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猪脑子的数学老师现在爸叫我

骂我猪脑子的数学老师现在爸叫我

作者: 熊猫阿姨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骂我猪脑子的数学老师现在爸叫我由网络作家“熊猫阿姨”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兰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小说《骂我猪脑子的数学老师现在爸叫我》的主角是张涛,刘兰,陈这是一本现代言情,赘婿,爽文小由才华横溢的“熊猫阿姨”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62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6 10:36:1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骂我猪脑子的数学老师现在爸叫我

2025-08-06 14:02:20

“今天去见白发苍苍丈母娘,推开包间门的瞬间,

我差点笑出声——当年把我作业本撕成雪花的数学老师张涛,正黑着脸给我拉椅子。

”我捏着刚签完的百万合同复印件,看他喉结滚了滚,

想起初三那年他当众把我按在教室后墙罚站:“陈默,你这猪脑子学什么数学?

这辈子也就扫大街的命。”可现在呢?我是年利润百万的公司老板,

骂我的数学老师是我未婚妻刘兰的亲儿子。更离谱的是,婚礼当天,

我初中全班同学堵在酒店门口,举着横幅:“陈默哥,我们给你当证婚人!

”张涛盯着我胸前的新郎胸花,

嘴唇直哆嗦:“你、你怎么能娶了我……”我拍了拍他肩膀:“叫声爸听听?

”第1章 我看上那个骂我“猪脑子”的老师他娘?周六上午九点,王胖子踹开我办公室门。

“陈总,别捣鼓你那破账本了。”他拎着我外套往肩上甩,“社区中年联谊茶话会,

你必须去。”我把计算器往桌上一摔:“年入百万还不够?非得找个妈管着?”“管你?

”王胖子乐了,“你妈上周来物业哭,说你三十大几连个对象影都没见着。

我这当发小的能不操心?走走走,就两小时,完事儿请你喝羊汤。

”我被他半推半搡拽出公司。社区活动室飘着茉莉花茶味。三十来号人挤在塑料凳上,

有织毛衣的大妈,有抠指甲的大叔,还有几个捧着保温杯装年轻的。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盯着墙上“缘来是你”的红横幅发呆。“先生要红茶还是绿茶?”女人虽然年龄大了点,

但是保养的还可以,女声像浸了温水的棉花。我抬头,面前站着个穿墨绿毛衣的阿姨,

发尾卷着点白,眼睛弯成月牙。她手里的托盘上,玻璃杯凝着层薄雾,

指尖沾着点糖粉——和我十二岁那年,在医院陪护姑婆时,她给我塞桂花糖时的手,像极了。

“红茶。”我鬼使神差接过来,杯底烫得手指一缩。她笑出细纹:“我泡的茶总爱烫人,

年轻时当老师,学生总说我像杯滚水。”我们就这么聊开了。她叫刘兰,退休数学老师,

现在帮女儿带外孙女。聊到养绿植,她说自己在阳台种了二十盆绿萝,“长得太疯,

上周还分了三盆给对门”;说到子女教育,她摇头:“现在小孩金贵,

我儿子当高中数学老师,总说学生脸皮薄,说重了要哭。”我喉咙发紧。“您儿子也是老师?

