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老板千金非要跟我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的人要卸妆。“你敢不敢玩?
输了别哭鼻子就行!”她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我。“你这种靠脸上位的花瓶,
卸了妆肯定丑得不能看吧?姐姐别怕,我下手会很轻的。”“到时候我拍个视频发到公司群,
让大家也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省得天天被你这张脸迷惑!”我忍无可忍,端起面前的酒杯。
“我化没化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长得丑俊,又没碍着你嫁人!”她当场气得摔了杯子,
非要现在就扒了我的脸皮。我懒得理她,直接泼了她一脸水。接下来的几天,
她总是在工作中给我穿小鞋。直到新项目竞标这天,她抢走了我的方案,把我反锁在会议室。
“我爸已经把这个项目交给我了,以后公司就是我说了算,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我才是林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我爸的钱就是我的钱,你要是现在滚,
我还能给你点遣散费。”我被她的天真逗笑了,当场拨通了董事会的电话。既然这么想拼爹,
那就看看谁爹的后台更硬。1.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拉开。
门口站着脸色铁青的总裁林国栋,他身后是抱着手臂,一脸幸灾乐祸的林若雪。“乔安,
你闹够了没有?”林国栋的声音里压着火。“一个小小的员工,居然敢直接惊动董事会,
你眼里还有没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我慢悠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角。“林总,
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林若雪小姐把我锁在这里,耽误了至关重要的项目竞标,
我联系不上您,只能寻求更高级别的帮助,这有什么问题吗?”林国栋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他当然知道这事儿他女儿不占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拉不下这个脸。
林若雪见状跳出来。“乔安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什么叫我把你锁起来?明明是你自己迟到,
错过了竞标,现在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爸,你看看她,就是个没规矩的白眼狼!
我们公司不能留这种人,必须马上开除!”周围的同事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低着头,
假装自己是空气。林国栋反过来警告我。“乔安,这次就算了。”“你,
回去写一份一万字的检讨,明天早上交到我办公室。”说完,他拉着林若雪准备离开。
我冷笑拒绝。“林总,检讨我不会写。”“至于林若雪小姐,
她最好祈祷这次竞标别出什么岔子。毕竟,那份方案的核心数据和逻辑,
只有我一个人能解释清楚。”林国栋的脚步顿住,回过头眼神锐利地盯着我。
而林若雪则张狂大笑。“笑死人了,离了你地球还不转了?一个破方案而已,
我爸公司的团队分分钟能做出一百份比你更好的!”“乔安,你就等着滚蛋吧!
”我没再理会她的叫嚣,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回到了自己的工位。2.第二天,
林若雪趾高气扬地宣布,她凭着“自己的”方案,成功拿下了城西那个大项目。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奉承的掌声。“林小姐真是太厉害了,虎父无犬女啊!”“就是,
年纪轻轻就能力超群,以后肯定是商界女强人!”林若雪在一片恭维声中,
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她踩着高跟鞋,将一份文件甩在我的桌上。“乔安,
这是项目后续的跟进工作,我爸说了,交给你来做。”她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不是说只有你懂吗?现在机会给你了,好好表现,别搞砸了,不然谁也保不住你。
”我翻开文件,果然,里面全是些繁琐又吃力不讨好的收尾工作。
这明摆了是想让我当牛做马,功劳全算她头上,出了错再让我背锅。算盘都打到我脸上了,
可惜我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可以,”我合上文件,“但我有个条件。”林若雪皱起眉。
“你还敢跟我谈条件?”“很简单,”我平静地看着她,“所有需要我处理的工作,
必须有你和林总共同签字的书面指令。否则,我不接受任何口头安排。”“你!
