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白月光后三界帝尊求我原谅

认错白月光后三界帝尊求我原谅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认错白月光后三界帝尊求我原谅大神“极道无界”将沈知宛萧玦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夫君萧玦将我按在冰冷的雨水中他那被奉为至宝的庶妹沈知只是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破了点油他猩红着掐着我的下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沈清你这毒妇!宛儿心地纯视你为亲你怎下得去如此毒手?”雨水混着他口中的唾沫星一同砸在我脸冰冷又屈“与她相你连她万分之一的善良都及不上!”我浑身湿冻得嘴唇发却还是忍不住想他不知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

2025-08-04 20:49:39

夫君萧玦将我按在冰冷的雨水中时,他那被奉为至宝的庶妹沈知宛,

只是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破了点油皮。他猩红着眼,掐着我的下颌,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沈清言,你这毒妇!宛儿心地纯善,视你为亲姐,

你怎下得去如此毒手?”雨水混着他口中的唾沫星子,一同砸在我脸上,冰冷又屈辱。

“与她相比,你连她万分之一的善良都及不上!”我浑身湿透,冻得嘴唇发紫,

却还是忍不住想笑。他不知道,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沈知宛,

是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而那个真正在大雪山中,

用一根金针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救命恩人”,是我,沈清言。1“王爷,

姐姐她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都是宛儿不好,走路不小心……”沈知宛扑倒在萧玦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越过他的肩膀,得意又挑衅地看向我。

那眼神分明在说:沈清言,你看到了吗?你就算嫁给了他又如何?他心里的人,是我。

你这辈子,都只能当我的替身!替身?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懒得再看她那副惺惺作态的嘴脸,

视线转向抱着她的男人。我名义上的夫君,大梁国最尊贵的战神王爷,萧玦。

他曾是我少女时期所有绮丽的梦,是我不顾一切想要奔赴的光。可现在,这道光,

亲手将我推入了无边地狱。“萧玦,”我开口,声音因寒冷而不住地颤抖,

却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意外的平静,“你眼睛是瞎了吗?”话音落下的瞬间,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下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

连缩在萧玦怀里假哭的沈知宛都忘了继续表演。萧玦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顿,声音里淬着冰渣。“我说,”我迎上他要杀人的目光,一字一句,

清晰地重复道,“你看人的眼睛,瞎了。她说什么你都信,她演什么你都疼。我嫁给你三年,

到底是你蠢,还是我贱?”2“放肆!”萧玦怒吼一声,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

让我整个人都偏了过去,嘴角瞬间尝到了一股腥甜。脸颊火辣辣地疼,

可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沈清言,你死不悔改!看来是本王平日里太纵容你了!

”他怒极,指着我道,“来人!王妃心肠歹毒,言语不敬,在祠堂外罚跪!没有本王的命令,

不许起来!”沈知宛立刻假惺惺地拉住他的袖子:“王爷不可!姐姐身子弱,这雨这么大,

会生病的!要罚就罚宛儿吧,都是我的错!”“与你何干?”萧玦心疼地将她揽得更紧,

声音都温柔了八度,“是她自己心思歹毒,受罚也是活该。你放心,

本王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说着,他脱下自己名贵的狐裘大氅,披在沈知宛身上,

拥着她转身离去,全程没有再看我一眼。那件狐裘,是我亲手为他缝制的。赶在他生辰前,

我熬了七天七夜,刺破了无数次指尖,才终于完工。可他收到时,只淡淡瞥了一眼,

便随手丢给了下人。我以为他是不喜欢。原来,他只是不想穿我做的东西,

却可以毫不犹豫地,用它去温暖另一个女人。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了。3雨越下越大,

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发丝、脸颊滑落,带走了身上最后一丝温度。

我的贴身侍女春杏撑着伞跑过来,哭着给我披上衣服:“王妃,您快起来吧!再跪下去,

身子会垮的!”我摇了摇头,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垮了,又如何呢?反正,也没人心疼。

三年前,我还是尚书府那个备受冷落的嫡女。母亲早逝,

父亲偏爱继母和她带来的女儿沈知宛,我在府中的日子,过得连下人都不如。是萧玦,

如天神般降临。他手持圣旨,在尚书府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点名要娶我为妃。

我当时又惊又喜,以为他终于认出了我。我以为,我们年少时在雪山的那场相遇,

那枚作为信物的草编蜻蜓,他都还记得。我满心欢喜地嫁入王府,等待我的,

却是无尽的冷漠和折辱。新婚之夜,他彻夜未归。第二天,他便将养在别院的沈知宛,

以“义妹”的名义,接进了王府。从那天起,我这个正牌王妃,就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他将所有的温柔和宠爱都给了沈知宛,对我,却只有厌恶和猜忌。他说我心机深沉,

