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公，我今晚不回来了，和同事聚餐。"陈墨盯着手机屏幕上苏晴发来的消息，
眉头紧皱。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八次了。结婚三年，苏晴从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
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总是找各种理由不回家，手机时刻不离手，接电话还要避开他。
最过分的是，她居然开始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地和别的男人聊天，
甚至还故意让他看到暧昧的短信内容。"陈总，合同已经准备好了，您看一下。
"秘书小李敲门进来，打断了陈墨的思绪。陈墨收起手机，强迫自己专注工作。
作为华联科技的副总，他手下管着两百多号人，每天的决策关系着几千万的营收。可是现在，
他却连自己的婚姻都搞不定。晚上八点，陈墨回到空荡荡的家里。三室两厅的房子，
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响。他给自己煮了碗面条，一边吃一边想着苏晴的异常。
她到底怎么了？是工作压力太大，还是真的对这段婚姻厌倦了？正想着，
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陈墨放下筷子，走到窗边一看，苏晴从一辆红色宝马车上下来。
那不是她的车。车里还坐着一个男人，陈墨看不清脸，但能看到那人向苏晴挥手告别的动作。
苏晴进门时，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衣服也有些凌乱。她看到陈墨站在客厅里，
神情明显紧张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苏晴避开他的目光，匆忙往卧室走。"晴晴，
你等一下。"陈墨叫住了她，"我们谈谈吧。"苏晴停下脚步，
但没有回头："有什么好谈的？我累了，想睡觉。""刚才送你回来的是谁？
"陈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同事啊，你管得太多了。
"苏晴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陈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给彼此一些空间？"说完，
她直接进了卧室，还反锁了门。陈墨站在客厅里，感觉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
他和苏晴从大学就开始交往，恋爱五年，结婚三年，他以为他们会白头偕老。可是现在，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女人。第二天一早，苏晴起得比平时早。
她换了一身从没见过的职业装，化了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光彩照人。"今天这么隆重？
"陈墨试探性地问。"公司有重要客户。"苏晴头也不抬地回答，一边检查着包里的东西。
陈墨注意到，她包里放着一支全新的口红，还有一瓶他从没见过的香水。"晴晴，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工作上有困难，你可以跟我说。"陈墨走过去，
想拉住她的手。苏晴却迅速躲开了："没什么心事，你想太多了。我走了，
今晚可能又要加班。"她说着就出了门，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急促。
陈墨看着紧闭的大门，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绝望感。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连最基本的沟通都成了奢望。上午开会的时候，陈墨心不在焉，
几次被其他高管询问才回过神来。"陈总，您今天状态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人事总监关切地问。"没事，继续。"陈墨强打精神，但心思还是忍不住飞到苏晴那里。
中午吃饭时，他收到了苏晴发来的朋友圈截图。照片里，
她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高档餐厅里，两人相对而笑，氛围暧昧。最要命的是，
她还配了文字："谢谢你的陪伴。"陈墨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她这是在干什么？
故意让他看到吗？他立刻给苏晴打电话，但对方显示忙音。发微信，也是已读不回。
下午的工作彻底没法专心了。陈墨索性提前下班，开车到苏晴公司楼下等她。晚上六点半，
苏晴从大楼里出来。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地铁，而是走向停车场。陈墨远远地跟着，
看到她上了那辆熟悉的红色宝马。车主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
看起来颇有些成功人士的模样。两人有说有笑地开车离开，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面跟着的陈墨。
陈墨一路跟到了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看着苏晴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进酒店大堂，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苏晴吗？
那个曾经说要和他一辈子不分离的女人？陈墨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天完全黑了，
才开车回家。一进门，他就看到苏晴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她已经换了居家服，
头发也重新扎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你回来了？
"苏晴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陈墨盯着她看了很久，最终什么也没说，
直接进了书房。这一夜，他失眠了。躺在床上，陈墨想起了和苏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大学时的青涩恋情，毕业后的艰难岁月，结婚时的山盟海誓...可是现在，
