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皇帝的白月光回来了

竹马皇帝的白月光回来了

作者: 薄荷也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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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也未眠的《竹马皇帝的白月光回来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故事主线围绕萧衍,沈清漪展开的搞笑轻松小说《竹马皇帝的白月光回来了由知名作家“薄荷也未眠”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5 15:34:0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竹马皇帝的白月光回来了

2025-08-05 18:59:53

今天是我的生辰。萧衍答应过,会陪我一起用晚膳。我坐在桌边,

看着满桌子精致的菜肴一点点变冷。宫灯的光晕有些刺眼。我等了又等。菜冷了热,

热了又冷。直到掌灯的时辰都过了很久,殿门外才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的心跳快了一拍。

进来的却不是萧衍。是他的心腹内侍,福安。福安脸上堆着笑,腰弯得很低,

几乎要埋进地里。“娘娘,”他声音带着惯有的谄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陛下……陛下让奴才来禀告娘娘一声,今晚……怕是不能来陪娘娘用膳了。

”我握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指甲掐进掌心。“哦?”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

“国事繁忙?”福安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不敢看我。

“是……是沈姑娘……沈姑娘她……”他支支吾吾。“沈清漪?”我打断他,

这个名字像根刺,猝不及防地扎了一下,“她怎么了?”福安咽了口唾沫:“回娘娘,

沈姑娘……今日刚回宫,旅途劳顿,又吹了风,身子……身子有些不适。

陛下……陛下此刻在沈姑娘的揽月阁守着……”沈清漪。

萧衍心尖上那抹永远皎洁无瑕的白月光。她回来了。在我生辰这天。萧衍亲自去宫门接的她。

现在,他守着她。把我这个正宫皇后,晾在了冰冷的长春宫。

桌上那碗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长寿面,汤汁已经凝了一层薄薄的油花。“知道了。”我说。

声音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福安如蒙大赦,

又说了几句“陛下心里还是记挂娘娘的”、“明日定会补偿娘娘”之类的车轱辘话,

便匆匆退下了。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也隔绝了我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火苗。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一桌冰冷的、无人问津的菜肴。空气里死寂一片。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根早已失去韧劲的面条,放进嘴里。冰凉。粘腻。味同嚼蜡。原来,

这就是我二十岁的生辰。被遗忘的滋味。第二天,意料之中地,萧衍没有来“补偿”我。

听说沈清漪“病”得起不来身,萧衍罢了一天的早朝,寸步不离地守在揽月阁。

宫里的人最是势利。长春宫本就因为我的“出身平平”而显得有些冷清,如今更是门可罗雀。

午后,我带着贴身宫女小桃,去御花园透透气。深秋了,园子里萧瑟得很。满地的枯黄落叶,

踩上去沙沙作响。走到水榭附近,远远就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中间那个被众星捧月般围着的,

正是沈清漪。她穿着月白色的宫装,外面罩着雪狐裘,一张脸素净得几乎透明,

在秋日寡淡的阳光下,确实有几分弱柳扶风的楚楚动人。萧衍也在。他侧对着我,

正低头跟沈清漪说着什么,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专注。沈清漪微微仰着脸看他,

嘴角噙着一抹羞涩又依赖的笑。好一对璧人。刺眼得很。我脚步顿了顿,转身想走。

“皇后娘娘?”沈清漪那温温柔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锐利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看见我了。

萧衍也顺着她的目光转过了头。看到我时,他脸上的温柔瞬间敛去,

恢复成平日里那种淡淡的、带着帝王的疏离感。“皇后也在。”他开口,语气平淡。

沈清漪已经由宫女搀扶着,袅袅娜娜地朝我走了过来。她走到我面前,盈盈下拜。

“清漪参见皇后娘娘。昨日回宫,身子实在不适,未能及时拜见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她声音细细弱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我看着她低垂的、恭顺的脖颈。

“沈姑娘不必多礼。”我虚扶了一下,“身子要紧。既是陛下恩准你静养,这些虚礼就免了。

”“谢娘娘体恤。”她抬起头,目光飞快地在我脸上扫过,带着一丝探究和……隐晦的得意?

她转向萧衍,声音更软了几分:“陛下,您看皇后娘娘多宽厚。清漪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萧衍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皇后向来识大体。”他说,听不出什么情绪。

沈清漪笑了笑,那笑容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娘娘,清漪初回宫中,许多地方都生疏了。

听闻娘娘打理六宫,井井有条,不知清漪日后可否常去长春宫走动,向娘娘请教一二?

