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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娇逆水寒完整剧情》中的人物周南寻陈娇娇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爱特特”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诱娇逆水寒完整剧情》内容概括:水晶吊灯将宴会厅切割成无数菱形光陈娇娇踮着镜面高跟鞋的脚尖微微发她第三次调整颈间的祖母绿项冰凉的宝石贴着天鹅折射出冷冽的落地镜她精心描绘的唇釉在灯光下泛着蜜糖色光耳畔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这是陈家千金陈知”母亲的声音像腊月的冰刺得陈娇娇指尖发—1—她转身正对上父亲将一袭白裙的少女搂进怀少女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泛着幽那本该是她二十岁生日的贺香...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切割成无数菱形光斑,陈娇娇踮着镜面高跟鞋的脚尖微微发颤。
她第三次调整颈间的祖母绿项链,冰凉的宝石贴着天鹅颈,折射出冷冽的光。落地镜里,
她精心描绘的唇釉在灯光下泛着蜜糖色光泽,耳畔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这是陈家千金陈知夏。”母亲的声音像腊月的冰棱,刺得陈娇娇指尖发麻。
—1—她转身时,正对上父亲将一袭白裙的少女搂进怀里,
少女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泛着幽光。那本该是她二十岁生日的贺礼。香槟杯在掌心打滑,
气泡疯狂撞击杯壁,陈娇娇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妈,您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雀鸟。陈母冷笑一声,指甲划过少女柔顺的长发。“装什么糊涂?
从今天起,你搬去佣人房。”陈母将烫金请柬拍在红木桌上,
油墨未干的林家少爷字样刺得陈娇娇眼眶发烫。“下周你订婚。”母亲头也不回,
“林家答应替陈家填上空缺的资金链。”“可我不想嫁给那个赌徒!
”陈娇娇扑过去抓住母亲的手腕,却被狠狠甩开。陈母转身时,耳垂上的珍珠耳坠划出冷光。
“不想?当初孤儿院抱你回来,不就是为了今天?你就剩下这点价值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陈娇娇盯着请柬上扭曲的字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叮——”手机震动打破死寂。陈娇娇抓过手机,闺蜜周卿卿发来的消息让她瞳孔微缩。
“我小舅舅又把三个相亲对象气跑了!老爷子这次真怒了。”“扬言谁能搞定他,
就把家族信托基金分五分之一给她!”一条语音弹了出来,周卿卿压低声音,
语气里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娇娇!你还记得上次在律所,我小舅舅看你的眼神吗?
那可是万年冰山有了裂缝!你要是能当我小舅妈,咱俩以后就是亲上加亲!
”“而且你再也不用怕被陈家扫地出门,还能狠狠打他们的脸!
”陈娇娇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眶,水珠顺着天鹅颈滑进锁骨。深吸一口气,点开语音,
娇娇柔柔的声音里却暗藏锋芒。“卿卿,把你舅舅的行程表和喜好全发我。
”指尖轻轻划过手机屏幕上周南寻的照片,男人穿着深灰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
镜片后的眼神像淬了冰。但她记得清楚,上个月在律所,当那个男人弯腰替她捡起耳环时,
指腹擦过手腕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伤。“再冷的冰,也架不住火来烧。
”陈娇娇对着镜子勾起唇角,眼中燃起熊熊野心。—2—玫瑰拿铁在骨瓷杯里荡起涟漪,
陈娇娇用吸管戳破漂浮的奶泡,盯着闺蜜手机屏幕里那张西装革履的脸。
周南寻的领带压得极紧,衬衫第三颗纽扣都规规矩矩扣着,镜片下的目光却像淬了冰,
看得她后颈莫名发烫。“上周去老宅,老爷子对着族谱直叹气。
”周卿卿往蛋糕上插了颗樱桃。“说再没人治得住这尊活菩萨,周家香火都要断了。
”她突然压低声音,红唇几乎贴到陈娇娇耳畔。“知道他书房供着什么吗?孔子像!
手机壁纸还是《朱子家训》。”陈娇娇咬碎樱桃核,酸甜汁水在舌尖炸开。
记忆突然鲜活:律所的波斯地毯,檀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周南寻微凉的指尖擦过她腕间皮肤,那温度烫得她险些打翻咖啡。可当她抬眼,
男人已经恢复成拒人千里的模样,连句客套话都吝啬。“老爷子放话了。
”周卿卿转动着鸽子蛋钻戒,折射的光芒晃得人眼花。
“谁能让他结婚——”她故意拉长尾音,“五分之一家族信托基金,外加周氏5%的股份。
”咖啡勺磕在杯壁的脆响惊飞了窗边的麻雀。陈娇娇望着玻璃倒影里自己发白的指节,
今早陈家母亲扔来的黑卡仿佛还在包里发烫,
短信提示的“余额不足五位数”刺得她眼眶发疼。“你确定他对女人没兴趣?
