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那夜,她叫来了白月光

婚前那夜,她叫来了白月光

作者: 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

其它小说连载

脑洞《婚前那她叫来了白月光》是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晴陈默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小说《婚前那她叫来了白月光》的主角是陈默,苏晴,林这是一本脑洞小由才华横溢的“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7 18:24:3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婚前那她叫来了白月光

2025-08-07 21:55:42

结婚前夜,陈默满心期待着次日与女友林薇的婚礼,

却在刷动态时看到了足以摧毁一切的画面——林薇的白月光发了张她满身红痕的照片,

配文“得偿”。他拨通电话质问,得到的却是林薇轻描淡写的“只是玩玩,又不影响嫁你”。

那一刻,陈默彻底死了心,取消婚礼转身离开。后来他与曾经暗恋的苏晴走到一起,

晒出领证照时,那个曾说“不影响”的林薇,却彻底疯了。

1 红痕照片墙上的电子钟跳成23:17时,陈默正蹲在新房的飘窗旁,

把最后一对喜字贴好。玻璃映出他的影子,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沾了点红浆糊也没顾上擦。

窗外是初秋的夜风,吹得楼下梧桐叶沙沙响,他回头望了眼屋里——大红的床品铺得平整,

梳妆台上摆着林薇选的那套珍珠首饰,连床头柜上的情侣杯,都特意倒了半杯温水,

等着它凉到刚好能喝的温度。明天就要结婚了。这个念头撞进心里时,陈默忍不住弯了嘴角。

他和林薇谈了三年,从刚毕业时挤在出租屋里分一碗面,到现在攒够了首付装了新房,

中间吵过架闹过别扭,可每次看她皱着鼻子说“陈默你得哄我”,他就觉得什么气都散了。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震,他以为是林薇发来的消息,掏出来时指尖都带着笑,

划开屏幕却先看到朋友圈的红点。是高中同学群里有人@他,说“明天早到帮忙接亲啊”,

他笑着回了句“没问题”,手指往下滑了滑,忽然顿住。一条没有备注的动态跳出来,

头像是片模糊的海,昵称是单字“舟”。陈默的眉心几不可查地蹙了下——是江舟,

林薇的初恋。他们在一起后,林薇提过几次江舟,

说“早就没联系了”“就是年少不懂事瞎喜欢”,陈默不是没介意过,

但看她每次说这话时坦荡的样子,也就没再放在心上。只是江舟的朋友圈他一直没删,

偶尔刷到,也都是些风景照,没什么特别的。可这条不一样。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

背景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新房的卧室,那面挂着婚纱照的墙一角露在镜头外,

相框边缘的银色花纹他下午才擦过。而照片中央,是个蜷缩在床上的背影,

穿的是林薇下午说要留着明天穿的真丝睡裙,肩颈处却洇着一片又一片的红痕,

像被揉碎的晚霞,刺得人眼睛发疼。照片下面只有两个字的配文:得偿。

陈默的手指僵在屏幕上,血液好像瞬间凉了。他盯着那照片看了足足半分钟,

确认那睡裙是林薇的,确认那面墙是他的新房,

甚至能认出床头那只她从大学抱到现在的兔子玩偶,正歪在床边。怎么会?

他明明下午送林薇回她爸妈家时,她还笑着抱他,说“明天见啦新郎官”,

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手机在掌心发烫,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拨通了林薇的电话。

忙音响了三下,接通了,那边传来林薇带着点慵懒的声音,好像刚睡醒:“喂?陈默,

怎么了?”“你在哪?”陈默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喉咙干得发紧。“在家啊,刚躺床上呢。

”林薇的声音很轻,“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想我啦?”想我啦?

陈默看着手机屏幕里那张照片,指尖因为用力,掐得掌心发疼。他深吸一口气,

尽量让声音稳些:“江舟发了条朋友圈,你看了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即传来林薇轻描淡写的笑:“哦,他啊。”没有惊讶,没有慌乱,

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他来看看,说想最后道个别,不留遗憾嘛。”“不留遗憾?

