普通永恒

普通永恒

作者: 青柠茶味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普通永恒》是青柠茶味的小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正,一种的现实情感,家庭小说《普通永恒由新晋小说家“青柠茶味”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21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2 16:39:1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普通永恒

2025-08-02 17:54:51

1 饺子救赎|相亲时,他说:“过日子,稳当最重要。”|我点头,

护士服口袋里还揣着夜班没吃完的止痛药。|结婚五年,

我们没吵过架——他总能在学生打架前看出端倪,就像总能发现我藏起的病历单。

|直到我在他教案里翻到张泛黄的作文纸,上面是高中生稚嫩的字迹:“老师,

师母送来的饺子救了我的命。”|背面有他钢笔写的批注:“当年那碗鸡汤,

何尝不是救了我。”---2 相亲稳当深秋傍晚的风,已经带上了明确的凉意,

卷起人行道边几片枯黄的梧桐叶。我坐在暖意融融的咖啡厅角落,

手指无意识地捏着面前白瓷杯的杯耳,

温热的触感稍稍驱散了些从医院带出来的疲惫和指尖的微凉。对面坐着的男人,叫周正。

介绍人李阿姨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周老师,重点高中的语文老师,人品稳重,

家里父母都是退休教师,书香门第,

最是知根知底了……”他本人比李阿姨手机里那张模糊的登记照要精神得多。

头发修剪得很短,露出饱满的额头,鼻梁挺直,穿着件质地柔软的浅灰色羊绒衫,

整个人干净、利落,像他面前那杯没加糖也没加奶的清咖。他刚放下杯子,

杯底轻轻磕在碟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陈护士”他开口,声音不高,

带着一种教室讲台前打磨出来的清晰和稳定,“李阿姨跟我提过你的情况。在二院工作,

挺辛苦的。”他目光很平和地落在我脸上,没有刻意的审视,也没有过分的热情,

像在观察一件需要耐心对待的事物。“我的想法可能比较实际,”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词句,“过日子,稳当最重要。彼此能担待,能依靠,比什么都强。”这句话,

平平淡淡,没什么花哨修饰,像一块沉甸甸的实心砖头,

被他不急不缓地搁在了我们之间这张小小的咖啡桌上。没有玫瑰,没有承诺,

甚至没有一个关于“爱”或“喜欢”的字眼,只有“稳当”、“担待”、“依靠”。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喉头微微有些发紧。稳当。担待。依靠。

这几个词沉甸甸地落进我心底的某个角落。我搭在腿上的右手,隔着护士服裙子的布料,

轻轻碰了碰口袋。里面还躺着一板铝塑包装的止痛药,是昨夜值大夜班时,

因为经期不适加上连轴转的疲惫,强忍着没吃完剩下的两颗。那塑料边缘的触感,硬硬的,

硌着指尖,提醒着我这份职业带来的、难以言说的狼狈时刻。“嗯,”我应了一声,

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轻一点,“是这样。”咖啡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烘焙后的焦香和甜点的奶油气息。暖黄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

在他肩头落下一片柔和的轮廓。窗外是渐次亮起的城市灯火,车流拖着红色的尾灯无声滑过。

这是一个极其寻常的都市相亲场景。我看着他,他回视着我,眼神平静得像深秋的湖水。

没有心跳加速,没有小鹿乱撞,只有一种奇异的、近乎疲惫的安心感,像在长途跋涉后,

终于找到了一块平整的、可以暂时歇脚的地面。“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又补充了一句,

像是要确认什么,又像是给自己打气。手指在口袋里,把那板药片捏得更紧了些,

塑料包装发出轻微的、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窸窣声。

---3 日子如仪日子像被设定好的精密仪器,开始沿着一条既定的轨道,

不疾不徐地向前滚动。周正和我,两个被“稳当”这根线牵到一起的人,

开始了按部就班的交往。每周三晚上,他雷打不动地会出现在二院住院部楼下。

那时我通常刚结束白班,或者即将开始小夜班前的短暂休息。他会提着一个保温桶,

里面有时是清炖的鸡汤,有时是温热的红豆粥,有时是切好的水果。他不说太多话,

只是把东西递给我,简短地问一句:“今天还好?”或者“夜里凉,多穿点。

”我接过那份温热,指尖传来的暖意总是恰到好处地熨帖着值班带来的疲惫。有时他来得巧,

碰上我刚处理完一个情绪激动的家属,或是刚送走一个情况急转直下的病人,

脸上难免带着些来不及收拾的倦怠和低落。他站在路灯不太明亮的光晕里,安静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探究,也没有过度安慰的言语,只有一种无声的、沉着的接纳。

他好像天生就懂得,有些疲惫和情绪,不需要立刻剖析,只需要一个安全的容器去盛放。

这种沉默的包容,反而比任何话语都更能让我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周末,我们会见面。