”“嗯,张涛,在市重点带高三。”她低头理茶盘,“就是脾气急了点,像他爸,

当年我教他写作业,能把铅笔掰断三根。”我盯着她腕子上的银镯子。那镯子晃得我眼晕,

像极了十五年前教室后墙的挂钟——指针每走一格,粉笔头就砸在我额角一次。

茶话会散场时,刘兰往我兜里塞了包茉莉花茶:“自家晒的,比外头买的香。

”她指尖的糖粉蹭在我牛仔裤上,浅黄的,像朵小太阳。王胖子骑电动车送我回家。

风刮得人睁不开眼,他突然说:“你刚跟刘姐聊得挺热乎?她儿子你应该认识,张涛,

三中那数学老师。”我捏着车把的手一滑。“就当年三中那个张涛?”我声音发哑。

“可不就是!”“你俩还有仇呢——我记得初三那年,他当众撕你作业本,说你猪脑子,

你蹲在教室后面哭了半节课。怎么,你俩现在——”“停车。”电动车“吱呀”刹在路边。

我扶着树吐了口酸水,胃里翻涌的不是茶,是十五年前的耻辱。粉笔灰糊在鼻腔里的闷,

作业本被撕成雪片时的响,全班哄笑里张涛掐着我后颈:“陈默,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当晚我翻出压箱底的旧相册。最后一页是初三毕业照,边角卷得厉害。

我凑近看——第三排最右边,穿蓝衬衫的年轻男人架着黑框眼镜,嘴角往下撇,

和刘兰朋友圈那张“母子踏青”里的中年男人,眼镜腿上的划痕都一模一样。

我点开刘兰的聊天框。她半小时前发了段视频:阳台绿萝垂下来,在风里晃成绿色瀑布。

配文是:“小默,明天我儿子回家吃饭,你来吗?他总说现在学生不懂尊重,我倒觉得,

像你这样踏实的人才值得尊敬。”“尊重”两个字刺得我眼眶发烫。我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又翻出来。公司营业执照在抽屉最底层,红章盖得方方正正,

“年利润百万”几个字在台灯下泛着光。我把营业执照拍了张照,设成和刘兰的聊天背景,

然后打字:“好啊,我也该见见未来家人了。”手机屏幕暗下去前,

我看见对话框里自己的倒影。三十岁的脸比照片里青涩的少年多了道疤——是去年谈项目时,

客户砸过来的烟灰缸划的。当时我没躲,盯着那男人说:“您这脾气,教不了学生。

”现在我倒想看看,当年说我“这辈子也就这样”的张老师,明天见了我,会是什么表情。

窗外起风了,吹得相册页哗哗响。我合上相册,

把刘兰的消息设置成特别提醒——明天上午十点,该去赴这场迟到了十五年的约。

第2章 饭桌上,我亮出营业执照压住他的筷子我上午十点整到了餐馆。

刘兰提前半小时就在包间门口等着,见我来了,

往我手里塞了一袋糖炒栗子:“涛涛最爱吃这个,你拿着,显得亲近些。

”我捏着纸袋的手有点发紧。糖炒栗子的热气透过牛皮纸渗了进来,

就像十五年前张涛掐我后颈时的温度。张涛十点十分到了。他推开门时,

西装袖子上沾着粉笔灰,他扫了一眼包间墙上褪色的牡丹画,皱起眉头说:“妈,

怎么选这种地方?我刚开完高三家长会,从学校赶过来,腿都要断了。”他的目光扫过我,

停留在我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上——那是一件普通的黑夹克,没有品牌标志。“这位是?

