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质模仿者

劣质模仿者

作者: 爱做梦的杉木

都市小说连载

《劣质模仿者》中的人物洛华江屿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实情“爱做梦的杉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劣质模仿者》内容概括: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江屿,洛华,一种的现实情感,替身小说《劣质模仿者由网络作家“爱做梦的杉木”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4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7 06:50:4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劣质模仿者

2025-08-07 08:56:05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切割出模糊的疆界。

我蜷在沙发深处,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冰凉的丝绒抱枕边缘,像在抚摸某种早已死去的记忆。

电子时钟的数字无声地跳动着,从“23:59”翻成冰冷的“00:00”。新的一天,

一如既往的等待。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轻响,接着是带着醉意的脚步声。

那股气息先于他的人影席卷而来,甜腻到发齁的女士香水味,混杂着夜店浑浊的烟酒气,

还有一丝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女人若有似无的暖香。这气味像一根生锈的针,刺了我一下,

随即又沉入深不见底的麻木里。江屿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光影交界处,领带歪斜,

昂贵的丝质衬衫领口蹭上了一抹刺目的玫红色唇膏印。他脚步有些虚浮,踢掉了脚上的皮鞋,

昂贵的意大利小牛皮鞋子东倒西歪地躺在地板上。他揉着额角,

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怎么还没睡?”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歉意,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疲惫。

我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他领口那抹碍眼的红上,像看着一幅画上不小心沾到的污渍。

心脏的位置似乎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攥了一下,随即又松开,只留下一种空洞的回响。

我站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地向他走去。“等你。”我的声音很轻,

像怕惊扰了什么。走近了,那股混杂的香气更浓烈地扑面而来。我伸出手,

指尖带着夜露般的凉意,轻轻拂过他那沾染了别人印记的领口。他显然没料到我这个动作,

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垂眼看向我。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还残留着未褪尽的酒意和一丝被打扰的不耐。

我的指尖停顿在那抹红痕上,然后缓缓上移,最终停在他形状完美的下颌线上。

我的声音放得更轻,像羽毛拂过耳际,带着一种催眠般的温柔:“回来就好。”指尖下移,

轻轻捏了捏他线条利落的下颌,像安抚一只倦怠的大型猫科动物,“去洗个澡?我帮你放水。

”他紧绷的肩线似乎松懈了些,喉结滚动了一下,含糊地“嗯”了一声。

那点不耐烦被一种熟悉的慵懒取代。他大概以为,这又是无数个被轻易原谅的夜晚之一。

他俯身,带着浓郁酒气的吻胡乱地落在我额角,然后趿拉着步子走向浴室。我站在原地,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目光再次落回那件被丢弃在沙发扶手上的衬衫,

那抹玫红像烧红的烙铁。我走过去,拿起衬衫,走进衣帽间旁边的洗衣间,

冰冷的金属熨斗底座开始升温,发出细微的嗡鸣。我熟练地展开衬衫,

熨斗尖细的头部精准地熨烫过那抹唇印所在的位置。高温熨帖下,

那抹象征背叛的颜色渐渐模糊、变淡,最终消失不见,只留下平整光滑毫无瑕疵的昂贵布料。

蒸汽氤氲上升,模糊了眼前一小片空气。我盯着那片被熨烫得一丝不苟的领口,眼神空洞。

完美的领口,完美的微笑弧度……这才是最重要的。只有他笑起来时,

那唇角微微上扬、带起一点若隐若现的梨涡的瞬间,才是我唯一需要保留的幻象。

其他的污秽,熨平就好。————江屿的肆无忌惮,

像藤蔓一样在日复一日的纵容里疯狂滋长。他越来越频繁地夜不归宿,

手机里那些暧昧不清的信息甚至懒得再费心遮掩。他那些狐朋狗友看我的眼神,

从最初的羡慕嫉妒,渐渐染上了隐秘的同情和毫不掩饰的轻佻。他们大概觉得,

我这个“恋爱脑”的女人,已经被江屿吃得死死的,成了圈子里一个心照不宣的笑话。

有一次,在他又一次彻夜未归后的清晨,他带着一身陌生的香水味回来,

脸上挂着宿醉的浮肿,语气却带着一种施舍般的炫耀:“昨晚跟几个朋友谈项目,喝大了,

在会所睡的。”他凑过来,试图吻我,“别板着脸了,宝贝。”我微微侧头,

避开了那个带着烟酒气的吻。目光落在他努力挤出的笑容上——嘴角努力上扬,

试图弯出那个我迷恋的弧度,可惜眼底的浮肿和浑浊的欲望破坏了那份刻意模仿的纯净感。

真难看。我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没什么波澜,

只是平静地递给他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下次少喝点。”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

接过杯子,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然后习惯性地带着点试探和得意冲我咧嘴一笑。就是现在!

那一瞬间,他的唇角扬起的角度,侧脸线条收紧的轮廓,几乎与我记忆深处那个烙印重合了!

