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阙之下,心寄明月

凤阙之下,心寄明月

作者: 夜淮宣

穿越重生连载

长篇架空《凤阙之心寄明月男女主角谢景洵裴渡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夜淮宣”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渡,谢景洵,女皇的架空,穿越,爽文,大女主,暗恋小说《凤阙之心寄明月由网络作家“夜淮宣”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0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7 19:26:3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凤阙之心寄明月

2025-08-07 20:48:44

我穿成书中恶毒皇太女燕臻时,正命人将白月光谢景洵拖入东宫。书里我强取豪夺,

无恶不作。最终女皇驾崩,敌军压境,众叛亲离的我被吊死在城门。穿书以后,

趁着还还没犯下大错,我火速撤回所有命令。“诸位。”我诚恳摊手,“从前是本宫糊涂,

行事荒唐。自今日起,既往不咎,往后绝不再犯。”面上义正词严,

心里却想:“什么情啊爱啊,统统见鬼去吧!本宫现在只想苟住小命,混吃等死!

”1撤回命令的旨意传下去时,东宫侍卫们的表情像见了鬼。

为首的侍卫手里还攥着半湿的麻绳,绳结处沾着谢景洵挣扎时蹭上的墨渍。

也就是皇太女如此荒唐,才敢光天化日之下让人去太尉府把人家的公子绑过来。

此刻侍卫首领叶城僵在原地,喉结滚了三滚才挤出话:“殿下,您说……送……送回去?

”我正看着原主曾经爱看的话本子,闻言抬眼,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

符合原主那副骄纵却偶尔会心血来潮的性子:“不然呢?没听懂本宫的话?

”秀禾在旁飞快地叶城使眼色,让他赶紧闭嘴。大概是怕我又像从前那样,前一秒改了主意,

后一秒就砍人手足。我没理会,只慢悠悠道,“本宫忽想起下月要办选夫宴,

总得先把府里腾干净些。谢公子这般人物,无名无份拘在此处,岂非折辱?”秀禾垂下头,

继续给燕臻捏肩,手上的力气丝毫不变,心里暗想:您折辱的人还少吗?

要不是因为看上了谢公子,就他那个性格,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选夫宴”三个字一出,

侍卫们眼里的惊恐果然褪了些,换上了然。谁不知道皇太女燕臻向来随心所欲,

前几日还为了谢景洵大闹太傅府,今日突然转性要选夫,倒也不算太离谱。

或许是突然想通了,想给谢公子个名分也未可知。叶城松了口气,

连忙躬身:“奴才这就去办,定将谢公子好好送回府,

再备些上好的伤药送去赔罪……”“不必。”我拿着书的手顿了顿,“就说本宫忙着选夫,

无暇理会他。”要让谢景洵彻底放下戒备,就不能突然示好,否则他只会疑心我有后手。

书里的燕臻就是因为对他执念太深,才一步步踏入死局。如今我占了这具身体,

断不能重蹈覆辙。叶城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带着人匆匆退了。殿内静下来,

秀禾才敢上前,指尖捏着我的肩颈,力道却比往日重了些。“殿下,您当真要办选夫宴?

前几日您还说……”“说什么?”我挑眉。“说谢公子是天上月,旁人都入不了眼。

”秀禾嗫嚅着,偷看我的脸色。“以前是本宫糊涂。这天下男子多的是,

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尤其是这棵树,最后还会为了“救”原主而死。书里写,城破那日,

谢景洵本已被囚禁,却不知为何出现在城墙上,在乱军之中替燕臻挡了一箭,死得不明不白。

原主这样对他,害他从天之骄子跌落泥潭,最后被囚于后院,一生不得志。他该恨,也能恨,

可是他却为燕臻而死。无关情爱。他是端方君子,有文人的风骨,明知君主荒唐,

仍愿以死殉国。这样的人不是迂腐,是气节高尚,宁死不做亡国奴。想起昔日种种折辱,

他也不曾改变初心,这样的人,我佩服。既然我成了燕臻,这份因果,我得还。

但不是用纠缠,而是放手。这样的人,不该被困在后宅蹉跎一生。许是这几日我太过安静,

女皇突然召我入宫。我在紫宸殿见到了这位女皇,也就是原主的母亲。

御座上的女人年过四十,凤目狭长,鎏金凤袍扫过地面时,竟比刀剑更有威慑力。

女皇的指尖叩着龙椅扶手,开门见山,“听说你抢了太傅家的公子又给送回去了?