”陈默重复着这四个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疼得他喘不过气,

“所以你们……在新房?”“是啊,”林薇的声音依旧轻松,甚至带了点嗔怪,

“你别多想啊,我和他就是玩玩,又不是不嫁给你了。再说了,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算不得什么的。”“算不得什么?”陈默猛地站起身,窗外的风灌进来,吹得他后颈发凉。

他看着床上那套平整的喜被,看着梳妆台上亮闪闪的珍珠首饰,

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个笑话。电话那头还在说什么,可他已经听不清了。

只觉得心里那点从下午就烧着的期待,那点对明天的憧憬,

被那句“玩玩而已”“没结婚不算事”浇得彻底熄灭,连点火星子都没剩下。

他慢慢挂了电话,手机从掌心滑下去,“咚”一声砸在地板上,屏幕亮着,

还停留在那张刺目的照片上。夜风从敞开的飘窗灌进来,吹得墙上的喜字轻轻晃了晃,

陈默站在原地,望着那片红,忽然笑了,眼眶却慢慢热了。

2 电话里的轻慢手机砸在地板上的声响还没散,陈默就蹲下身捡了起来。

屏幕右下角裂了道细纹,像条爬在玻璃上的蜈蚣,正对着那张照片里的红痕,

刺得人心里发堵。他没锁屏,就那么盯着照片看。江舟的动态发了快半小时,

下面已经有零星几条评论,有人问“这是哪”,有人发了个暧昧的表情,江舟一条没回,

倒像是故意把这张照片晾在那,等着谁看见似的。等着他看见吗?陈默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下午送林薇去她爸妈家时,她妈还拉着他的手笑,说“薇薇从小被宠坏,

以后就靠你多担待”,他当时点头应着,

心里盘算着明天接亲时要给林薇带她最爱的那家桂花糕,现在想起来,

那点盘算像泡在水里的纸,早泡得发涨、发皱,不成样子了。手机又响了,是林薇打回来的。

屏幕亮着,她的名字在上面跳,还是他当初存的“薇薇”,后面加了个小小的爱心。

他盯着那爱心看了两秒,划开了接听键,没说话。“陈默?你怎么挂电话了?

”林薇的声音里带了点不耐烦,不像刚才那样慵懒了,“我跟你说呢,你别瞎琢磨,

我和江舟真没什么。”“没什么?”陈默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像吞了把沙子,

“在我们明天要睡的床上,留着满身红痕,叫没什么?”“你怎么说话呢?

”林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很快压下去,带着点被戳穿的恼羞,

“什么叫‘我们明天要睡的床’?这房子是我们俩的,我让朋友来坐坐怎么了?

再说那红痕……就是闹着玩不小心蹭的,江舟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爱瞎发东西。

”“闹着玩?”陈默走到床边,指尖碰了下那套大红床品,布料滑得像水,

是他跑了三家商场才找到的,林薇当时说“就要这个,看着喜庆”,现在却觉得这红色扎眼。

“蹭出那么多红痕?林薇,你自己信吗?”电话那头静了静,随即传来一声嗤笑,

轻得像羽毛,却刮得陈默心尖疼:“陈默,你至于这么较真吗?我和他认识比你早,

他马上要出国了,来道个别,了个心愿,怎么了?我明天照样穿着婚纱跟你拜堂,

照样跟你领结婚证,这还不够?”“不够。”陈默说得很轻,却很清楚,“林薇,

这不是够不够的事。”“那是什么事?”林薇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是不是觉得我脏了?

陈默,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结婚,我就算真做了什么,也轮不到你管。我跟你说这些,

是怕你瞎想,不是让你跟我置气的。”“轮不到我管?”陈默重复着这句话,忽然笑了,

是气笑的。他想起三年前林薇发烧,他大半夜跑三条街买姜茶,回来时浑身是汗,

她攥着他的手说“陈默你真好”;想起去年他失业,躲在楼梯间抽烟,她找到他,

从背后抱着他说“没关系,我养你”。那些日子里的暖,

好像都被刚才那几句“轮不到你管”“没结婚不算事”冻成了冰。“我没置气。”他慢慢说,

声音平得像一潭死水,“我就是想问你,你叫他来的时候,想过我吗?

