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卵女的诅咒

深山卵女的诅咒

作者: 云之崖

奇幻玄幻连载

《深山卵女的诅咒》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云之崖”的原创精品指甲祠堂主人精彩内容选节:著名作家“云之崖”精心打造的规则怪谈,大女主,推理小说《深山卵女的诅咒描写了角别是祠堂,指甲,去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572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7 07:30:5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深山卵女的诅咒

2025-08-07 08:21:02

地下室的霉味像浸了猪油的棉絮,黏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我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看着姐姐大妞把整颗烤猪头往嘴里塞,油星子溅在她鼓起的腮帮上,

顺着三层下巴的褶皱往下淌,在锁骨窝里积成小小的油洼。

那些油脂在煤油灯的光晕里泛着琥珀色的光,让我想起去年暴雨后,山涧里漂浮的动物尸油。

"小妞,递帕子。" 妈妈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我慌忙爬起来去够木架上的粗布。

帕子刚碰到姐姐的脸就被甩开,她正用牙齿撕扯着猪耳朵,

浑浊的眼睛里映着煤油灯昏黄的光,像两盏浸在猪油里的灯芯。

她的手腕已经胖得看不见骨头,举起时肉褶子会层层堆叠,像泡发的海参。

地上的猪眼珠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我盯着它看了半分钟 —— 去年山洪冲垮猪圈时,

我蹲在泥里捡了三天猪粪,张屠夫才赏了我半副猪下水,里面的猪眼珠被妈妈给了大妞,

说 "将来要当贵人的,得补补"。那时大妞的腰还没现在这么粗,

穿得下我改了三次的粗布衫,她偷偷把猪眼珠塞给我时,指尖的温度还带着少女的柔软。

"发什么呆?" 妈妈的竹鞭抽在我背上,火辣辣的疼里混着烤猪的油香。

我踉跄着扑回铜盆边,接住姐姐吐出来的碎骨。那些骨头裹着带血丝的黏液,

落在盆底发出沉闷的声响,让我想起去年埋大花时,铁锹碰到石头的声音。

大花的坟堆就在核桃树下,现在想来,那地方的土总比别处松软些。

1 猪油灯村里的猪油灯挂到第七盏时,我正蹲在祠堂后的老槐树下啃糙米饼。饼是前天的,

硬得像块风干的土坷垃,每咬一口都能听见牙床咯吱作响,牙龈被硌出细密的血珠,

混着饼渣咽下去时,喉咙里像卡着把细沙。我把饼渣拢在掌心,

连掉在衣襟上的碎屑都要捻起来塞进嘴里 —— 上个月就是因为掉了半块饼渣,

妈妈拿纳鞋底的铁锥子扎进我掌心,现在那道疤痕还像条白虫子似的趴在肉里,

阴雨天会隐隐发疼。月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筛下来,在地上织出张晃动的网。

老槐树的影子在青砖地上张牙舞爪,枝桠的形状像极了祠堂正墙上挂着的那几张人皮鼓。

去年肉宴前,我偷摸掀开过鼓面的蒙布,看见皮子上还留着模糊的毛孔,边缘缝着粗麻线,

敲起来时发出空洞的呜咽,像有人在底下哭。"小妞,过来。

" 张屠夫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冒出来,像钝菜刀在磨石上蹭过,又涩又硬。

我后颈的汗毛一下子竖起来,转头看见他站在祠堂门口的石狮子旁,

油布围裙上的污渍在月光下亮得刺眼,那是积了几十年的油垢,黑黄相间,像块凝固的琥珀。

他手里拎着把锈迹斑斑的屠刀,刀背上还沾着半片没刮净的猪毛。我缩着脖子走过去,

祠堂的门槛上摆着七只粗陶碗,碗沿豁了口,里面盛着泛着油花的肉汤。

汤面上的油星子聚了又散,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像大花被拖走那天,

我在她瞳孔里看到的最后一点亮。祠堂的朱漆大门虚掩着,里面飘出股浓郁的肉香,

混着香烛的味道,闻着让人头晕 —— 那是种很奇怪的香味,既不像猪肉也不像羊肉,

倒有点像去年暴雨后烂在山涧里的野兽尸身。"大花这身段,比秋莲当年壮实多了。

" 村长蹲在门槛上嘬旱烟,烟杆是用蛇头木做的,雕着个歪歪扭扭的女人像。

烟锅里的火星在黑暗中明灭,照亮他沟壑纵横的脸,"够全村吃三天,剩下的腌在陶缸里,

能撑到下轮肉宴。" 他说话时往汤里啐了口唾沫,指甲缝里嵌着黑泥,

敲烟杆时抖落的烟灰落在汤里,激起细小的涟漪,油星子立刻围拢过来,把烟灰裹成个小球。

我攥着手里的糙米饼,指节捏得发白。三天前大花还跟我一起在溪边捶衣裳,

她那时总说后背发痒,趁没人时撩起衣襟给我看 —— 脊梁骨上爬着几道淡青色的纹路,

弯弯曲曲的,像冻在冰里的蛇。"小妞,你说咱要是跑出去,能吃上白面馒头不?

