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李老师，我的保送名额呢？"我推开办公室门，
手里握着那张印有"华清大学物理系保送候选人"的通知书，纸张已经被我的汗水浸湿。
李老师抬起头，眼神闪躲："小陈，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说。""不用坐了，您直接告诉我，
为什么我的名字不在最终保送名单上？"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三年来，我的成绩稳居年级第一，物理竞赛省一等奖，数学竞赛国家二等奖，
英语托福108分。这些荣誉，哪一个不足以支撑我获得华清大学的保送资格？
李老师叹了口气："小陈，你要理解，保送名额有限，学校需要综合考虑各方面因素。
""各方面因素？"我冷笑一声，"您是说张副校长女儿张悦的那个全市第三十七名的成绩，
也算综合因素吗？"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连墙上时钟的滴答声都显得刺耳。
李老师的脸色变了："小陈，话不能乱说。""我没有乱说。"我从书包里掏出一沓资料，
"这是我整理的近三年保送名单，其中百分之八十的学生都有特殊背景。市长儿子，
教育局长外甥，房地产商的女儿......"我一个个念出那些名字，每念一个，
李老师的脸就白一分。"够了！"李老师拍桌而起，"你这是在质疑学校的公正性！
""我质疑的不是学校，是某些人的良心。"我把资料重重拍在桌上，
"三年前我进入这所重点中学，就是冲着它的公平公正。现在看来，我太天真了。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张副校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张悦。
"听说有学生在质疑保送名单？"张副校长的声音很冷，"我来听听是什么理由。
"我直视他的眼睛："张副校长，我想问您一个问题。以您女儿目前的成绩，
凭什么获得华清大学的保送资格？"张悦脸一红，躲到父亲身后。
张副校长眯起眼睛："陈墨，你这是在挑衅学校权威。
""我这是在为自己争取本该属于我的权利。"我毫不退让，
"如果连最基本的公平都无法保证，这所学校还有什么意义？""你！"张副校长指着我，
手都在发抖，"好，很好！既然你对学校如此不满，那就请你离开！"我笑了，
那种看透一切的冷笑："您是要开除我？""我没说开除，是建议你主动退学。
"张副校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当然，如果你愿意向学校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件事可以既往不咎。"道歉？向腐败道歉？向不公道歉？我环顾四周，
这间办公室里贴满了"公平公正"、"德育为先"的标语，现在看来是多么讽刺。
"我可以离开。"我的声音很平静，"但不是因为您的威胁，
而是因为我看清了这所学校的真面目。"我转身走向门口，在门口停下："张副校长，
有些东西，不是您想掩盖就能掩盖的。"走出办公室，
我听到身后传来张副校长恼羞成怒的声音："给我记住，这个学生以后不许再踏进学校一步！
"我没有回头，脚步坚定地走向校门。夕阳西下，
我最后一次回望这所曾经让我充满希望的学校。高三下学期，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
我要退学了。不是因为成绩不好，不是因为家庭困难，而是因为看透了这个教育系统的黑暗。
掏出手机，我拨通了一个号码。"爷爷，我决定退学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一个苍老但依然威严的声音："好，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爷爷支持你。不过，
退学可以，但有些账，该算的时候总要算。"我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走出校门的那一刻，我在心里默念：张副校长，三年后，我们再见。但我没想到的是，
不用等三年，明天，这件事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今晚，
一个电话将会彻底改变一切。第二章回到家里，母亲正在客厅等我。"小墨，你真的要退学？
"母亲的眼中满含泪水，"为了一个保送名额，值得吗？"我放下书包，
坐在母亲身边："妈，这不仅仅是保送名额的问题。如果我今天妥协了，
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遭遇同样的不公。""可是你的前途......""妈，相信我，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我握住母亲的手，"有些时候，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
而是万丈深渊。"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林记者。
"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市日报的首席记者林峰，"听说你今天退学了？
"我眉头一皱："消息传得真快。""教育圈就这么大，风吹草动都瞒不住。
"林峰的声音很凝重，"我想和你见一面，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聊聊。""什么事？
""关于华清大学保送名额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一小时后，
我在市中心的咖啡厅见到了林峰。这位四十多岁的资深记者，
曾经因为揭露多起教育腐败案件而闻名。"小陈，
你知道今年全市一共有多少个华清大学的保送名额吗？"林峰开门见山。"十个。""错，
是十五个。"林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从华清大学招生办拿到的官方文件，
明确写着给我们市分配了十五个名额。"我心中一震："那另外五个名额去哪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林峰指着文件上的数字，"这五个名额，被某些人私下消化了。