”他的语气就像在问前台新来的实习生。“我男朋友。”刘兰倒茶的手没有抖,

“处了半天了,我们是一见钟情,他不嫌我老,今天带回来让你见见。

”张涛的笑容比刚融化的冰还冷:“您这把年纪谈恋爱,比我带竞赛班还随意。

”他拉椅子时故意把椅背撞得哐当响,“我手机里还存着上次您跳广场舞认识的王大爷,

您说他会吹唢呐,结果他是个卖假保健品的——”“涛涛。”刘兰打断他,

把糖炒栗子推到他面前,“尝尝小默买的。”张涛捏起一颗,看都没看就扔进嘴里。

嚼了两下后突然挑了挑眉:“糖放多了。”他抽了张纸巾擦手,

“现在年轻人谈恋爱就会来这套虚的。我带的学生里,有个男孩追女生,

直接考了全省数学竞赛第一当礼物——”“您教数学的,总爱把什么都量化。”我插话时,

他正夹起一筷子松鼠鳜鱼。他的动作顿了顿,镜片后的眼睛眯了起来。接下来的半小时,

他的筷子一直没停。从他带过的七个考上清华北大的学生,

说到上周有个学生交白卷被他当众批评,又说到现在的孩子“懒、蠢、不知感恩”。

我低头剥虾,虾壳在碟子里堆成了小山。直到他突然说:“当年我们班有个叫陈默的,

数学作业从来没对过三题。我让他站在教室后面补作业,他倒好,拿着破本子哭了半节课。

”我剥虾的手停住了。“现在估计在工地搬砖呢。”他夹起一块排骨,“这种学生我见多了,

小时候吃不了学习的苦,长大就得吃生活的苦——”“啪!”赵建国的巴掌拍在桌上,

震得瓷勺掉在了地上。他是刘兰的亲弟弟,退休前在钢厂当钳工,手掌大得能攥住两个拳头。

“你少在这儿装圣人!”他指着张涛,“人家陈默现在是老板,年入百万,比你强十倍!

”张涛的排骨“咚”地掉回了盘子里。他抬头看了看赵建国,又看了看我,

突然笑了:“老板?哪个皮包公司的?现在注册个公司要不了五百块,有营业执照吗?

”我把手机推到桌中央。屏幕亮着,是营业执照的高清截图。法人姓名:陈默。

注册资本两百万。年审章红得像一团火。包间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的声音。

周婷——张涛的老婆,刚才还在低头刷手机,这会儿凑过来看,

小声嘀咕道:“这家公司……我记得三中上个月换智能黑板,供货方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张涛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他伸手要抢手机,没抓稳,碰倒了我面前的醋碟。

深褐色的油汤溅在我袖口,慢慢洇成了一个难看的圆。我抽了张纸巾,慢慢擦着。

“张老师当年撕我作业本的时候,”我抬头看着他,“大概没想到有一天,

我会用这家公司给全市学校做数学教具吧?”他的镜片蒙上了一层雾气。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听见他老婆在旁边扯他的袖子:“涛涛,你衬衫沾到油了……”饭后刘兰留我帮忙收拾。

她把打包盒码进塑料袋,突然说:“我知道你是那个陈默。”我手里的餐盒差点掉在地上。

“你初三那年的数学卷子,我翻出来看过。”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叶子,“最后一道大题,

你写了满满两页,虽然步骤错了,但思路挺巧。涛涛说你‘猪脑子’那天,

你逃课去了菜市场,蹲在鱼摊边看人家杀鱼——卖鱼的王婶跟我熟,后来告诉我,

说你蹲了一下午,脸上的泪把围裙都打湿了。”我的喉咙发紧。

“他总说现在的学生不懂尊重,”她把塑料袋系紧,“可他自己,从来没学会怎么尊重学生。

”她转头看着我,眼睛亮得像年轻时的照片,“我选你,不是因为你有公司,

是因为你被他踩进泥里,却没变成他那样的人。”出餐馆时天已经黑了。我站在路灯下摸烟,

摸了半天才想起上个月戒烟了。手机在兜里震动,是王胖子发的消息:“刚刷到张涛朋友圈,

他转了一篇‘如何与叛逆期母亲沟通’的文章,配文:有些老人,总被花言巧语骗。

”我盯着屏幕笑了笑。摸出手机翻通讯录,手指停在“林志远”三个字上。

他是我初三的同桌,现在是市重点的校董。当年张涛撕我作业本时,

他偷偷用MP3录了音——这事儿,他上周同学聚会上才跟我说。夜风卷着落叶扑过来。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往家走。明天要去公司看新一批数学教具的样品,听说这次的几何模型,