”林若雪气得脸都红了,“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工作流程,白纸黑字,对大家都好。
”我靠在椅背上,毫不退让。她大概也知道自己理亏,加上刚“立大功”。
不想在这种小事上纠缠,只能恨恨地瞪我一眼,扭头走了。下午,客户方突然打来电话。
说方案里有几个关键的技术参数看不明白,要求项目负责人立刻过去当面解释。这个负责人,
自然是挂名的林若雪。我看见她接完电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拿着那份她没看懂的方案,
在办公室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了。一个小时后,
林总的助理匆匆跑过来。“乔安,林总让你马上去一趟‘云顶’会所,客户在那边,
情况不太好。”我心里冷笑,该来的总会来。等我赶到包厢时,里面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客户方的负责人黑着脸坐在主位,而林若雪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林国栋正点头哈腰地给客户赔不是。“王总,您消消气,若雪她还年轻,
经验不足……”那位王总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打断他。“林国栋!你拿我当猴耍呢?
派这么个一问三不知的黄毛丫头来跟我谈?她连最基本的行业术语都听不懂!
”“这份方案到底是谁做的?让他过来!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们两家的合作,
就到此为止!”林国栋的冷汗都下来了,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朝我使眼色。
我装作没看见,直到王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你是?”“王总您好,我是乔安,
这份方案的初稿是我做的。”王总的脸色稍缓,他指着方案上的一个图表:“这个数据模型,
你给我解释一下。”我走上前,
条理清晰地将数据来源、模型构建的逻辑、以及未来的应用前景,
用最简洁的语言阐述了一遍。王总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欣赏。
他点了点头:“说得不错,有理有据,比你们这位大小姐强多了。”说完,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林若雪。林若雪的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她攥紧拳头,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好不容易把王总安抚好送走,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林国栋长舒一口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还没等他开口,林若雪就爆发了。
她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扬手就要打我耳光。“乔安你这个贱人!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看我出丑!你想抢我的功劳!”3.我侧身躲过她的巴掌,手腕顺势一扣,
将她反剪在地。“林若雪,发疯之前先搞清楚,是谁把你从火坑里拉出来的。”“你!
”她挣扎着,却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只能气急败坏地尖叫,“爸!你看看她!她还敢动手!
”林国栋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乔安,放开她!成何体统!”我松开手,
林若雪立刻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躲到她爸身后,恶狠狠地瞪着我。“林总,
”我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平静,“如果没事,我先下班了。”“站住!
”林国栋叫住我,“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明白吗?”这是怕家丑外扬,
影响他女儿的“光辉形象”。“明白。”我点头,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林若雪不甘的叫骂:“爸!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一定要开了她!”回应她的,
是林国栋一声疲惫的叹息。经此一役,林若雪消停了两天。我以为她至少会学乖一点,
没想到,她只是换了更阴险的招数。公司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我的闲言碎语。说我为了往上爬,
不择手段,连上司的女儿都敢陷害。还有更难听的,说我私生活不检点,
靠着不正当关系才拿到城西那个项目,林若雪只是替我背了名。这些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
不少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味。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除了林若雪,没人会这么无聊。
这天下午,我正在赶一份紧急报告,电脑屏幕突然一黑,冒起一股青烟。我心里一沉。
“怎么回事?”旁边的同事探过头来。林若雪端着一杯刚接的热咖啡,
慢悠悠地从我旁边走过,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冷笑。“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她故作惊讶地看着我桌上那摊水渍和已经报废的电脑。“手滑了,乔安姐,你不会怪我吧?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歉意,全是挑衅。我桌上的咖啡杯明明放得好好的,
离她走路的路线还有半米远。这杯水,就是她故意泼的。报告的数据全在里面,没有备份。
我盯着她,眼神冰冷。“林若雪,你最好祈祷IT部能把数据恢复。”她嗤笑一声,
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恢复不了又怎么样?不就是一份报告吗?你这么能干,
通宵一晚上不就做出来了?”“我爸说了,年轻人,多吃点苦是好事。
”IT部给出的结果是主板烧了,硬盘损坏严重,数据恢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林国栋把我叫到办公室,又是那副和稀泥的嘴脸。“乔安啊,若雪也不是故意的。
年轻人毛手毛脚,很正常。”“这份报告后天就要,你辛苦一下,今天加个班,把它赶出来。
”他轻飘飘一句话,就给我定了性。我看着他,突然笑了。“林总,加班可以,
加班费按劳动法三倍结算。新电脑,明天早上我要在桌上看到,配置不能低于原来的。
”“还有,我要求查看事发时的监控录像。”林国栋的脸色瞬间变了。“乔安!