为了一己私欲,抢了本该属于沈知宛的王妃之位。他说我恶毒善妒,

处处针对他善良无辜的“宛儿妹妹”。我解释过,争辩过,可他从不信我。在他心里,

我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爬上他床的卑鄙女人。而沈知宛,才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是那个在雪山中救了他一命的女孩。4我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直到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那年我才十二岁,被继母借口“礼佛”,

实则遗弃在城外的普陀寺。我偷偷跑下山,想回城里找父亲,却在半路迷了路,

遇见了被仇家追杀、身受重伤的萧玦。他倒在雪地里,奄奄一息。我用祖传的金针术,

封住了他的心脉,又用我瘦弱的身体,将他拖进了一个山洞。我点燃篝火,为他取暖,

将身上仅有的干粮分给他吃。他醒来后,问我的名字。我怕继母知道我偷跑下山会责罚我,

不敢说出真名,只说我叫“宛儿”。那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小名。临别时,

我随手用干草编了一只蜻蜓送给他,告诉他:“你要好好活着,将来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他郑重地收下蜻蜓,对我说:“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待我他日归来,必十里红妆,

娶你为妻。”我信了。我等了他五年。等来的,却是他将我的庶妹错认成我,

将所有的深情与承诺,都给了那个冒牌货。而我,成了他眼中最不堪的存在。5我醒来时,

人已经躺在了床上。浓重的药味充斥着鼻腔。春杏守在床边,眼睛又红又肿。“王妃,

您终于醒了!您发了高烧,昏迷了一整天,太医都说……”她说着,又忍不住掉下眼泪。

我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痛得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我没事。”我哑着嗓子问,“王爷呢?

”春杏的脸色白了白,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却还是固执地想听一个结果。“说。”“王爷……王爷他陪着沈小姐去城外的寒山寺赏梅了,

说是……要为沈小姐祈福。”春杏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祈福?我在这里生死一线,

他却有心情陪着别的女人赏梅祈福。真是可笑。我闭上眼,将涌上眼眶的泪意强行逼了回去。

沈清言,别哭了。为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掉眼泪,不值得。从今往后,你的心,只属于你自己。

6我大病一场,足足休养了半个多月才缓过来。这期间,萧玦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倒是沈知宛,隔三差五地来我院里“探望”。她每次来,都穿着最华丽的衣服,

戴着最名贵的首饰,那些都是萧玦送给她的。她会坐在我的床边,看似关切地问候我的病情,

实则是在炫耀萧玦对她的宠爱。“姐姐,你看这支东海明珠簪子,

是王爷特地派人去南边寻来的,好看吗?”“还有这件云锦披风,听说是西域进贡的料子,

整个京城也只有这么一件呢。”“王爷说,只要是我想要的,他都会给我弄来。姐姐,

你说王爷是不是对我太好了?”她笑得天真烂漫,眼底的恶意却毫不掩饰。我懒得理她,

只当她是空气。见我没什么反应,她有些不甘心,话锋一转,突然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你知道吗?王爷的书房里,

一直珍藏着一个草编的蜻蜓。他说,那是他心爱的姑娘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我的心,

猛地一颤。那个蜻蜓……“他每天晚上都会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那眼神,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沈知宛继续刺激我,“他还说,等他日后扫平了所有障碍,

就正式迎娶那位姑娘,给她全天下女子都羡慕的荣耀。”“姐姐,你说,

王爷心里的那位姑娘,会是谁呢?”她说完,咯咯地笑起来,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我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原来,他不是不记得。他只是,

认错了人。他将我对他的救命之恩,将我们之间唯一的信物,都安在了沈知宛的头上。

他把所有的爱与愧疚,都给了她。而我,这个正主,却只能在一旁,

看着他们上演一出深情款款的戏码。何其荒唐,何其可悲。7身体好些后,

我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指望萧玦回心转意,是不可能了。

与其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耗尽一生,不如早日抽身,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我要和离。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再也无法遏制。但和离并非易事。我若主动提出,以萧玦的性子,

