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回归豪门,爽翻了

真千金回归豪门,爽翻了

作者: Nini啦

霸道总裁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Nini啦的《真千金回归豪爽翻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真千金回归豪可他们家干的是不能见人的勾苏晚星会这么做呢?她们会有怎样的故一起探索吧嘻嘻嘻

2025-08-07 17:04:23
黑色宾利的轮胎碾过云顶庄园门口最后一段鹅卵石路时,苏晚星正低头数着帆布包带子上磨出的毛边。

十七根,不多不少,像她在棚户区熬过的十七年里,每个被冻醒的清晨数过的窗棂格。

司机替她拉开车门,带着白手套的手停在车门框上方,标准的绅士姿态。

苏晚星抬头,阳光穿过雕花铁门的藤蔓花纹,在她洗得发白的棉布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廉价的金粉。

庄园深处传来喷泉的叮咚声,混着若有似无的钢琴声。

苏晚星踩着那双明显大了一码的帆布鞋,鞋跟处塞着的纸巾在走动时硌得脚跟生疼——这是养母走前给她塞的,说"去了富贵人家,别让人看出脚小站不稳"。

可养母不知道,真正站不稳的人,从来不是因为鞋子不合脚。

别墅门口的台阶上站着三个人,像一幅精心构图的油画。

居中的男人穿着深灰色定制西装,袖口露出的腕表是百达翡丽的星空系列,表盘上的碎钻比苏晚星见过的所有星星都亮。

他应该就是苏宏远,她的亲生父亲。

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目光看起来温和,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扫过她的棉布裙、帆布包,最后落在她磨破的鞋尖上,停顿了半秒,才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回来了,星星。

"他的声音醇厚,带着点刻意放缓的温情,像在品尝一杯年份久远的红酒,生怕快了就品不出其中的滋味。

苏晚星垂下眼,看见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闪了闪,戒面光洁,没有一点生活的划痕——不像养父那枚磨得发亮的银戒,总在搬砖时硌出红印。

"爸爸。

"她轻轻叫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蛛丝,尾音带着点刻意练习过的颤抖。

这是她在来时的路上对着车窗练了二十七遍的语气,既要显得怯生生,又不能太卑微,得像株被风雨打蔫了却还带着点韧劲的野草。

站在苏宏远身边的柳曼云立刻上前一步,香奈儿套装的裙摆扫过台阶,带起一阵鸢尾花的香气。

她的眼睛红得刚好,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没落下来,像精心设计的舞台妆。

"我的星星......"她伸出手,指尖微凉,轻轻抚过苏晚星的脸颊,指腹带着常年做护理的细腻,却在触到她颧骨处一道浅淡的疤痕时,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那道疤是十三岁那年留下的。

养母的赌鬼弟弟来要钱,抓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血顺着脸颊流进嘴里,腥得让人作呕。

后来养母用灶台上的猪油给她抹了抹,说"女孩子留疤不好看,以后难嫁人"。

现在想来,养母大概是觉得,她这样的野丫头,本就不配嫁个好人家。

"这孩子,受苦了。

"柳曼云的声音哽咽着,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苏晚星顺从地靠过去,鼻尖蹭到她昂贵的丝巾,闻到一丝极淡的消毒水味——不是医院的那种,是实验室里特有的,福尔马林混着酒精的味道。

她心里微微一动,想起上个月在暗网看到的消息:苏氏集团旗下的生物实验室,刚因违规操作被匿名举报,罚了三千万。

"妈妈。

"她把脸埋在柳曼云的颈窝,声音闷闷的,眼角却悄悄瞟向站在稍远些地方的女孩。

苏念薇穿着条白色蕾丝公主裙,裙摆蓬松得像朵云。

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却红得刺眼,像是刚喝过血。

站在阳光里,她微微歪着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露出一对梨涡,看起来无害又纯真。

可苏晚星注意到,她握着裙角的手指关节泛白,指甲修剪得圆润,却在拇指指甲缝里,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暗红——像是刚擦掉什么痕迹。

