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我依然选择救她

重活一世我依然选择救她

作者: 昭岳望辰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活一世我依然选择救她》是昭岳望辰的小内容精选:本书《重活一世:我依然选择救她》的主角是李凤霞,羊水栓,水栓属于现实情感,职场,重生,大女主,医生,复仇类出自作家“昭岳望辰”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4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7 19:48:5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活一世:我依然选择救她

2025-08-07 20:32:51

“羊水栓塞,九死一生,我切下子宫救她,却被骂‘断人香火’。我从天台一跃而下,

血还没干,又睁开了眼——手术刀正悬在病人胸口,时间回到救她的那一秒。这一次,

我要让谣言见血,让愚昧偿命。”1 血夜无影灯凌晨三点零七分,

手术室的无影灯像一轮苍白的太阳悬在我头顶。灯太亮了,

亮得我能看清自己橡胶手套上每一道皲裂的细纹,

也能看清血珠怎样顺着李凤霞的大腿内侧滚落,砸在不锈钢腿架上,溅成细小的红雾。

她的血压掉到50/30,血氧探头发出尖锐的报警,像有人拿钉子往我鼓膜里钉。

羊水栓塞——这四个字在我脑子里炸开,带着铁锈味的羊水已经冲进她的血液,像洪水决堤,

闸门却被命运焊死。“快!加压输血!肾上腺素1毫克静推!”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劈了叉,

像一张被撕碎的纸。巡回护士把血袋举过头顶,血液在管路里狂奔,

却仍赶不上生命从阴道里喷涌而出的速度。DIC评分表就在我眼前,

每一项指标都像一把钩子,把李凤霞往深渊里拽:血小板3万,纤维蛋白原0.8,

APTT爆表。我知道,再不做子宫切除,她活不过十分钟。“李凤霞家属,听得到吗?

”我冲到手术室外,对着那个满脸褶子的男人吼。他是她丈夫,叫王铁柱,

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缴费单,眼神游离,像被抽走了魂。“她现在大出血,

必须切子宫保命,你们签不签?”男人没说话,他身后的婆婆突然扑通跪下,

抱着我刚救下来的女婴,声音尖得能划破玻璃:“主任!你行行好!她还年轻,不能绝后啊!

”女婴被吓得嚎啕大哭,小脸憋得青紫。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羊水栓塞的死亡计时器在我耳边滴答作响。“不签字,人就没了!

”我几乎是把同意书摔到王铁柱脸上。他终于抖着手写下名字,笔迹像被水泡过的虫子。

我转身冲回手术室,那一刻,我确信自己是对的——子宫可以不要,命只有一条。

手术刀划开腹壁的瞬间,我听见“嗤啦”一声,像撕开了一层旧伤疤。子宫已经紫得发黑,

表面布满了瘀斑,像一颗被毒液浸透的果实。我双手探进去,

摸到胎盘剥离面像泉眼一样汩汩冒血。电刀“滋啦”一声,血管闭合,

血柱却从阴道口喷出一尺高,溅在我的护目镜上。世界顿时变成红色。“主任,血压测不到!

”麻醉师的声音在发抖。我抬头看他,他的口罩湿了一大片,不知是汗还是泪。

我咬紧后槽牙,把子宫动脉结扎、再把主韧带、骶韧带一钳一钳夹断。每剪一刀,

都像剪断一条通往未来的路——李凤霞的路,她女儿的路,还有我职业生涯的路。

两个小时后,血止住了。李凤霞的子宫被装进标本袋,沉甸甸地坠在我手里,

像一块被掏空的陨石。我摘下手术帽,汗水顺着鬓角流进领口,咸得发苦。

巡回护士小声说:“主任,您手机响了三十七通,都是媒体。”我摆摆手,没力气回应。

术后第三天,李凤霞醒了。我去ICU看她,她躺在那里,像一张被水泡皱的纸,

眼睛却亮得吓人。她张了张嘴,声音像砂纸磨过玻璃:“主任,我以后……还能生吗?

