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老婆，我又要去深圳分公司出差了，这次项目比较复杂，可能要三个月。"电话里，
老公李昊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歉意。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间，
这已经是今年第八次长期出差了。"好，你工作要紧。"我机械地回答着，
心里却涌起一阵说不出的烦躁。挂断电话后，
我瘫坐在我们花了三百万买下的江景豪宅沙发上。整个房子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结婚五年，李昊在家的时间加起来恐怕连一年都不到。作为恒大地产华东区的销售总监，
我年薪两百万，在同龄人中算是成功女性。可这些成就在面对空荡荡的家时，
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妈，昊子又出差了？"婆婆王美珍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保温盒。"嗯，
深圳分公司的项目。"我强打精神站起来。王美珍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太拼了，
你们结婚这么久，连个孩子都没有，我这当婆婆的心里着急啊。"提到孩子，我的心更沉了。
不是我不想要，而是李昊总是不在家，我们连相处的时间都没有，哪来的孩子？
"他为了工作确实辛苦。"我违心地为李昊辩护。"对了，小雨，我听你二婶说，
她女儿在深圳工作，好像见过昊子和一个女人一起吃饭。"王美珍突然压低声音，
"不过你别多想，可能是客户。"我手中的水杯差点掟到地上。"什么时候的事？
"我努力保持镇定。"就上个月，在深圳万象城。你二婶的女儿还拍了照片，
说那女人长得挺漂亮的，穿得也很时尚。"王美珍见我脸色不对，连忙补充，
"肯定是客户啦，昊子不是那种人。"客户？我苦笑。
以我在房地产行业摸爬滚打八年的经验，哪个客户需要晚上十点还在万象城吃饭？
而且还是那种看起来很亲密的氛围？当天晚上，我翻遍了李昊的社交媒体账号。
他的朋友圈很久没有更新了，微博也停留在半年前。倒是工作群里偶尔有他发的项目进度，
全是公事公办的内容。我给他发微信："昊子，你在深圳还好吗？工作累不累？"半小时后，
他回复："挺好的，就是项目有点复杂。你早点休息，别等我了。"简短得像是应付。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五年的婚姻，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我们之间除了工作，似乎再没有其他话题了。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向公司请了年假。
既然心里有疑虑，不如亲自去深圳看看。反正作为销售总监，
我也可以借机考察一下深圳的房地产市场。"去深圳？现在？"助理小林有些意外，"总监，
您不是说要参加下周的项目汇报吗？""改到月底，我要去深圳处理点私事。
"我已经订好了机票，"公司这边你帮我看着，有急事随时联系我。"收拾行李时，
我特意挑了几套最漂亮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预感，这次深圳之行不会平静。
飞机上，我反复想着婆婆的话。万象城，那是深圳最高档的商场之一。如果真的只是工作，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我掏出手机，给李昊发了条信息："昊子，我明天到深圳出差，
要不要见个面？"这次他回复得很快："你来深圳？我这边项目很忙，可能没时间。
你住哪家酒店？我让助理安排人接待你。"让助理安排人接待？我们是夫妻，不是商业伙伴。
"不用了，我自己有安排。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回复完后，关掉了手机。
飞机降落在深圳宝安机场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我没有告诉李昊具体的航班信息，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华强北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办理入住手续时，
前台小妹热情地介绍着酒店设施。我心不在焉地听着，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找到李昊。
"小姐，您是第一次来深圳吗？"前台小妹见我心情不好，主动攀谈，
"如果需要推荐餐厅或者景点，我们都可以帮您安排。""谢谢，我想问一下，
你们知道万象城附近有什么好的餐厅吗？"我随口问道。"万象城啊，那里吃的选择太多了。
中餐有翠园、西餐有牛角村，还有很多网红店。"小妹眼睛一亮，"您是要约会吗？
那推荐您去顶楼的旋转餐厅，很浪漫的。"约会。我心里一沉。回到房间后，
我立刻上网搜索了李昊公司深圳分部的地址。
恒大地产深圳分公司位于福田区的一栋甲级写字楼里，距离万象城只有十分钟车程。
我又搜索了李昊的个人信息，发现他在深圳分公司的职位是项目总监，
负责整个华南区的大型商业地产项目。以他的级别和收入，
在万象城那种地方消费确实不算什么。但问题是，
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深圳的生活细节？每次通话都是匆匆几句，好像在隐瞒什么。
我决定明天先去他公司看看情况。第2章第二天早上，我精心打扮了一番。
选了一套价值三万的香奈儿套装，配上爱马仕的包包和鞋子。作为成功女性，
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的实力和地位。恒大地产深圳分公司位于平安金融中心附近，
是一栋五十层的甲级写字楼。我在楼下停留了一会儿，观察着进出的人员。上午九点半，
正是上班高峰期。我看到许多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性匆忙进出，其中不乏长相出众的。
走进大厦，我直接来到恒大地产所在的三十二层。"您好，请问您找谁？