"妹妹。

"苏念薇先开了口,声音甜得发腻,"我是念薇,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她说着,上前一步想拉苏晚星的手,动作却慢了半拍,像是故意等着柳曼云先松开怀抱。

苏晚星适时地往后缩了缩,露出怯生生的表情:"姐姐好。

"她的目光落在苏念薇细白手腕上的玉镯上,那玉镯是羊脂白的,在阳光下透着温润的光,可靠近搭扣的地方,有一道几不可见的裂痕。

苏晚星记得,这种老坑玉最是坚韧,寻常磕碰根本不会裂,除非......被人用硬物从内侧敲过。

"先进屋吧,外面晒。

"苏宏远适时地开口,打破了这短暂的僵持。

他侧身让开,露出身后雕花的木门,门把手上的黄铜狮子头擦得锃亮,獠牙闪着冷光。

客厅大得像个宫殿,水晶灯从挑高的天花板垂下来,折射出的光晃得人眼睛疼。

地板是意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光脚踩上去能映出人影,苏晚星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生怕帆布鞋上的泥渍蹭脏了地面。

"坐吧。

"柳曼云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沙发软得像陷进棉花里。

她拍了拍手,佣人立刻端来一整套骨瓷茶具,茶杯边缘描着金边,苏晚星拿起时,指尖都在发颤——这一个杯子,大概能抵上她在棚户区住半年的房租。

"这十七年,是爸妈对不起你。

"苏宏远在她对面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姿态放得很低,"当年医院把孩子抱错,我们也是前阵子才知道......""爸爸别这么说。

"苏晚星打断他,眼眶红了,"养父母对我很好,他们......"她低下头,声音哽咽,"只是去年冬天,他们出车祸走了,我才......"这话半真半假。

养母确实是冬天没的,不是车祸,是喝了农药。

那天赌鬼弟弟又来闹,养母把最后一点钱塞给她,让她快跑,说"苏家不会放过我们的",然后自己喝了半瓶敌敌畏。

苏晚星躲在柴房的草堆里,听着养母在屋里咳嗽,首到没了声息。

柳曼云立刻递过纸巾,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可怜的孩子,以后有爸妈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她转向佣人,"张妈,带小姐去楼上看看房间,是早就准备好的那间。

""我带妹妹去吧。

"苏念薇站起身,裙摆轻轻扫过地面,"那间房能看到后花园的玫瑰,妹妹肯定喜欢。

"苏晚星跟着她上楼梯,楼梯扶手是红木的,雕着繁复的花纹,摸上去冰凉。

苏念薇走在前面,脚步很轻,像踩在棉花上。

快到二楼转角时,她忽然停下脚步,侧过头,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妹妹以前......见过玉镯吗?

"苏晚星愣了愣,摇摇头:"没有,姐姐的玉镯很漂亮。

""是爸爸在我十岁生日时送的,说是传家宝呢。

"苏念薇抬手摸了摸玉镯,指尖在裂痕处轻轻划过,"可惜前几天不小心磕了下,爸爸说要送去修,我还挺舍不得的。

"她笑了笑,梨涡又露了出来,"不过没关系,以后家里的好东西,妹妹也能分到的。

"这话像根软针,轻轻刺了一下。

苏晚星垂下眼,看见楼梯转角的壁龛里摆着个水晶摆件,里面嵌着张照片:苏宏远和柳曼云抱着襁褓里的苏念薇,笑得一脸温柔。

照片的角落,有个模糊的日期——正是她被抱走的那天。

房间果然很大,落地窗正对着后花园,大片的玫瑰开得热烈,红得像血。

梳妆台上摆着全套的护肤品,都是她只在杂志上见过的牌子,衣帽间里挂满了新衣服,从裙子到外套,甚至连袜子都是带蕾丝花边的。

"妹妹要是不喜欢这些款式,明天我陪你去买新的。

"苏念薇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站在镜子前的背影,"以前穿惯了旧衣服,突然换这些,可能会不习惯吧?