而且，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三年。"我的手握成了拳头："也就是说，不只是我一个人受害。
""何止你一个。"林峰又拿出另一份资料，"这是我调查的过去三年的情况。
每年都有五到八个真正优秀的学生，因为类似的原因失去保送机会。"我看着那些数据，
心中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这些学生现在怎么样了？""有的复读，有的出国，
有的就此沉沦。"林峰的语气很沉重，"教育腐败毁掉的不仅仅是一个名额，
而是一个孩子的整个人生轨迹。""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林峰看着我的眼睛："因为我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那些孩子遇到这种情况，
要么忍气吞声，要么愤然离开。但你选择了正面抗争。""抗争又有什么用？
我最终还是被迫退学了。""谁说你输了？"林峰笑了，"你知道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吗？
"我摇摇头。"你的事情在网上发酵了。"林峰拿出手机，
"有人把你和张副校长的对话录音发到了网上，现在全网都在讨论这件事。
"我愣住了："录音？谁录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的影响已经超出了学校范围。
"林峰滑动手机屏幕，"你看这些评论。
"我看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评论："这就是我们的教育现状？太讽刺了！""支持这个学生，
有血性！""强烈要求彻查华清大学保送名额分配！""这种学校不配培养人才！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真正优秀的孩子？"评论数量还在不断增加，转发量已经突破了十万。
"这......怎么会这样？"我有些懵了。"因为你触碰到了一个社会痛点。
"林峰收起手机，"教育公平，这是每个家长都关心的问题。你的遭遇，
唤起了无数人内心的共鸣。"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陈墨同学吗？
我是市教育局的王局长。"电话里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明天上午十点，
请你到教育局来一趟。"我看向林峰，他点了点头。"好的，王局长。"挂断电话，
林峰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事情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什么意思？
""明天，你就知道了。"林峰站起身，"记住，无论明天发生什么，都要坚持自己的立场。
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走出咖啡厅，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原来退学，
并不是结束，而是一场更大风暴的开始。今夜注定无眠，因为明天，一切都将改变。
第三章第二天上午九点半，我准时到达市教育局。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记者，
闪光灯此起彼伏。看到我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陈墨同学，
请问你对昨晚网上的讨论有什么看法？
""你真的要为了一个保送名额和整个教育系统对抗吗？""有没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面对记者们的围追堵截，我保持沉默，径直走向电梯。十楼，教育局长办公室。
王局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和蔼。但我知道，
在教育系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陈墨同学，请坐。
"王局长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你的事情我都了解了。""王局长想怎么了解？""首先，
我要为你遭受的不公正待遇道歉。"王局长的态度很诚恳，"教育公平是我们的底线，
任何人都不能践踏。""所以呢？""经过昨夜的紧急调查，
我们发现华清大学保送名额分配确实存在问题。"王局长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最新的调查结果。"我接过文件，仔细阅读。上面清楚地写着：经核实，
某重点中学在保送名额分配过程中存在程序违规，决定撤销相关学生的保送资格，
重新进行公开、公平、公正的选拔。"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的保送资格将会恢复。
"王局长微笑着说，"同时，我们也会对相关责任人进行严肃处理。"我看着手中的文件，
心情五味杂陈。"如果我没有退学，如果网上没有发酵，这份文件还会存在吗？
"王局长的表情僵了一下："小陈，过去的事情我们不提了，重要的是解决问题。""不，
王局长，过去的事情必须提。"我把文件放回桌上，"因为这不是个例，而是系统性的问题。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张副校长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王局长，这个学生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副校长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学校的保送选拔一直都是公正的。""公正？
"我冷笑一声，"张副校长，您女儿的成绩排名第三十七，凭什么获得保送资格？