"前台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笑容甜美。"我找李昊，项目总监。
"我报出了老公的名字。"李总监啊，他现在在开会。您是？""我是他老婆。
"我淡淡地说。前台女孩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李总监的...老婆？
"这个反应很奇怪。按理说，员工听到老板家属来访，应该是惊喜和热情，
而不是这种仿佛见了鬼的表情。"有什么问题吗？"我追问。"没有，没有问题。请您稍等，
我联系一下李总监。"前台女孩慌忙拿起电话。我站在一旁，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和语调。
"李总监，有位女士说是您夫人，来找您了...是的...好的，我知道了。
"前台女孩挂断电话后，脸色更加古怪，"李总监说他马上就过来。"不到五分钟，
电梯门打开，李昊匆忙走了出来。他看到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明显的慌张。"小雨？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酒店吗？"他快步走向我，眼神闪烁。"我想给你个惊喜，
顺便看看你工作的地方。"我微笑着说，"介绍一下你的同事吧。
"李昊的额头开始冒汗："现在大家都在忙，要不我们先出去吃饭？""不急，
我想参观一下你的办公室。"我坚持道。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人从办公区走了出来。她看上去二十七八岁，长相甜美，身材窈窕。
让我震惊的是，她的肚子明显隆起，至少有六七个月的身孕。"昊哥，刚才谁找你？
"女人亲昵地走向李昊，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昊哥？这个称呼让我浑身一颤。
李昊脸色瞬间煞白，他慌忙挡在女人面前："林婷，你先回办公室。""怎么了？
"女人这才注意到我，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位是？"我死死盯着她的肚子，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这个女人怀孕了，而且看起来和李昊很熟悉。"我是李昊的妻子。
"我尽量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林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李昊："妻子？
昊哥，你不是说你还没结婚吗？"办公区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诡异的静默笼罩了整个楼层。"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李昊满脸通红，
汗如雨下："小雨，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告诉这个女人你没结婚？
"我的声音越来越高，"还是解释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林婷捂住嘴巴，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昊哥，你骗我？"整个办公区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我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原来李总监结婚了？""林婷不是他女朋友吗？
""这下麻烦大了..."我感觉天旋地转，如果不是扶着前台桌子，我可能已经跌倒了。
结婚五年，我一直以为李昊只是工作忙，没想到他在深圳还有另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李昊，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努力控制着情绪。李昊看了看围观的同事，又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婷，
最终选择了逃避："我们出去说。""不，就在这里说！"我拒绝了，"当着所有人的面，
你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李昊闭上眼睛，沉默了很久。
就在这时，电梯门再次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她径直走向林婷，
关切地问道："婷婷，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中年女人看到我时，
眼神瞬间变得敌对："你是谁？为什么要欺负我女儿？"我看着这个中年女人，再看看林婷，
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阿姨，我是李昊的妻子。"我尽量礼貌地说。
中年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厉声说道："胡说八道！昊子是我女婿，他们三个月前刚办的婚礼！
你这个女人是谁？敢冒充我女婿的妻子？"第3章"婚礼？"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在瞬间坍塌。
中年女人叫张秀梅，是林婷的母亲。她拿出手机，翻出相册给我看："你自己看，
这是我女儿和昊子的婚礼照片！"手机屏幕上，李昊穿着黑色西装，林婷穿着白色婚纱，
两人正在交换戒指。背景是深圳某个高档酒店的婚礼现场，现场布置得非常豪华。
我的手开始颤抖。照片拍摄时间显示是三个月前，
而那时候李昊告诉我他在深圳参加一个重要的项目启动仪式。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什么不可能？"张秀梅越来越激动，
"我女儿和昊子是正经八百办的婚礼，请帖、婚庆、酒店都有记录！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破坏我女儿的家庭？"围观的同事们开始议论纷纷："这下复杂了，
