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替身

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替身

作者: 一个小地球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替身》是一个小地球的小内容精选:小说《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替身》的主要角色是沈司寒,冰冷,林楚这是一本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复仇,豪门世家小由新晋作家“一个小地球”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1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5 15:43:4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替身

2025-08-05 18:50:14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提前回家想给沈司寒惊喜。推开房门却看见满地散落的女士内衣,

浴室里传来闺蜜娇媚的喘息:“司寒,苏晚那木头有什么好?

”沈司寒的声音带着餍足:“她家那点遗产,下个月就到手了。”我默默关上门,

当晚就签了器官捐赠协议。三个月后游艇爆炸,警方只找到我烧焦的左手,

无名指戴着沈司寒送的钻戒。一年后,沈司寒在拍卖行对一位神秘女人疯狂竞价。

那女人摘下面纱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沈先生,我丈夫尸骨未寒,请自重。

”他红着眼抓住我手腕:“你整容成我亡妻,不就想让我痛苦?

”我笑着抽回手:“沈总误会了,我只是...来取你们狗命的。”---冰冷。

刺骨的冰冷,像无数根淬毒的钢针,从四面八方狠狠扎进我的骨头缝里,

瞬间就攫走了四肢百骸最后一点可怜的暖意。咸腥的海水,蛮横地灌进我的口鼻、耳朵,

每一个孔窍都成了它肆虐的通道。窒息感,沉重得如同巨石的窒息感,死死压住我的胸口,

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换来肺叶更剧烈的灼痛。视野里,是令人绝望的、无穷无尽的幽蓝。

游艇爆炸的碎片,燃烧着诡异的橙红色火焰,慢镜头般在我头顶缓缓坠落、旋转,

像一场来自地狱深处的无声烟火表演。巨大的水压挤压着耳膜,嗡嗡作响,

盖过了世间一切声音,只剩下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闷响,一下,又一下,

敲打着濒临崩溃的神经。意识像指间的流沙,正不可挽回地飞速流逝。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强迫自己睁大眼睛,死死盯住上方那片被火焰和浓烟扭曲的天空。视野的边缘,开始模糊,

发黑,一点一点向内蚕食……‘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并非来自此刻冰冷的海底,

而是猛地撞进我混乱的记忆深处。那是三个月前,一个阳光过分灿烂的下午。

我精心熨烫的米白色羊绒开衫口袋里,揣着两张飞往瑞士琉森的机票。

今天是我和沈司寒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一个只属于我们的、逃离都市喧嚣的纪念日。特意推掉了下午的会议,提前回了家。

推开那扇沉重的、价值不菲的胡桃木大门时,我的脚步是轻盈的,

嘴角甚至还噙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玄关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甜腻香气,

盖过了我熟悉的那款清冽的雪松香薰。

水晶吊灯的光线流淌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地面上,

清晰地映照出几件散落的、颜色刺目的衣物——一件黑色蕾丝内衣,

像一只被丢弃的、妖异的蝶,躺在通往客厅的过道中央。旁边,

是一只被踩得变形的、印着巨大LV logo的丝袜。再往前几步,一只猩红色的高跟鞋,

鞋跟尖得能杀人,歪斜地倚在墙角,旁边是另一只同款的。我的心脏,毫无预兆地,

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那点轻盈的笑意僵死在唇边,变得无比僵硬。空气里,

除了那股陌生的甜腻,还弥漫着另一种气息。

一种原始的、粘稠的、令人作呕的欲望蒸腾后的气味。它像看不见的蛛网,

黏糊糊地缠绕上来,勒得我呼吸困难。我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一步一步,

沉重地碾过那些碍眼的布料,走向客厅深处。心跳声在死寂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咚咚,