”她问得谦卑,姿态放得极低。可那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我还没说话,

萧衍已经开口了:“你身子弱,需要静养。皇后也事务繁忙,莫要去叨扰她。

”他这是在替我挡。或者说,是在划清界限?沈清漪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不甘,

但很快被更浓的柔弱取代。“是,清漪知道了。”她温顺地应着,又看向我,“娘娘,

清漪给您备了一份小小的见面礼,是南边带来的香料,听说有安神的功效,

不知娘娘可愿赏脸收下?”她身后的宫女立刻捧上一个精致的紫檀木小盒。我看着她。

看着她眼底深处那抹毫不掩饰的、志在必得的光芒。她是在试探。也是在宣战。

当着萧衍的面,用最温婉无害的方式,逼我接招。我伸出手。接过了那个盒子。

指尖触到冰凉的木盒表面。“沈姑娘有心了。”我语气平淡。沈清漪脸上的笑容加深了,

带着一种得逞的快意。“娘娘喜欢就好。”萧衍的目光在我们之间逡巡片刻,

最终落在沈清漪身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纵容。“起风了,你身子弱,回去吧。

”他对沈清漪说。沈清漪柔柔应了声“是”,又朝我福了福身,才在宫人的簇拥下,

弱不禁风地走了。萧衍站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他看着我。深秋的风卷起地上的落叶,

打着旋儿。“她刚回来,身子也不好,性子难免有些……”他似乎在斟酌词句,“……小性。

你多担待些。”我握紧了手里的紫檀木盒。盒子边缘硌得掌心生疼。“陛下放心。

”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臣妾是皇后。”我的身份,就是最大的体面。

也是最大的枷锁。萧衍似乎被我这句不软不硬的话噎了一下。他皱了皱眉。

“你……”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摆摆手,“算了。朕还有事,先走了。”他转身,

大步流星地离开。明黄的龙袍背影,很快消失在枯枝败叶的尽头。风更大了。

吹得人遍体生寒。小桃担忧地看着我:“娘娘,咱们也回去吧?”我低头,

看着手中的紫檀木盒。打开。里面是几块深褐色的香料,形状不规则,

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甜腻又带着一丝腥气的味道。安神?呵。我合上盖子。“小桃,

把这盒子收好。”我把盒子递给她,“找个不起眼的地方放着,别让任何人碰。

”小桃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接了过去,小心地收进袖袋里。“娘娘,

这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望着沈清漪离开的方向,声音很轻,

“毒蛇送来的‘心意’,总得留着,日后……才好回礼。”沈清漪的“病”,断断续续,

缠绵了十来天。萧衍几乎夜夜宿在揽月阁。宫里关于这位“白月光”的议论,甚嚣尘上。

有人说她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当年离宫是迫不得已。有人说她才是陛下属意的皇后人选,

只因家世稍逊才轮到我。更有人开始打赌,看我这个“摆设”皇后,几时会被废黜。长春宫,

彻底成了冷宫。只有内务府按份例送来的东西,提醒着我,我还是名义上的六宫之主。这日,

太医院按例来请平安脉。来的是年轻的太医周淮安。他父亲曾是太医院院判,

几年前告老还乡,他便顶了职。医术不错,人也算正直,至少,以前给我请脉时,

从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奉承话。他垂着眼,仔细搭着我的脉。殿内很安静。

“娘娘近来……”他收回手,斟酌着开口,“似乎忧思过甚,肝气郁结,于凤体无益。

微臣开几帖疏肝解郁的方子,娘娘按时服用,或许能舒缓一二。”我看着他。“周太医,

本宫问你。”我声音不高,确保只有他能听见,“若有人长期接触一种香料,

此香初闻有安神之效,但久闻则使人神思倦怠,心悸乏力,甚至……于子嗣有碍。此香,

可能验出?”周淮安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迅速低下头,掩饰住情绪。

“娘娘……”他声音压得极低,“微臣……微臣需要知道,是何等香料?可有样本?

