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直播算出顶流隐婚直播算出顶流隐婚?他跪求我救他儿子直播第一天,
我算出顶流江逾白隐婚生子,瞬间被封杀。 当晚暴雨倾盆,
他浑身湿透跪在我门外:“大师,求你救我儿子!” 我认出他儿子被恶鬼缠身,命悬一线。
江逾白红着眼:“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答应。” 我拿出母亲遗留的生锈铃铛,
轻轻一摇震碎厉鬼。 江逾白震惊:“这铃铛……” “地摊货而已。”我随口敷衍。
后来玄门围剿我时,铃铛声响彻云霄。 十万阴兵跪拜:“恭迎阎王归位!
” 江逾白这才知道,他跪求的“地摊货”竟是阎王招魂法器。 而那个被他封杀的小主播,
正是冥府失踪的主人。冰冷的雨点像细密的针尖,狠狠扎在窗玻璃上,
发出连绵不绝的沙沙声,衬得这间不足三十平米的出租屋更加死寂。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屏幕中央,一个鲜红的、巨大的“封禁”图标,像一块丑陋的烙铁,
死死盖住了我刚刚注册不到三小时的直播间ID——“槐下说鬼”。
直播间里最后一条弹幕还凝固在那里,带着浓烈的恶意和幸灾乐祸:笑死,
第一天开播就敢造谣江逾白隐婚生子?活该被封!等着收律师函吧傻X!我扯了扯嘴角,
一丝近乎嘲讽的弧度。指尖在冰凉的鼠标上轻轻一点,那个碍眼的“封禁”图标消失了,
只留下空荡荡的直播后台界面,像一张无声嘲笑的大嘴。江逾白。
这个名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今晚无数人的神经末梢上。娱乐圈的顶级流量,
粉丝口中的“天神”,一张脸被精修图供奉在各大社交平台的神坛。而我,
一个名不见经传、靠讲点都市怪谈和粗浅相面混点打赏糊口的小主播,在开播不到十分钟,
连线了一个ID叫“白月光永不落”的狂热粉丝后,
对着那张砸了重金刷上来的“榜一大哥”特效脸,脱口而出:“这位‘白月光’,
你印堂青黑,子女宫塌陷隐有血光,家中必有幼子,且……命不久矣。
”连线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尖锐到失真的女声尖叫:“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家哥哥清清白白!哪来的孩子!举报!管理员快封了这个造谣的神经病!
”弹幕瞬间炸了锅。卧槽???这主播疯了吧?敢咒江逾白有私生子?
蹭热度也不是这么蹭的!举报走起!
等等……这主播之前算的几个小八卦好像都挺准的……准个屁!巧合罢了!
江逾白怎么可能有孩子!封杀她!铺天盖地的谩骂和举报像决堤的洪水。
平台的封禁通知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
快得甚至没给我再补充一句“那孩子并非你亲生骨肉”的机会。我关掉电脑,
屋里最后一点人造光源也熄灭了。窗外城市的霓虹被雨水晕染成模糊的光斑,
透进来一点微弱的、湿漉漉的亮。我靠在吱呀作响的旧转椅上,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挂在胸前的一个小物件——一个婴儿拳头大小、锈迹斑斑的铜铃铛。
铃舌似乎被锈死了,无论怎么摇晃,都发不出一丝声响。
这是我妈临终前死死攥进我手里的唯一遗物,地摊上两块钱一个的破烂货色。雨声更大了,
砸在楼下的铁皮雨棚上,发出沉闷的轰鸣。就在这震耳欲聋的雨幕里,
一阵突兀的、沉闷的撞击声,穿透了雨声,清晰地传了进来。咚!咚!咚!不是敲门,
更像是……什么东西在用力地磕碰着那扇薄薄的、老旧的防盗门。我皱了皱眉,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向外望去。楼道里声控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一个跪在冰冷水泥地上的身影。
那人浑身湿透,昂贵的黑色大衣吸饱了雨水,沉重地贴在身上,头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额角,
雨水顺着高挺的鼻梁和下颌线不断淌下。他微微仰着头,看向猫眼的方向,
那双被无数粉丝誉为盛着星河的桃花眼,此刻只剩下惊惶、绝望和一种濒临崩溃的赤红。
是江逾白。那个几个小时前,还高高在上,一个眼神就能让平台封杀我的顶流巨星。此刻,
他像一条被抛弃的落水狗,狼狈不堪地跪在我的门外,用额头一下下撞击着门板,
声音嘶哑破碎,
被雨声切割得断断续续:“大师……求您……开门……救救我儿子……求您了!