""成绩不是唯一标准，还要看综合素质。"张副校长强辩道。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张副校长，您确定要继续这样说吗？"看到录音笔，
张副校长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这......这是什么？""这是昨天我们谈话的录音。
"我按下播放键，"要不要让大家听听您当时是怎么说的？
"录音里清晰地传出张副校长的声音："既然你对学校如此不满，那就请你离开！
""我没说开除，是建议你主动退学。当然，如果你愿意向学校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件事可以既往不咎。"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王局长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张副校长，
这就是你说的公正？"张副校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跟在张副校长身后的几个中年男人，
此时也变得坐立不安。我认出了其中一个，是教育局的副局长李强，他女儿也在保送名单里。
"陈墨同学。"王局长重新看向我，"你的勇气让我佩服。现在，
我正式邀请你回到学校继续学习，保送资格也会恢复。""如果我说不呢？
"所有人都愣住了。"你说什么？"王局长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说，如果我不回去呢？
"我站起身，"王局长，您觉得我回去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张副校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王局长说。"您保证得了一时，保证得了一世吗？"我摇摇头，"更何况，
这件事的本质不是我个人的得失，而是整个系统的问题。""你想怎么样？
""我要求彻查过去三年所有的保送名额分配。"我的声音很坚定，"不仅仅是华清大学，
还有其他重点大学的保送名额。"张副校长脸色大变："你这是在挑战整个教育系统！
""如果这个系统已经腐朽到需要挑战的地步，那挑战它又有什么不对？"我走向门口，
在门把手前停下："王局长，给您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希望看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否则，这件事不会就此结束。"走出教育局，外面的记者蜂拥而上。"陈墨同学，
听说教育局要恢复你的保送资格，你有什么想说的？"我对着镜头，
说出了那句后来被无数人引用的话："我要的不是一个人的公正，而是所有人的公正。
如果制度本身有问题，那么单独的补偿毫无意义。"这句话，
在当天晚上登上了全国各大媒体的头条。第四章回到家，我发现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
母亲脸色苍白地站在客厅里，旁边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小墨，这位是张总。
"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张总站起身，满脸笑容地向我伸出手："陈墨同学，久仰大名。
我是恒大地产的张建国。"我没有和他握手："找我有什么事？""直爽，我喜欢。
"张建国也不尴尬，自顾自地坐下，"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我不做生意。
""别急着拒绝，先听听条件。"张建国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五百万，
只要你公开道歉，承认自己夸大了事实，这笔钱就是你的。"我看了一眼那张支票，
上面确实写着五百万的数字。"张总，您觉得我的原则值五百万？""一千万。
"张建国又拿出一张支票，"这是我的底线。"母亲在旁边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千万，
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妈，您先回房间休息。"我对母亲说。
母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建国，最终还是回了房间，
但我知道她在房间里肯定听着我们的对话。"张总，我很好奇，为什么您这么关心教育公平？
"张建国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小伙子，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掌控的。这件事闹大了，
对谁都没有好处。""对您没有好处，不代表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
""你知道张副校长的女儿为什么能获得保送资格吗？"张建国突然问道。我皱了皱眉，
没有回答。"因为张副校长的老婆是我公司的股东，占股百分之三。而我的儿子，
正在申请华清大学的保送名额。"张建国的语气变得阴沉，"这是一个利益链条，
你动了一个环节，整个链条都会受到影响。""所以您想用钱让我闭嘴？""我是在救你。
"张建国站起身，"你以为你一个高中生，能够对抗整个既得利益集团？太天真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林记者。有个重要消息要告诉你。
"林峰的声音很急促，"刚刚接到消息，教育部已经介入调查，明天会派督察组下来。
"我看了一眼张建国，他显然也听到了。"另外，"林峰继续说，"你知道你爷爷是谁吗？
""我爷爷？他就是个退休老人啊。""退休老人？"林峰笑了，"陈墨，
你爷爷是原华清大学校长陈国华，教育部原副部长。你不知道？"我愣住了。
爷爷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退休干部。
"这......怎么可能？""现在明白为什么教育部反应这么快了吧？"林峰说，
"你爷爷虽然退休了，但在教育界的影响力依然很大。"挂断电话，我看向张建国，