定会觉得我是在欲擒故纵,只会更加厌恶我。而且,我无权无势,就算离开了王府,

也无处可去。尚书府那个家,我早已不想回了。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我全身而退,

并且能让萧玦和沈知宛付出代价的契机。我开始暗中观察,默默等待。我不再像从前那样,

试图去解释,去争辩。我变得沉默寡言,对萧玦和沈知宛的任何挑衅都视而不见。我的变化,

似乎让萧玦感到了一丝不适。他开始更频繁地出现在我的院子里。虽然他每次来,

都是为了给沈知宛撑腰,指责我的“不是”。但他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探究和……困惑?我猜,他大概是觉得,我这个“恶毒”的女人,

终于被他磨平了棱角,变得顺从了。这让他很有成就感。男人,真是可笑的生物。

8这天晚上,萧玦又喝醉了。他跌跌撞撞地闯进我的房间,满身酒气。春杏想上前扶他,

被他一把推开。“滚出去!”他吼道,一双醉眼朦胧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

春杏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我挥了挥手,让她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沈清言,”他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你最近,在玩什么把戏?”我没有挣扎,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王爷何出此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冷笑一声,

“你故意装出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不就是想让本王心软,博取本王的同情吗?

”“我告诉你,没用!本王的心里,永远只有宛儿一个人!你这辈子,都休想取代她的位置!

”他的话,像一把钝刀,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狠狠地割了一刀。我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王爷说的是。”我顺着他的话说,

“臣妾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王爷的原谅。只求王爷,能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

给臣妾一封和离书,放臣妾出府,自生自灭。”9我的话,显然让萧玦愣住了。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提出和离。在他看来,我这种费尽心机嫁给他的女人,

应该会死死抓住王妃的位置不放才对。他怔怔地看了我半晌,眼底的醉意似乎都消散了几分。

“和离?”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清言,你以为王府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你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爬上本王床的!现在腻了,就想一走了之?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将我整个人笼罩。我拼命挣扎,

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而又狂乱,落在我的唇上,脖颈上。

“萧玦!你放开我!”我屈辱地喊道。“放开你?然后让你去找你的奸夫吗?”他冷笑着,

一把撕开了我的衣襟,“沈清眼,本王告诉你,就算本王不碰你,你也休想让别的男人碰你!

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那一晚,他疯狂地折磨了我一夜。

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布。天亮时分,他终于疲惫地睡去。我拖着一身的伤痕,

踉踉跄跄地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眼神空洞,嘴角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萧玦,这是你逼我的。

10机会,很快就来了。一个月后,是太后寿辰。宫中设宴,皇亲国戚,文武百官,

悉数到场。萧玦自然也要携王妃出席。他本想带沈知宛同去,但沈知宛只是“义妹”,

身份上不了台面。无奈之下,他只能带上我这个正牌王妃。出发前,

他冷着脸警告我:“到了宫里,给本王安分点!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做的事别做!

要是敢给本王丢脸,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我低眉顺眼地应下:“臣妾遵命。

”他见我如此“听话”,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宴会上,歌舞升平,一派祥和。

我坐在萧玦身旁,安静地吃着东西,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沈知宛也来了,

她被安排在末席,离我们很远。但她的目光,却像毒蛇一样,时不时地向我射来。

我能感觉到,她很不甘心。不甘心我能以王妃的身份,坐在萧玦身边,接受众人的朝拜。

而她,只能像个见不得光的妾室,缩在角落里。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皇帝突然笑着对萧玦说:“皇弟,朕听说你府上有位医术高超的奇女子,

曾用一手绝妙的金针术,救过你的性命。今日太后寿辰,何不请她出来,为太后施针,

调理一下凤体?”我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来了。我等的机会,终于来了。

11萧玦的脸色瞬间僵住。他下意识地看向末席的沈知宛,眼神中带着一丝求助。

沈知宛显然也没料到皇帝会突然提这茬,一张小脸吓得煞白,拼命地对他摇头。

她那点三脚猫的医术,都是从话本里看来,用来骗骗萧玦还行,真要上场,

不出三秒就得露馅。皇帝见他们神色有异,不禁有些奇怪:“怎么?皇弟不愿意?”“不,

不是。”萧玦连忙起身,躬身道,“皇兄有所不知,宛……臣弟的那位义妹,

她……她近日身子不适,不宜施针。”“哦?是吗?”皇帝挑了挑眉,

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逡巡,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坐在上首的太后也开了口,

她向来不喜欢沈知宛,觉得她举止轻浮,不配待在皇家。“既然你那义妹身子不适,

那就算了。”太后淡淡地说道,随即话锋一转,看向我,“哀家倒是听说,

战神王妃出身尚书府,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不知王妃,可懂医术?”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在了我身上。萧玦的眼神,更是锐利如刀,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他在警告我,

不要乱说话。我迎上他的目光,缓缓站起身,对着太后福了一福。“回太后,臣妾不才,

曾随家师学过几年医术,略懂一些皮毛。”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萧玦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难看至极。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12“哦?