想过这是我们的新房吗?想过明天……我们要结婚吗?”林薇大概是被问住了,半天没说话,

过了会儿才闷闷地说:“我就是……不想留遗憾。陈默,人这辈子就一次青春,

我跟他当年没好好说再见,现在了了这事,以后才能专心跟你过日子啊。

”“专心跟我过日子?”陈默看着窗外,楼下有对情侣手牵手走过去,

女生笑着踮脚给男生擦嘴角,像极了他和林薇以前的样子。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心里那点最后存着的热望,彻底凉透了。“林薇,”他说,“你不用专心跟我过日子了。

”电话那头愣了下:“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陈默捏着手机,

指腹蹭过屏幕上那条裂纹,“就是突然觉得,可能……我们本来就不该结婚。”说完,

他没等林薇反应,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把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屋里静得很,

只有夜风穿过飘窗的声音,墙上的喜字还在轻轻晃,像是在嘲笑他刚才贴得那么认真。

陈默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套珍珠首饰,林薇说过“戴上这个,就像你给我戴了一辈子”,

现在他捏着那冰凉的珍珠,只觉得荒唐。他把首饰放回盒子里,又走到床边,

慢慢扯下那套大红床品,团成一团扔在地上。做完这一切,他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的夜色,

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却又松了口气——好像压了很久的东西,终于不用再扛了。

3 取消婚礼天蒙蒙亮时,陈默在飘窗上坐了整宿。窗外的梧桐叶被晨露打湿,

颜色深了一层,楼下开始有早点摊的叫卖声,是寻常日子该有的烟火气,可他转头看屋里,

只觉得冷清。地上团着的红床品还在,墙上的喜字被夜风刮得歪了角,

梳妆台上的珍珠首饰盒敞着缝,像谁没说完的话。他站起身,腿麻得踉跄了一下,

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冷水扑在脸上,才勉强压下眼底的酸胀。手机在客厅响了,

是他妈打来的。他走到客厅捡起手机,屏幕上“妈”的备注亮着,指尖顿了顿才划开。

“默啊,起了没?我和你爸这就去花店取捧花,接亲的车队八点到楼下,

你可得提前收拾利索……”他妈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里满是盼了许久的欢喜。

陈默闭了闭眼,喉结滚了滚:“妈,婚礼……取消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猛地停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妈才试探着问:“你说啥?妈没听清。”“婚礼取消了,”陈默重复道,

声音比昨晚对林薇说时稳了些,却还是发紧,“我和林薇,不结婚了。”“为啥啊?

”他妈急了,声音一下子高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你送薇薇回她家时,

她还跟我打电话说紧张呢,怎么一夜之间就……”“妈,别问了。”陈默打断她,

不想把那些难堪的事说给她听,“是我决定的,跟她没关系,也别去问她。您和爸说一声,

让他别去花店了,还有接亲的亲戚朋友,麻烦您和爸一个个说声抱歉,

改天分批次请大家吃饭赔罪。”他妈还在电话那头急得追问,陈默耐着性子哄了几句,

说“等我缓过来再跟您细说”,才挂了电话。刚放下,手机又响了,是林薇的爸妈。

他深吸一口气接起来,林薇妈大概是听林薇说了什么,语气带着点责备:“陈默,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薇薇跟我说了,不就是江舟来道个别吗?小孩子家家的事,

你至于闹着不结婚?”“阿姨,”陈默捏着手机,指节又开始泛白,“有些事,

不是‘至于不至于’的问题。”“怎么不是?”林薇妈提高了声音,“薇薇都跟我保证了,

以后再也不跟江舟联系,你还要怎么样?明天婚礼都订好了,亲戚朋友都通知了,

你现在说取消,让我们林家的脸往哪搁?”陈默没接话。他能想象出林薇跟她妈说时,

肯定隐去了照片,隐去了那些轻慢的话,只说是他小题大做。可他懒得辩解了,心已经冷透,

多说一句都觉得累。“抱歉,阿姨。”他说完这句,直接挂了电话,

顺手把林薇爸妈的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手机几乎没停过。

林薇换了陌生号码打过来,他直接挂掉;以前的同事、共同的朋友看到消息来问,

他统一回“临时有事,婚礼取消,抱歉”;连酒店经理都打来电话确认,

他说“定金不用退了,麻烦撤掉布置”。直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世界才终于安静下来。