能360度旋转展示立体图形。挺好。第3章 同桌校董放录音那天,

张涛跪着求删视频我在路灯下站了十分钟,把手机掏出来又揣回去三次。

最后咬咬牙按了通话键——林志远的铃声刚响半声,他就接了:“陈默?我就知道你得找我。

”“你存的那录音,还在吗?”我直入主题。电话那头传来翻东西的动静,“MP3早扔了,

当年转成了音频文件。怎么,要收拾张涛?”他突然提高嗓门,

“那孙子当年拿三角板砸我后脑勺!我记了十五年!”我想起初三教室后排,

张涛的粉笔头总往我这儿飞,林志远就故意把椅子往我这边挪半寸,替我挡了不少。

“我要体面的,别违法。”我说。“成!”他应得干脆,“下周六社区有家庭教育讲座,

周婷找我推荐家长代表,我把你塞进去了。张涛那边——”他压低声音,“刘兰妹妹刘芳说,

她跟社区说张涛是‘教育改革积极分子’,他肯定来。”我捏着手机笑了。

刘芳昨天在家庭群里拍桌子:“那小子总说我姐老糊涂,这次让他当面听听什么叫真教育。

”周六早上我穿了件藏蓝衬衫。周婷在签到处冲我招手:“陈总,今天您是重点!

”她指了指台下第三排,“张老师坐那儿呢,您瞧他多积极。”张涛穿了件灰西装,

正跟旁边家长攀谈,看见我时愣了下,很快堆起笑:“陈先生也来学习?”我没接话,

走上台。台下坐了百来号家长,投影仪亮着,

标题是“从学渣到创业者:教育中的尊重有多重要”。“我初三那年,数学考过27分。

”我开口,“班主任张涛老师说我‘猪脑子’,撕了我的作业本,让我去走廊站着。

”台下有抽气声,我看见张涛攥着西装下摆,指节发白。“他说‘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盯着张涛的眼睛,“但今天,我想告诉所有家长——”“等一下!”台下有人喊。

是张涛,他站了起来,“这是诽谤!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张老师别急。

”我冲周婷点头,她会意操作电脑。大屏幕突然亮了,林志远的脸出现在画面里,

身后是私立学校的校牌。“各位家长,我是林志远,市实验中学的校董。”他举着手机,

“我这里有段2008年的录音,当时我是陈默的同桌。”台下炸开了锅。

张涛冲上台要抢周婷的鼠标,被两个保安架住。“陈默!猪脑子!这道题讲三遍都不会!

”录音里的声音刺耳,“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滚出去站走廊!”是张涛。

十五年前的声音混着粉笔灰的味道,突然涌进鼻腔。我看见台下有家长捂嘴,

有妈妈红了眼眶——当年被张涛骂过的学生家长,可能就坐在这儿。“这不可能!

”张涛吼得脖子青筋直跳,“是合成的!”“张老师,需要我调当年的教师考评记录吗?

”林志远在屏幕里笑,“您2008年的教学日志里,确实有‘陈默屡教不改,

当众批评以儆效尤’的记录。”张涛瘫坐在椅子上。他老婆周婷冲过来扶他,被他甩开。

散场时,周婷塞给我手机:“家长群炸了,您看看。”我扫了眼屏幕,

“师德败坏”“不配当老师”的评论刷了满屏。当晚十点,公司楼下的保安打电话:“陈总,

有个男的跪在雨里,说找您。”我从落地窗往下看。张涛的西装贴在身上,头发滴着水,

面前的水洼里倒映着路灯。他怀里抱着个文件夹,看见我人影,立刻往前爬两步:“陈默!