竟有此事?”太后显然来了兴趣,“那不知王妃师从何人?”“家师名讳,不便透露。

他老人家喜欢清静,不喜外人打扰。”我从容不迫地回答。这是我早就想好的说辞。

当年教我医术的,是母亲生前的一位挚友,一位隐居山林的世外高人。他曾嘱咐我,

不得向外人透露他的行踪。“原来如此。”太后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可知,

有一种以气御针的独门针法,名为‘九转还魂针’?”我心中一动。九转还魂针,

正是我当年救萧玦时,所用的针法。此针法极为耗费内力,且凶险异常,非生死关头,

不可轻易使用。师父曾说,天下间,会此针法的人,不超过三个。看来,太后是有备而来。

我抬起头,迎上太后探究的目光,不卑不亢地答道:“臣妾……略知一二。”此言一出,

满座皆惊。萧玦更是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双黑眸死死地锁住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有理会他,

只是静静地看着太后。太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好,好一个略知一二。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请王妃,为哀家施针吧。”“太后!

”萧玦和沈知宛几乎是同时出声阻止。沈知宛是怕我抢了她的风头,戳穿她的谎言。

而萧玦……他大概是怕我这个“毒妇”,会趁机对太后不利吧。“怎么?

王爷是信不过自己的王妃?”太后冷冷地瞥了萧玦一眼。“臣弟不敢!”萧玦连忙跪下,

“只是……只是清言她……”“她什么?”太后打断他,“哀家看王妃就很好。来人,

取哀家的金针来。”13很快,一名老嬷嬷便捧着一个紫檀木盒走了上来。盒中,

静静地躺着一套长短不一的纯金打造的细针。正是当年师父赠予我的那一套。离开尚书府时,

继母将我所有的东西都扣下了,唯独这套金针,因为藏得隐蔽,才得以幸免。没想到,

竟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物归原主。我净了手,从容地走到太后面前。“太后,

请恕臣妾冒犯。”我捻起一根最长的金针,屏气凝神,将内力汇聚于指尖,

稳稳地刺入了太后头顶的百会穴。我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大殿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这一幕。萧玦的目光,更是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他的震惊,他的怀疑,他的不解。他一定想不明白,

我这个在他眼中胸无点墨、只知争风吃醋的女人,为何会懂得如此精妙绝伦的针法。

他更想不明白,我施针的手法,为何会与他记忆中那个雪山少女的身影,渐渐重合。

一炷香后,我收回了最后一根金针。太后缓缓睁开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舒泰之色。“好,好啊!”她抚着额头,赞不绝口,

“哀家只觉得神清气爽,头脑清明,多年不愈的头风,似乎都好了大半!战神王妃,

果然是名不虚传!”皇帝也龙颜大悦,当场赏赐了我一堆金银珠宝。我谢了恩,

退回自己的座位。整个过程中,我始终没有看萧玦一眼。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从未从我身上离开过。那道目光,复杂得让我心惊。14宴会结束后,回王府的路上,

马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萧玦一言不发,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

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探究,有怀疑,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索性闭上眼,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

”我没有睁眼,淡淡地回道:“嫁给王爷之前。”“为什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王爷也从未问过。”我的回答,让他再次陷入了沉默。马车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他紧握成拳时,骨节发出的“咯咯”声。

他在害怕。他在害怕一个他不愿意相信,却又呼之欲出的真相。回到王府,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看望他那受了“惊吓”的宛儿妹妹,而是直接将我带到了他的书房。

“砰”的一声,他关上门,将我抵在门后。“沈清言,你给本王说清楚!”他捏着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捏碎,“你到底是谁?”我抬起头,迎上他猩红的双眼,突然笑了。

“王爷这话问得好奇怪。我不是你的王妃,沈清言吗?”“不!你不是!”他失控地低吼道,

“你不是沈清言!沈清言心肠歹毒,愚昧无知!她怎么可能会懂九转还魂针!

她怎么可能会有那样一双……那样一双清澈的眼睛!”他看着我的眼睛,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那双眼睛……和当年救我的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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