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妈妈，我想要那个芭比娃娃。"六岁的陈小雨趴在商场的玩具柜台前，
眼巴巴地看着那个粉色的公主裙芭比娃娃。林雅头也没抬，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着，
正在给某个联系人转账。"多少钱？"林雅漫不经心地问道。"一百二十八块。"我蹲下来，
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小雨很久没买新玩具了。"林雅皱了皱眉，"太贵了。
"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五块钱的纸币递给女儿，"拿着这个去买个小玩具就行了。
"小雨接过那张皱巴巴的五块钱，眼中的光芒瞬间暗淡下去。她懂事地点点头，"谢谢妈妈。
"我心疼地看着女儿失望的表情，正要开口说我来买，
却听到林雅手机里传来转账成功的提示音。"转账成功，金额：5,000,000元。
"五百万。我愣住了。林雅却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立刻拨通了电话。"志明，钱我已经转过去了，你的项目一定会成功的。"宋志明。
那个让林雅念念不忘的初恋。"雅雅，你真是我的贵人啊。有了这五百万，
我的新能源项目就能启动了。"电话里传来男人兴奋的声音。"只要你需要，我还有。
"林雅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我看着妻子脸上的表情，那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宠溺，
心中涌起一阵苦涩。结婚五年，她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陈浩，
你带小雨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林雅收起手机，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今天是周末，
你答应过要陪小雨去游乐园的。"我提醒她。"改天吧，志明的项目很急。
"林雅已经开始往商场出口走，"你们先回去，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小雨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我蹲下来抱住女儿，
"怎么会呢，妈妈只是工作忙。""可是妈妈给别的叔叔那么多钱，
为什么不能给我买个娃娃呢？"小雨的眼眶红了。六岁的孩子，已经开始学会察言观色了。
我心如刀绞，从钱包里掏出钱，"爸爸给你买，买最漂亮的那个。"小雨却摇摇头，
"不要了，我有这五块钱就够了。"她举起手中那张皱巴巴的纸币，像是在安慰我，"爸爸，
妈妈还是爱我的，她给了我钱。"那一刻，我差点当场落泪。回到家后，
我打开了林雅的手机银行记录。一条条转账记录让我震惊："转账给宋志明，500万。
" "转账给宋志明，200万。" "转账给宋志明，150万。"仅仅这个月，
她已经给宋志明转了超过一千万。而给女儿的零花钱，每次都是五块、十块。
我们的共同账户里，还有两千万的资金。那是我辞职前攒下的积蓄，加上林雅公司的分红。
现在，一半都进了宋志明的口袋。我想起三个月前，宋志明突然联系林雅的那个晚上。
"雅雅，我创业失败了，欠了一屁股债。你能帮帮我吗？"林雅当时激动得整夜没睡，
第二天就开始疯狂给他转钱。而我，从她的金牌助理变成了全职奶爸，
每天在家带孩子做家务。她说是为了让我有更多时间陪孩子。现在看来，
只是为了让她有更多时间"帮助"宋志明而已。"爸爸，你在看什么？"小雨拿着那五块钱，
坐在我旁边。"没什么，宝贝。"我合上手机，"爸爸陪你玩游戏好不好？""好！
"小雨立刻高兴起来。但我的心里，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林雅，我给你三次机会。
三次证明你还在乎这个家的机会。如果你依然选择宋志明，那我就带着小雨离开，
永远不再回头。夜里十二点，林雅才回家。她满身酒气，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晕。
"志明今天好高兴，我们去KTV庆祝了。"她踉踉跄跄地走进卧室，"他说等项目成功了，
一定要好好谢谢我。"我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听着她滔滔不绝地讲着宋志明的事。
"他还是那么有才华，只是之前运气不好。这次的新能源项目一定能成功，我相信他。
"她从来没有这样夸过我。哪怕我连续三年被评为公司最佳助理，
哪怕我为了她辞职在家带孩子，她都没有说过一句"你真棒"。"林雅。"我突然开口。
"啊？你还没睡啊？"她有些惊讶。"小雨想要个芭比娃娃，一百多块钱。
"林雅不耐烦地说："小孩子要什么玩具，家里玩具还不够多吗？不买。
""那你给宋志明转账五百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小雨？"林雅愣了一下，
随即理直气壮地说："那不一样，志明是做正事，投资是为了赚钱。小孩子懂什么？
""她只是想要一个娃娃。""陈浩，你最近怎么了？老是跟我杠。志明的事你少管，