李总监到底有几个老婆？""看那个穿名牌的女人，
肯定也不是普通人...""林婷怀孕都六个月了，怎么突然冒出个正牌老婆？
"我掏出包里的结婚证，颤抖着递给张秀梅："这是我和李昊的结婚证，
我们五年前就结婚了！"张秀梅接过结婚证，仔细看了看，脸色也变了："五年前？
这...这怎么可能？"李昊始终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我冲到他面前，
抓住他的衣领："李昊，你给我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够了！"李昊突然爆发，
"我们回家再说！""回哪个家？"我冷笑，"是回上海的家，还是回你和她在深圳的家？
"林婷这时突然蹲了下去，捂着肚子痛苦呻吟："疼...肚子疼...""婷婷！
"张秀梅慌了，"快叫救护车！"办公室瞬间乱成一团。有人在打120，有人在安慰林婷。
李昊也慌了神，蹲下来查看林婷的情况。看着李昊紧张地关心另一个女人，我的心彻底凉了。
救护车很快到了，林婷被抬上担架。李昊想跟着去医院，被我拦住了。
"你敢跟她去医院试试！"我声音冰冷。
张秀梅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害的！要是我女儿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跟你没完！""我害的？"我怒极反笑，"是你女儿破坏别人的婚姻好不好？
我才是李昊的合法妻子！""合法妻子？那为什么我女儿从来没见过你？
为什么昊子说他单身？"张秀梅不依不饶。这个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是啊，
为什么李昊要隐瞒我们的婚姻？为什么要欺骗林婷说自己单身？李昊终于开口了："小雨，
我们回酒店谈。""谈什么？谈你是怎么骗我的，还是谈你是怎么骗她的？"我彻底爆发了，
"李昊，你还是个人吗？"围观的同事们都在看热闹，有人甚至在录视频。
我意识到不能再在这里闹下去了，这样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好，我们回酒店谈。
"我冷静下来，"但是你必须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回酒店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李昊开着他的奔驰，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深圳的街道很繁华，
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我想象着李昊在这个城市的另一种生活，
和另一个女人逛街、吃饭、看电影，甚至领证结婚。"她怀孕多久了？"我突然问道。
"六个月。"李昊的声音很小。"孩子是你的？""是。"两个简单的回答，
却让我的心碎成了片段。"为什么要骗我？"我继续问。李昊沉默了很久，
才说："我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什么叫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你们都结婚了，
还怀孕了！"我控制不住情绪，"李昊，你把我当什么？当备胎吗？""不是的，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要重婚？解释你为什么要欺骗两个女人？
"我彻底崩溃了，"我为了这个家放弃了多少东西你知道吗？我本来可以去北京总部发展，
为了等你回家，我留在了上海！"李昊猛地踩了刹车，车子停在路边。他转过身看着我，
眼里竟然有了泪水。"小雨，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我冷笑，
"你的对不起能换回我浪费的五年青春吗？能换回我对婚姻的信任吗？"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深圳的号码。"喂？""请问您是李昊的妻子吗？
我是林婷的主治医生。"电话里传来医生的声音，"病人情况不太好，需要家属签字，
但是我们联系不上李先生。"我看了一眼身边的李昊，他正在发呆。"什么情况？"我问。
"病人有先兆流产的症状，需要立即住院保胎。"医生说，"请尽快到医院来。
"挂断电话后，我告诉了李昊情况。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走吧，去医院。"我平静地说。
"小雨...""别说话了。我想看看你的另一个老婆，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魅力。
"第4章深圳市人民医院的妇产科病房里，林婷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张秀梅坐在床边，
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我和李昊走进病房时，张秀梅立刻站了起来。"昊子，
你终于来了！"她没有理我，直接走向李昊，"医生说婷婷可能保不住孩子了，
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她指着我，恶狠狠地瞪着。"阿姨，请你说话注意点。"我冷静地说，
"我只是来了解情况，并没有对任何人动手。""你来了解什么情况？
你不来我女儿能有事吗？"张秀梅越说越激动，"都是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贱女人！
""破坏别人家庭？"我忍不住笑了，"张阿姨，
我建议你先搞清楚谁才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我拿出结婚证，"这是我和李昊的结婚证，
登记时间是五年前。请问，谁才是正牌妻子？"张秀梅接过结婚证，仔细看了好几遍，
脸色变得复杂起来。"五年前...但是昊子明明说他单身..."她看向李昊，"昊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昊站在病房门口，一直没有说话。他看起来很痛苦，