咚咚,擂鼓一般,几乎要冲破我的耳膜。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

视线穿过那道狭窄的门缝,首先捕捉到的,

是地板上更凌乱的一片狼藉——男人的衬衫、西裤,

和更多的、属于女人的、布料少得可怜的衣物,纠缠在一起,像一场不堪入目的事故现场。

那张我亲自挑选的、铺着昂贵埃及棉床单的大床上,空无一人。水声。淅淅沥沥的水声,

带着某种暧昧的回响,从紧闭的主卧浴室门后清晰地透出来。磨砂玻璃上,

氤氲着浓重的水汽,勾勒出两个紧紧交缠、不断晃动的模糊人影。

那晃动带着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令人作呕的节奏感。

“……嗯……司寒……轻点嘛……”一个娇媚入骨的女声,带着被水汽蒸腾过的慵懒和满足,

透过门板,丝丝缕缕地钻进我的耳朵。那声音,像淬了蜜糖的毒针,

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神经。我的血液,在那一刹那,彻底凝固,然后轰然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彻骨的冰寒。这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哪怕化成灰,

我也认得。林楚楚。我大学时代形影不离的“闺蜜”,婚礼上笑得比我还灿烂的伴娘,

上周还挽着我的胳膊,在高级商场里讨论哪款香水更适合我的“好姐妹”。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酸水直冲喉咙口。我死死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那点尖锐的疼痛,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水声停了片刻,

里面传来低低的调笑和喘息。“怎么样,司寒?”林楚楚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炫耀和刻毒,

“苏晚那个木头一样的女人,在床上,有我一半的风情吗?”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漫长,像钝刀子割肉。我屏住呼吸,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耳朵,

等待着那个声音的审判。几秒钟后,

沈司寒那低沉、磁性、曾在我耳边无数次温柔低语的声音响了起来,

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轻蔑。“她?”一声短促的、从鼻腔里发出的嗤笑,

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我的心窝。“她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他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餍足,“不过,快了。下个月,

她父母留的那点东西,就该顺利转到我名下了。忍了三年,也够本了。”轰隆!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那点摇摇欲坠的清醒,瞬间被炸得粉碎。父母!遗产!

三年!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灵魂上,滋滋作响,

冒出焦糊的青烟。眼前的一切开始剧烈地摇晃、旋转,所有的色彩都褪成了惨淡的灰白。

我死死抓住门框,冰冷的木料硌得指骨生疼,才勉强支撑住没有软倒在地。原来如此。

原来那些温柔体贴,那些海誓山盟,

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关于我父母遗产安排的“关心”……全都是精心编织的陷阱!

我像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一头栽进去,还满心欢喜地以为抓住了幸福。浴室里的调笑声又起,

伴随着令人作呕的水声。那声音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耳膜上。我慢慢地,

慢慢地,松开了抠着门框的手。指甲缝里,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和一点木屑。

胸腔里那颗刚刚被碾碎的心,此刻沉甸甸的,不再跳动,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原。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有一种……看透一切的、死水般的平静。我转过身,脚步异常地轻,

像踩在云端,又像踩在厚厚的灰烬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一步一步,

走过那散落着背叛证据的客厅,走过那弥漫着污浊气息的玄关。厚重的胡桃木大门在我身后,

轻轻地合拢,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隔绝了门内的肮脏,

也彻底关上了那个曾经名为“苏晚”的、愚蠢女人的世界。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带着初冬特有的凛冽。我抬起头,天空是铅灰色的,沉甸甸地压下来。

阳光被厚重的云层过滤,只剩下一片惨淡的、没有温度的白光。我摸出手机,

屏幕冰冷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异常稳定。没有颤抖,没有犹豫。

点开浏览器,输入关键词。页面跳转。

一个简洁、肃穆的官方网站出现在眼前——“中国人体器官捐献管理中心”。

巨大的、象征生命的绿叶徽标下,是几行清晰的黑体字。我点开“志愿登记”的入口。

姓名:苏晚。身份证号:XXXXXXXXXXXXXXXXXX。勾选意愿:全部捐献。

是否指定执行人:否。……所有选项,勾选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停顿。

仿佛不是在决定自己身体最终的归宿,而只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日常事务。最后一步,

