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替身真相契约老公说我是替身,直到他书房暗门打开我闪婚了科技新贵沈逾白,
协议里写着“做好江阮的影子”。他书房永远上锁,
满我的画像:穿校服的、啃糖葫芦的、甚至上周偷吃他提拉米苏沾了奶油的……“解释一下?
”我指着落款日期全在认识我之前。 他扯松领带冷笑:“江阮死后,我克隆了你。
”当晚我卷走他保险柜的克隆报告,最后一页却写着: “样本001号林小满,
记忆清除99%……实验失败,她始终不是她。”我捏着报告笑出眼泪,
身后传来密码锁开启声—— “夫人,”他举着另一份泛黄日记,
“要不要看看……你当年签的器官捐献同意书?
”2 契约枷锁---红酒杯撞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得像心碎的前奏。
水晶吊灯折射着浮夸的金光,空气里昂贵的香水味、雪茄味和虚伪的寒暄混在一起,
腻得人反胃。我,林小满,穿着勒得喘不过气的定制礼服,像个被精心打扮的人偶,
挂在身边这个男人臂弯里。沈逾白。科技新贵,沈氏集团掌舵人,
无数财经杂志封面上的冷面传奇。也是我,合法持有结婚证刚满七十二小时的——契约丈夫。
“逾白,这位就是……新夫人?”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凑过来,眼神像黏腻的爬虫,
在我裸露的肩颈皮肤上逡巡,“真是……年轻有为,有眼光!”他意有所指地哈哈笑着,
喷出的酒气让人作呕。沈逾白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极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捏着我胳膊的手指微微收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我往他身侧带了带,
巧妙地隔开了那令人不适的打量。他另一只手随意地晃着杯中的红酒,
深红色的液体在剔透的杯壁上挂出妖异的痕迹。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高挺的鼻梁投下小片阴影,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下颌线绷得极紧。“做好你的本分。
”他微微侧头,嘴唇几乎没动,只有冰冷的气音钻进我耳朵,“微笑,别说话。”本分?
我心底嗤笑一声,脸上却瞬间挂上沈太太该有的、弧度完美的假笑。
舞池边缘几个妆容精致、正用淬毒眼神剜着我的名媛——她们大概还在为“江阮”抱不平吧?
毕竟,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名不见经传的“沈夫人”,
怎么看都像是顶替了那位传说中沈逾白心头朱砂痣的位置。江阮。这个名字,
像一个无形的烙印,烙在契约婚姻的每一页条款里。“第一条:做好江阮的影子。
素食为主、社交场合的仪态温婉含蓄……”“第二条:禁止进入书房及三楼东侧主卧。
违者协议作废,赔偿金十倍。”“第三条:……”那份冰冷到毫无人情味的协议,
此刻字字句句在我脑子里回响。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模仿一个死去的女人,
成为沈逾白缅怀过去的活体道具。至于他书房里藏着什么?江阮的遗物?
还是他无处安放的深情?我不想知道,也没资格知道。我只需要扮演好这个昂贵的替身,
拿到协议期满后那笔足够我下半生挥霍的赡养费,然后彻底消失。宴会终于结束。
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厚重的雕花大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浮华。
巨大的客厅瞬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空旷寂静。水晶灯依旧亮得晃眼,
照着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也照着我和他之间无形的鸿沟。沈逾白扯松了领带,
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昂贵的丝质领带被他随手扔在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上,
像一团被丢弃的垃圾。他看也没看我,径直走向旋转楼梯,只丢下一句冰冷的命令,
在空旷的客厅里撞出回音:“明早九点,张律师会来谈城南那块地的细节。别迟到。
”皮鞋踩在光洁楼梯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清晰得如同敲在人心上,
渐渐消失在二楼深处。我站在华丽而冰冷的水晶灯下,看着自己孤零零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投在冰冷的地板上。空气里还残留着香槟和食物的气味,
混合着他身上清冽又疏离的雪松尾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刚才在宴会上强塞下去的那些精致点心,此刻都变成了沉甸甸的石头。
我默默地回到属于“沈太太”的客房——一间布置得奢华却毫无人气的样板间。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却照不进这屋子半分暖意。
我卸下脸上厚重的妆容,洗掉身上沾染的各种香水味,
换上自己带来的、洗得发白的旧棉质睡衣。柔软的触感包裹住身体,
才找回一点点属于“林小满”的真实感。替身?影子?