仿佛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李昊，现在你总该说实话了吧？"我走到他面前，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就在这时，医生走了进来。
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神情严肃。"家属来了？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
"医生看了看房间里的人，"请问谁是孩子的父亲？"李昊慢慢走向前："我是。
""那这位是？"医生指向我。"我是他妻子。"我直接说道。
医生显然被这个复杂的关系搞糊涂了，她皱了皱眉："能请家属到办公室详细谈一下吗？
这样下去对病人不利。"我们来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关上门，
严肃地说："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纠纷，但现在病人的情况很危险。
情绪激动导致她血压升高，胎儿已经出现缺氧症状。如果再不稳定情绪，孩子可能保不住。
"张秀梅一听，立刻哭了起来："医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和孩子！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病人平静下来。"医生看着我们，"家属之间的事情，请私下解决，
不要在病房里争吵。"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我拉着李昊到了医院外面的花园里。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坐在石椅上，"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们两个人？"李昊点了一支烟，
深深吸了一口："三年前，我被派到深圳分公司主持一个大项目。项目周期很长，
公司安排我长期驻深圳。""然后呢？""林婷是我的助理，她很能干，也很照顾我的生活。
"李昊的声音很低，"一开始只是工作关系，后来...后来就发生了关系。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结婚了？""我原本想说的，但是她对我很好，我舍不得伤害她。
"李昊苦笑，"我想着反正只是玩玩，不会有什么结果。""玩玩？"我冷笑，
"现在都结婚生子了，还叫玩玩？""我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李昊弹了弹烟灰，
"去年她怀孕了，我想让她打掉孩子，但她不同意。她说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所以你就和她结婚了？""她威胁要自杀。"李昊的声音更低了，
"我怕她真的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就同意了。反正在深圳，你也不知道。"我听着这些话，
感觉恶心得想吐。这就是我的丈夫，一个为了逃避责任而欺骗两个女人的懦夫。"那我呢？
这五年来，我在家里苦等你，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你的每一句话。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小雨，我对你是有感情的...""有感情？"我站起来，
"有感情你会和别人结婚生子？李昊，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李昊被我的话刺激到了，
他突然大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你总是忙工作，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沟通！
我在深圳孤单寂寞的时候，你在哪里？""所以这是我的错？"我被他的无耻震惊了，
"我忙工作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吗？你现在倒怪我没有陪你？""我没有怪你，
我只是说...""你闭嘴！"我彻底爆发了，"李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你不配做任何人的丈夫！"说完，我转身就走。"小雨，你去哪里？"李昊在后面喊。
"离婚！"我头也不回地说，"我要和你离婚！"第5章回到酒店后，
我立刻给上海的律师朋友王晓燕打了电话。"小雨？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王晓燕的声音透着关切。"晓燕，我要离婚。"我直接说道。"啊？你和李昊？
发生什么事了？"我把今天的经历详细告诉了王晓燕。她听完后，沉默了很久。"小雨，
这个情况比较复杂。"王晓燕说，"李昊的行为涉嫌重婚罪，这是刑事犯罪。""重婚罪？
""对，他在和你有合法婚姻关系的情况下，又和另一个女人登记结婚，这就构成了重婚罪。
"王晓燕解释，"你可以选择报警，让他承担刑事责任。""刑事责任是什么？
""重婚罪可以判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我心里一阵快意。让这个渣男去坐牢，
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那我们的财产怎么分割？"我问。"这就要看具体情况了。
你们结婚后的共同财产，原则上平均分割。但考虑到他的过错行为，你可以要求多分一些。
"王晓燕说，"你们现在有多少资产？"我简单算了一下："房产三套，价值约一千五百万。
股票基金约五百万，银行存款约两百万。另外他名下还有两家公司的股份。""那就是说，
你们的总资产超过两千万？""对。""那你在经济上不会有什么问题。"王晓燕安慰我，
"关键是要收集证据，证明他重婚的事实。""证据我已经有了，他们的结婚照、结婚证，
还有很多人证。""那就好办了。"王晓燕说，"明天我帮你准备相关材料，我们先报警，
再起诉离婚。"挂断电话后，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