那是我的投资决策。"林雅不耐烦地转过身，"我累了，睡觉。"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彻底凉了。这是第一次机会。她失败了。第2章第二天早上，我做好早餐后叫小雨起床。
"爸爸，今天妈妈会陪我们吃早餐吗？"小雨揉着眼睛问。我看了看林雅紧闭的卧室门，
"妈妈还在睡觉，我们先吃吧。"小雨失望地点点头，乖乖坐到餐桌前。"爸爸，
为什么妈妈总是很忙呀？""因为妈妈要工作赚钱。"我给她盛了小馄饨。
"那个宋叔叔也是妈妈的工作吗？"我的手顿了一下。六岁的孩子，比我想象的要敏感。
"小雨，你怎么知道宋叔叔的？""昨天晚上妈妈一直在说他的名字，
还说要给他很多很多钱。"小雨歪着头，"爸爸，宋叔叔是不是比我们重要？
"我心疼得说不出话来。这时，林雅的手机响了。她飞快地冲出卧室接电话。"志明，
怎么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关切。"什么？工商局要查账？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林雅匆匆忙忙地开始换衣服。"雅雅，我可能要再找你借一千万，用来平账。
"电话里宋志明的声音很急切。"好，我马上转给你。"林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一千万！
我站起来，"林雅，你已经给他转了一千多万了，够了吧？""你懂什么？这是关键时候，
不能掉链子。"林雅瞪了我一眼，继续对着电话说，"志明，你别担心，钱的问题我来解决。
""妈妈，我们今天不是要去动物园吗？"小雨小心翼翼地问。"改天吧，妈妈有急事。
"林雅头也不回地说。"可是你已经改了三次了。"小雨的声音越来越小。
林雅烦躁地说："小孩子整天就知道玩，你爸爸带你去不是一样的吗？"说完，
她就冲出了家门。小雨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爸爸，妈妈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
"我抱住女儿，"不是的，妈妈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怎么告诉一个六岁的孩子，她的妈妈宁愿花一千万去帮助一个外人，
也不愿意花一百块给她买个玩具？"小雨，爸爸陪你去动物园好不好？"小雨抹了抹眼泪，
"好。"在动物园里，小雨看到其他小朋友都是一家三口，眼神黯然。"爸爸，
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陪，我的妈妈总是在忙？""因为..."我想了半天，
"因为妈妈要照顾很多人。""那宋叔叔也是我们家的人吗？"我愣住了。"如果不是，
为什么妈妈要给他那么多钱，却不给我买娃娃？"六岁的孩子，问出了我不敢面对的问题。
晚上回到家，我查看了银行账户。又是一千万转给了宋志明。我们的存款，只剩下五百万了。
而这五百万，还包括给小雨准备的教育基金和我妈妈的医疗费。我妈妈患有心脏病，
每个月的药费就要两万。但林雅从来不过问这些。她的眼里，只有宋志明的"事业"。
我打开手机，开始搜索律师事务所的电话。也许，是时候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了。
林雅回来得更晚了，凌晨两点才到家。"怎么还不睡？"她看到我还在客厅。"在等你。
小雨今天一直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小孩子事多。"林雅不耐烦地坐下，"陈浩，
我们的共同账户还有多少钱？""五百万。""那好，明天你去银行，
把这五百万也转到我的个人账户里。"我震惊地看着她，"那是小雨的教育基金，
还有我妈的医疗费。""志明的项目到了关键时刻，需要资金周转。等项目成功了，
赚到钱了，什么教育基金医疗费都有了。""万一失败了呢？""不会失败的。
"林雅的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志明是天才，他的项目一定会成功。""林雅，
你冷静一点。你已经给他转了两千多万了。""那又怎样？"林雅站起来，
"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吗？""我们是夫妻，这是我们的共同财产。
""共同财产？"林雅冷笑，"这些钱都是我公司赚的，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那小雨呢？她是你女儿。""女儿怎么了？现在委屈她一点，
将来她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志明成功了，我们全家都受益。"我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
心彻底死了。"林雅，如果我不同意转账呢？"她愣了一下，
随即威胁道："那你就等着离婚吧。我不需要一个拖后腿的丈夫。"离婚。
她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好，我知道了。"我平静地说。林雅有些意外我的平静，
但很快就不在意了。"明天记得去银行。我去洗澡睡觉了。"她走进浴室的那一刻，
我拿起手机给律师发了信息："明天上午十点，我要咨询离婚相关事宜。"这是第二次机会。
