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街13号的缚灵

梧桐街13号的缚灵

作者: 独美的孤独世界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梧桐街13号的缚灵》是独美的孤独世界的小内容精选:《梧桐街13号的缚灵》的男女主角是陈默,石榴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小由新锐作家“独美的孤独世界”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30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6 04:50:4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梧桐街13号的缚灵

2025-08-06 06:12:56

1 锈迹斑斑的遗产陈默第三次核对导航时,出租车正碾过一段塌陷的柏油路。

车轮颠簸着弹起,溅起的泥水打在车窗上,像一块肮脏的幕布,

把梧桐街的招牌糊成了模糊的黄渍。司机是个本地人,从后视镜里瞥他一眼,

嘴角撇出半截烟蒂似的嘲讽:“去13号?那地方除了耗子,十年没见过活物了。

”雨是从昨夜开始下的,黏腻的秋雨裹着桂花香的尸骸,把整座城市泡得发馊。

陈默把帆布包往怀里紧了紧,包里是叔公的死亡证明和一份皱巴巴的遗嘱。半年前,

这个孤僻的老建筑师在梧桐街13号的画室里断了气,法医在报告上写“心脏骤停”,

但殡仪馆的人偷偷告诉他,老人死时双眼圆睁,手指深深抠进墙皮,

像要从里面抓出什么东西。“到了。”司机猛地踩下刹车。陈默推开车门,

一股混合着铁锈与腐叶的气息扑面而来。梧桐街13号像一头伏在雨幕里的巨兽,

灰黑色的砖墙上爬满枯萎的爬山虎,藤蔓的纹路在湿漉漉的墙面上扭曲,

活像无数缠绕的手指。两扇雕花铁门锈得只剩骨架,门环上的铜狮被岁月啃噬得面目全非,

一只眼球的位置凹陷下去,积着一汪浑浊的雨水。他掏出钥匙串,

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雨巷里格外刺耳。钥匙插进锁孔时卡得死死的,陈默咬着牙拧动,

“咔嗒”一声脆响后,锁芯里传出类似骨骼摩擦的涩音。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门后被惊醒,沉重地舒了口气。院子里的荒草高过膝盖,

叶片上的雨水顺着尖锐的边缘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密密麻麻的小坑。

三棵石榴树歪歪扭扭地立在墙角,枝头挂着几个发黑的果实,表皮裂开狰狞的口子,

暗红的汁液像凝固的血,顺着树干蜿蜒而下,在根部积成一滩深褐色的水渍。“陈先生,

这边请。”中介小王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是个刚毕业的年轻人,

西装袖口沾着泥点,手里的公文包捏得发白。出发前陈默在电话里问过房子的来历,

对方支支吾吾说“老宅子,有点年头”,此刻站在院子中央,他的喉结像被什么东西卡着,

每说一个字都要费力地滚动一下。客厅的门是厚重的柚木做的,

推开时扬起的灰尘在雨光里翻滚,呛得陈默直咳嗽。玄关的地板朽得发酥,

脚踩上去能听见纤维断裂的“咯吱”声,像踩在一堆干枯的骨头上。

墙上的欧式壁灯掉了半边玻璃罩,露出里面锈蚀的灯座,灯座上缠着几缕灰黑色的线,

细看竟像是人的头发。“当年这房子可是整条街的样板,”小王试图活跃气氛,

声音却撞在发霉的墙纸和剥落的石膏线上,碎成一片空洞的回音,“您叔公是有名的建筑师,

亲自设计的格局,您看这挑高……”陈默没听他说话。他的目光被楼梯口的一幅画吸引了。

画框是暗红色的,玻璃蒙着厚厚的灰,但能看清画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森林,

森林深处有无数双亮着的眼睛。画的右下角有个模糊的签名,像是用鲜血写就的“S”。

“这画……”“哦,老物件了,”小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突然打了个寒噤,

“前几回来还没见着呢,许是风吹开了布……”陈默走近几步,指尖刚要碰到画框,

楼梯上方传来一阵轻响。像是有人穿着湿鞋走过木地板,“啪嗒,啪嗒”,带着黏腻的水声。

他猛地抬头,二楼的走廊笼罩在浓得化不开的阴影里,栏杆上剥落的漆皮像干涸的血痂。

“谁在上面?”他喊了一声,声音被厚重的空气吸走了大半。小王脸色惨白,

连连摆手:“没人没人,老房子都这样,风吹的。”他掏出钥匙塞给陈默,“手续都齐了,

钥匙您收好,我还有事……先走了。”话音未落,人已经蹿出客厅,铁门“哐当”一声撞上,

惊起一群躲在石榴树里的乌鸦,黑黢黢的翅膀划破雨幕,留下几声嘶哑的啼叫。雨还在下。

陈默独自站在空旷的客厅里,听着雨点敲打着玻璃窗,敲打着屋顶的瓦片,

敲打着……楼梯上方那片阴影里的寂静。他走到楼梯口,一股阴冷的湿气顺着台阶往下淌,

带着淡淡的腥味,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尸体。二楼有四个房间,门都锁着。

陈默试了试钥匙串上的钥匙,都不对。走到走廊尽头时,他发现一扇虚掩的门,

门楣上刻着“画室”两个字,字迹被虫蛀得残缺不全,像两个扭曲的人影。

这是叔公生前最宝贝的地方。陈默小时候来拜年,每次想上楼看看,都会被老人用拐杖拦住。

“那里有画,会吃小孩的眼睛。”叔公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浑浊的眼睛里映着画室门的影子,仿佛门后藏着什么怪物。他推开门,