这一切都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他不明白，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们之间出现了这道无法跨越的鸿沟。第二章第二天早上，
陈墨醒来时发现苏晴已经不在家了。她在餐桌上留了张纸条："公司有急事，先走了。
"字迹潦草，显然是匆忙写下的。陈墨看着空荡荡的餐桌，心里涌起一阵苦涩。
他们什么时候连一起吃早餐都成了奢望？到了公司，陈墨强迫自己专注工作。
但是上午十点多，他收到了一条让他彻底崩溃的消息。
苏晴的微信状态更新了：一张酒店房卡的照片，配文是"今晚不回家了"。
陈墨的手都在发抖。她这是在羞辱他吗？他立刻给苏晴打电话，但对方直接挂断了。再打，
已经关机。"陈总，您的脸色很难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秘书小李担心地问。"我没事。
"陈墨深吸一口气，"下午的会议取消，我有事要处理。"他开车直奔苏晴的公司。
到了那里，却被告知苏晴今天请了病假，根本没来上班。陈墨站在公司楼下，
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他的妻子在撒谎，而且撒得毫不脸红。他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家酒店，
决定去碰碰运气。酒店大堂里人来人往，陈墨在角落里坐了两个小时，
终于看到了苏晴的身影。她从电梯里出来，身边还是那个开宝马的男人。两人看起来很亲密，
男人的手还搭在苏晴的腰上。陈墨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心脏疼得像被撕裂一样。苏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回头看了一眼。当她看到坐在角落里的陈墨时，脸色明显变了。但她没有走过来解释什么，
而是加快脚步，和那个男人一起离开了酒店。陈墨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动。
周围的人们忙忙碌碌，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男人正在经历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刻。晚上八点，
陈墨回到家里。苏晴已经在客厅里了，正在看电视，表情自然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今天去哪了？"陈墨终于忍不住开口。"在家啊，有点感冒，就请了假。
"苏晴头也不抬地回答。"在家？"陈墨的声音有些发颤，"那酒店的房卡是怎么回事？
"苏晴终于抬起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什么房卡？
你在说什么？""苏晴，你把我当傻子吗？"陈墨终于爆发了，"我今天在酒店看到你了！
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苏晴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是紧张，
又像是兴奋。"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也不瞒你了。"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漠，"陈墨，
我们的婚姻已经没意思了。我需要一些刺激，一些新鲜感。"陈墨感觉天旋地转。
这还是他认识的苏晴吗？"你...你出轨了？"他的声音微颤。"出轨？"苏晴冷笑一声，
"这个词太难听了。我只是在寻找真正的爱情。""那我们呢？我们这三年的婚姻呢？
"陈墨感觉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东西。"三年？"苏晴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情，"陈墨，
你觉得这三年我快乐吗？你每天忙工作，回家就是吃饭睡觉。你关心过我的感受吗？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陈墨愣住了。他以为他们的婚姻很幸福，原来在苏晴眼里，
这三年她一直都不快乐？"如果你不快乐，你可以跟我说啊。我们可以沟通，
可以改变...""沟通？"苏晴打断了他，"陈墨，有些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你就是这样的人，平庸、无趣，没有一点激情。"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陈墨心上。
他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判了死刑的犯人。"那个男人是谁？"他最后问道。
"这你不需要知道。"苏晴重新坐下，"总之，我不会和他分开。
"陈墨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突然觉得自己认识的苏晴已经死了。
"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他转身往卧室走。"随便你。"苏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冷漠得让人心寒。陈墨躺在床上，整夜未眠。他想起了和苏晴的第一次见面，
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约会，想起了求婚时她眼中的泪水...那一切都是假的吗？
第二天一早，苏晴又早早出门了。她换了一身新衣服，喷了浓烈的香水，
整个人看起来光彩照人。临出门时，她甚至还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陈墨看着这一切，
心如死灰。上午在公司，他心不在焉地处理着工作。中午时分，
他收到了苏晴发来的朋友圈：一张红酒杯碰撞的照片，
配文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很美好"。照片里除了两个酒杯，还能看到男人的手，
上面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陈墨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最终关掉了手机。下午，