”我喉咙发紧,指甲掐进掌心。该怎么告诉她?告诉她为了救她,

我切掉了她丈夫和婆婆眼里的“命根子”?我还没开口,ICU的门被猛地撞开。

王铁柱和他妈冲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扛摄像机的男人。婆婆一把扯掉李凤霞的氧气面罩,

哭嚎声震得监护仪报警:“都是你!黑心医生!为了赚钱切我儿媳妇子宫!

我们老王家绝后了!”摄像机红灯闪烁,像一双双嗜血的眼睛。我想解释,

可他们根本不给我机会。王铁柱指着我的鼻子骂:“早知道救活她得花二十万,

还不如让她死了再娶一个!”李凤霞的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枕头,

她挣扎着抓住我的手:“主任,您别管他们……我信您……”她的指甲掐进我手背,

我却感觉不到疼——我的心已经先一步被撕开了。2 网爆如潮当晚,视频上了热搜。

标题是《三甲医院主任为练手,残忍切除贫困产妇子宫》。画面里,我穿着沾血的白大褂,

面无表情地站在病床前,而婆婆抱着孙女跪在地上磕头,背景音乐是悲怆的二胡。

评论区像一口沸腾的锅:“这医生丧良心!子宫是女人第二生命!”“穷人就不是人?

二十万买条命还嫌贵?”“建议吊销执照!让她也尝尝不能生的滋味!”我的微博被攻陷,

私信里塞满了诅咒:有人P了我遗照,有人给我寄来死老鼠。

医院门口拉起了横幅:“杀人偿命!还我子宫!”我躲在办公室,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手机却不停震动——是医务科、是院长、是卫健委调查组。

我试图解释:羊水栓塞死亡率80%,切除子宫是指南明确写着的救命措施。

可没人想听真相,他们只想看一个高高在上的专家跌落神坛。第四天,李凤霞转回普通病房。

我去查房,发现她床边围满了“爱心人士”——有人直播她给女儿喂奶,

有人举着“子宫无价”的牌子合影。婆婆坐在角落数钱,崭新的百元钞在她指间翻飞。

看见我,她啐了一口:“呸!你还有脸来?”我走到李凤霞床边,她的眼神躲闪,

像做了亏心事。我轻声问:“伤口还疼吗?”她摇摇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声音低得像蚊子:“主任,我婆婆说……如果医院不赔五十万,

就把孩子扔福利院……”她的眼泪砸在我手背上,烫得我一哆嗦。那一刻,我明白了。

他们不是不懂医学,

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口——贫穷的绝望、重男轻女的执念、对命运的愤怒,

全砸在我这个“权威”身上。而我,成了他们苦难的替罪羊。第五天,医院开了听证会。

我穿上最挺括的西装,却在踏进会议室前被保安拦下——家属雇了“医闹”在门口泼大粪,

我的皮鞋陷在污秽里,发出“咕叽”一声响。会议室里,

李凤霞的哥哥拍着桌子吼:“我妹才二十八!你们让她成了废人!

”我拿出指南、病历、DIC评分表,他一把掀翻:“我不看!你们医生就会骗我们农村人!

”院长偷偷把我拉到一边:“要不……赔点钱?息事宁人。

”我盯着他西装领口那滴干涸的血迹——那是李凤霞的,三天前我跪着抢救时溅上的。

我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救人救出错来了?”听证会结束,我回到办公室,

发现门锁被撬了。抽屉里的奖状、聘书被撕得粉碎,

墙上“市三八红旗手”的锦旗被泼了红油漆,像一滩新鲜的经血。我蹲在地上捡碎片,

指尖被玻璃划破,血滴在“杰出贡献奖”的烫金字体上,晕开成一朵小小的红花。手机响了,

是女儿从国外打来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妈,网上说你杀人……是真的吗?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挤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丈夫抢过电话:“你别听那些!

