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重生回妻子被撞的前一刻。上一世我为救她废了双腿,
因为信任推掉家中安排的康复团队。
结果她却指示美女康复师不顾我的反抗强行在我身上摇曳,拍下‘出轨’证据。
她借此和我离婚分走巨额家产与男助理双宿双飞。这一次,我要让他们“好好活着”,
在人间地狱里绝望煎熬。......1.十字路口的‘见证’我重生了。意识回笼的瞬间,
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和人群的惊呼声就撕裂了空气。我站在十字路口的人行道上,
冰冷的视线穿透喧嚣,精准地锁定前方那‘纯洁’的白色身影。绿灯亮着。
我那穿着洁白长裙的妻子林雅,正毫无察觉地向前迈步,
优雅的步履精准地踏向死神张开的怀抱。而在她左侧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正像失控的野兽,
以惊人的速度冲撞过来,目标正是她即将踏足的区域。上一世,就是这一刻。
我像疯了一样冲过去,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推开。代价是我的双腿被碾碎,余生与轮椅为伴。
我以为那是爱的牺牲,是丈夫的责任。结果呢?她在我最需要关怀的时候,
用计和我离婚分得大量家产,和那个叫秦谭的男助理双宿双飞。而我,
在残疾和被彻底背叛的双重打击下,最终选择了自尽。冰冷的恨意像毒液,
瞬间浸透四肢百骸。救她?呵。这一次,我连一个音节都吝于发出。我微微调整了站姿,
确保自己能更清晰地目睹整个过程,嘴角噙着一缕冰冷而期待的弧度。砰——!
沉闷又美妙的撞击声响起。林雅像一只断了线的白色风筝,被狠狠抛飞,又重重砸落在地。
刺目的鲜血,以惊人的速度在她身下洇开,染透了那身象征纯洁的白裙。她躺在血泊里,
一动不动。我平静地看着,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一丝希冀。林雅,你可不要就这样死掉,
那样对你太轻松了。我要你活着,像我上一世一样,“好好”活着。“喂?120吗?
这里发生严重车祸,地址是……”我拿出手机,声音里适时地染上‘惊慌’和‘悲痛’。
挂断电话,我‘踉跄’着冲过去,跪倒在她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哽咽’:“雅雅!
雅雅你撑住!救护车马上来了!别怕,老公在!”周围是混乱的尖叫声和议论声。
没人注意到,我低垂的眼眸里,只有一片冰封的深渊。
2.病房里的‘深情告白’急救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走出来,表情凝重:“李先生,
尊夫人命是保住了,但是……颈椎严重受损,高位截瘫。颈部以下,
恐怕……终身都无法再有知觉了。”高位截瘫!一股扭曲的快意瞬间击中了我。太好了!
这简直是命运最‘仁慈’的馈赠!上一世我失去双腿,这一世,她失去的更多!脖子以下,
再无感知……这意味着,她将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活死人’,清醒地感知自己是个废人,
清醒地感受我将给予她的一切!我走进病房,脸上已经换上了深情的面具。林雅躺在病床上,
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只有泪水无声地滑落。“雅雅,”我坐到床边,
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声音充满了‘深情’与‘痛苦’,“别哭,也别怕。我不会放弃你的,
绝对不会!我们李家有的是资源,我会找全世界最好的康复团队,倾家荡产也要让你好起来!
相信我,你一定会康复的!”她的嘴唇剧烈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眼泪流得更凶了。是感动?还是绝望?我‘心疼’地为她拂去泪水,柔声道:“好好休息,
什么都别想。我去给你安排出院回家护理的事情,家里环境好,更适合你休养。”走出病房,
关上门的瞬间,我脸上的温柔顷刻破碎,嘴角再也压抑不住的勾起了弧度。我掏出手机,
拨给家族管家:“张管家,家里安排好的专业康复团队,推掉。不用了,我有更好的人选。
”挂断之后,我立刻拨给自己的助理:“阿泽,马上去找一个人。她叫苏媚,
是个私人康复师,应该在一家叫‘康怡’的小机构挂名。找到她,告诉她,
我有笔大生意给她。”我转过身,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窗,
看着病床上那个依旧在无声流泪的身影,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冷笑。“前世,
我推掉家里的专业康复团队,选择了你高价‘请来’的居家康复师苏媚。结果呢?
她按你的指示,强行和我发生关系,录下‘出轨’视频,
成了你离婚分割巨额财产的铁证……”我的声音低如寒冰:“林雅,这一世,
该轮到你来‘享受享受’这份‘大礼’了。”3.咖啡馆的‘毒饵’第二天,
市中心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馆。苏媚如约而至。她果然和前世一样,艳丽得极具攻击性,
火辣的身材包裹在紧身裙里,眼神带着钩子。“李先生?”她在我对面坐下,笑容妩媚,
“您找我?”我直接开门见山:“我知道你父亲跳楼后,给你留下了50万高利贷。利滚利,
现在快压垮你了吧?”苏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变得警惕:“你调查我?
”“这不重要。”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我可以立刻帮你解决这笔债,
还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条件就是做我妻子林雅的居家康复师。全天候,住家。
”苏媚眼神闪烁,显然在权衡利弊。片刻,她重新扬起妖媚的笑容,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李先生,50万就让我当一个‘居家康复师’?