他的好友王浩来公司找他。"兄弟，你这几天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王浩关切地问。
陈墨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苏晴的事情告诉了王浩。王浩听完，
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老陈，你确定苏晴真的出轨了？""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陈墨苦笑。"这...太突然了。我记得上个月你们还一起来我家吃饭，
苏晴看起来挺正常的啊。"王浩皱着眉头，"要不我让我媳妇侧面打听一下？
她们女人之间说话比较方便。""算了。"陈墨摇头，"事实摆在面前，还有什么好打听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陈墨沉默了很久："我还没想好。"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不敢承认罢了。第三章连续一周，苏晴每天都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她的手机永远都在响，接电话时总是避开陈墨，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娇羞表情。
最让陈墨无法忍受的是，苏晴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炫耀。她会故意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让陈墨看到屏幕上跳出的暧昧短信。会在他面前换衣服，挑选那些他从未见过的性感内衣。
甚至还会在通话时故意提高音量，让他听到她和那个男人的亲密对话。这天晚上，
陈墨回到家时，发现苏晴正坐在沙发上和人视频通话。"宝贝，我想你了。
"苏晴对着手机撒娇，声音甜腻得让陈墨起鸡皮疙瘩。"我也想你，
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你身边。"手机里传来男人的声音。陈墨认出了这个声音，
就是那个开宝马的男人。"明天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听说有部爱情片很不错。
"苏晴继续撒娇。"当然好，只要是和你在一起，看什么都行。
"两人腻腻歪歪地聊了十几分钟，完全把陈墨当成了空气。挂断电话后，苏晴看向陈墨，
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你回来了？""苏晴，你这样做有意思吗？"陈墨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叫这样做？我只是在和朋友聊天。"苏晴理直气壮地说。"朋友？
你会和朋友说'宝贝我想你了'？""那又怎样？"苏晴站起身，"陈墨，
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的婚姻已经结束了，我有权利寻找自己的幸福。
""那为什么不离婚？为什么还要住在这里羞辱我？"陈墨的声音有些嘶哑。苏晴愣了一下，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谁说我要离婚了？这房子是我们共同财产，
我为什么要搬出去？""你...你想一边出轨一边享受婚姻的好处？
""出轨这个词太难听了。"苏晴冷笑，"我只是在寻找真爱。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陈墨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感觉自己的心彻底死了。那天晚上，他给律师打了电话。
"陈先生，根据您描述的情况，如果对方确实有出轨行为，
您是可以要求离婚并且要求对方承担责任的。"律师在电话里说，
"不过我们需要足够的证据。""什么样的证据？
""开房记录、转账记录、聊天记录、照片视频等等。总之越详细越好。"挂断电话后，
陈墨坐在书房里思考了一夜。他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第二天是周末，苏晴又出门了。
她穿了一条他从未见过的红裙子，化了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美得像个妖精。
"我出去一下，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她头也不回地说。陈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突然下了决心。他开车跟上了苏晴。这次他没有躲躲藏藏，而是光明正大地跟着。
苏晴先是去了商场，买了一套价值不菲的情趣内衣。然后又去了美容院做了全身护理。最后，
她来到了市中心那家五星级酒店。陈墨在车里等了一个小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红色宝马。
宝马车主下车后，陈墨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三十多岁，相貌英俊，气质不凡，
一看就是成功人士。苏晴从酒店里出来迎接他，两人拥抱接吻，动作亲密得让陈墨眼眶发红。
陈墨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切。晚上十一点，陈墨回到家里。苏晴还没回来，
但她发了朋友圈：一张酒店夜景的照片，配文是"美好的夜晚"。陈墨看着这张照片，
心里五味杂陈。他们结婚三年，苏晴从来没有为他发过这样充满爱意的朋友圈。凌晨两点，
苏晴回来了。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你还没睡？
"她看到陈墨坐在客厅里，语气有些不自然。"睡不着。"陈墨平静地说，"苏晴，
我们谈谈吧。""有什么好谈的？我累了，想睡觉。"苏晴往卧室走。"我想离婚。
"陈墨的声音很轻，但清晰得传达到了苏晴的耳朵里。苏晴的脚步停住了。她慢慢回过头，
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你说什么？""我说，我想离婚。"陈墨重复了一遍。
苏晴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笑了："陈墨，你开什么玩笑？""我没开玩笑。
我已经联系了律师，明天就去办手续。""你...你是认真的？"苏晴的声音有些发颤。
"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陈墨站起身，"苏晴，既然你已经找到了真爱，