一股浓烈的松节油混合着霉味的气息涌出来。画室比想象中狭小,

朝北的窗玻璃裂着蛛网般的纹路,雨丝顺着裂缝钻进来,在地板上洇出星星点点的湿痕。

画架东倒西歪地堆着,画布上大多是未完成的建筑草图,线条扭曲得不成样子,像是在尖叫。

墙角有个老式壁炉,炉口积着厚厚的黑灰。陈默走过去,发现壁炉旁的墙皮颜色比别处深,

用手一摸,墙面是潮湿的,指尖沾着暗红色的粉末。

他想起殡仪馆那人的话——老人死时手指抠进墙皮。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像是有什么重物掉进了院子。陈默冲到窗边,

扒着裂缝往外看——石榴树下的荒草剧烈晃动着,有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快得像幻觉。

他抓起门边的一根铁撬棍,转身冲出画室。院子里的雨更大了,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

像无数根细针在扎。陈默绕着石榴树转圈,湿漉漉的草叶扫过脚踝,冰凉刺骨。“谁在那儿?

”他的声音在雨里打着颤。荒草深处传来一阵窸窣声。陈默握紧撬棍,一步步挪过去,

拨开齐腰的杂草——草底下躺着一个掉了脑袋的布娃娃,白色的连衣裙被泥水浸透,

布料上绣着的小花已经发黑,像溅上去的血点。他刚要弯腰去捡,身后突然传来孩子的笑声。

清脆的,银铃般的笑声,在雨幕里荡开,带着一股甜腻的诡异。陈默猛地回头,

只见客厅门口站着个小女孩,穿着和布娃娃一样的白裙子,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手里攥着个什么东西,藏在身后。“你是谁?”陈默的心跳得像擂鼓。

这栋房子的门窗都锁着,她是怎么进来的?小女孩不说话,只是歪着头看他。

她的皮肤白得像纸,嘴唇却红得刺眼,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在雨里亮得惊人,

瞳孔里映着他的影子,却没有任何情绪,像两潭结了冰的死水。“你爸妈呢?

”陈默往前挪了一步。小女孩突然咧开嘴笑了,露出两排细小的牙齿。

她把藏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掌心里躺着一颗圆滚滚的东西,暗红色的,

沾着湿泥——是一颗石榴籽,却比普通的石榴籽大得多,表皮上还沾着几根细小的毛发。

“叔叔,吃吗?”她的声音像浸了水的玻璃珠,又脆又冷。陈默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猛地后退,撞到身后的石榴树,树上挂着的发黑果实“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裂开的口子正对着他,像一张在笑的嘴。等他再抬头时,小女孩已经不见了。

雨地里只有那个掉了脑袋的布娃娃,正对着他的方向,仿佛在无声地注视。

2 琴键上的血痂陈默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整夜。他把所有能找到的椅子都堵在门口,

手里攥着那根铁撬棍,听着窗外的雨声渐渐变成呜咽。凌晨三点,整栋房子突然安静下来,

连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呼吸,在空旷的房间里来回冲撞。

就在这时,一阵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从楼上传来。音符生涩地蹦跳着,

像有人在用生锈的钥匙刮擦玻璃。时而急促,时而拖沓,每个音符都带着股说不出的阴冷,

顺着楼梯缝钻下来,缠在陈默的后颈上,冰凉刺骨。他猛地站起来,撬棍在掌心攥出了汗。

叔公的遗嘱里附了房屋平面图,整栋房子根本没有琴房。他小时候来这里住过半个月,

记忆里只有老座钟的滴答声和叔公削铅笔的沙沙声,从未听过钢琴声。琴声停了。

陈默屏住呼吸,耳朵贴在冰冷的楼梯扶手上。木头里传来细微的震动,像是有人在楼上踱步,

脚步很轻,却带着一种沉重的黏滞感,仿佛鞋底沾着什么湿滑的东西。

他想起那个白裙小女孩,想起那颗诡异的石榴籽,想起中介小王惨白的脸。

这栋房子一定藏着什么秘密,而叔公的死,绝不像法医报告里写的那么简单。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陈默点开通讯录,翻到“林医生”的名字,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迟迟没按下去。林医生是他的心理医生,