”我从袖中取出一个用素帕包好的小纸包,递给他。里面,是沈清漪送我的那块香料的碎屑。

周淮安接过,极其谨慎地打开一角,凑近鼻端,极其轻微地嗅了嗅。他的脸色,

瞬间变得凝重无比。“娘娘!”他猛地合上纸包,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此物……此物绝非凡品!此乃南疆秘制的一种异香,名为‘醉梦引’。

初闻确实令人心神宁静,但若日日熏染,不出三月,必致人神智昏聩,气血双亏,

尤其……尤其于女子胞宫有损,极难有孕!且此香一旦融入骨血,极难拔除!”果然。

沈清漪。好毒的心思。她不仅要萧衍的人,还要彻底断了我这个皇后的根基——子嗣。

没有嫡子的皇后,算什么呢?废起来,更容易些罢了。我心中一片冰冷,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周太医,此香之害,可能写入脉案?”周淮安脸色发白,额角渗出细汗。

“娘娘……此香……此香隐秘,寻常太医难以辨识。且……且脉象上,只会显示为气血虚弱,

忧思成疾,与寻常体虚之症并无二致。除非……除非有确凿证据,

或者陛下下旨彻查……”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白。谁会去查?谁又能去查?

萧衍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那失而复得的“白月光”。我若贸然告发,只会打草惊蛇,

甚至可能被反咬一口,说我构陷“弱质女流”。“本宫知道了。”我点点头,“今日请脉,

只道本宫有些思虑过重,开些寻常安神的方子便是。此事,烂在你肚子里。

”周淮安深深吸了口气,郑重地对我行了一礼。“微臣明白。微臣告退。”他收拾好药箱,

退了出去。殿内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枝桠。沈清漪。你想让我“醉生梦死”,

断子绝孙?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先醉在这场梦里。沈清漪“病”好了。

她开始以萧衍“故人”的身份,频繁出现在宫宴和各种场合。她总是坐在离萧衍最近的位置。

穿着素雅,妆容清淡。说话轻声细语,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仰慕。她精通诗画,

偶尔在宫宴上露一手,总能引来一片赞叹。萧衍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亮。看我的眼神,

越来越淡。仿佛我只是这富丽堂皇宫殿里,一件不得不摆在那里的、碍眼的家具。

后宫的风向,变得比深秋的天气还快。以前对我还算恭敬的嫔妃,如今见到沈清漪,

比见到我这个皇后还要热络。内务府送来的份例,开始出现一些不易察觉的怠慢。

炭火没那么足了。衣料没那么新了。连膳房送来的点心,似乎也没那么精细了。

小桃气得偷偷抹眼泪。“娘娘!她们太过分了!沈清漪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慎言!”我打断她,声音严厉。小桃吓得噤声,委屈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记住,祸从口出。在这宫里,想要活下去,就得学会忍。”忍字头上一把刀。

这把刀,悬在我头上,也悬在沈清漪头上。就看谁,先忍不住。机会,很快就来了。

冬至宫宴。按祖制,帝后需同登丹陛,接受百官朝贺,然后一起主持宫宴。

这是皇后地位最直接的象征。沈清漪再得宠,她也只能坐在下首。宫宴那天,天气极冷。

我穿着厚重的皇后朝服,头戴凤冠,一步步走上丹陛。萧衍站在最高处,穿着明黄的龙袍,

身姿挺拔,面容在冕旒的玉藻后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我走到他身侧站定。下方,

是黑压压一片跪拜的臣子和宫眷。山呼万岁千岁的声音,震耳欲聋。我能感觉到,

一道灼热的目光,从下方左侧射来。是沈清漪。她跪在那里,微微仰着头,

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和萧衍并肩而立的画面。那目光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怨毒。

像淬了毒的蛇信。我面无表情,直视前方。繁复的仪式终于结束。宫宴开始。丝竹悦耳,

舞姿曼妙。美酒佳肴流水般呈上。萧衍坐在主位。我坐在他右侧。沈清漪的位置,

被安排在左侧下首第一位,紧挨着几位高位嫔妃。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和旁边的妃子低声交谈着,显得温婉娴静。但我注意到,她面前的酒,几乎没动。她的目光,

时不时地,就会飘向萧衍面前的酒杯。萧衍似乎兴致不错,接受着臣子们的敬酒,

几杯御酒下肚,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一个宫女端着新呈上的白玉酒壶,上前为他斟酒。

就在这时!“陛下小心!”一声尖锐的、带着惊惶的呼喊骤然响起!是沈清漪!

只见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不顾一切地朝萧衍扑了过来!动作快得惊人!“哐当!