”她对着手机屏幕呵出白雾,周南寻冷峻的面容在氤氲中扭曲。“冰山下面都是岩浆。
”周卿卿突然把手机倒扣在桌上,锁屏照片里,穿着运动背心的周南寻正在拳击馆挥拳,
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背部肌肉线条。后腰处若隐若现的凹陷都透着禁欲又危险的气息。
“上个月他生日,他撕碎女秘书送的衬衫,可转头...”她凑近,睫毛在眼下投出蝶影。
“我亲眼看见他盯着你在律所的监控截图,看了整整十分钟。
”陈娇娇的美甲在镜面手机壳划出蜿蜒痕迹。镜中倒影里,她咬着下唇轻笑,
玫瑰色裙摆扫过周卿卿惊愕的指尖。“既然是块难啃的骨头...”她突然抓起手包起身,
香水尾调混着咖啡香漫开。“那就架起炭火,慢慢熬出他的真心话。
”—3—拳击馆的皮革气味混着汗湿的气息扑面而来,陈娇娇攥着粉色裙子,
拎着包站在角落,目光追随着擂台上的身影。周南寻戴着黑色拳套,
深灰运动服被汗水浸出深色痕迹,出拳时绷紧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得近乎危险。
一记勾拳擦着陪练的侧脸掠过,陈娇娇踩着高跟鞋突然踉跄,雪白裙摆如惊飞的白鸽,
直直跌向擂台边缘。周南寻转身时瞳孔骤缩,她顺势扑进他汗湿的怀里,睫毛上凝着泪珠。
“周哥哥,我、我想学防身术。”男人身上冷冽的松木香混着热意,
陈娇娇感觉到他僵在半空的手。“这里不教花瓶。”周南寻后退半步,喉结快速滚动,
镜片后的目光却扫过她因奔跑泛红的脸颊。“我不怕累的。”陈娇娇倔强地扯开腿上的绷带,
露出里面缠着的膝盖。“昨天练习摔的。”她踮起脚尖凑近,
玫瑰香水混着薄荷糖的甜钻进他鼻腔。“您不是卿卿的小舅舅吗?
不是说可以对您提任何要求吗?”周南寻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带着三分无奈七分隐忍。
他摘下拳套扔给陪练,转身时黑色毛巾擦过陈娇娇发顶。“明天六点。”第二天清晨,
陈娇娇咬着三明治准时出现在沙袋区。膝盖的绷带渗着血丝,她却像没事人般转了个圈。
“周哥哥早!”周南寻握着跳绳的手顿了顿,目光掠过她颤抖的小腿,喉结动了动,
最终将矿泉水瓶重重砸在她掌心。“先跑十圈。”当陈娇娇喘着粗气跑过他身边时,
不经意间瞥见男人藏在毛巾后的眼神。那双总是冷若冰霜的眸子,
此刻正盯着她膝盖上的淤青,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腕上的檀木手串。
眼神却始终没离开那个倔强奔跑的身影。跑第三圈时,陈娇娇故意放慢脚步,
任细密的汗珠顺着天鹅颈滑进锁骨。她瞥见周南寻倚在拳击台边翻着书,
檀木手串随着手腕动作轻叩金属栏杆,便咬着下唇踉跄两步,膝盖重重磕在橡胶地面。
“嘶——”她闷哼出声,指尖死死抠住地板。余光里,那道挺拔身影果然顿住,
书页被翻得哗啦作响。“装模作样。”周南寻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鞋尖碾过她垂落的发丝。
陈娇娇却突然抓住他的裤脚,仰起泪汪汪的脸。“周哥哥......疼。
”男人喉结剧烈滚动,目光像被搅乱的深潭。他猛地扯回裤腿,
却把云南白药喷雾砸在她脚边:“自己处理。”转身时,陈娇娇看见他耳尖泛红,
连翻书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慌乱。—4—落地窗外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成光斑,
陈娇娇赤脚踩上周南寻的办公桌,宽松的衬衫滑落肩头,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
办公桌上摊开的卷宗被她踢到一旁,指尖点着周南寻翻到一半的书。“周哥哥,
非礼勿视的君子,怎么盯着我看了整整五分钟?”周南寻喉结滚动,
目光从她泛红的脚踝上移开。他扯松领带,却伸手将她从桌上抱下,
西装外套裹住她单薄的身躯。“感冒了会影响明天的状态。”陈娇娇倚在他怀里轻笑,
发梢扫过他下巴。“原来您还记得我随口说的话?”她指尖绕上他胸前的纽扣。
“那天在拳击馆,您明明说我是花瓶。”“花瓶至少知道待在该待的地方。
”周南寻扣住她作乱的手腕,却没松开怀抱。檀香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让他想起这几天训练时,她咬着牙完成最后一组动作的模样,
汗水顺着下颌线滴在绷带渗血的膝盖上。陈娇娇突然凑近,鲜红的指甲油悬在他唇角。
“可您现在抱着花瓶,算不算非礼?”盯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伸手勾住他领带。
“周哥哥心跳好快。”男人浑身紧绷,抽纸的手悬在半空。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他猛地退后两步,整理领带的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镇定。她突然瞥见一旁文件架上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