”我垂着头,正琢磨该如何回话,已听见她嗤笑,“没出息。身为皇太女,

连个男人都拿捏不住,倒是学会了半途而废。”这评价与软弱无异,我心头一紧,

却听她又道,“你若喜欢谢家小子,要么用手段让他心甘情愿臣服,

要么在选夫宴上给他体面,一把如意砸过去,他敢拒就是藐视天恩。可你偏偏学那市井妇人,

放了人还要说句狠话,既失了风度,又没了威严。”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我猛地抬头,

撞进她深不见底的眼眸,这位从公主走到九五之尊的女人,从不是靠情爱立足。“儿臣知错。

”我压下心头震荡,“儿臣不想在谢景洵身上浪费时间,求母皇恩准办选夫宴。

”原主爱谢景洵,但并不好好对他,既没有让他做皇夫,也没有放他自由,而是羞辱他,

让他成为京城的笑话。看书时,我也不懂原主的意思,如今更是不懂。“从前叫你选夫,

你百般推脱,如何可是想明白了?我看你添人是假,想撇清谢景洵是真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儿臣不懂母后意思。”“你懂。”女皇起身,缓步走到我面前,

冰凉的指尖抚过我的脸颊,“你以为放了谢景洵,就能安稳度日?燕臻,你记住,

这凤阙之内,从来没有‘安稳’二字。你是皇太女,将来要握的是天下权柄,不是儿女情长。

以前你争谢景洵,争的不是人,是那点可怜的占有欲。可真正的权力,

是让所有人都得看你脸色,是让谢景洵这样的人,哪怕不情愿,也得对你俯首帖耳。

”我浑身一震。这才是女皇召我来的目的,她早就看穿了我的退缩,要用她的方式逼我清醒。

“母后教你的,你从来不爱听。”女皇收回手,语气转淡,“也罢,给你个东西,

或许你能明白些。”她拍了拍手,殿后阴影里走出一个人。这就是女皇说的“东西”。

男人一身黑衣,身形挺拔如松,脸上没有图案的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沉静如古井的眼。

他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如古钟。“属下裴七,参见皇太女。

”“裴七是暗卫营的统领。”女皇淡淡道,“从今往后,他归你调遣,也只听命于你。记住,

手里有刀,才能睡得安稳。”我看着地上的人,忽然想起书里的记载。裴七,

女皇最信任的暗卫之一,最后却死在保护燕臻的路上,连尸骨都没留下。原来,

他早就被送到了我身边。“儿臣……谢母后。”“将军府的靳云哲不错,能文能武。

”女皇转身回座时,淡淡丢下一句,“你自己掂量。”我听着女皇的声音,

只觉得身上冷汗涔涔。女皇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皮囊,直刺心底,令我遍体生寒。

离开紫宸殿时,裴七已经不见了。我回头没看到人,或许知道我在找他,

他突然像从地底冒出来一般,单膝跪地低着头。面具下的眼睛平静无波,

仿佛只是一件没有感情的武器。“你……”我想问些什么,又不知从何开口。

他却先一步低头:“殿下有令,属下万死不辞。”“你叫裴七,这是你的名字?

”“属下无名无姓,暗卫营出身的暗卫皆姓裴,属下行七。”“那你就叫裴渡吧。

”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渡人渡己,我这穿书者尚且自身难保,又能渡谁?可话已出口,

总不能收回。身后的人沉默片刻,叩首时声音比方才重了些,“谢殿下赐名。”我没有回头,

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或许女皇说得对,权力才是乱世里最可靠的东西。我不知道如何回家,