他走到玄关换鞋,想出去透透气,刚拉开门,就看到对门的阿姨拎着菜回来,

看到他愣了下:“小陈?今天不是你结婚吗?怎么没穿新衣服?”陈默扯了扯嘴角,

想笑却笑不出来:“阿姨,婚礼取消了。”阿姨“哎呀”一声,眼里满是惊讶,还想说什么,

他点了点头算是招呼,快步下了楼。初秋的早晨有点凉,他没穿外套,走在路边,风一吹,

胳膊起了层鸡皮疙瘩。路边有卖桂花糕的小摊,是林薇爱吃的那家,老板正掀开蒸笼,

热气带着甜香飘过来。他站在摊前看了会儿,老板认出他,笑着问:“小伙子,今天结婚吧?

买点桂花糕给新娘子带过去?昨天你还来问过呢。”陈默喉结动了动,摇了摇头,没说话,

转身往前走。走了很久,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来,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他才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旁边有老人带着孩子玩,孩子咯咯地笑,老人絮絮地哄,

是他曾经憧憬过的、和林薇以后的日子。可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像场梦。他抬手抹了把脸,

摸到眼角有点湿,却没觉得难过,只觉得空。像是心里被剜掉了一块,疼过之后,

就剩下一个洞,风从洞里穿过去,呜呜地响。他拿出没电的手机,攥在手里,

看着远处的天空慢慢变蓝,忽然觉得,或许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带着刺结婚,

不用对着一个心里没他的人,假装一辈子圆满。4 旧识重逢手机充上电开机时,

屏幕亮起的光刺得陈默眯了眯眼。通知栏里堆着几十条消息,有未接来电提醒,有微信消息,

他扫了眼,没点进去,直接按灭屏幕塞进兜里。取消婚礼后的这半个月,

他几乎是关着机过的。白天去公司请假,说“家里有事,想休段长假”,领导看他脸色差,

没多问就批了;晚上窝在新房里,没开灯,就坐在飘窗上看楼下的车来车往。

那套团在地上的红床品早扔了,墙上的喜字也撕了,留下几道浅白的印子,像没长好的疤。

这天傍晚,大学室友李哲忽然找上门,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卤味和啤酒。

“你可算开机了,”李哲进门就皱眉,“我还以为你把自己埋了呢。”陈默没说话,

给他倒了杯温水。“别装哑巴,”李哲把卤味倒在盘子里,开了罐啤酒推给他,

“我知道你难受,但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今晚同学聚会,都在老地方,去不去?

就当陪我走走。”陈默本想拒绝,可看着李哲眼里的担心,又想起自己这半个月没见人,

点了点头:“去坐坐。”聚会的地方在大学附近的小酒馆,以前他们常来。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笑,推开门时,好几道目光扫过来,

随即都静了静——大概是没想到他会来。“陈默?”有人站起来招呼,“快坐,就等你了。

”陈默扯了扯嘴角,在角落的空位坐下。李哲挨着他坐,不停给他夹菜,怕他尴尬。

旁边有人聊工作,有人聊孩子,没人提婚礼的事,却总有人偷偷往他这边瞟,他假装没看见,

低头喝着啤酒。正闷着,门口又传来动静,有人喊了句“苏晴来了”。

陈默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下。苏晴是他的高中同学,也是他藏在心里很多年的人。

高中时她坐在他前桌,扎着马尾,做题时会轻轻咬着笔杆,阳光照在她发梢上,像镀了层金。

他那时胆小,只敢偷偷在草稿纸上写她的名字,直到毕业都没说过几句话。

后来听说她考去了南方的大学,就更没了联系。他抬头望去,

门口站着个穿米白色风衣的女生,头发留长了,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

她正笑着跟大家打招呼,眼睛弯起来,还是和高中时一样,亮得像含着光。

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苏晴转头望过来,看到他时愣了下,随即快步走过来:“陈默?