电子签名。指尖落在屏幕上,写下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一笔一划,清晰而用力,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苏晚”。提交。屏幕闪烁了一下,跳出确认成功的提示框。

一张带有唯一编码的电子登记卡生成。我面无表情地截了图,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

掠过那个曾被我置顶、标注为“老公”的名字,

精准地找到了一个备注为“张律师”的联系人。点开对话框,

将那张器官捐献电子登记卡的截图发送过去。没有附加任何文字。也不需要任何文字。

做完这一切,我关掉屏幕。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我抬起头,望向灰蒙蒙的天际线。

城市的钢筋水泥森林在冬日里显得格外冷漠坚硬。心脏的位置,一片空茫。没有痛,没有恨,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虚无。一辆空驶的出租车缓缓滑到路边停下。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小姐,去哪儿?”司机的声音带着一点职业化的倦怠。我报出一个地址,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像在念诵一段与己无关的经文。车子汇入车流。窗外,

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天光,飞速地向后退去。

光影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明明灭灭地流淌。去哪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苏晚这个人,

从刚才关上那扇门的一刻起,就已经死了。死在那片狼藉的背叛里,死在那句冰冷的算计里。

剩下的,只是一具需要完成最后任务的躯壳。三个月后。深夜。公海。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

推动着这艘线条流畅的白色豪华游艇,划开漆黑如墨的海面。咸腥的海风猛烈地吹拂着,

带着深秋的寒意,穿透单薄的衣衫,激起皮肤上一片细小的颗粒。夜空是浓稠的墨蓝色,

不见星月,只有游艇自身强烈的探照灯光柱,像一把锋利的长剑,劈开前方深不见底的黑暗,

光束里,细小的水沫在疯狂地飞舞。船头甲板上,气氛却与这冰冷的夜色截然不同。

几盏氛围灯散发着暖昧昏黄的光晕,空气中飘荡着香槟的甜香、顶级雪茄的醇厚,

以及……一种刻意营造的、带着放纵意味的暖热。精心布置的小型露天派对正到酣处,

水晶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谈笑、女人娇媚的咯咯声交织在一起。

我穿着一条剪裁极简的黑色吊带丝绒长裙,赤着脚,安静地站在栏杆边。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摆传来。长发被海风吹得凌乱飞舞,贴在微凉的脸颊上。

指尖捏着一只郁金香形的高脚杯,里面琥珀色的液体,是沈司寒递过来的,

年份很好的威士忌。冰块在杯壁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叮当声。不远处,

沈司寒正与人谈笑风生。他穿着质地精良的休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随意地敞开着,

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灯光勾勒出他英俊的侧脸线条,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眼神锐利而从容,散发着一种掌控全场的魅力。林楚楚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

紧紧贴在他身侧,穿着一身亮片闪耀的短裙,笑靥如花,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时不时亲昵地划过沈司寒的手臂或胸膛,宣示着所有权。

她偶尔瞥向我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苏晚姐,

”林楚楚的声音娇滴滴地飘过来,带着刻意的甜腻,“一个人站在这儿吹风多无聊呀?

快过来嘛,司寒刚开了瓶好酒,说是庆祝……呃,庆祝我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呢!

”她把“新生活”三个字咬得格外重,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沾了蜜的钩子。沈司寒也转过头,

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探究。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朝我示意了一下,唇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晚晚,来,尝尝这个。特意为你挑的,

你喜欢的单一麦芽。”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温柔。若在三个月前,

这声音足以让我沉溺。可现在,听在耳中,只觉得每一个音节都像裹着糖霜的砒霜,

虚伪得令人齿冷。我缓缓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栏杆,任由海风将裙摆吹得猎猎作响。

脸上努力挤出一丝苍白的、带着疲惫的笑意,恰到好处地融入这光影迷离的氛围。“不了,

司寒。”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的嘈杂,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虚弱感,