我是燕臻,也只能是燕臻。燕臻会死,不,燕臻不会。2我借举办选夫宴之名告假一个月。

原书里,燕臻旷朝一月,正是二皇叔燕昀联合御史台弹劾她耽于享乐,

导致江南赈灾错误百出死伤无数,险些被夺了监国权。一月光阴,足以改变许多事。

一个月后,选夫宴照常举办,宴会设在东宫明月阁。受邀的十几位世家公子,个个锦衣华服,

姿容俊朗,眉宇间却难掩小心翼翼。谁也摸不准这位性情暴戾的皇太女,

今日又会出什么幺蛾子,不求入选,但求不连累家族。我端坐在主位,听秀禾唱名。

轮到镇国大将军之子靳云哲时,抬眼望去,那人离我有点远,只见天青色锦袍,腰束玉带,

身姿如剑。他是书里少数几个没被原主祸害过的人。家世显赫,能力出众,

是稳固势力的最佳人选,也是女皇给我选的最合适的人。原主一心扑在谢景洵身上,

连选夫宴都没心思办,倒让他逃过一劫。“靳公子。”我放下酒杯,声音不大,

却让喧闹的阁内瞬间安静,“我不愿强人所难,你可愿入东宫,做本宫的侧夫?”满座哗然,

所有人都有些惊讶。谁也没想到,皇太女第一个选的,竟是素来与东宫没什么交集的靳云哲。

靳云哲显然也愣了,他上前一步,抱拳行礼:“臣……遵殿下旨意。”没有欣喜,

也没有不满,只有恰到好处的恭顺。我满意地点头:“好,就你了。

”秀禾连忙提醒:“殿下,按规矩,至少要选两位侧夫……”“不必了。”我打断她,

起身离席,“本宫累了,今日就到这里。”余下公子大多松了口气,庆幸又逃过一劫,

唯余对靳云哲的惋惜。礼部尚书家的公子一脸担忧的看着靳云哲,“云哲,

这……这如何是好。”靳云哲神色淡然:“既来之,则安之。家族唯我适龄,岂能推脱?

何况,不过侧夫之位,想来也无甚要紧。”他心知肚明,纵使皇太女无意于己,

以母族兵权之重,女皇必令镇国将军府与皇家联姻。只是……皇太女向来痴迷谢家公子,

日后怕是要独守空房。罢了,侍奉储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不顾满场错愕,我径直离席。

秀禾紧随其后,欲言又止。“你有话要说?”看出她的迟疑,我又道,“恕你无罪。

”“殿下今日……一眼都未瞧谢公子……”莫非另有后招?后半句秀禾只敢腹诽,

纵使恕罪亦不敢言。我无奈的笑了,“谢公子很好,本宫也不差,结亲不成反结仇,

非我所愿。”谢景洵,去做你想做之事吧。从此天高海阔,无人再能拖累你。

秀禾被我话震惊到了,她动动嘴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她觉得殿下和之前不一样了。

虽然殿下行为上没有什么大改变,但是她周身的少了戾气,多了几分温和。换作从前,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开口问的。听闻燕臻选了靳云哲,女皇下旨,允靳云哲成婚前住进东宫,

美其名曰培养感情。并让内侍省给东宫送了七箱赏赐。从南疆暖玉屏风到西域夜明珠,

明晃晃地昭示着态度。婚期定在明年三月,如今刚进十一月,本该有大把时间准备。

可我告假已一月半,再不去上朝,御史台的弹劾怕是要堆成山了。初冬的晨雾还未散尽,

我紧了紧披风上了马车。我闭着眼睛思考怎么应对一会的发难。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刚到殿外,就见燕昀穿着石青色蟒袍,正和几个宗室子弟说话。看见我时,他脸上堆起笑意,

