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的暴君

喉咙里的暴君

作者: 忠诚也阿呆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喉咙里的暴君》是作者“忠诚也阿呆”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一种冰冷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一种,苏婉的现实情感,家庭,虐文全文《喉咙里的暴君》小由实力作家“忠诚也阿呆”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34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7 19:44:5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喉咙里的暴君

2025-08-07 20:35:18

1.父亲的声音又一次在客厅炸开,像一块棱角分明的碎石,狠狠砸在我耳膜上。“吴小兰,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看你连扫大街的都不如!废物!

”母亲垂着头,肩膀缩着,像一片被狂风暴雨反复蹂躏、早已失去筋骨的枯叶。

她手里捏着半块切歪了的蛋糕,奶油裱花歪斜丑陋——父亲五十岁生日蛋糕。

父亲指着那瑕疵,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母亲脸上:“看看!看看你这双爪子!笨得跟猪蹄一样!

一辈子就这点出息,连个蛋糕都抹不平!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母亲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那半块蛋糕脱手,“啪”地一声摔在光洁的地板上,

奶油和蛋糕胚溅开一小片狼藉。她像是被这声音吓得更狠了,猛地蹲下去,

手忙脚乱地去捡拾那些黏腻的碎片,手指被锋利的蛋糕托边缘划破,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对不起…对不起建国…我…我这就弄干净…马上就好…”父亲鼻腔里发出一声极重的冷哼,

看垃圾一样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母亲,又转向我。那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瞬间刺穿我强撑的镇定:“还有你!陈宇!发什么呆?死人啊?滚去把垃圾倒了!

跟你妈一个德行,烂泥扶不上墙!考不上重点大学?哼,我看你就是个吃干饭的命!

”血液“轰”地一声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冻结。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试图用那尖锐的疼痛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腥甜和那股想要扑上去撕咬的疯狂冲动。

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又烫又硬,灼烧着我每一次呼吸。我僵硬地转过身,

走向厨房角落那个散发着隔夜饭菜馊味的垃圾桶。拎起它时,桶壁的油腻粘在手上,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客厅里,父亲刻薄的话语还在持续,像一把生锈的钝锯,

反复切割着这房子里仅剩的空气。“这个家,离了我早他妈散架了!一群没用的东西!

活着都是浪费粮食!”我拎着沉重的垃圾袋,快步穿过狭窄的楼道。

身后那扇家门像一张贪婪的巨口,将父亲恶毒的诅咒和母亲压抑的啜泣吞噬、消化,

再吐出令人窒息的毒气。楼道里昏黄的声控灯明明灭灭,映照着我脚下摇晃的影子。

走到楼外,深秋夜晚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猛地吸了几大口冰凉的空气,

胸腔里那团被父亲话语点燃的、灼热的、带着破坏欲的火焰才稍稍冷却下来。

我抬头望向家里那扇亮着惨白灯光的窗户,窗帘紧闭,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那里住着我的父亲,一个用言语编织绞索的暴君;住着我的母亲,

一个早已被绞杀灵魂的囚徒;还住着我,一个被那绞索勒得快要窒息的……什么?

反抗的念头,像一颗被深埋多年、外壳坚硬无比的种子,在这一刻,

被父亲浇灌的毒液腐蚀了最后一点束缚,在胸腔深处猛地顶破了冻土,

带着撕裂的剧痛和一种毁灭性的决绝,疯狂地向上窜起!我再也不要当这块砧板上的肉!

再也不要听任那些毒液腐蚀我的骨头!这个家,要么毁掉,

要么……由我来改变它运行的法则!2.当我重新推开家门时,客厅里死寂一片。

父亲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翻着报纸。母亲蜷缩在角落里一张小凳子上,

拿着抹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早已光洁如新的地板,仿佛那里还残留着蛋糕的污迹,

又或者,是在擦拭她自己永远洗刷不掉的“罪证”。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我关上门,

金属锁舌“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父亲的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模糊的轻哼,算是知道我回来了。我站在玄关,没有换鞋,

目光直直地刺向沙发上的父亲。身体里那股刚刚被冷风压下去的火焰,再次轰然燃烧起来,

比之前更加猛烈,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爸。”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客厅凝滞的空气。父亲翻报纸的动作顿住了,他有些诧异地抬起头,

眉头习惯性地拧起,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审视:“什么事?”那语气,

仿佛在询问一个不懂规矩的下属。“以后,”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冷硬,“别再用那种语气跟我妈说话。”死寂。绝对的死寂。

连母亲机械擦拭地板的动作都彻底僵住了,她猛地抬起头,惊恐万状地看着我,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哀求,

仿佛我刚刚引爆了一颗炸弹。父亲脸上的诧异凝固了,随即像冰块一样碎裂,

露出底下深沉的阴鸷。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放下报纸,身体微微前倾,

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死死锁住我,

里面翻涌着被忤逆的暴怒和一种居高临下的、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虫子的轻蔑。“哦?

”他拖长了尾音,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其冰冷的、近乎玩味的弧度,“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陈宇?”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带着刺骨的寒意,“翅膀硬了?