这价码……似乎有点高得离谱了?您不妨把其他条件也说出来吧。
”她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我笑了,带着一种掌控猎物的玩味:“聪明。
我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我端起咖啡,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你很漂亮,
很对我的胃口。除了康复师,我希望你可以当我的‘红颜知己’,
一个对我言听计从的‘红颜知己’。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当然,
我李铭,从不亏待自己的女人,你的未来将不会有任何烦恼。”苏媚的脸色变了变,
震惊、屈辱、挣扎……最后,对金钱和摆脱困境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她低下头,沉默了几秒。
再抬头时,眼中已换上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和刻意的风情。她没有说话,
而是用实际行动表明了选择。她站起身,摇曳生姿地走到我身边,带着浓烈的香水味,
直接靠进我怀里,仰起那张艳丽的脸,声音甜腻:“蓝颜,苏媚明白了。以后,
我就是您永远的‘红颜知己’了。”4.疗养室的‘首演’三天后,
我带着苏媚走进了位于别墅二楼的疗养室。房间布置得温馨舒适,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林雅躺在特制的护理床上,脸色依旧苍白,
但比在医院时似乎多了一丝生气。看到我进来,她眼中亮起微弱的光,嘴唇艰难地嚅动着,
似乎想挤出一个笑容。那张脸,曾经让我无比怜惜。如果没有重生,
如果没有看到过她依偎在秦谭怀里那副虚伪得意的嘴脸,我或许真的会心软。但现在,
我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我无视了她努力表达的善意,径直走到床边。
林雅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受伤。我抬手,在苏媚挺翘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命令道:“站过去。”苏媚立刻会意,妖娆地走到林雅身旁,
然后侧过脸对我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我准备好了,蓝颜!”。“铭…你…她是谁?
你们…要做什么?”林雅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惊恐。
无视林雅徒劳的质问和越来越凄厉的怒骂,我开始了我的‘表演’。
林雅的叫骂声从一开始的愤怒,逐渐变成了绝望的嘶吼,
最后只剩下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和无声的泪流满面。她的眼睛死死瞪着,眼球布满血丝,
几乎要凸出来,里面是滔天的恨意、屈辱和难以置信的崩溃。一部经典电影的时长过后,
这场全程无尿点的‘表演’终于落下帷幕。
我看着林雅那张因嘶吼而涨红、因绝望而扭曲、此刻只剩下麻木泪水的脸,
露出了重生以来第一个真正满意的笑容。我凑近她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冰冷入骨的声音低语:“林雅,
你不会真以为…没人知道你和你那个小助理秦谭之间的龌龊事吧?
”我满意地捕捉到她瞳孔骤缩的惊骇,以及喉间那一声被掐断般短促的抽气。继续道,
“放心,背叛我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你和秦谭,我会让你们…‘无比快乐’的活下去的。
”说完,我直起身,当着她的面搂住苏媚汗湿的腰肢,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充满‘生机’和‘绝望’的房间。厚重的房门关上,
彻底隔绝了里面死一般的寂静。5.‘独立女性’的‘葬礼’次日,
义上由林雅独立创业、实则由我李家资金和资源一手喂养起来的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内。
手下阿泽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前,递上厚厚的文件:“铭少,都查清楚了。这是林小姐…不,
林雅挪用公司巨额资金包养秦谭的证据链,
包括她为秦谭购置房产、豪车、奢侈品以及大额转账的记录。这是秦谭利用她的信任,
中饱私囊、侵吞公司近千万资金的证据,手法虽然很隐蔽,但依旧都留下了痕迹。
”我翻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和证据,指尖冰凉。
这就是我用真心和家族资源捧出来的‘独立女性’?这就是我付出双腿和生命去救的爱人?
多么讽刺!“呵,”我冷笑一声,将文件丢在桌上,“把证据,全部移交给警方。
让他们按最高规格立案。”阿泽点头:“是!铭少。”他顿了顿,
请示道:“那这家公司…您看怎么处理?”我眼神冰冷,
没有一丝犹豫:“立刻启动重组程序,清理掉所有林雅和秦谭的嫡系,并入李氏集团。
”看着阿泽领命而去,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繁华的都市景象。林雅,
你苦心经营、用来偷情和敛财的巢穴,连同你那些肮脏的幻想,今天起,不复存在了。
6.复仇大戏的‘序幕’处理完公司事务,
我驱车来到一处环境清幽、安保严密的高档小区外。
这里正是林雅挪用公司资金为秦谭购置的安乐窝。不久,一辆警车呼啸而至,
停在一栋单元楼下。几个警察迅速上楼,很快,戴着手铐、一脸惊慌失措的秦谭被押了下来。
他挣扎着,嘴里喊着冤枉。紧接着,
着华丽、此刻却面容惊惶的中年美妇和一个青春靓丽、姿色出众的年轻女孩哭喊着追了出来,
正是秦谭的寡母和妹妹。她们扑上去想拉住警察,却被冷静地隔开,
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塞进警车。警笛长鸣,车子绝尘而去,
留下刺目的红蓝灯光在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闪烁。二女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冰冷光洁的台阶上,
抱头痛哭,昂贵的衣料蹭上了尘土也浑然不觉。这时,
她们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景观树下阴影里的我。秦母浑浊的眼睛猛地一亮,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拉着女儿,连滚爬爬地冲下台阶,踉跄着冲到我面前,
噗通一声跪倒在铺着鹅卵石的路面上,死死抱住我的腿。“李…李先生!李少爷!求求您!
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吧!他被林雅蒙蔽了双眼!他不懂事,得罪了您,
我替他给您磕头赔罪!求求您了!”秦母哭得撕心裂肺,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鹅卵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