真的是你。”她的声音很软,带着点惊讶。陈默站起身,心跳莫名快了些:“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苏晴笑了笑,目光落在他脸上,顿了顿,“你……还好吗?

”她没说破,却显然是知道了什么。陈默心里松了口气,又有点涩——大概他这阵子的憔悴,

藏都藏不住。“没事了,”他扯出个比刚才自然些的笑,“你怎么也来了?我以为你在南方。

”“上个月刚调回来,”苏晴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李哲说同学聚会,就来看看。

”她没再多问,转而跟旁边的人聊起高中时的事,说谁当年总抄作业,

说谁偷偷给老师画过漫画,声音轻快,把刚才那点微妙的尴尬冲淡了。陈默坐在旁边听着,

偶尔插句话。她说话时会微微偏头,侧脸的轮廓很柔和,

和记忆里那个扎马尾的女生慢慢重合,又好像更清晰了些。小酒馆里的灯光暖黄,

卤味的香气混着啤酒的泡沫味,旁边有人笑闹着碰杯,陈默忽然觉得,这半个月紧绷的心,

好像松了点。聚会散时快十点了,李哲喝多了,被其他同学架着走。苏晴站在路边等车,

陈默走过去:“我送你吧,不顺路也没关系。”苏晴转头看他,路灯照在她眼里,

亮闪闪的:“好啊。”晚风轻轻吹着,两人并肩走在路边,没怎么说话,却不觉得尴尬。

路过一家便利店时,苏晴忽然停下:“我去买瓶水,你要吗?”陈默点头:“跟你一样就好。

”看着她走进便利店的背影,陈默站在路灯下,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暗着,

没有新消息。他忽然觉得,或许不用总盯着过去那点破事,往前走一步,

说不定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5 她的温柔苏晴从便利店出来时,手里拎着两瓶矿泉水,

瓶身凝着薄薄的水珠。她把其中一瓶递给陈默,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像被凉意惊了下,

轻轻缩了回去,嘴角却弯着:“刚从冰柜拿的,凉快点。”陈默接过来攥在手里,

凉意顺着掌心往上爬,倒让刚才有些发闷的头清醒了些。他拧开瓶盖喝了口,

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点甜意——是他高中时总喝的那个牌子,那时觉得贵,

只有考试考好了才舍得买一瓶。“你还记得这个牌子?”他没忍住,问了句。

苏晴正低头拧瓶盖,闻言抬眼看他,眼里闪过点笑:“记得啊,高中时总见你喝。

有次你考了年级前十,攥着这瓶水在操场边笑,被风吹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陈默愣了下。

那是高三下学期的事了,他自己都快忘了,只记得那天阳光很好,手里的水凉丝丝的,

心里揣着点“说不定能和她考去一个城市”的傻念头。没想到她居然看见了。“那时候穷,

觉得这水最好喝。”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那时候也觉得贵,”苏晴笑着点头,

“总跟我同桌说,等以后挣钱了,要整箱整箱买。”两人并肩往前走,

刚才没话说的尴尬散了,倒能随口聊几句。说高中时的老师,

说校门口那家总排长队的煎饼摊,说谁谁当年暗恋谁,说着说着就笑起来,

连晚风都好像软了些。走到一个路口,苏晴停下脚步:“我家就在前面那栋楼,不用送啦。

”陈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眼,是栋老小区的居民楼,亮着不少灯,透着烟火气。“好,

”他点头,“那你上去吧,路上小心。”“你也是,”苏晴站在路灯下,

头发被风吹得动了动,“别总一个人闷着,有事……可以找朋友聊聊。

”她没明说“事”是哪件,可眼里的体谅藏不住。陈默心里暖了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谢谢你。”苏晴笑了笑,挥了挥手转身往小区里走。陈默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直到她走进单元楼,楼道灯亮起来,才转身往回走。手里的矿泉水还凉着,他又喝了口,

觉得刚才心里那点空落落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填了点。第二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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