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母亲“噌”地一下从小凳子上站起来,几乎是扑到我身边,

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慌:“小宇!你胡说什么!快给你爸道歉!

快啊!”她的手指冰凉,用力得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身体筛糠般颤抖着,

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我用力甩开母亲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我像一尊被怒火烧透的石像,一步不退地迎着父亲冰冷的目光。“我说,不准你再骂她废物!

”我提高了音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带着灼热的气息和不容置疑的强硬,“她是我妈!不是你的出气筒!这个家,

不是你一个人的一言堂!”“好!很好!”父亲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动作带起一股凌厉的风。他几步跨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瞬间投下巨大的压迫感阴影,

将我完全笼罩。他微微低下头,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因为暴怒而微微扭曲,

眼底燃烧着两簇骇人的火焰,死死地钉在我脸上。“陈宇,我告诉你!”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如同炸雷在耳边响起,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带着一种要将我彻底碾碎的威压,“这个家,

过去,现在,将来,永远都是我说了算!你算个什么东西?毛都没长齐,也敢来管老子?

我骂她怎么了?她就是个废物!连你也一样!没有我,你们俩早就饿死在街头了!废物!

你们都是废物!没用的东西!吃我的,喝我的,还敢跟我叫板?反了你了!

”3.那熟悉的、恶毒的、带着摧毁力量的词语,像密集的冰雹,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每一句“废物”,都像一把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我的心脏,又搅动一下。

巨大的屈辱和愤怒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身体里那头被囚禁多年的野兽,彻底挣脱了锁链!

“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从我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带着积压了二十年的血泪和恨意!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完全凭着本能,猛地朝父亲扑了过去!双手带着全身的力气,

狠狠地推向他的胸膛!父亲显然没料到我会真的动手,猝不及防之下,

被我推得向后一个趔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

墙上挂着的一个廉价玻璃相框被震落,“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父亲靠在墙上,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混杂着难以置信的暴怒。母亲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双手死死捂住了嘴,

眼睛瞪得滚圆,泪水汹涌而出。我站在原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急促地喘着粗气,

像刚跑完一场生死时速。刚才那一推,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看着父亲靠在墙上惊愕的样子,

一股扭曲的、近乎病态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全身,压倒了之前的恐惧和屈辱。

原来反抗的滋味是这样的!原来让这个不可一世的暴君露出这种表情,感觉这么好!

父亲眼中的惊愕迅速被一种更深的、令人胆寒的阴鸷所取代。他缓缓站直身体,

抬手掸了掸胸前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从容,但眼神却冰冷得如同极地寒冰,

死死地盯着我,嘴角甚至还挂上了一丝极其诡异、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行啊,陈宇。

”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平静,却比刚才的咆哮更让人头皮发麻,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长本事了。敢动手了?”他往前迈了一小步,

无形的压力再次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刚才那股快感迅速消退,被一种冰冷的、巨大的危险预感所取代。

我意识到自己打开了一个什么样的潘多拉魔盒。“我等着看,”父亲的声音压得极低,

像毒蛇的嘶嘶声,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看你这条小狗崽子,能狂吠多久。”他不再看我,

目光扫过地上碎裂的玻璃相框和呆若木鸡、泪流满面的母亲,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

迈着沉稳得可怕的步伐,走向书房。那扇厚重的房门在他身后“咔哒”一声关上,

像一道冰冷的闸门落下,隔绝了两个世界。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以及一地狼藉的玻璃碎片。空气中弥漫着硝烟散尽后的死寂和浓得化不开的恐惧。

母亲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滑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

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断断续续地漏出来,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凄凉。

我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些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的玻璃碎片,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推搡父亲的手。指尖还在微微颤抖,掌心因为用力过度而残留着刺痛。

刚才那一瞬间的爆发,那扭曲的快感,此刻却像冰冷的潮水退去,

留下一种巨大的空虚和……一种无法言喻的、令人作呕的熟悉感。

那声嘶吼…那不顾一切的扑击…那充斥胸腔、渴望摧毁对方的暴怒…像谁?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脑海深处响起,

带着嘲弄的回音:像那个刚刚被你推开、此刻关在书房里的男人。

4.一股寒意猛地从脚底板窜上头顶,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后背撞在冰冷的防盗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猛地弯腰干呕起来,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苦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地上,那些锋利的玻璃碎片,

映照出我扭曲变形的脸。那脸上残留的愤怒,那眼底尚未褪尽的疯狂……像一面恐怖的镜子,

清晰地映照出另一个人的影子。我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反抗的号角吹响,

带来的不是胜利的曙光,而是灵魂深处撕裂的回响。我推开了父亲这座山,

却在山崩的轰鸣中,听到了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与他如出一辙的咆哮。推开父亲后的日子,

家里的空气变成了固态的铅块,沉重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刮擦肺腑的痛感。

父亲彻底将我视作空气。饭桌上,他目不斜视,

只和母亲如果她还能算存在的话进行着最简短、最冰冷的指令性对话。

他的沉默比以往任何一次咆哮都更具压迫感,像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在每一寸空间,