三年前他因为一场建筑事故患上焦虑症,直到现在还在吃药。

如果告诉她自己听见不存在的钢琴声,只会被当成病情加重的信号。琴声又响了。

这次更清晰,像是就在楼梯转角。旋律突然变得流畅起来,

是一首陈默熟悉的曲子——《月光奏鸣曲》,但节奏被放慢了三倍,

每个音符都拖着长长的尾音,像女人的哀泣。他咬了咬牙,抓起撬棍,一步步踏上楼梯。

楼梯的木板朽得厉害,每踩一步都发出“咯吱”的呻吟,像是在哀求他停下。

二楼的走廊比想象中长,墙壁上的墙纸大片剥落,露出底下灰黑色的水泥,

水泥上布满了指甲抓挠的痕迹,深浅不一,在手机手电筒的光线下,像无数条扭曲的蛇。

琴声是从画室旁边的房间传来的。那扇门和其他房间不同,是厚重的橡木做的,

门把手上缠着几圈生锈的铁链,铁链上挂着一把铜锁,锁孔里塞着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像凝固的血。陈默举起撬棍,刚要砸向铜锁,门突然从里面“咔嗒”一声,开了条缝。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着福尔马林的气息涌出来。

他用手电筒往缝里照去——门内是个不大的房间,地板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

地毯上放着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琴盖敞开着,琴键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暗红污渍。

一个穿黑色长裙的女人背对着门口,坐在琴凳上。她的头发很长,垂到腰际,发梢滴着水,

在地毯上洇出一圈深色的痕迹。“你是谁?”陈默的声音在发抖。女人没回头,

手指在琴键上轻轻跳动。《月光奏鸣曲》的旋律再次响起,

这次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像是有无数根针在耳膜上跳舞。陈默握紧撬棍,

猛地推开门。女人缓缓转过身来。陈默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那不是一张人脸,

而是一张被水泡得发胀的人皮,皮肤呈现出一种腐烂的青灰色,五官扭曲成一团,

眼窝深陷下去,里面没有眼球,只有两团蠕动的黑影,像无数只挤在一起的蛆虫。

她的嘴唇咧开着,露出里面乌黑的牙龈,嘴角挂着一丝暗红色的粘液,顺着下巴往下淌,

滴在黑色的长裙上,洇出一朵朵丑陋的花。“你……不该来的。

”女人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刮擦的锐响。陈默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钢琴被掀翻的巨响,紧接着是女人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像无数根烧红的针,

扎进他的耳膜。他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后背撞到客厅的茶几,玻璃桌面“哗啦”一声碎裂,

锋利的碎片划破了他的胳膊,血珠滴在地板上,瞬间被吸收得干干净净。他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女人正站在楼梯口,青灰色的脸上,两团黑影在剧烈地蠕动。她的身体在不断膨胀,

黑色的长裙被撑得越来越大,像一朵盛开的毒花。陈默抓起沙发上的帆布包,

撞开堵门的椅子,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客厅。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他能听见门内传来指甲抓挠铁皮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整扇门都抠穿。雨还在下。

陈默沿着梧桐街狂奔,冰冷的雨水混着胳膊上的血,在身上流淌。他不敢回头,

只觉得那栋灰黑色的房子像一头苏醒的巨兽,正张着黑洞洞的嘴,在他身后无声地注视。

3 日记本里的眼睛陈默在街角的旅馆住了三天。胳膊上的伤口发炎了,

红肿的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无论涂多少药膏都不见好转。

他把叔公的遗物倒在旅馆的床上,试图从里面找到线索。除了一些建筑草图和旧照片,

只有一个上了锁的铁皮盒子,盒子表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像是某种宗教符号。第四天清晨,

他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门外站着个穿警服的男人,肩章上的锈迹比梧桐街13号的铁门还重。

“陈先生吗?我是辖区派出所的李警官。”男人的声音很沉,眼睛像两潭深水,

“你叔公的案子,有些细节想跟你核实一下。”李警官坐在旅馆的椅子上,

从公文包里掏出几张照片。照片上是叔公的画室,墙皮被大面积剥落,露出里面的砖块,

墙角有个明显的凹陷,像是被重物撞击过。“我们在墙里发现了这个。

”他递过一张特写照片,照片上是几根沾着灰的骨头,细小的,像是手指骨。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法医鉴定是人类骨骼,死亡时间至少二十年。

”李警官盯着他的眼睛,“你叔公的日记里提到过一个叫‘苏曼’的女人,你知道是谁吗?

”苏曼。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陈默尘封的记忆。

他小时候在叔公的相册里见过这个名字,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白色连衣裙,

站在梧桐街13号的院子里,怀里抱着个小女孩,眉眼间有种说不出的忧郁。

叔公当时很凶地抢走了相册,说“死人的东西,看了会招邪”。“我……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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