”白玉酒壶被打翻在地!醇香的御酒泼洒出来,溅湿了萧衍的龙袍下摆。而沈清漪,

则“恰好”扑倒在了那滩酒渍旁边,手掌按在了碎裂的白玉碎片上!鲜红的血,

瞬间从她白皙的掌心涌了出来!“清漪!”萧衍大惊失色,一把扶住她,

脸上满是心疼和后怕。“陛下!陛下您没事吧?”沈清漪脸色惨白,仿佛被吓坏了,

不顾自己流血的手,紧张地看向萧衍,

“那酒……那酒壶……清漪看到那宫女……她袖子里……有东西反光!

清漪怕她对陛下不利……”她的话,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滴进了冷水!整个热闹的宫宴,

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

全都集中在了那个打翻酒壶、此刻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小宫女身上!萧衍的脸色,

瞬间阴沉得可怕。他看向那个瑟瑟发抖的宫女,眼神锐利如刀。“来人!”他厉声喝道,

“给朕拿下!搜!”几个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将那小宫女按住。

一个侍卫伸手在她袖袋里一探。摸出了一样东西。在宫灯照耀下,

闪烁着幽冷蓝光的一根细长银针!针尖,在灯光下泛着不祥的色泽!“陛下!陛下饶命啊!

奴婢没有!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小宫女魂飞魄散,拼命磕头哭喊。“毒针?

”萧衍盯着侍卫呈上来的那根针,眼神阴鸷得吓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宴上行刺朕!

说!谁指使你的?!”“陛下!奴婢冤枉!奴婢真的冤枉!这针……这针不是奴婢的!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袖子里……”小宫女哭得撕心裂肺。沈清漪靠在萧衍怀里,

虚弱地抽泣着,染血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显得惊魂未定,楚楚可怜。

“陛下……幸好……幸好清漪看见了……不然……”她后怕得说不下去。萧衍搂紧了她,

看向那小宫女的眼神,充满了暴戾的杀意。“拖下去!严刑拷问!务必问出幕后主使!

”“陛下饶命!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救命啊!”小宫女绝望的目光猛地投向了我,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奴婢是长春宫负责外院洒扫的粗使宫女小红啊!娘娘!

奴婢冤枉!求娘娘明鉴!”长春宫!这三个字,像投入湖面的巨石!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萧衍那冰冷刺骨的眼神,瞬间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清漪依偎在萧衍怀里,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我,那眼神深处,

藏着一丝恶毒的、计谋得逞的快意。“皇后?”萧衍的声音冷得掉冰渣,他盯着我,

一字一句地问,“这个宫女,是你长春宫的人?”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惊疑、探究和看好戏的意味。沈清漪依偎在萧衍怀里,

肩膀还在微微颤抖,那双含泪的眼睛却透过朦胧的水汽,

清晰地传递给我一个信息——你完了。我缓缓站起身。沉重的凤冠压得我脖子有些酸。

但我站得很直。“回陛下,”我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出乎意料的平静,

“此女确是臣妾长春宫外院的粗使宫女,名唤小红。”萧衍的眼神更冷了,带着审视和怀疑。

“粗使宫女?”沈清漪适时地开口,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难以置信,

“一个粗使宫女……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内殿伺候?还……还带着毒针?

”她像是后怕极了,又往萧衍怀里缩了缩。萧衍搂紧了她,看向我的目光越发不善。“皇后,

这作何解释?你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此?这毒针,又作何解释?”他的质问,

带着帝王的威压。我没有立刻回答。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那滩混着血和酒的污渍,

扫过那根幽蓝的毒针,最后,落在了沈清漪那张梨花带雨、写满无辜的脸上。“陛下,

”我迎上萧衍冰冷的视线,“宫宴人手调配,向来由内务府总管李公公统一安排。

各宫需派何人,何时轮值,皆有定例。小红今日为何在此,臣妾不知。这毒针从何而来,

臣妾更不知。”我的目光转向跪在角落、早已面无人色的内务府总管李德全。“李总管,

”我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本宫问你,今日负责御前斟酒的内侍宫女名册,

可带来了?”李德全浑身一颤,连滚爬爬地跪行到前面,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回……回禀陛下,娘娘……名册……名册在此!