我求你删了视频!你马上就要成我爸爸了,求你放过你的儿子我吧……”他的声音混着雨声,

哽咽得不成样子。我让保安拿了把伞递下去,自己没下楼。“当年我站在走廊里,

雨也这么大。”我敲了敲玻璃,“您让我滚出去的时候,可没问过我冷不冷,难不难过。

”他抬头,雨水顺着下巴往下淌:“我道歉!我现在就道歉!”“公开道歉,

对所有被你伤害过的学生。”我转身要走,突然看见刘兰站在电梯口。

她撑着我送的那把木柄伞,头发湿了一缕,却冲我轻轻点头。保安把伞递过去时,

张涛抓着伞柄哭出了声。第二天清晨,我刚到公司,手机在兜里震动。

林志远的消息弹出来:“教育局那边……”后面的字还没加载完,

行政主管抱着文件冲进来:“陈总,市教育局来电话,说要谈新一批教具采购。

”我盯着手机屏幕笑了笑,把未读消息划到一边。窗外的梧桐叶上还沾着雨珠,风一吹,

扑簌簌落进楼下的绿化带——像极了十五年前,那个蹲在鱼摊边哭的下午,滴在围裙上的泪。

第4章 张涛跪完,他亲妈在业主群里发了张旧试卷清晨到公司,咖啡刚冲好,

手机在桌面震得跳起来。林志远消息弹出来:“教育局正式约谈张涛,

他在会上咬死录音是剪辑的,说你蓄意报复。”我冷笑,拇指刚要按键盘,

屏幕突然亮了道头像——刘兰。业主群99+消息里,她刚上传了张照片。

是张泛黄的A4纸。我凑近看,纸角卷着毛边,背面密密麻麻缠着透明胶带,

像块补丁摞补丁的破布。正面是数学卷,67分,红笔写着“重做三遍”。我手一抖,

咖啡溅在袖口。这是我初三那次月考卷。张涛当着全班撕的,碎纸片飞得到处都是,

我蹲在地上捡了十分钟,指甲缝里全是碎纸屑。后来我用胶带粘了半宿,藏在枕头底下。

刘兰的配文只有一句:“这是我儿子当年从垃圾桶捡回来的作业本,他说这孩子不是笨,

是没人给他机会。”群消息炸了。刘芳秒转教师家属群,附言:“有些老师把羞辱当严格,

把打压当教育。这张卷子我见过,当年张涛当全班面撕了它,孩子蹲在地上捡了十分钟。

”周婷紧跟着晒出社区档案:“2008年11月,

陈默因‘多次逃课’被记过——可那天他奶奶葬礼在乡下,他蹲在村口哭了一整天。

”连当年教体育的王老师都冒出来:“那孩子后来每天提前一小时来校自学,

你们班主任却说他是‘装勤奋’。”我盯着屏幕,眼眶热得发疼。

这张卷子我从没跟刘兰提过,她怎么会有?手机在掌心震动,是她的来电。

“老婆……您不该这么做,”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我不替你说,谁替?”她轻声道,

“你不是为出气才曝光录音的,我知道。他是我儿子,但我不能护一个错到底的人。

”下午三点,《都市现场》栏目组的人堵在公司门口。我本想拒访,

林志远在电话里急:“现在不是你个人的事了,这是教育反思的契机。

”我捏着那张试卷照片,沉默半分钟:“不提张涛名字,只谈‘一句话如何毁掉一个学生’。

”采访播出来时,我在刘兰家看的。她煮了姜茶,电视里我的声音发抖:“老师的一句话,

能让孩子在雨里站成一根电线杆,也能让他在二十年里,

每走一步都想着‘我要证明自己不是猪脑子’。”当晚,“差生尊严”冲上热搜。

教育局打来电话,说要请我参与师德培训项目;以前总嫌我公司小的供应商,

突然主动降了三个点的价。但这些都比不过刘兰递来的牛皮纸袋。

“这是你姑婆临走前托我保管的。”她泡着茶,水沸声盖不住我撕胶带的动静。

里面是一叠泛黄的信纸,字迹歪歪扭扭,是姑婆的:“默默,今天卖菜的阿姨夸你会算钱,

说你比她孙子聪明。”“默默,你捡回来的试卷我看了,字写得真齐。

”还有几张小学“进步奖”证书复印件,边角磨得发白。最底下压着个信封,

正面写着“给未来能抬头走路的陈默”。我拆开,手在抖。“姑婆没文化,

但知道人心不能踩。要是哪天你能挺直腰板,记得——当年撕你卷子的人,配不上看你笑。

”我低头,眼泪砸在信纸上。刘兰伸手摸我手背,温度像姑婆的旧毛衣:“你姑婆是我表姐。

我接近你,一开始是想替她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但我留下,是因为你活得比我儿子像个人。

”茶凉了又续,续了又凉。她突然说:“对了,我俩的婚宴……”“要不就在三中礼堂办吧?