眼底却淬着冰:“臻儿如今终于肯来了,前几日张侍郎还说,

各部奏折都等着皇太女拿主意呢。”“劳二皇叔挂心。”我微微颔首,“奏折自有母皇决断,

哪里用的到我来做。”燕臻虽有监国之名,以其昔日行径又能做什么?这分明是寻衅。

燕昀的目光扫过我朝服,话锋一转,“听闻臻儿对太尉家的公子青睐有加,

怎么如今选了靳小将军。”我尚未答话,已听见内侍唱喏,

“女皇陛下驾到——”众人慌忙跪地。明黄色仪仗行至面前,女皇的龙纹靴停在我身前,

绣金凤袖轻抬将我扶起。“今日靳小将军入府,你不在东宫准备迎接,到来上朝了。

”我沉声道,“已安排了秀禾准备,定然不会委屈了靳公子。”“刚才皇弟与你所言何事。

”燕昀低着头,额角已沁出细汗,“不过是一些玩笑话,让陛下见笑了。”女皇淡然一笑,

没有说话。殿内百官按品级站定,我刚站到自己的位置,就见御史台的王御史出列,“陛下,

臣有本要奏。”“王爱卿有什么话要说?”“禀陛下!皇太女旷朝月余,

致户部漕运改制拖延,江南赈灾款项未批,实乃失职!”王御史声如洪钟,

“且所选夫婿靳云哲出身行伍,恐难辅佐东宫。太女殿下与谢太尉公子之事,京中无人不晓,

恐伤天家威严,请陛下三思!”殿内死寂。我握紧朝笏,指节泛白。“儿臣有言。

”我出列屈膝,“户部漕运改制章程,儿臣已于告假期间拟就,昨夜呈送御书房。

江南赈灾款批文,亦已签署,此刻应达户部。”我抬眼直视王御史,“至于靳云哲出身?

汉高祖起于亭长,明太祖出自布衣,岂因出身而碍其伟业?辅佐东宫,首重才干。

靳云哲出身镇国将军府,为侧夫有何不可?莫非王御史连镇国将军也瞧不上?

靳大将军镇守北疆,本宫素来敬仰。未料此等卫国英雄,竟遭人轻鄙!其余私事,无关朝政,

何须再提!”王御史一窒,额头汗出如浆:“殿下此言差矣!微臣岂敢轻慢镇国将军!

然靳小将军虽有武略,却乏朝堂历练,何以应对纷繁局势?”“王御史放心。”我声音不高,

却清晰传遍殿内,“靳云哲的根基,就是儿臣。东宫的根基,就是陛下和大燕江山。

只是让他入东宫,又不是入朝堂,何需经验,遇事自有本宫替他顶着。”王御史还要再说,

却被女皇打断。“行了,朝堂不是让你们吵架的地方。”女皇冷笑,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过是皇太女有了镇国将军府的支持地位更稳固罢了。“臻儿,

你来说说你昨夜呈上来的漕运改制章程。”原文也有这一段,只是女主当时无心朝政,

自然是无可辩驳。我暗叹,女皇乃第三任君主,登基五载,历经宫变与北疆之战,

国库已然空虚,诸多政令未臻完善。女皇虽具雄才,亦难面面俱到。如今北疆异动,

大战恐难避免。我定下心神,持笏朗声道,“儿臣以为,漕运改制必从根源着手。

我朝现行粮商收购粮食转卖朝廷之制,本就不妥。据儿臣所知,粮商以远低于朝廷定价收购,

再翻倍售予官府。”心中腹诽:中间商赚差价的道理,你们竟然不懂?

“若能令百姓手中粮食直供朝廷,既省差价,保民利,更能激发其耕作热忱。

昔日粮商盘剥百姓,必有官吏庇护,否则何至于江南水患、无粮上交之时,消息才传至京城?