“可能有点晕船,吹吹风舒服些。”我微微蹙起眉,抬手按了按额角。

沈司寒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在判断这虚弱的真假。最终,他眼中的探究化开,

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的轻松。他大概以为,我连日来的沉默和憔悴,

只是沉浸在失去父母的巨大悲痛中,无力反抗。“也好。”他点点头,

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体贴,“那你就安静待会儿。楚楚,陪我去给王总他们敬杯酒。

”他自然地揽住林楚楚纤细的腰肢,转身融入人群中心。林楚楚回头,

朝我投来一个胜利者般睥睨的眼神,红唇无声地开合,口型清晰:废物。我垂下眼睫,

遮住眸底深处翻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火焰。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杯壁。快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派对的气氛愈加热烈,酒精和夜色放大了每个人的感官和情绪。

我像一尊沉默的雕像,静静地立在船头,看着沈司寒和林楚楚如同这艘游艇真正的主人,

在人群中穿梭、应酬,接受着或真或假的恭维。林楚楚的笑声越来越放肆,

带着一种即将登顶的狂喜。我悄无声息地放下酒杯,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柚木甲板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一个真正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船头的光影喧嚣,

走向船尾的黑暗。引擎的轰鸣在这里更加清晰,盖过了一切。巨大的螺旋桨搅动着海水,

在船尾拖出一道翻滚着白色泡沫的航迹。这里远离灯光和人群,只有几盏昏暗的航行灯,

在浓重的夜色里投下微弱的光晕。冰冷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吹得我裸露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裙摆被风紧紧裹在腿上。

我走到船尾栏杆最边缘的位置停下。脚下,就是那片深不见底的、墨色的深渊,

海浪拍打着船体,发出沉闷的呜咽。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一下,又一下。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即将解脱的平静,和一种蛰伏已久的、冰冷的期待。我抬起左手,无名指上,

那枚硕大的钻戒在昏暗的航行灯光下,依旧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

这是沈司寒当初求婚时亲手为我戴上的,象征着他“永恒的爱”。多么讽刺。我用右手,

极其缓慢地、极其用力地,将这枚戒指一点一点地从无名指上褪了下来。

冰凉的铂金指环摩擦着皮肤,留下细微的红痕。钻戒在掌心掂了掂,沉甸甸的,

像一块凝固的罪恶。然后,我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这枚戒指,

塞进了固定在船尾栏杆下方的一个极其隐蔽的、用于固定小型救生圈的不锈钢卡扣缝隙里。

位置刁钻,除非刻意寻找,否则绝难发现。做完这一切,我直起身,

最后看了一眼船头方向那片暖昧的光影和喧闹的人声。

沈司寒挺拔的身影和林楚楚依偎的姿态,在光影里模糊不清。再见了,沈司寒。再见了,

苏晚。深吸了一口带着咸腥味的冰冷空气,我猛地转身,没有丝毫犹豫,

双手用力一撑冰凉湿滑的栏杆,身体如同一条离弦的鱼,

朝着下方那无边无际的、咆哮着的黑色深渊,纵身跃下!“噗通!

”身体砸入水面的巨大冲击力瞬间袭来,冰冷刺骨的海水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挤压、灌入!

巨大的水压像铁锤砸向耳膜和胸腔,窒息感如同巨手扼住了喉咙。

视野被无尽的、冰寒的黑暗彻底吞没。就在意识被冰冷和窒息彻底攫住的前一秒,

我用尽最后残存的力气,猛地睁开双眼,

死死地、近乎贪婪地望向那艘正在远离的、灯火通明的白色游艇。轰——!!!

一团炽烈到无法形容的巨大火球,毫无征兆地从游艇的中后部猛地膨胀开来!

那光芒瞬间撕裂了浓稠的黑暗,将海面和天空映照得如同白昼!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紧随其后,

如同天神降下的巨锤,狠狠砸碎了整个海面的平静!即使隔着冰冷的海水和遥远的距离,

那恐怖的声浪也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狠狠撞在我的鼓膜和身体上!

破碎的船体、燃烧的碎片、扭曲的金属……在冲天的火光中,

如同慢镜头般被狂暴地抛向高空,又裹挟着浓烟和烈焰,纷纷扬扬地砸落下来!