她又失败了。还剩最后一次。第3章小雨发烧了。凌晨三点，我被她的咳嗽声惊醒。
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小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急忙给她量体温。"爸爸，
我好难受。"小雨的小脸烧得通红，声音有气无力。体温计显示39.2度。
我立刻叫醒林雅，"小雨发高烧了，我们快送她去医院。"林雅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几点了？""三点多，她烧到39度多了。""那你送去吧，我明天还要开会。
"林雅重新躺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小孩子经常发烧。"我愣住了，
"你不跟我们一起去？""我需要休息，明天有重要的投资会议。"林雅闭上眼睛，
"你一个人能处理的。"小雨听到妈妈的话，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妈妈不陪我去医院吗？"她哭着问。林雅有些烦躁，"医院有什么好去的，
爸爸陪你就行了。"我抱起女儿，心如刀割。孩子生病的时候，母亲居然选择睡觉。
在医院里，小雨输液的时候一直在哭。"爸爸，我是不是很笨？妈妈才不喜欢我？
""不是的，宝贝。妈妈只是太累了。"我强忍着泪水安慰她。"别的小朋友生病，
妈妈都会陪着。为什么我的妈妈不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输完液已经是上午八点，
我带着小雨回到家。林雅正在化妆，准备出门。"怎么样？没事吧？"她头也不抬地问。
"急性肺炎，需要住院观察几天。""那你陪着吧，我今天真的很忙。"林雅拿起包就要走。
"林雅！"我叫住她，"女儿住院，你真的不管吗？""我管什么？你不是在吗？
"她不耐烦地说，"陈浩，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小孩子生病很正常，不要大惊小怪的。
""她才六岁！""所以呢？六岁就娇气得不行，以后怎么办？"林雅瞪了我一眼，
"我走了，志明还在等我。"又是宋志明。"林雅，今天是周三，你不是说周三是家庭日吗？
要陪小雨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志明的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去处理。
"小雨躲在我身后，怯怯地说："妈妈，我害怕住院。"林雅停顿了一下，
但还是说："有爸爸陪着，怕什么？我真的有急事。"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雨哭得更厉害了。"爸爸，妈妈是不是不爱我了？"我抱紧她，眼泪再也忍不住。
在医院的三天里，林雅一次都没有来过。她每天都在忙着陪宋志明处理各种"紧急事务"。
第二天，护士问我："孩子妈妈怎么不来？"我说："她工作忙。
"护士摇摇头："再忙也应该来看看孩子啊。"第三天，
隔壁床的小朋友羡慕地对小雨说："你妈妈真好，送了这么多玩具给你。
"那些玩具都是我买的，但我告诉小雨是妈妈托我买的。小雨高兴了一整天，
不停地跟别人说："这是我妈妈买给我的。"那天晚上，她问我："爸爸，
妈妈什么时候来看我？""快了，妈妈忙完就来了。"但林雅始终没有出现。出院那天，
我接到林雅的电话。"小雨好点了吗？""已经出院了。""那就好。对了，
我可能要去外地出差几天，陪志明去见投资人。"又是宋志明。"小雨刚出院，需要人照顾。
""你不是在吗？陈浩，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黏人？我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
"我想起这三天来，宋志明在朋友圈发的照片。他和林雅在高档餐厅吃饭，在咖啡厅谈事业，
在酒吧庆祝...而我的女儿，在病床上输液，哭着找妈妈。"林雅，这是第三次了。
"我平静地说。"什么第三次？""第三次你选择宋志明，而不是我们。"林雅愣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没什么。你去出差吧，我和小雨会很好。"挂断电话后，
我看着正在玩积木的小雨。她已经不再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了。六岁的孩子，
已经学会了不抱希望。这让我心痛得无法呼吸。林雅，这是第三次机会。
你还是选择了宋志明。那么，我们的婚姻，到此结束了。第4章我开始默默准备离婚的事情。
收集银行转账记录，整理财产清单，联系律师商量孩子抚养权的问题。
律师看了我准备的材料，皱着眉头说："陈先生，按照这些证据，
你妻子在婚姻期间挥霍夫妻共同财产，而且明显忽视孩子，获得抚养权的可能性很大。
""我只要孩子，其他的都不要。""不过，你确定不要财产分割吗？按照法律，
你至少能分到一半。"我摇摇头，"我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纠纷。只要能带走小雨就够了。
"律师点点头，"那我帮你准备离婚协议书。"从律师事务所回来的路上，
我接到了小雨幼儿园老师的电话。"陈先生，小雨妈妈今天能来参加家长会吗？