”2 跪求救子我拉开了门。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楼道里潮湿的霉味瞬间涌了进来。
江逾白猛地抬起头,雨水顺着他浓密的睫毛滚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他看到我,
那双赤红的眼睛里爆发出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狂喜和哀求。“大师!
您终于……”他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双腿似乎已经冻僵或脱力,一个趔趄又重重跪了回去,
膝盖砸在水渍里发出闷响。他毫不在意,只是急切地伸出冰冷颤抖的手,想要抓住我的裤脚,
又像怕亵渎般停在半空,“小辰……我儿子小辰……他快不行了!
医院……医院说查不出原因……只有您……您白天说……”“进来。
”我打断他语无伦次的哀求,侧身让开。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进来,
在身后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喧嚣的雨幕。出租屋里没有开大灯,
只有书桌上一盏小小的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江逾白瘫坐在门口的地板上,大口喘着气,
昂贵的羊绒大衣吸饱了水,沉甸甸地裹着他,让他看起来像个笨拙又可怜的落汤玩偶。
他抬起头,灯光照亮了他毫无血色的脸,眼下的乌青浓重得吓人,
嘴唇因为寒冷和恐惧微微哆嗦着。“大师……”他声音抖得厉害,
“白天……白天您说……说小辰他……”“你儿子在哪?”我直接问道,声音没什么起伏。
“在……在城郊的私人疗养院……”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我现在就带您去!车就在楼下!
”“不用。”我走到窗边,撩开一点窗帘。楼下昏暗的路灯旁,果然停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像蛰伏在雨夜里的巨兽。“把你儿子的照片,生辰八字,还有最近发病时的具体情况,
告诉我。现在,立刻。”我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江逾白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但他没有任何犹豫,
手忙脚乱地从湿透的大衣内袋里掏出一个防水袋,里面装着一个镶钻的昂贵手机。
他哆嗦着手指解锁,屏幕的光映亮了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他飞快地调出一张照片,
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的小男孩看起来不过三四岁,蜷缩在洁白的病床上,
小脸瘦得脱了形,苍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嘴唇泛着不祥的青紫色。即使隔着屏幕,
一股浓重的、令人极度不适的死气也扑面而来,几乎要凝成实质的黑雾。我目光一凝,
指尖下意识地掐算起来。“农历七月初七,子时三刻生?”我沉声问。江逾白猛地点头,
眼中惊骇更甚:“是!大师您怎么知道?”我没回答,目光紧紧锁住照片里孩子眉心处。
那里,在普通人看来或许只是光线阴影,但在我的视野里,
却盘踞着一团极其浓郁、不断蠕动的黑气!那黑气如同有生命的活物,
丝丝缕缕地缠绕着孩子的头颅,甚至隐约勾勒出一张狰狞扭曲、充满怨毒的人脸轮廓!
“恶鬼缠身,吸食精魄。”我吐出八个字,声音冷得像冰,“而且是极凶的‘子母煞’,
以婴孩为巢,怨母为引。你儿子,是被人下了咒,当成了养鬼的容器。”“什么?!
”江逾白如遭雷击,整个人剧烈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下咒?容器?
这……这怎么可能……”他猛地摇头,像是要甩掉这恐怖的认知,但眼底的恐惧却更深了,
“大师!求您救他!只要能救小辰,我什么都答应!钱!资源!我的命都可以给您!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破裂,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和绝望。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
此刻只剩下一个父亲濒临崩溃的哀求。我看着他,沉默了几秒。屋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些,
但屋内凝重的空气几乎让人窒息。3 恶鬼缠身“起来。”我说,“带路。
”黑色的保姆车在雨夜的环城高速上疾驰,车轮碾过积水,溅起高高的水幕。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但江逾白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
带来刺骨的寒意,但更冷的,是心底那无边的恐惧。他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目光死死盯着前方被雨刮器不断扫开的模糊道路,仿佛那是他儿子唯一的生路。
我坐在他旁边,闭目养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那枚生锈的铜铃铛。铃身冰冷粗糙,
带着铁锈特有的腥气。这玩意儿从我记事起就跟着我,我妈说是在老家河边捡的,不值钱,
但能辟邪。辟不辟邪不知道,反正它从来没响过。车子最终驶入一片幽静的园林区,
在一栋灯火通明、却莫名透着森然之气的白色建筑前停下。这里是“明心疗养院”,
只服务于顶级富豪的私人医疗机构,安保严密得像堡垒。江逾白几乎是冲下车的,
连伞都顾不上打,跌跌撞撞地冲进大门。门口的保安显然认识他,看到他这副狼狈样子,
惊愕地张了张嘴,却没敢阻拦。我撑着伞,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