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原来......原来您是陈老的孙子。
"张建国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吗？
"张建国连忙收起支票："陈同学，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连公文包都忘了拿。母亲从房间里出来："小墨，
刚才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你爷爷真的是......""我也不知道。"我拿起电话，
拨通了爷爷的号码。"爷爷，我想问您一件事。""什么事？
""您是不是原来是华清大学的校长？"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传来爷爷的叹息声："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希望你能够靠自己的能力获得认可，而不是靠我的关系。"爷爷的声音很沉重，
"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事情不是个人努力就能解决的。""爷爷......""小墨，
你做得很好。"爷爷的声音变得坚定，"教育公平是我一生的追求，虽然我退休了，
但这个理想不能退休。""那接下来怎么办？""明天教育部的督察组就会到，
到时候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爷爷停顿了一下，"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有些人可能会狗急跳墙。"挂断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原来我身后有着如此强大的支撑。但同时，
我也明白了张建国最后那句话的含义——有些人可能会狗急跳墙。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当天晚上，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明天晚上八点，废弃的钢厂，一个人来，
否则你母亲会很危险。"我的血瞬间凉了。冲到母亲房间，发现母亲不在。
客厅的茶几上留着一张纸条："去超市买菜，很快回来。——妈妈"我立刻拨打母亲的电话，
但是关机了。又给超市打电话，老板说根本没见过我母亲。"该死！"我握紧拳头，
这些人竟然对我母亲下手。正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门铃响了。我冲过去开门，
发现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穿着快递员的制服。"陈墨先生，您的快递。"我接过快递，
撕开包装，里面是一部手机和一张纸条："想见你母亲，按我说的做。现在，接电话。
"手机马上响了起来。"陈墨。"电话里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
"你的母亲在我们手里。""你们是谁？想要什么？""我们要你明天上午十点，
在教育部督察组面前，公开承认自己撒谎，为张副校长道歉。""不可能！
""那你母亲的命就保不住了。"变声器里传来母亲的声音："小墨，不要管我，
坚持你的原则！"然后是一声闷响，显然母亲被打了。"你们敢伤害我母亲！"我咆哮道。
"这只是警告。陈墨，你以为有个当校长的爷爷就了不起吗？我们敢动手，就不怕他。
""你们到底是谁？""不该问的别问。明天上午九点，你会收到进一步的指示。记住，
任何小动作都可能要了你母亲的命。"电话挂断了。我瘫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连爷爷都不怕？我拿起电话想要报警，
但是手指在拨号键上停住了。如果报警，万一他们真的伤害母亲怎么办？正在我犹豫的时候，
家门再次被敲响。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发现是林峰。"出什么事了？你的脸色很难看。
"林峰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林峰听完，脸色变得非常凝重："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什么意思？
""能够无视陈老影响力的，只有一种人。"林峰的声音很低，"那就是有更大靠山的人。
""更大的靠山？""教育腐败从来不是孤立存在的，
它往往和权力腐败、经济腐败交织在一起。"林峰分析道，"你触动的可能不只是教育利益，
还有其他更大的利益链条。"我想起了张建国说过的话——这是一个利益链条。
"那现在怎么办？我不能眼看着母亲出事。""首先，我们要找到你母亲的位置。
"林峰拿出手机，"我有几个朋友在公安系统，可以帮忙。""但是他们说了，
任何小动作都可能......""陈墨，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林峰打断了我，
"对于这种人，妥协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今天你为了救母亲妥协了，
明天他们还会用同样的手段威胁你做更多的事情。"他说得对，
但是母亲的安危......"而且，"林峰继续说，"你觉得即使你明天妥协了，
他们就会放过你吗？你已经知道了太多秘密，对他们来说，你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我的后背冒出了冷汗。确实，如果我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即使妥协了，
他们也不会放心让我活着。"那你的意见是？""两条路。第一，相信法律，报警求助。
第二，相信你爷爷，告诉他实情。"我想了想，拿起电话拨通了爷爷的号码。"爷爷，
出事了。"我把整个经过告诉了爷爷，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小墨，你听着，
现在立刻到公安局去，找局长李华。告诉他是我让你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