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只是在维护我的正当权益。”我寸步不让,
“如果公司觉得我的要求不合理,那这份报告,谁弄砸的,谁来负责。
”“你……”林国栋气得指着我的手都在抖。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林若雪闯了进来。
“爸!跟她废什么话!她就是不想干了!让她滚!”她跑到我面前,嚣张地指着我的鼻子。
“乔安,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爸给你机会,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这家公司是我家的,我想让谁滚,谁就得滚!”4.“是吗?
”我看着她那张因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那我就等着,
看林大小姐什么时候让我滚。”说完,我不再理会暴跳如雷的父女俩,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当晚,我果然收到了人事部的加班通知邮件,抄送给了林国栋。我没回复,直接关了电脑,
下班回家。第二天我准时到公司,林国栋和林若雪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那份报告,
客户催得急,没了我的数据,他们的人根本做不出来。最后,还是林国栋低头,
亲自出面跟客户道歉,赔了不小的违约金,才把事情压下去。公司的损失,
自然算不到林大小姐头上。林国栋把我叫过去,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无非是说我没有集体荣誉感,自私自利,为了个人情绪不顾公司利益。我全程没说话,
等他说累了,才淡淡地问了一句。“林总,说完了吗?说完我回去工作了。
”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么油盐不进的员工,气得差点背过去。林若雪更是恨我入骨,
在公司里处处给我使绊子。我交上去的文件,她总能挑出点“格式问题”打回来重做。
我申请的资源,到了她那里,不是“流程不对”就是“需要再议”。
甚至连我去茶水间倒杯水,她都能跟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几句风凉话。“哟,
某些人还有脸待在公司啊?把项目搞砸了,害公司赔了那么多钱,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我懒得理她,她就变本加厉。“乔安,我劝你还是自己辞职吧,闹得太难看,对谁都不好。
”“不然,等我爸把你扫地出门那天,你在圈子里可就混不下去了。”我端着水杯,
看着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突然觉得很可笑。真正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她蹦跶得越欢,死得越快。这天,公司要招待一位从海外来的重要客户,
对方指名要见城西项目的核心团队。林国栋自然想让林若雪去露脸,
但又怕她像上次一样出洋相。于是,他把我也叫上了,美其名曰“团队协作”。
晚宴设在一家顶级的私人会所。林若雪穿了一身名牌晚礼服,画着精致的妆容,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她挽着林国栋的手臂,看到我只穿了身职业套装,
眼神里的鄙夷都快溢出来了。“爸,你让她来干什么?穿得这么寒酸,
不是丢我们公司的脸吗?”林国栋皱了皱眉:“少说两句。”客户是个五十多岁的白人,
看起来很和善,但眼神却透着精明。酒过三巡,气氛热络起来。林若雪用她那蹩脚的英语,
努力地跟客户套着近乎。客户只是礼貌性地笑着,偶尔点点头。突然,客户话锋一转,
用流利的中文问我:“乔小姐,我听说城西项目的成功,你功不可没。
不知道你对我们这次想合作的新能源项目,有什么看法?”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林国ddot的表情有些紧张。林若雪的脸上则写满了不爽和嫉妒。我放下酒杯,
不卑不亢地开口,从市场前景、技术壁垒、到合作模式,提出了几点自己的看法。
客户听得连连点头,眼神越来越亮。聊到最后,他甚至主动向我举杯。“乔小姐,
你是个非常有才华的年轻人。我很期待,能和像你这样的人合作。”这一刻,林若雪的脸色,
比调色盘还精彩。晚宴结束后,在回公司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林若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乔安!你存心的是不是?在客户面前抢我风头!
你就是想让我爸看到你多能干,然后把我比下去!”我看着窗外倒退的夜景,没说话。
“我告诉你!你休想!林氏集团是我家的!我爸的一切以后都是我的!你一个外人,凭什么!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口不择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肯定是在外面傍上了什么大款,不然你怎么可能懂那么多?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