小雨一直在问。"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家长会三点开始。"我联系一下她。
"我拨通林雅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什么事？我在开会。"她的声音很不耐烦。
"小雨的家长会，今天下午三点。""你去吧，我没空。""林雅，
你已经连续缺席三次家长会了。小雨很期待你能去。""期待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闲人。
志明的项目到了关键时刻，投资人今天要最终决策，我必须在场。"永远是宋志明。
"就一个小时，开完会你再去找他。""陈浩，你烦不烦？我说了没空就是没空。
小孩子的家长会有什么重要的？"我深吸一口气，"好，我知道了。"下午三点，
我独自出现在幼儿园。小雨看到只有我一个人，眼中的光芒瞬间暗淡。"爸爸，妈妈呢？
""妈妈临时有工作。"我蹲下来摸摸她的头，"爸爸陪你，好不好？"小雨勉强笑了笑，
"好。"家长会上，老师表扬了小雨。"陈小雨这学期表现非常好，不仅学习成绩优秀，
还主动帮助其他小朋友。她画的《我的家》获得了市里的一等奖。
"我看向小雨画的《我的家》，心情复杂。画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爸爸和一个小女孩，
手拉手站在房子前面。没有妈妈。老师继续说："不过小雨有个小问题，
她总是问别的小朋友，为什么她的妈妈从来不来学校？"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会后，
其他家长都是一家三口一起离开，只有我们父女俩。"爸爸，妈妈是不是不爱我？
"小雨突然问。"怎么会呢？妈妈很爱你的。""可是张小明说，他妈妈说，
不来开家长会的都是不负责任的妈妈。"小雨的眼眶红了，"我的妈妈是不负责任的妈妈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爸爸，我们换一个妈妈好不好？"小雨天真地问，
"换一个会陪我开家长会的妈妈。"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碎了。晚上，
我给林雅发了微信："小雨获奖了，市一等奖。"过了两个小时，她才回复："哦，挺好的。
"就这样，三个字。我又发了一条："她今天问我，能不能换一个妈妈。"这次，
林雅一整晚都没有回复。第二天，我开始收拾行李。我决定带小雨离开这个城市，
去我妹妹所在的深圳。那里有我的朋友，我可以重新开始工作。小雨看到我在整理东西，
好奇地问："爸爸，我们要搬家吗？""是的，我们去一个新的地方生活。""那妈妈呢？
"我蹲下来，认真地看着她："小雨，如果只有爸爸陪你，你会害怕吗？"小雨想了想，
摇摇头："不会。爸爸最好了。""那我们就一起去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好？
""好！"小雨高兴地拍手，"我们什么时候走？""明天。"那天晚上，
我写了一封信放在林雅的梳妆台上："雅雅，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小雨已经离开了。
三千万，你给了宋志明。一句我爱你，你从来没对我们说过。我不怪你选择帮助他，
但我不能让小雨继续在一个得不到母爱的环境中成长。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
放在客厅的桌上。我不要任何财产，只要小雨的抚养权。希望你和宋志明幸福。
——陈浩"写完这封信，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五年的婚姻，我终于要解脱了。
第5章第二天一早，我和小雨悄悄离开了家。行李不多，
我只带了最重要的东西：小雨的衣服、玩具，还有我们的证件。这个我们住了五年的房子，
承载了太多痛苦的回忆。在机场，小雨突然问我："爸爸，妈妈知道我们走了吗？""知道。
""她会想我们吗？"我看着女儿纯真的眼睛，心疼得说不出话来。"会的，妈妈会想你的。
"但我知道，林雅现在正忙着和宋志明商量投资计划，根本不会注意到我们已经离开。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收到了妹妹陈晓的微信："哥，房子我已经租好了，
离小雨要上的幼儿园很近。你们安心过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三个小时后，
我们到达了深圳。陈晓在机场接我们，她一把抱住小雨："小雨，想小姨了吗？""想！
"小雨开心地扑进小姨怀里。陈晓是单身，她比任何人都更疼爱小雨。"哥，你做得对。
"在车上，陈晓小声对我说，"林雅那个女人，根本不配当妈妈。"我没有回答，
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新的城市，新的开始。我要给小雨一个更好的未来。晚上，
在陈晓租的小公寓里，小雨兴奋地跑来跑去。"爸爸，这里好漂亮！我喜欢这里！
""那我们就在这里安家好不好？""好！我们再也不回去了吗？"我愣了一下，
"你不想回去吗？"小雨摇摇头："不想。回去妈妈也不理我。这里有小姨陪我，还有爸爸，
我很开心。"六岁的孩子，已经学会了放弃。这让我既心疼又欣慰。深夜，我的手机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