我对着镜子里那张素净的、甚至带着点学生气的脸扯了扯嘴角。也好。拿钱办事,演完走人。
感情?那玩意儿太贵,我要不起。3 厨房迷情日子在扮演“江阮”的模板里一天天滑过。
清晨六点半,雷打不动。我会在巨大的、冰冷得像个手术室的开放式厨房里,
准备“沈先生”的早餐:全麦面包片烤到边缘微焦,无糖豆浆温度精确到70℃,
水煮蛋只取蛋白,一小碟淋了橄榄油和黑醋汁的蔬菜沙拉,摆盘精致得像艺术品。
沈逾白通常七点下楼,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
他会在巨大的长条餐桌主位坐下,拿起刀叉,动作优雅得像在切割实验室的标本,
全程一言不发。只有餐具偶尔碰撞瓷盘发出的细微声响,
在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则坐在长桌的另一端,离他至少三米远,
小口小口地吃着我的那份——通常是他那份的边角料,或者我自己煮的清汤挂面。
空气凝固得能滴出水来。我们的视线偶尔会在空中短暂交汇,他的眼神深不见底,
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任何情绪波澜,只有审视,
仿佛在确认一件精密仪器是否按照设定程序运行。而我,则迅速低下头,
扮演好温顺、安静的“江阮式”影子。白天,他消失在公司或者那个神秘的书房。而我,
被困在这座奢华的金丝笼里。巨大的别墅像个迷宫,除了我的客房、厨房、餐厅和客厅,
其他地方都贴着无形的“禁入”标签。尤其是三楼那间永远紧闭的主卧,
和二楼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带着黄铜密码锁的深色木门——他的书房。每次路过,
那扇门都像一个沉默的怪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佣人王妈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女人,只负责定时打扫公共区域。偌大的房子里,
常常只剩下我一个人,像一缕游魂。无聊到极致,我开始在厨房里折腾。
这是唯一让我感觉还有点“人气”的地方。巨大的双开门冰箱塞满了昂贵的进口食材,
烤箱、蒸箱、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厨具闪闪发光。我开始尝试复刻记忆里外婆做的糖醋排骨。
不是江阮那种清淡寡味的素食,而是浓油赤酱,酸甜霸道,带着烟火气的家常味道。
第一次尝试,火候没掌握好,糖熬过了头,厨房里弥漫开一股浓烈的焦糊味,
烟雾报警器尖锐地啸叫起来。我手忙脚乱地关火、开窗、拿毛巾扇风,呛得眼泪直流。
就在一片狼藉时,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沈逾白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大概是烟雾报警器把他引来的。他皱着眉,
看着锅里黑乎乎的一团,又看了看我脸上蹭到的酱汁和狼狈的样子,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清理干净。下次再弄出这种味道,协议第三条执行。
”协议第三条:因乙方过失造成甲方财产损失或重大不便,赔偿金从赡养费中扣除。
我咬着唇,没说话,默默收拾残局。心里那点小小的叛逆像被浇了一盆冰水,
滋啦一声熄灭了。是啊,林小满,你只是个拿钱办事的替身,
连在厨房里做一道自己想吃的菜,都是逾矩。然而,那点对烟火气的渴望,像烧不尽的野草。
我开始更小心地尝试。避开他可能在家的时间,研究菜谱,控制火候。失败了很多次,
浪费了很多食材,终于在一个安静的午后,我成功了。
深红色的排骨裹着晶莹剔透的琥珀色酱汁,浓郁的酸甜香气霸道地占领了整个厨房。
我忍不住偷偷拈起一块,刚出锅的滚烫瞬间灼痛了指尖,我“嘶”地吸着气,
却迫不及待地将排骨塞进嘴里。牙齿咬破酥脆的外壳,
滚烫鲜嫩的肉混合着恰到好处的酸甜酱汁在口腔里爆开,熟悉的味道瞬间冲上鼻腔,
眼眶也跟着发热。就是这个味道!外婆的味道!“好吃吗?”一个毫无起伏的声音,
像冰锥一样扎破了我短暂的沉醉。我猛地回头,差点被嘴里的肉噎住。
沈逾白不知何时又幽灵般地出现在厨房门口。他大概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
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他斜倚着门框,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
目光落在我因为偷吃而沾了酱汁的嘴角,眼神晦暗不明。“沈……沈先生。
”我慌忙咽下嘴里的肉,手指下意识地擦了下嘴角,指尖沾上一点暗红的酱色,