”她望着窗外的月亮笑,“那地方,该见见扬眉吐气的人。”第5章 老默,

我知道你想吃鱼了刘兰说“三中礼堂”那四个字时,我正端着茶杯。茶水晃出来,

烫得我手指一缩。“那儿?”我喉咙发紧。

三中礼堂的模样突然往脑子里钻——十五岁那年家长会,张涛举着我撕成两半的数学卷,

对我妈说“这孩子没救”,我就站在礼堂后台的储物间,隔着发霉的幕布听着,

指甲掐进掌心。“你姑婆生前最遗憾没看到你成家。”刘兰把茶杯往我手边推了推,

“那地方关了你一扇门,也该由你亲手打开另一扇。”她弟弟赵建国拍着大腿插话:“对!

让那帮老教师看看,当年他们眼里的废物,现在是来办喜事的!”他嗓门大,

震得茶几上的瓜子壳跳起来。我没接话。但第二天,刘兰真拿着身份证去了三中校长室。

回来时她手里攥着张回执单,上面印着“礼堂近期维修,暂不外借”。“周校长说的?

”我问。她点头:“原话是‘最近学校敏感,怕出乱子’。”我懂。

张涛那档子事闹上热搜后,教育局三天两头派人来查师德档案,三中现在像踩在薄冰上。

王淑华是刘兰堂姐,社区主任,隔天就去替我们跑了趟。

她回来时皱着眉:“我找后勤主任套了话,人家说不是不讲理,

是怕你借机闹场——毕竟当年被张涛羞辱的,整个年级就数你最狠。

”我盯着茶几上的婚宴请柬样本。烫金的“陈默&刘兰”在灯下泛着光,像把小刀子。

“林志远。”我摸出手机,“以民办教育联盟名义给三中发函,

就说咱们要联合办场‘逆境成长公益婚礼’,邀请全市心理辅导老师观摩,

主题是‘师生关系重建’。”电话那头的林志远笑出了声:“行啊你,

把婚礼办成教育案例了。”三天后,周校长的电话打到我办公室。“陈先生,

”他声音比上次软和些,“活动方案得先过我们审核。另外——”他顿了顿,

“张涛不能受邀。”我挂了电话就起草《婚礼教育意义说明》。末了,

又翻出公司和设备厂商签的合同,

加了页补充协议:“陈默公司为三中捐赠三套智能教学系统,

所有设备用于帮扶学习困难学生。”我拿着这叠文件去校长室时,周校长正对着电脑皱眉。

“您看,”我把协议推过去,“我不恨学校,我恨的是滥用权力的人。

我想让今天的孩子知道,失败不可怕,被放弃才可怕。

”他盯着捐赠协议上的红章看了十分钟,最后提笔签了字。“下不为例。”他说,

但嘴角松了些。消息传开那天,我手机快被打爆了。

先是初中同桌老李——当年他是数学科代表,

张涛骂我时他没敢说话——他在电话里直咳嗽:“小默,我能来喝杯喜酒吗?

当年……当年我对不起你。”接着是去年刚入职的年轻教师小吴,发微信:“陈总,

您要是办讲座,我带全班学生来听。我们现在最缺的,

就是您这种从泥里爬起来还愿意拉别人一把的例子。”审批通过那天,我请了假。

三中的铁门还是老样子,保安大叔盯着我看了半天才认出来:“陈默?你小子现在有出息了?