你妈救了人……”可我知道,连他也在半夜偷偷搜索“羊水栓塞 医疗事故 赔偿”。

我听见隔壁值班室传来窃窃私语:“听说她快退休了?这下晚节不保喽……”第六天夜里,

我独自坐在产科办公室。窗外下着暴雨,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无数根手指在叩门。

我打开病历系统,盯着李凤霞的名字发呆——她的女儿叫“盼睇”,

病历备注栏写着:“第三胎,盼男丁”。我突然想起三十年前,

我接生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个女孩,她妈在产床上哭:“丫头片子不值钱!”那时我年轻,

拍着胸脯保证:“阿姨,时代变了!”如今,三十年过去,时代变了,又没变。

3 遗书与坠楼我拉开抽屉,翻出那瓶艾司唑仑。药片在掌心滚动,

像一颗颗小小的白色月亮。我数了七片,全倒进嘴里,干咽下去。苦味从舌尖漫到喉咙,

像吞了一把玻璃碴。我靠在椅背上,听见走廊传来新生儿的啼哭,一声接一声,像海浪拍岸。

恍惚间,我看见三十年前的自己,穿着崭新的白大褂,站在产床边对产妇说:“用力!

宝宝肩膀出来了!”那时的我,眼里有光。再睁眼,是十六小时后。

护士长红着眼眶把我摇醒:“主任!您吓死我们了!”我躺在值班室小床上,

手背还扎着留置针。窗外天光大亮,阳光照在我脸上,像一记耳光。

我摸到口袋里的遗书——那是我昨晚写的,字迹被泪水晕得模糊不清:“我没有误诊,

也从未后悔救她。如果再来一次,我仍会把刀口划在子宫上,

但我会让那把刀也划开谎言、愚昧、吃人的网。”我攥着遗书,突然笑了。

笑自己傻——救人的刀,怎么能用来杀人?我拔掉留置针,血珠渗出来,

像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我对自己说:死过一次的人,不该再怕活。第七天,我照常查房。

李凤霞的婆婆看见我,愣了一下,竟没再骂。我走到李凤霞床边,她正给女儿喂奶,看见我,

眼圈又红了。我轻声说:“今天出院,我送你们。”她点点头,眼泪砸在孩子脸上,

婴儿咂咂嘴,继续吮吸,像吮吸整个世界的温柔。我帮他们办好手续,叫来慈善总会的车。

婆婆抱着孙女,突然对我鞠了一躬:“主任……对不起……”我摆摆手,没说话。我知道,

这句道歉不是给我的,是给那个差点被愚昧杀死的自己。退休前最后一天,我交完班,

把白大褂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衣柜最上层。衣柜里挂着三十年来所有的奖状,

最上面那张已经泛黄——“优秀共产党员,1993年”。我轻轻抚过烫金字体,

指尖微微发抖。我走出医院大门,阳光正好。门口没有横幅,没有医闹,

只有几个孕妇挺着肚子在晒太阳。她们看见我,笑着打招呼:“主任,退休快乐!

”我点点头,突然想哭。我走到马路对面的小公园,在长椅上坐下。秋风卷着银杏叶打转,

有一片落在我膝盖上,像一枚小小的子宫。我掏出那封遗书,撕得粉碎,碎片随风飞起,

像一场迟到的雪。雪落在我的白发上,落在我的皱纹里,落在我的三十年里。我闭上眼睛,

听见远处传来新生儿的啼哭,清脆、嘹亮,像一把刀,划开了所有黑暗。我以为,

只要我不再出现在医院,那些声音就会放过我。但我错了。退休后的第三天,

我回到和老伴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我摸着黑往上走,

钥匙刚插进锁孔,就听见身后“咔哒”一声——手机闪光灯亮得刺眼。

“她就是那个切子宫的主任!”“别让她跑了!”我回头,

看见两个戴口罩的年轻人举着自拍杆冲上来。镜头几乎戳到我脸上,

直播弹幕一条条飘过:“老巫婆心虚了吧?”“家人们点点关注,看她住哪儿!

”我老伴抡起门口的扫帚就往外轰,手抖得像风里的芦苇。铁门“砰”地关上,

我们俩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屋里没开灯,月光从厨房那扇小窗漏进来,

照在餐桌上——那里摆着一张医院发的退休纪念盘,

金色“仁心仁术”四个字被划得面目全非,油漆剥落,像干涸的血痂。老伴把扫帚一扔,

突然蹲下去,抱着头呜咽:“早知道……早知道就让你别干这一行……”他的声音闷闷地,

从膝盖缝里挤出来。我弯腰想抱他,却发现自己手臂僵直,像灌了铅。第四天,

手机推送了一条新闻:《被切子宫产妇家属索赔百万,医院拒赔,老主任或面临巨额诉讼》。

配图是我上周在听证会上低头整理病历的照片,灯光打在我头顶,像一座灰白的坟。

我点开评论区,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听说她女儿在国外读博?查查有没有用黑心钱!