“我……我马上收拾干净。”他没说话,只是迈步走了进来。
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晰的回响。他径直走到灶台边,
目光扫过锅里还冒着热气的糖醋排骨,又落在我局促不安、沾着油渍的手指上。
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酸甜香气和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尾调,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碰撞在一起,
气氛诡异得让人窒息。他忽然伸出手。我吓得往后一缩,以为他要抢我的锅铲。
他却只是用修长的食指,极其自然地,在我刚才擦过的、还残留着一点酱汁的嘴角边缘,
轻轻一抹。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像羽毛拂过,却激起一阵战栗。我浑身僵硬,
血液似乎都冲到了被他触碰的地方,烫得惊人。他收回手指,看着指尖上那点暗红的酱渍,
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做了一个让我大脑彻底宕机的动作。他抬起手,
将那沾着酱汁的指尖,放到了自己的唇边。舌尖极其轻微、极其快速地舔过。
动作快得如同幻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狎昵和……探究?我像被雷劈中,呆立当场,
脸颊瞬间烧得能煎蛋。他咂摸了一下,深潭般的眼睛看着我,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薄唇却吐出两个清晰的字:“太甜。”说完,他抽了张厨房纸,慢条斯理地擦掉指尖的酱渍,
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从未发生。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厨房,
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那锅香气四溢的排骨和狂跳不止的心脏,风中凌乱。太……太甜?
他是在评价酱汁?还是……别的什么?那晚之后,
沈逾白似乎对我“厨房破坏王”的容忍度莫名提高了一点点。虽然依旧冷漠,
依旧视我如空气,但至少不会再因为厨房飘出点“不合时宜”的香味而搬出协议条款。
我也学乖了。糖醋排骨之类的“重口味”只在确定他不在家时才做。大部分时间,
我像个真正的影子,安静地待在我的角落,
扮演着温婉、清淡、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江阮”。4 克隆之谜直到那个周末的下午。
窗外天色阴沉,乌云低垂,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我蜷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边,
抱着一本无聊的时尚杂志,心思却飘到了昨天在甜品店橱窗里看到的那款限量提拉米苏上。
浓郁的咖啡酒香,丝滑的马斯卡彭奶酪,手指饼干的绵软……光是想想,
唾液腺就开始疯狂分泌。沈逾白难得地在家,不过是在二楼那个禁地书房。厚重的门紧闭着,
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欲望像小爪子在心里挠。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冰箱冷冻层里,
好像有昨天王妈采购回来的食材,里面……有马斯卡彭奶酪和手指饼干?材料都是现成的,
只要动作够快,在他出来之前搞定,神不知鬼不觉!恶魔战胜了理智。
我像做贼一样溜进厨房,翻出材料,凭借记忆里的步骤开始复刻。打蛋器嗡嗡作响,
咖啡酒的香气混合着可可粉的微苦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我动作飞快,
力求在最短时间内完成这个“犯罪”过程。终于,最后一层可可粉均匀地撒上。
看着冷藏盒里那方方正正、层次分明的提拉米苏,
成就感混合着偷吃的刺激感让我嘴角忍不住上扬。我拿起小勺,迫不及待地挖了一角。
冰凉丝滑的奶酪混合着浸透咖啡酒的手指饼干在口中融化,
咖啡的微苦、甜酒的醇香、奶酪的浓郁、可可的微涩……层次丰富得像一场味蕾的盛宴。
好吃得让人眯起眼睛!我满足地叹息一声,
完全没注意到嘴角蹭上了一小撮雪白的可可粉和一点深褐色的咖啡酒渍。
就在我沉浸在罪恶的美味中,准备挖第二勺时——“砰!”一声沉闷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