”我没说话,顺着走廊往初三2班走。教室门锁着,我趴在窗台上往里看。

当年张涛撕我卷子的位置,现在贴着“学习园地”,

上面是学生写的“我的理想”——有个孩子写“我想当老师,但我要当不会骂学生的老师”。

我摸出兜里的笔。玻璃上凝着层薄灰,我用袖子擦出块干净地方,一笔一画写:“陈默,

今日归来,非为复仇,乃为正名。”写完才发现,手在抖。婚宴前一周,周婷找上门。

她是张涛媳妇,从前见我总板着脸,现在眼睛红得像桃子:“老默,我知道你想吃鱼了,

张涛写了道歉信……能不能……别在婚礼上放录音?”我没说话。

刘兰从厨房探出头:“他要是来,我不拦着。”她剥着蒜,语气轻得像在说家常,

“但得先去教学楼走廊站一小时——当年我儿子让你站多久,他就得站多久。

”周婷吓得后退半步。刘兰笑了:“逗你玩的。可有些代价,他得自己背一辈子。

”第6章我初中全班同学堵在酒店门口,举着横幅:“陈默,我们给你当证婚人!

”我和刘兰的婚礼,定在了三中礼堂。有人说我疯了,在伤心地办喜事,是嫌日子过得太好,

非要往蜜里掺黄连。可我偏要。这里是我噩梦开始的地方,也必须是我亲手终结它的地方。

礼堂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红色的气球和彩带,几乎遮住了墙壁上那些褪色的名人名言。

入口处,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并存,像是我人生的两个剖面。左边,

是我公司最新的智能教学设备展示台。酷炫的交互式大屏上,循环播放着宣传片,

几个年轻的同事穿着工装,热情地向来宾介绍。那是我的现在,是我的成就,

是我挣来的体面。右边,是刘兰精心布置的“时光角”。正中央,最显眼的位置,

赫然挂着一张用透明胶带粘得七零八落的数学试卷。一百四十八分。鲜红,刺眼。

旁边是刘兰亲手写的艺术字:“它曾被撕碎,但没被打败。”宾客们来来往往,

许多人驻足在那张试卷前,小声议论着。有我生意上的伙伴,也有三中的老同学。

他们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惊奇,有唏嘘,也有恍然大悟。我坦然地站在旁边,

接受所有目光的洗礼。是的,这就是我,陈默。

当年那个被数学老师张涛当众撕碎试卷、骂作“废物”的少年。今天,我回来了,

以一种他绝对想不到的方式。仪式快开始时,一个瘦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行色匆匆,

像个做贼的。是周婷,张涛的妻子。她穿着一件不合时宜的暗色外套,

手里抱着一个半旧的纸箱,眼神躲闪,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她快步走到签到台,放下箱子,

转身就要走。“周婷。”我喊住了她。她身子一僵,缓缓回过头,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默……恭喜你。我,我就不进去了,

张老师他……身体不舒服。”我点点头,没再多问。张涛来不来,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我身边的发小林志远指了指那个纸箱,替我问出了口:“这是什么?”周婷的头垂得更低了,

声音细若蚊蚋:“是……是涛涛让我拿来的。他前几天整理旧物,

翻出来的……说是他这些年攒下的‘特殊作业本’,让我在今天……务必交给你。”说完,

她像逃一样,快步消失在礼堂外。林志远皱着眉,和我对视一眼,一起打开了纸箱。

箱子一开,一股陈旧的纸张气味扑面而来。里面没有别的,满满当当,全是初中数学练习册。

整整十二本。我们抽出一本,封面干干净净,

右上角用黑色水笔工工整整地写着两个字:陈默。翻开来,每一页都写满了答案,

字迹和我当年的有七八分相似,但更加工整、用力,仿佛刻上去的一样。所有的题目,

从选择填空到最后的附加题,无一空白。没有任何老师批改的红叉或红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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