火光映红了半片天空,浓烟滚滚升腾,像一条巨大的、狰狞的黑色恶龙,

在狂欢的烈焰中张牙舞爪。巨大的冲击波在海面上掀起狂涛,冰冷的海水裹挟着巨大的力量,

将我猛地推远、拉扯、旋转。燃烧的碎片像陨石雨一样砸落在我周围的海面,

溅起巨大的水花,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冰冷、窒息、冲击、灼烫……无数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撕扯着我的神经。意识如同风中的残烛,

在惊涛骇浪和震耳欲聋的毁灭交响中剧烈摇曳。终于,黑暗彻底降临。

无边无际的、纯粹的黑暗。一年后。深秋。港城。维多利亚港湾的夜色璀璨依旧,

倒映着两岸摩天大楼的霓虹,如同一条流淌着钻石与黄金的星河。海风带着凉意,

吹拂着岸边行人的衣角。一辆线条优雅流畅的黑色宾利慕尚,

无声地滑过灯火辉煌的沿海大道,

驶向港岛心脏地带那座灯火通明、造型如同巨大方尖碑的地标建筑——寰宇国际拍卖中心。

车内,后座。空气里弥漫着冷冽的雪松与皮革混合的气息。

沈司寒靠在后座宽大舒适的真皮座椅里,闭着眼。

车窗外的流光溢彩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飞快地掠过,留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手工西装,没系领带,衬衫领口解开一粒扣子,

露出一小段冷硬的锁骨。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浓重的阴郁。

眉宇间那道深刻的褶皱,像刀刻上去的,即使在闭目养神时也清晰可见。前排副驾,

林楚楚正对着车窗玻璃的反光,仔细地补着口红。鲜红的膏体在她饱满的唇瓣上涂抹开,

像染了血。她今天穿了一身当季最新款的香奈儿粗花呢套装,

价值不菲的钻石耳钉在发间闪烁。“司寒,”她补好妆,收起口红,转过头,

声音带着刻意的娇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今晚那幅莫奈的《睡莲》残片,

我们志在必得,对吧?

陈董夫人上次在慈善晚宴上可一直跟我显摆她新得的雷诺阿呢……”沈司寒没有睁眼,

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嗯”。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有一种深沉的倦怠。

车子驶入寰宇中心宏伟的地下停车场。电梯无声地上升,直达顶层的VIP拍卖大厅。

厚重的金色大门被侍者恭敬地拉开。刹那间,

明亮却不失柔和的光线、低沉的交谈声、衣香鬓影混合着高级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挑高数层楼的天花板上垂下,折射出万千璀璨光芒。拍卖厅内座无虚席,

皆是港城乃至全球顶尖的富豪名流,衣冠楚楚,低声交谈,

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财富与权力的硝烟。沈司寒和林楚楚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场内不少目光。

沈司寒神色淡漠,目不斜视,在侍者引导下,径直走向最前排预留的、视野最佳的两个位置。

林楚楚挽着他的手臂,下巴微扬,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社交微笑,

享受着那些或艳羡、或探究的注视。拍卖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拍品从稀世珠宝到古董瓷器,

竞价激烈,落槌声此起彼伏。沈司寒意兴阑珊,偶尔在林楚楚的提醒下才举牌参与一两次,

更像是例行公事。“下一件拍品,”拍卖师清朗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神秘感,“编号L-07,非常特别。它不是古董,也非名家画作,

但其承载的故事与意义,却可能远超其本身价值。”礼仪小姐戴着白色手套,

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覆盖着深红色丝绒的托盘走上台。拍卖师轻轻揭开了丝绒。灯光聚焦。

托盘里,静静地躺着一枚戒指。铂金的指环在聚光灯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指环上,

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纯净无瑕的圆形钻石,火彩在强光下璀璨夺目,几乎刺痛人的眼睛。

然而,这枚原本象征着永恒与华美的钻戒,

却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残缺状态——指环靠近钻石底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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