那我们就好聚好散吧。""不行！"苏晴突然激动起来，"陈墨，你不能离婚！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不爱我了吗？你不是找到真爱了吗？""我..."苏晴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陈墨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悲哀："苏晴，游戏该结束了。
"第四章苏晴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死死盯着陈墨："什么游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要装下去吗？"陈墨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文件夹，"这里面有你和那个男人开房的证据，
有你们亲密拥抱的照片，还有你花钱买情趣内衣的消费记录。
"苏晴的脸色更白了："你...你跟踪我？""我调查我的妻子有什么问题吗？
"陈墨冷笑，"苏晴，法庭上见吧。""不！你不能这样！"苏晴突然冲过来，
想要抢夺那个文件夹，"陈墨，你听我解释！"陈墨轻松躲开了她的动作："现在想解释了？
晚了。""我没有出轨！我真的没有！"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没有出轨？
那这些照片怎么解释？那些聊天记录怎么解释？"陈墨指着文件夹，"苏晴，到了这个地步，
你还要撒谎吗？"苏晴站在那里，眼泪不断往下掉："我...我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想换个新鲜的男人？只是觉得婚姻无聊？"陈墨的声音越来越冷，"苏晴，
你的理由我都听过了，不用再重复。""不是的！"苏晴突然大声喊道，"陈墨，
我从来没有出轨！那个男人是我雇佣的演员！"陈墨愣了一下："什么？""我说，
那个男人是我花钱雇来的演员！"苏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没有出轨，一切都是演的！
""演员？"陈墨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你雇演员干什么？
""我...我想测试你对我的爱。"苏晴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我想知道，
如果我出轨了，你会不会挽留我，会不会为了我而改变。"陈墨感觉天旋地转，
他扶着沙发才没有倒下去："你说什么？""我看到网上有人说，只有在失去的时候，
男人才会珍惜。所以我想...我想试试。"苏晴的眼泪掉得更凶了，"陈墨，我爱你，
我从来没有不爱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有多爱我。"陈墨盯着苏晴看了很久，
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愤怒："所以这三个月，你一直在演戏？""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苏晴哭着向他伸手，"陈墨，原谅我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演戏？
"陈墨的声音开始发抖，"苏晴，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我知道你很痛苦，
但是我以为...我以为你会来挽留我，会对我更好。""所以当我真的要离婚时，你慌了？
"陈墨冷笑，"苏晴，你的测试成功了。现在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吧？
"苏晴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哭得更加伤心："陈墨，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离婚好吗？
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开始？"陈墨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温情，"苏晴，你知道吗？
这三个月里，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到底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对这段婚姻失望。
我检讨自己，责怪自己，甚至想过要如何改变才能挽回你。"苏晴听了，
哭得更加厉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折磨你。""你不该这样折磨我？
"陈墨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苏晴，你把我的真心当成了测试的工具！
你把我们的婚姻当成了游戏！""不是的，我没有...""你有！"陈墨打断了她，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表演，我们的婚姻就真的毁了？你有没有想过，
有些东西一旦破碎，就再也无法修复？"苏晴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陈墨，
我...""你什么？你只想着自己的感受，想着自己的需求，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陈墨的眼中满是失望，"苏晴，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我真的爱你！
"苏晴拼命摇头，"陈墨，我真的爱你，我只是用错了方法。""用错了方法？"陈墨苦笑，
"苏晴，爱一个人需要用欺骗的方法吗？需要用伤害的方法吗？"苏晴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已经联系了律师，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陈墨转身往卧室走，"苏晴，游戏结束了。
""陈墨！"苏晴在他身后大声喊道，"你不能这样！我已经道歉了！我已经承认错误了！
"陈墨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道歉就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干什么？""那你要我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