" 她的指甲在青石板上划出白痕,一下下的,像在刻逃跑的路线。那天的溪水特别凉,

漫过脚背时像有无数细针扎进来,大花说这是山神在提醒我们,该走了。"谁让你偷来看的?

" 妈妈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像头被激怒的母熊。她揪住我后脑勺的头发往家拖,

头皮被扯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花是福薄,没福气当卵女,你姐才是天选的!

" 她的指甲掐进我头皮里,每走一步都像要把我天灵盖掀掉。路过晒谷场时,

我看见王婶正把大花的粗布衫往火堆里扔。布衫的靛蓝色在火焰里蜷成团,

领口那朵用红线绣的小雏菊先变黑再变焦,最后化成灰烬飘上天。

我突然想起大花缩在祠堂角落的样子 —— 她被关了三天,脸颊凹陷下去,

肋骨像破旧的栅栏根根分明,看见我时想笑,嘴角刚咧开就咳出了血。快到猪圈时,

一股更浓烈的肉香飘过来。张屠夫正站在大铁锅前,手里拎着根粗木棍往锅里搅。

铁锅是前年从山外换来的,黑沉沉的能装下整头猪,此刻底下的柴火燃得正旺,

锅底红得发亮。他往锅里扔东西时,溅起的油星子落在旁边的茅草上,燃起一小簇蓝火,

像鬼火似的舔着草叶。那口铁锅每年肉宴前都会架在祠堂前。去年煮秋莲时,

我被妈妈派去灶后添柴,看见水面上漂着半只绣花鞋 —— 鞋面上绣着朵歪歪扭扭的桃花,

是货郎来村里时,秋莲用三斤核桃换的。我当时还问秋莲的妹妹春桃,鞋怎么掉锅里了,

春桃捂着脸没说话,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她。地下室的木门被推开时,

一股油腻的腥气扑面而来。大妞正盘腿坐在木桌前啃卤猪蹄,油汁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

在脖子的肉褶里积成小水洼。桌上摆着七个白瓷碗,碗沿的金边被油脂浸成了褐色,

里面盛着红烧肉、卤肥肠、炖肘子,都是我只在年画上见过的吃食。"妈,她又偷瞄。

" 大妞把啃剩的骨头往我脚下扔,骨头上还挂着粉红色的肉筋。"跟祠堂里的野狗似的。

" 她说话时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带着股浓重的腥气,像刚舔过生肉的狗。

妈妈把一碗红烧肉塞进大妞手里,转身反手给了我一巴掌。"还不快去劈柴!

张屠夫说明天送半扇猪来,劈不够柴,你就别想吃饭。" 巴掌落在脸颊上,

火辣辣的疼立刻漫开来,嘴里尝到铁锈味的血。这疼让我突然想起大花被拖走那天,

她死死抓住我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也是这样尖锐的疼。我蹲在灶台前劈柴时,

地下室传来大妞的呕吐声。那声音浑浊又黏腻,像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打滚。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地上拼出张破碎的蛛网,恍惚间竟和大花被拖走时,

地上拖出的血痕重合在一起。柴刀劈在木头上的声音笃笃作响,像极了大花那天的惨叫声,

从响亮到微弱,最后变成细碎的呜咽,像被捂住了嘴。灶膛里的火明明灭灭,

映得墙上的影子忽大忽小。那些影子佝偻着腰,有的缺胳膊有的少腿,

像村里那些没活过三岁的孩子。我想起前院王婆家的二娃,去年肉宴后突然就没了,

王婆说是得了急病,可我半夜去倒泔水时,看见张屠夫背着个麻袋往祠堂后走,

麻袋底下渗着暗红色的水。2 蛇蜕杨林来的那天,我正在给大妞擦身子。

她的皮肤已经变成青灰色,后腰的鳞片像晒干的鱼鳞,用布一擦就簌簌往下掉。

蜕下来的皮在阳光下会慢慢蜷成圈,妈妈说这是 "换鳞",是要产卵的好兆头,

可我总觉得那些皮在夜里会动 —— 有天凌晨我去添灯油,看见墙角的皮屑堆里,

有片鳞皮正缓缓展开,边缘还在微微颤动。"需要帮忙吗?

" 清朗的男声惊得我打翻了铜盆,转身时撞进一双干净的眼睛里。男生背着蓝色帆布包,

裤脚沾着泥,手腕上的银链在阴湿的地下室里闪着光。他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不像村里的男人,指缝里永远嵌着洗不掉的泥垢。他身上有种陌生的味道,

不是汗味也不是油烟味,像雨后松林里的风。大妞突然尖叫起来,

像被烫到一样缩成一团:"你是谁?滚出去!" 她后腰的鳞片竖了起来,

青灰色的纹路里渗出淡红色的黏液,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诡异的花。

我注意到她的脚趾甲已经变成透明的,像虾壳一样泛着冷光,昨天给她剪趾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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