冻结了所有试图萌发的生机。书房的门永远紧闭,像一个拒绝沟通的堡垒。

母亲成了惊弓之鸟。她变得更加沉默,动作更加小心翼翼,仿佛随时会惊动什么。

她惊恐的目光在我和书房紧闭的门之间来回逡巡,

里面充满了深不见底的忧虑和一种宿命般的绝望。她试图劝我,声音细若蚊呐,

带着哭腔:“小宇别跟你爸犟了…他是你爸啊…我们…我们惹不起的…” 每当这时,

一股混杂着烦躁、愤怒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就会猛地冲上我的头顶。“惹不起?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带着一种连自己都厌恶的尖锐,“妈!他都那样骂你了!

骂我们是废物!你还要忍?你要忍到什么时候?忍到死吗?”话一出口,

看到母亲被我吓得浑身一抖,脸色惨白地低下头,双手神经质地绞着围裙,

嘴里只会无意识地重复“不是…不是…”,

那股涌上来的愤怒瞬间又变成了沉重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像头困兽在狭小的客厅里转圈,最终只能摔门而出。外面的空气带着自由的气息,

却无法吹散心头的阴霾。唯一能让我暂时逃离这窒息牢笼的,是女友苏婉。她是我大学同学,

像一株生命力旺盛的向阳花,笑容干净温暖,眼睛里总跳动着亮晶晶的光。

她是我晦暗世界里唯一的光源。我们坐在常去的那家咖啡馆靠窗的位置。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暖洋洋的。苏婉兴致勃勃地跟我分享她刚做的一个项目策划,

小鹿般灵动的眼睛闪闪发亮,白皙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比划着,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我跟你说,甲方那个负责人虽然要求多,但眼光真毒!他提的几个点,

一下子就把整个方案的格局打开了!我觉得这次真的很有戏!小宇,你说呢?”她看向我,

期待我的回应。然而,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她的话上。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昨晚父亲那冰冷的眼神,母亲那惊惧懦弱的样子,

还有自己那声失控的、像极了父亲的嘶吼。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无处发泄的憋闷感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嗯。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端起咖啡杯,目光却飘向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心不在焉。

5.“小宇?”苏婉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声音里的雀跃淡了下去,染上一丝担忧,

“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她试探着,伸出手,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那温热的触感,

像一根小小的针,却意外地刺痛了我紧绷的神经。“家里?家里能有什么事?

”我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冲,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生硬的不耐烦,“不就那样!

我爸,那个老混蛋,整天摆张死人脸!我妈,就知道哭哭啼啼,屁都不敢放一个!

烦都烦死了!” 话语像不受控制的毒液,喷射而出。苏婉的手猛地缩了回去,

像被烫到一样。她脸上的笑容和光彩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受伤。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小宇,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姨?

阿姨她…”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我怎么说她了?”我烦躁地打断她,

那股憋在心里的邪火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烧得更旺了,“我说错了吗?她不是那样吗?

除了哭,除了忍,她还会干什么?在这个家,她就是一团烂泥!扶不上墙的烂泥!

” “烂泥”两个字脱口而出,带着父亲惯用的、淬毒般的轻蔑腔调。话一出口,

我自己都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缩紧!苏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嘴唇哆嗦着,眼睛里迅速积聚起水汽,亮晶晶的光芒熄灭了,只剩下破碎和难以置信的痛楚。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陈宇!”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却异常清晰,“你太可怕了!你现在说话的样子跟你爸一模一样!” 说完,

她抓起桌上的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咖啡馆。阳光透过玻璃追随着她仓皇的背影,

那曾经温暖我的光源,像流星一样急速逃离。“苏婉!”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想追出去,

身体却像被钉在了椅子上。那句“跟你爸一模一样”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带着嗤嗤作响的毁灭性高温,狠狠烙在了我的灵魂最深处!痛得我眼前发黑,几乎无法呼吸。

一模一样……我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刚才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

咖啡馆明亮的玻璃窗,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的脸——眉头紧锁,嘴角下撇,

眼神里充满了戾气和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刻薄……像谁?

像那个此刻坐在家里书房、用沉默统治一切的男人!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灭顶的自我厌恶瞬间将我淹没。我猛地抬手捂住脸,

指缝间溢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咖啡馆里舒缓的背景音乐,旁人低低的谈笑声,

此刻都变成了尖锐的噪音,嘲笑着我的失控,

嘲笑着我身体里那个正在疯狂滋长、越来越清晰的怪物。我推开了父亲那座山,

以为获得了自由。却在山崩的烟尘中,惊恐地发现,自己正站在他原来的位置上,

脚下踩着的,是母亲无声的眼泪和苏婉仓皇逃离时破碎的目光。

苏婉那句“跟你爸一模一样”像一枚滚烫的子弹,在我脑子里日夜呼啸,

留下焦黑的弹孔和永不愈合的恐慌。咖啡馆那次失控的爆发像一个狰狞的裂口,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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