活动内容乏善可陈,带着鲜明的“周正式”风格:高效、务实,绝无半分浪漫的浪费。

去超市采购一周所需,他会提前列好清单,推着购物车,目标明确地穿梭在货架间,

顺手把我喜欢的酸奶放进车里;去家居卖场看家具和电器,他拿着小本子,

仔细记录尺寸、型号、能效比,跟导购员确认送货安装的细节,逻辑清晰,

语速平稳;偶尔也去看场电影,选的片子多是剧情平缓、逻辑严密的剧情片或纪录片。

黑暗中,他坐得端正,目光专注地盯着银幕,很少交头接耳,只在散场后,

会简洁地跟我交流几句观感。没有惊喜,没有激情澎湃的表白,

甚至没有太多情侣间常见的亲昵小动作。我们之间最亲密的时刻,大概就是过马路时,

他会习惯性地伸出手,轻轻扶一下我的胳膊肘,提醒我注意车辆。他的手很大,干燥而温暖,

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感。这种接触短暂而克制,分开后,他也不会顺势牵住我的手。

一次,我们约好周六下午去看新上映的电影。

我因为临时被科室护士长叫住处理一个紧急病历,迟到了快二十分钟。匆匆赶到电影院门口,

心想着他大概会有些不悦。他却只是看了看表,脸上没有任何愠色,语气如常:“来了?

时间刚好,进去吧。”仿佛我的迟到是计划内的一部分,

平静得让我准备好的道歉卡在喉咙里,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叹。我们就这样,

像两条原本各自流淌的、水温相近的溪流,在某个岔口自然而然地汇合了。水流平缓,

波澜不惊,没有激起炫目的水花,只是稳稳地向前,

奔向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也默默认可的方向——婚姻。没有谁刻意求婚,

只是在某次一起吃完晚饭,收拾碗筷时,他看着水龙头流出的水柱,

像是讨论明天天气般自然地说:“找个时间,去把证领了吧?”水流哗哗地冲刷着碗碟。

我擦盘子的手顿了一下,没有抬头,只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在这间租来的、小小的厨房里回荡。没有鲜花,没有戒指,没有单膝跪地。只有水流的声响,

和两个成年人之间,关于共同生活的一份心照不宣的契约。那一刻,我心底奇异地平静,

甚至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4 婚礼契约婚礼简单得近乎朴素。没有繁复的仪式,

没有喧闹的宾客,只在周正父母家那间陈设雅致的老式客厅里,

邀请了最亲近的家人和几位挚友。阳光透过擦得锃亮的玻璃窗照进来,

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茶香和鲜花清甜的气息。我穿着一条样式简洁的米白色连衣裙,

周正则是一身熨帖的深色西装。我们并肩站着,在长辈和朋友们温和的注视下交换了戒指。

戒指圈很素,没有任何花纹,套在手指上,带着微凉的金属触感。

司仪是周正父亲的一位老友,语调平缓地念着证婚词。周正侧过头看我,

唇角带着一丝极淡的笑意,眼神温和而专注。他的手掌很大,完全包裹住我的手,

掌心传来的温度干燥而稳定。司仪念到“无论顺境或逆境”时,他握着我的手,

微微收紧了一下。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承诺意味。我抬眼看他,

撞进他沉静的目光里,心里那点因为仪式感缺失而产生的小小遗憾,

忽然就被这无声的紧握熨平了。婚后,

我们搬进了周正工作的高中附近一个有些年头的教职工小区。房子不大,两室一厅,

是学校早年分的福利房。墙壁有些泛黄,地板是老旧的水磨石,踩上去带着岁月的凉意。

家具大多是周正父母淘汰下来的,式样陈旧但结实耐用,

散发着淡淡的樟脑味和老木头温润的光泽。

唯一的“新气象”是我们一起去挑的那张布艺沙发,米色格子,软硬适中,

占据了小客厅最中心的位置。生活如同这间旧房子一样,迅速沉淀下来,

呈现出一种近乎单调的规律性。周正的生物钟像军营里的号角一样精准。清晨六点,

厨房必定会传来他准备早餐的轻微响动——豆浆机的嗡鸣,煎蛋在锅里滋啦作响,

碗碟轻轻碰撞。七点整,他会准时出现在餐桌旁,

面前摆着温热的豆浆、水煮蛋、一小碟酱菜和馒头或面包。他吃得不快,但很专注,

几乎不发出声音。七点二十,他拿起公文包和车钥匙,出门前会走到卧室门口,

对刚挣扎着坐起来、还睡眼惺忪的我交代一句:“牛奶在锅里温着,鸡蛋剥好了。我走了。

”我的时间则像被揉皱又展开的纸,充满了不规则的褶皱。

三班倒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的作息永远在追赶或偏离正常的轨道。下夜班回来,

常常是上午九十点钟,屋子里弥漫着周正离开后留下的、淡淡的早餐气息和阳光的味道。

我会把自己陷进那张新沙发里,裹着薄毯,在寂静中沉沉睡去。有时醒来已是午后,

餐桌上会扣着一个干净的碗,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他工整有力的字迹:“排骨汤在锅里,