”他哆嗦着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双手呈上。福安上前接过,恭敬地递给萧衍。

萧衍阴沉着脸,翻开名册。他的目光在记录今日御前伺候人员的几页上快速扫过。脸色,

越来越难看。“名册之上,今日负责御前斟酒的,是御茶膳房的两个内侍,王顺,张福。

”萧衍的声音冷得像冰,“并无长春宫宫女小红之名!”他猛地合上册子,

锐利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李德全!“李德全!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擅自调换御前伺候之人?!

说!是谁指使你的?!”“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李德全吓得魂飞魄散,磕头如捣蒜,

“奴才……奴才冤枉!奴才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擅自调换御前的人啊!

是……是……”他惊恐的目光,下意识地、飞快地瞟了一眼萧衍怀里的沈清漪。

虽然只是一瞬,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捕捉到了!沈清漪的脸色,瞬间白了一分。“是什么?!

”萧衍厉声追问。“是……是沈姑娘身边的春桃姑娘……”李德全吓得涕泪横流,

闭着眼喊了出来,“春桃姑娘昨日来找奴才,说……说沈姑娘觉得原定斟酒的内侍手脚粗笨,

就……就答应了……春桃姑娘说……说长春宫的小红看着伶俐……就……就点了她……”轰!

大殿里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从李德全身上,转向了沈清漪!

和她身后那个同样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的贴身宫女春桃!沈清漪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她抓着萧衍衣袖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你胡说!”春桃尖叫起来,

指着李德全,“我什么时候让你换人了?你血口喷人!”“陛下明鉴啊!”李德全哭嚎着,

“奴才句句属实!春桃姑娘……您不能翻脸不认账啊!您还说……还说沈姑娘心善,

特意嘱咐要给小红这个露脸的机会……”“你闭嘴!”春桃又急又怕,口不择言,

“明明是你自己想巴结我们姑娘!现在出了事就想赖……”“够了!”萧衍一声暴喝,

打断了这场闹剧。他的脸色铁青,胸膛微微起伏。他低头,看向怀里脸色煞白的沈清漪,

眼神复杂难辨。“清漪……”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说的……可是真的?

”沈清漪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陛下……”她摇着头,声音破碎不堪,

女……清漪……清漪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更不知道什么毒针啊陛下……”她哭得肝肠寸断,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陛下!我们姑娘一片好心!都是这狗奴才办事不力!是他调换了人!

是他想害陛下!还想栽赃我们姑娘!”春桃也跪了下来,哭着喊冤。

萧衍看着哭成泪人的沈清漪,眼中的疑虑和冰冷,似乎被那汹涌的泪水冲淡了一些。

他抿紧了唇。大殿里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萧衍、我、沈清漪三人之间来回逡巡。萧衍的沉默,像一块巨石,

压在每个人心头。他最终,还是更愿意相信沈清漪的“一片好心”和“不知情”。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沈清漪那炉火纯青的演技。看着萧衍眼中那摇摆不定的天平。心,

一点点沉下去。沉到冰冷的深渊。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想要彻底扳倒这条毒蛇,这点破绽,

还不足以致命。“陛下,”我再次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我身上。萧衍也看向我,眼神复杂。“小红既是臣妾宫中之人,

无论她是否被调换,出现在此便是失职。携带不明之物,更是重罪。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臣妾请旨,

将此女交由慎刑司,严加审讯。李德全擅自调换御前人员,玩忽职守,亦当严惩。

”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沈清漪和春桃。“至于春桃姑娘……她既牵涉其中,为证清白,

也请陛下将其暂时看管,待事情查明,再行发落。”我的提议,合情合理。

没有直接攀咬沈清漪,却把她的爪牙春桃也拖下了水。萧衍沉默了片刻。他看向沈清漪。

沈清漪泪眼婆娑地回望着他,眼神充满了无助和哀求。“陛下……”她软软地唤了一声,

带着无限的依赖和委屈。萧衍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有了决断。“皇后所言有理。

”他沉声道,避开了沈清漪的目光,“来人!

将宫女小红、内务府总管李德全、沈姑娘身边宫女春桃,一并押下,交由慎刑司审问!

务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陛下!”沈清漪失声惊呼,带着难以置信。

春桃更是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侍卫上前,

毫不客气地将哭喊挣扎的小红、面如死灰的李德全和瘫软的春桃拖了下去。

沈清漪看着春桃被拖走,脸色白得像纸,身体摇摇欲坠。“清漪……”萧衍搂紧了她,

语气放软了些,“只是问话,若她无辜,朕自不会为难。”沈清漪伏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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