儿臣以为,当设巡查使专司监察,由母皇亲选,直禀天听……”我侃侃而谈,条分缕析。

殿内原本等着看笑话的官员,渐渐收起轻视。燕昀脸色愈发难看,正欲反驳,

被女皇抬手制止,“准奏。着皇太女主理,六部协办,即日推行漕运改制。”“儿臣遵旨。

”“巡查之人交由皇太女选择,不仅要监督江南官员,更要落实赈灾款。倘若有人中饱私囊,

别怪朕翻脸无情。”众官员立马跪下,“臣谨记陛下教诲。”“退朝——”“恭送陛下。

”3我正要离开却被燕昀拦住,“二皇叔有何贵干?本宫如今可是忙得很。

”燕昀皮笑肉不笑,“没想到太女有如此谋略,从前装傻卖痴,二叔竟然信了。

”“二皇叔有空想这些,不如想想怎么给徐大人脱罪吧,毕竟一箱一箱的宝物没少进王府。

”言毕,不待他回应,我拂袖而去。燕昀此人,狼子野心,表面恭顺,实对女皇心怀怨怼。

燕臻知其不轨,亦无意虚与委蛇。撕破脸皮,倒也省了虚情假意。回到东宫,

秀禾正等着汇报,“殿下,谢公子托人送了封信来。”信笺是素色的,字迹清隽,

“闻殿下推行漕运改制,甚慰。附《江南水利考》一卷,或可为赈灾所用。谢景洵顿首。

”我展开附卷,里面详细记载了江南水系分布,甚至标注了历年水患的易发地段。

我心头微动。这才是谢景洵该有的样子,不是被囚禁的金丝雀,而是心怀天下的谋士。

“备份厚礼,送去太傅府。”我将书卷收好,“就说……多谢谢公子赠书。”申时,

靳云哲的车驾抵达东宫。我亲至门口相迎,以示重视。见我在此,靳云哲微露讶色,

旋即下车行礼:“参见太女殿下。”我虚扶一把,“靳公子入府仓促,若有准备不周之处,

但请直言,寻秀禾即可。本应大婚后再迎公子入府,如今这般,多少名分未定。

本宫知公子高风亮节,心中或有不快。母皇旨意难违,委屈公子了。”靳云哲淡然一笑,

“早晚之事。旁人如何想,云哲并不在意。只要殿下不厌弃,云哲便无怨言。”“来人,

送靳公子往明玉楼。”他行装简素,想是怕添麻烦,更恐我不悦,愈发显得委屈了他。

“平日靳公子无需请安,亦不必来见。若无要事,亦可外出。东宫定以礼相待。

”安顿好靳云哲,我回到了云珍阁。夜时,裴渡悄无声息出现在殿内,他总是这样,

来无影去无踪,像道影子。“今日靖王府的人在靳府外徘徊许久,想做些手脚,

被属下拦下了。”他单膝跪地,声音平静。还没等我回答,裴渡突然起身,

一把把我揽在怀里。一支箭支棱棱的插在地上,正是我刚才站的地方。有人要杀我。

不一会院外传来窸窸窣窣声音,我听心跳如擂鼓。原文没有这一段啊!裴渡蒙住我的眼睛,

“殿下,这些污秽不该入你的眼,等我。”他闪身而出,院外顿时金铁交鸣。

我身边虽仅有裴渡贴身护卫,然东宫尚有五名顶尖暗卫及无数侍卫。此箭能入,

足见刺客身手不凡。我自不会呆立原地。寝殿暗藏数条密道,唯我知晓。

此刻尚未至需遁入之时,我寻了处隐蔽角落藏身。不一会,外面的声音停下来了。

“收拾干净,别脏了殿下的眼。”我听着裴渡的声音,见他进来才出去。“伤着了?

”我看着他袖口的护腕,隐约有血迹渗出。裴渡一怔,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摇摇头,

“属下无碍。”我从暗格拿出金疮药,起身走到他面前,“抬起手。”他迟疑片刻,

缓缓抬起左手,袖口滑落,小臂上缠着的布条已被血浸透。“解开。”他依言解开布条,

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像是被利器划开的。“这是?”“拦下他们时,被暗箭所伤。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我手上沾了药,指尖触到他伤口边缘时,

他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忍忍。”我小心翼翼撒上伤药,“往后不必总用这种方式护着我。

”他沉默片刻,低声道,“属下职责所在。”“裴渡。”我用自己的手帕给他包扎好伤口,

直视着他面具下的眼睛,“我要的不是随时会碎的利刃,是能陪我走得远的人。

”他猛地抬头,眼底闪过震惊。燕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灯打在她的脸上,

裴渡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只觉自己如同溺水之人,忽得攀住岸沿。裴渡猛地惊醒,

随即恢复平静,深深叩首,“属下遵命。”他的眼里有故事,我看不懂,

我只知道他注视我的时候很难过,他眼里的悲伤像能把人杀死。裴渡又不见了,

仿佛刚才温情都是幻像。我退至榻边躺下,心绪难平。我只想保命,可身为储君,

已退无可退。不争不抢,便能安稳一生?太女身份予我权位,亦将如山重责压于我肩。

今日之事足以说明,若不争,唯有一死。窗外月色清冷。我起身坐于案前,

拿起谢景洵所赠《江南水利考》,倏然明了女皇之言。权力从来不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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