"苏晚星转过身,脸上带着受宠若惊的表情:"这些己经很好了,谢谢姐姐。

"她走到床边,拿起一个毛绒兔子玩偶,"这个兔子好可爱。

""是妈妈特意给你买的,说你以前可能没玩过这些。

"苏念薇的声音软下来,"其实我挺羡慕妹妹的,能在外面自由自在地长大,不像我,从小就得学钢琴、学礼仪,一点意思都没有。

"苏晚星抱着兔子,手指轻轻捏着兔子的耳朵:"姐姐说笑了,能住在这么漂亮的房子里,还有爸爸妈妈疼,才是让人羡慕的。

"她抬起头,眼里闪着真诚的光,"我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个安稳的家。

"苏念薇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笑了:"会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她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关门时,声音轻得像叹息。

房门关上的瞬间,苏晚星脸上的表情就淡了下去。

她把兔子扔回床上,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花园里修剪整齐的玫瑰。

阳光落在花瓣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她忽然想起养母走前说的话:"那家人的花园里,埋着不少秘密呢。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条加密信息,来自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目标人物A(苏宏远)昨晚与境外账户有三笔资金往来,用途不明。

目标人物B(柳曼云)名下有个空壳公司,三年前曾向东南亚某组织转账五百万。

苏晚星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查苏念薇的社交账号,重点查她的私人相册。

另外,查那只玉镯的来历。

发完信息,她删掉记录,把手机塞回帆布包最里层,那里还有个旧U盘,里面存着她这十七年攒下的"家底"——从棚户区的拆迁黑幕,到某官员的受贿证据,甚至还有去年轰动一时的珠宝大劫案的匿名举报信。

这些东西,是她在暗网用"夜枭"这个名字换来的,也是她活下去的底气。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苏晚星走到窗边往下看,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宾利旁边,比苏宏远的车更显低调,却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

车门打开,走下来个男人。

他穿着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手腕上没有表,只有道浅淡的疤痕。

头发是随意的黑色,没打发胶,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一点眉眼。

可当他抬头时,苏晚星还是看清了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像寒潭,带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

是陆知衍。

苏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个男人,是暗网排名第一的黑客,代号"冥河",也是三年前在北非沙漠里,差点把她堵在废弃实验室里的人。

她至今记得他当时的眼神,像盯着猎物的狼,冷静,且致命。

他来这里做什么?

楼下传来说话声,苏宏远和柳曼云都迎了上去,态度比刚才对她热情得多,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恭敬。

陆知衍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别墅二楼,像是不经意间,与苏晚星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苏晚星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躲到窗帘后面,心脏砰砰首跳。

她刚才看得清楚,陆知衍的左手食指上,戴着个银色的尾戒,戒面内侧刻着个极小的"枭"字——那是她当年在暗网给一个神秘雇主留的标记,后来那雇主消失了,她以为再也不会遇到。

难道......房门被敲响,柳曼云的声音传来:"星星,下来见见陆先生,他是爸爸很重要的朋友。

"苏晚星深吸一口气,走到镜子前,飞快地揉了揉眼睛,让眼眶看起来红一些,又把头发弄乱了点,恢复了那副怯生生的模样。

她拿起帆布包,摸了摸里面的U盘,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定了定神。

不管陆知衍是谁,不管苏家藏着什么秘密,她都回来了。

从棚户区爬出来的野雀,从来不是为了在琉璃塔里做金丝雀的。

她推开门,一步步走下楼,每一步都踩得很稳。

客厅里,陆知衍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威士忌,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还有一丝......玩味?

苏晚星低下头,走到苏宏远身边,小声叫了句:"爸爸,妈妈。

"然后抬起眼,看向陆知衍,怯生生地开口:"陆先生好。

"陆知衍的目光在她的帆布包上停顿了半秒,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冰面裂开的细缝:"苏小姐。

"他的声音比在沙漠里听着更低沉,带着点漫不经心,却让苏晚星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她知道,这场戏,从现在才真正开始。

而她和陆知衍,和这看似光鲜的苏家,注定要在这座琉璃塔里,撕开彼此温柔的假面,露出底下淬着毒的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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