”“让她也尝尝不能生的滋味,建议把她子宫也切了!”“医害就该断子绝孙!”断子绝孙。

这四个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锯子,来回拉扯我的神经。

我抬头看客厅墙上的全家福——女儿穿着硕士服,挽着我的胳膊,笑得露出两颗虎牙。

照片是去年在医院花坛拍的,那天我刚做完一台前置胎盘手术,白大褂下摆还沾着血点。

现在,那摊血被P图软件涂成了黑色,像一滩呕吐物,被人发到网上:“看,

这就是杀人证据!”我突然冲到卫生间,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镜子里的女人眼窝深陷,

唇角下垂,法令纹像两道裂开的峡谷。我伸手想摸镜子,指尖碰到冰凉的玻璃,

猛地缩回来——我怕镜子里的人会先一步掐住我的脖子。第五天,法院传票到了。

王铁柱以“医疗损害赔偿纠纷”为由,把我、医院、麻醉科、输血科一并告上法庭,

索赔一百二十万。传票上用红章盖了“证据保全”四个字,像烙铁烙在我眼球上。

老伴请的律师给我打电话,声音年轻得刺耳:“阿姨,对方请了省里最有名的医疗律师,

舆论对我们很不利。您看要不要……调解?”“调解?”我听见自己声音嘶哑,“怎么调?

把子宫还给她?还是把我这条命抵给她?”律师沉默了两秒,

换上一副职业性的温和:“阿姨,您别激动。现在网上说您‘操作不规范’,

如果您能承认部分责任,对方愿意降到八十万……”我挂了电话。窗外开始下雨,

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无数根钉子。我突然想起三十年前,我第一次独立做剖宫产,

也是这样的暴雨夜。那个产妇胎盘早剥,血压掉成一条直线。我跪在手术台上,

一边挤压子宫,一边吼巡回护士:“再拿两袋血!快!”孩子娩出来没哭声,

我嘴对嘴吸羊水,吸得满嘴腥甜。后来孩子哭了,产妇活了,她丈夫在门口给我磕头,

磕得额头见血。那天我回宿舍,在日记本上写:“行医者,当悬壶济世,无愧于心。”如今,

那页日记被贴在网上,配文:“杀人凶手也配谈悬壶济世?”第六天,我收到了一个快递。

没有寄件人,只有一行潦草字迹:“你的报应。”我拆开,是一只用过的卫生巾,

上面涂满了红色颜料,中间粘着一张纸条:“这是你欠她的子宫。”老伴抢过盒子就要报警,

我拦住他:“没用的……他们连我女儿的电话都扒出来了。”果然,

当晚女儿的视频电话打过来,她那边是凌晨四点,背景黑漆漆的,

只有电脑屏幕的光打在她脸上。她哭得喘不上气:“妈……有人给我导师发邮件,

说我是‘杀人犯的女儿’……学校让我暂时停课……”我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女儿抹了把眼泪,突然凑近镜头,声音压得很低:“妈,

你是不是……真的错了?”那一刻,我听见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裂开了。

第七天夜里,我独自回到医院。门卫老赵认得我,挥挥手放我进去。产科走廊空荡荡的,

只有新生儿监护室亮着蓝光,像一片深海。我走到曾经属于我的办公室,门锁已经换了,

门口贴着“医疗纠纷封存”的封条。我蹲下来,用指甲一点点抠开胶带的边缘,

像抠开一道结痂的伤疤。屋里一片狼藉,病历柜被搬空,

墙上“万例手术无事故”的奖牌摔在地上,玻璃碎渣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1993年,

我站在医院门口,手里举着“优秀共产党员”的锦旗,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弯腰去捡,

指尖被玻璃划破,血珠渗进照片里,把“优秀”两个字染成了暗红色。我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铁皮柜,从口袋里掏出那封遗书。纸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我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原来真正的绝望不是山崩地裂,而是你发现,