心脏猛地被攥紧,一股灼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冲上眼眶,酸涩得厉害。

我几乎是贪婪地凝视着他那个笑容,眼神里的痴迷和专注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抚上他的嘴角。这眼神显然取悦了他,

江屿脸上的得意更盛,甚至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笃定和傲慢:“知道了,

啰嗦。”他笃定自己拥有无上的豁免权,笃定无论他做什么,只要露出这个笑容,

我就会像中了蛊一样,无条件地原谅他。他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刻我眼中看到的,

根本不是他江屿,而是透过他这张浮华空洞的脸,努力拼凑出的,那个永远干净明亮,

眼神像盛着星河的少年——洛华。时间像裹着蜜糖的钝刀,缓慢地切割着忍耐的神经,

直到那个名字,猝不及防地重新砸进我的生活,掀起了滔天巨浪。一个寻常的午后,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串没有保存却早已刻入骨髓的数字,心脏在胸腔里骤然失序,

疯狂地撞击着肋骨。指尖冰凉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划开接听,

那个清冽如泉却带着时光沉淀下低沉磁性的声音,隔着七年的光阴和太平洋的波涛,

清晰地传来:“阿禾,是我。”洛华的声音穿透电波,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久违的温柔,“我回来了,刚下飞机。”世界在那一刻骤然失声,

窗外的车流,楼下的喧嚣,全都化为一片模糊的背景噪音。只有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呼吸声,

和他那句“我回来了”,在耳膜里无限放大和轰鸣。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七年了,

两千多个日夜的思念、悔恨、不甘,还有那些被刻意用另一个拙劣模仿者填满的空洞,

在这一刻决堤般汹涌而出。“阿禾?”他的声音带着询问,带着小心翼翼。“……嗯。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厉害,一个简单的音节,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我想见你。现在。”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一如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可以吗?”可以吗?这三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囚禁野兽的牢笼,

胸腔里那只被压抑了太久的困兽疯狂地嘶吼咆哮着,答案呼之欲出。七年,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

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解脱,“地址发我。”挂断电话,指尖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激动,而是一种悬空已久的石头终于落地的虚脱感。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视着脚下繁华喧嚣的城市,玻璃映出我模糊的倒影,嘴角竟在不知不觉中,

向上弯起了一个久违的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弧度。洛华回来了。

那个我倾尽整个青春去爱、去追逐、去铭刻在骨髓里的男人,回来了。那么,

属于江屿的这场漫长而荒谬的替身戏码,也该彻底落幕了,他存在的唯一意义,

那个模仿洛华笑容的功能,在正主归来的瞬间,已经变得毫无价值,甚至令人作呕。

我走进书房,从抽屉最深处抽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纸张洁白,

标题是加粗的黑体字:分手协议。内容简洁到冷酷,没有任何的纠缠,

只有一句冰冷的结束语:“双方自愿解除恋爱关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落款处,

我的名字已经签好,墨迹早已干透。我拿起笔,在协议下方空白处,

流畅地写下一个地址和时间——一家以私密性著称的高端咖啡厅,就在一小时后。然后,

我拿起手机,给江屿发了一条信息,没有称呼,没有情绪,只有冰冷的通知:下午三点,

云顶咖啡厅,有事谈。发送成功。做完这一切,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仿佛将胸腔里积压了太久的,那些因为忍耐而发酵的浊气,彻底排空。

窗外的阳光似乎从未如此明亮过,毫无阻碍地穿透玻璃,洒满一室。我走到衣帽间,

没有看那些江屿喜欢的,我为了迎合他而购置的性感或柔美风格的衣服,而是从最里层,

拿出了一条简约的白色连衣裙。那是七年前,洛华第一次夸我穿白色好看时,

我穿的那条裙子的复刻版。镜中的女人,

眉眼间那层因长久扮演痴情而笼罩的阴郁和刻意温柔,正在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近乎锐利的平静,和眼底深处隐隐燃烧着期待新生的火焰。属于安禾的时间,

终于重新开始流动了。云顶咖啡厅顶层的阳光房,

巨大的玻璃穹顶将午后最炽烈的阳光过滤得温柔而通透,

空气里漂浮着昂贵咖啡豆的醇香和绿植的清新气息。江屿显然是直接从某个不眠的场合赶来,

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头发带着被风吹乱的痕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拉开我对面的藤椅,姿态随意地坐下,带着一种被召见的慵懒和不耐。

“什么事这么急?我下午还有个局。”他拿起桌上的冰水灌了一大口,喉结滚动,

目光扫过我,带着点审视,“脸色怎么这么白?昨晚没睡好?

”他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欲,

仿佛在关心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是否保持了良好的状态。我没有看他,

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份薄薄的的文件上,指尖轻轻一推,

那份《分手协议》平滑地滑过光洁的桌面,精准地停在他面前。“签了吧。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江屿的动作顿住了,他放下水杯,

玻璃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先是困惑地挑眉,

然后视线才落在那份文件的标题上。当看清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时,

他脸上的慵懒和漫不经心像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分手协议?”他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

他甚至没有伸手去碰那份文件,只是身体向后靠进椅背,双臂抱在胸前,

用一种混合着轻蔑和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我,嘴角扯出一个惯常带着点痞气的弧度,“安禾,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玩多了就没意思了。

”他显然认为这是我试图引起他注意的新手段,毕竟,过去的无数次,只要他露出这个笑容,

我所有的“小脾气”都会烟消云散。他等着我像以前一样,痴迷地看着他这个笑容,

然后软化,收回这份“可笑”的文件。然而这一次,他失算了。我的目光终于抬起,

落在他脸上,没有他预期的痴迷、委屈或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我看着他努力维持着那个模仿来的,

此刻却显得如此僵硬和刻意的笑容,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一种冰冷到近乎残忍的审视。

“把戏?”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嘴角也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却毫无温度,“江屿,

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在玩把戏吗?”我的平静和那毫无温度的反问,像一盆冰水,

终于浇灭了他眼底最后一丝侥幸的轻慢。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消失。他坐直身体,

眼神锐利起来,带着被冒犯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字面意思。”我的指尖点了点那份协议,“我们结束了,签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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