热一下再喝。下午没课,晚点回。”日子就在这交错的时间里安静流淌。

周正似乎有种奇特的能力,能在我最需要“空白”的时候,恰如其分地提供这种空白。

当我带着一身消毒水味和挥之不去的疲惫深夜归家,客厅里通常会留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壁灯,

桌上温着一杯蜂蜜水。他或者已经睡下,或者在书房安静地批改作业或备课。

他不会立刻迎上来嘘寒问暖,只会在我洗漱完毕,轻轻推开卧室门时,

从书页或电脑屏幕前抬起头,说一句:“回来了?早点休息。”那声音低沉平稳,

像一块投入深潭的小石子,瞬间抚平了心湖的褶皱。周末是我们唯一能完整重合的时间碎片。

活动范围大多囿于这方小小的天地。他占据书房的书桌,

埋首于教案、试卷和学生作文的红色海洋里。钢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是他周末的背景音。

我则负责打理这个小小的家。清洗积攒的衣物,擦拭家具上的浮尘,

拖洗那冰凉的水磨石地面。厨房是我的小小领地,我会尝试照着手机软件学做新菜式。

厨房窗户对着小区里枝叶繁茂的老槐树,阳光透过叶隙洒在流理台上,

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飞舞。油烟机低沉的轰鸣、锅铲碰撞的清脆声响,

混合着书房里持续的沙沙声,构成了我们周末最寻常也最踏实的交响曲。偶尔,

我们也会一起出门。通常是在某个阳光晴好的午后,去附近的公园散步。沿着人工湖慢慢走,

看退休的老人们打太极、下棋,看小孩子在草坪上追逐嬉闹。话依然不多,

大多是“今天天气不错”,“湖边新开了几朵睡莲”,

或者“前面那家点心铺好像出新品了”。话题琐碎得像脚下踩碎的落叶。走累了,

就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他会拿出随身带的保温杯,倒一杯温水递给我。我们肩并肩坐着,

看湖面被风吹起的细小涟漪,看远处高楼沉默的轮廓线。沉默包围着我们,却并不尴尬,

反而像一层温厚的茧,将我们与外面的喧嚣隔绝开。阳光暖暖地晒在身上,那一刻,

时光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长到足以让人相信,这样平淡无奇的相伴,

或许就是生活的全部意义。---5 房子风波生活这潭静水,终究会被投下石子。

第一颗石子,是关于房子的。我们那间小小的两居室,墙壁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纹,

水磨石地板的凉意也日益刺骨。更重要的是,周正学校新来的年轻教师越来越多,

福利分房的年代早已过去,像他这样资历的教师,再想申请改善住房,几乎难于登天。

而医院附近的新楼盘,价格却像插了翅膀一样,节节攀升,看得人心里发慌。

某个周末的晚上,我们坐在那张米色格子沙发上,

茶几上摊开着几张楼盘宣传单和一张被我画得密密麻麻的、计算首付和月供的草稿纸。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笼罩着我们,气氛有些凝滞。“这个地段,

单价还是太高了。”周正指着其中一个靠近医院的楼盘,眉头微蹙,“首付勉强能凑,

但月供压力太大。我们两个的工资……”他顿住了,没再说下去,只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盯着纸上那个令人心惊肉跳的总价数字,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可是……靠近医院,我上下班会方便很多。而且,

以后……万一……”我声音低了下去,没好意思把“孩子”两个字说出口。

护士的直觉让我对距离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尤其是在经历了几次深夜紧急呼叫后。

周正沉默了一会儿,目光从宣传单上移开,落到我脸上。他的眼神很沉静,没有争执的意味,

像是在认真权衡。“我明白你的考虑。”他缓缓开口,“靠近医院,对你来说确实重要。

但现实是,这个预算,我们只能负担得起更远一点、或者面积更小的。或者……”他顿了顿,

似乎在组织语言,“或者,我们再等等?多攒一点?学校的旧房改造计划,听说也在申请了,

虽然慢,但总归是个盼头。”“等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一股莫名的焦躁突然涌上来,

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些,“旧房改造说了多少年了?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房价可不会等我们!现在不咬牙上车,以后更买不起!”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

这不是我的风格。大概是连轴转的夜班和沉重的现实压力,让情绪找到了一个脆弱的出口。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周正没有立刻反驳,

也没有流露出被顶撞的不悦。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专注。几秒钟后,

他身体微微前倾,拿起茶几上的保温壶,给我的杯子续上热水。

热水注入杯中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压力确实大。”他把水杯推到我面前,声音依旧平稳,

“你的担心有道理。靠近医院,是刚需。”他拿起那张被我画花的草稿纸,

指尖点着几个数字,“你看这里,如果选择离医院稍远、但有地铁直达的这个盘,

单价能降下来两成多,月供压力会小很多。通勤时间虽然长一点,但地铁上你可以休息,

总比你骑电动车赶夜路安全。而且,户型更方正,面积还大了几个平方。

”他条理清晰地分析着,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课堂上给学生讲解一道复杂的几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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