你连解释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凌晨两点,我走到了产科天台。风很大,

吹得我病号服猎猎作响。楼下的街道像一条黑色的河,偶尔有车灯划过,

像河面上漂浮的磷火。我爬上护栏,铁栏杆冰凉刺骨,

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暖和——仿佛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回到三十年前那个暴雨夜,

回到所有故事还没开始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最后一次点开微博。

热搜第一还是#老主任切子宫致贫家绝后#,话题阅读量已经破十亿。

最新一条热门评论是:“听说她要自杀?赶紧直播啊!别浪费流量!”我笑了笑,

把手机扔下楼。屏幕在下坠途中还亮着,像一颗坠落的星。然后我闭上眼,张开手臂。

坠落的三秒钟里,我听见很多声音:——1993年,

第一个产妇的丈夫在暴雨里给我磕头:“恩人哪!”——2010年,

我主刀的宫外孕女孩活过来,她妈抱着我哭:“大夫,您救了我闺女!”——2023年,

李凤霞的婆婆在镜头前嚎啕:“黑心医生!还我子宫!”风在耳边呼啸,像无数把剪刀,

剪断我与这个世界最后一丝牵连。最后一秒,我听见产房里传来新生儿的啼哭,清脆、嘹亮,

像一把刀,划开了所有黑暗。“砰”——黑暗像潮水一样漫上来。

4 重生我以为这就是终点。然而,在意识的尽头,有一束白光猛地炸开。

我听见心电监护仪的尖叫,听见护士在喊:“除颤!200焦!

”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哭:“妈!你醒醒!”我想睁开眼,

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按在深海里。就在彻底沉沦前,我听见一个机械般冰冷的声音,

在我耳边响起——重启条件达成——宿主:许英红,女,60岁,

职业:妇产科主任重生节点:2023年8月6日03:07,

羊水栓塞手术开始前三分钟任务:救赎他人,亦救赎自己白光骤然收拢,

世界天旋地转。我猛地吸进一口气,鼻腔里满是刺鼻的碘伏味。再睁眼——无影灯依旧惨白,

手术器械推车发出熟悉的金属碰撞声。李凤霞躺在手术台上,脸色青紫,血压60/40,

血氧探头发出尖锐的报警。巡回护士举着血袋狂奔:“主任!血库说B型血只剩6个单位!

”我低头,看见自己双手戴着橡胶手套,掌心微微发抖——却不再是濒死的颤抖,

而是血液重新奔涌的颤栗。

钟显示:2023-08-06 03:04:47距离我前世按下“子宫切除”按钮,

还有整整三分钟。我回来了。这一次,我不仅要把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还要让所有吃人的谎言、愚昧、暴力,统统付出代价。时间被拉成一条绷紧的弦,

滴答、滴答,每一秒都在我的耳膜里炸响。03:04:50。我深吸一口气,

碘伏与血腥味灌进肺里,像给灵魂打了一针肾上腺素。“所有人停下手里的动作,听我指令!

”我的声音比前世更加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锋利。巡回护士小赵愣住:“主任?

”“启动红色预警,立刻!”我一把扯下墙上的应急按钮塑料盖,狠狠拍下。

尖锐的警报瞬间贯穿整层手术室,红灯闪烁,像给死神亮起的驱逐令。前世,

我怕流程走得太慢,只口头通知;今生,我要让每一步都钉死在医院的系统日志里,

钉死在法律与时间的双重钢印下。03:05:10。麻醉科副主任老周冲进来:“老许,

红色预警?真到了DIC?”我把李凤霞最新血气甩到他胸口:“pH7.18,乳酸12,

纤维蛋白原0.7,你自己看。”老周脸色瞬间惨白:“我立马叫血库,

把全院B型血都调来!”我转向器械护士:“录像开了吗?”“啊?”“手机,录像,现在!

”她慌忙掏出手机,支架一夹,镜头正对手术野。我眯眼确认红点闪烁,

才继续:“把画面同步到院感科云端,永久存档。”03:05:40。

我再次站到手术室门口。王铁柱和他妈像两尊泥塑杵在原地,脸上写满茫然。“王铁柱!

”我直呼其名,声音冷得像冰锥,“你老婆羊水栓塞,死亡概率八成。想保大人,

立刻签子宫切除同意书,再按手印。否则,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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