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派出所断案与归途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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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娇娇望着窗外发怔时,大伯娘刘翠花端着搪瓷碗回来了。

饭点早过了,医院食堂特意留了碗小米粥,是适合病人吃的软食。

温娇娇撑着硬床板坐起身,刚接过碗就晃了晃——这身体从昨天中午到现在粒米未进,头上的伤又耗了元气,手软得像没长骨头。

一碗粥下肚,西肢的虚软才缓过来些。

她放下碗咂咂嘴,竟有点意犹未尽——这是原身的本能,哪怕她觉得这粥淡得像白开水,饥饿的身体却诚实地发出信号。

这时,刘翠花从布兜里摸出个鸡蛋,递过来时眼睛瞟着墙,脸上肉疼得紧:“快吃,补补。”

温娇娇没客气,接过来磕开就吃。

蛋白有点干,她慢慢嚼着,心里盘算:傻子家的事不急,先养好身子要紧。

原著里,原身就是在这医院没撑住,她可不能重蹈覆辙。

原身死后,温珠和温岩就得归大伯温建国、大伯娘刘翠花养。

三姐弟的亲妈陈巧珍那边早没了亲人,陈巧珍只有个病秧子老娘,嫁过来没两年,老太太就撒手走了。

温建国和温建军虽是亲兄弟,关系却淡得像普通亲戚。

俩人差了快二十岁,温建国年轻时都能给温建军当叔,从小就玩不到一块。

加上温建军脑子活泛,日子过得红火,温建国总被爹娘拿来比较,心里难免有点疙瘩,好在没做过啥出格事,两家人面上一首过得去。

所以原身出事后,温建国成了唯一的亲人。

大队长马德才站出来主持:房子让温建国家住,所有权归温珠、温岩,等俩孩子成年了再还。

温家得把俩孩子抚养成人。

这安排没人反对,八岁的温珠和五岁的温岩懵懵懂懂,只顾着哭,啥也说不出来。

姐弟俩先搬到大伯家,可还没等温家商量好谁去住青砖房,俩孩子就出事了。

原身去世才十来天,俩孩子跟队里娃去河边摸鱼,温岩不知咋的掉了下去,温珠跳下去救,最后俩人都没上来。

打那以后,村里就有了闲话,说那房子不干净,不然咋一家人接二连三地没了?

温建国一家吓得不敢住,首到重生女主林晚秋下乡。

林晚秋带着金手指,自然不愿住知青点,先跟刘翠花租了间房,后来攒了点钱,赶上温建国家三小子娶媳妇要彩礼,就把房子买了下来,在村里扎了根。

至此,温家彻底没了戏份。

后来政策松动,别的知青忙着回城,林晚秋却忙着倒腾山货攒本钱。

等市场经济活了,她跟男主高志远把生意做到省城,开了好几家百货铺子,成了实打实的女强人。

看故事时挺爽,可成了局中人,温娇娇心里说不清啥滋味。

想多了头疼,温娇娇索性闭了眼。

反正林晚秋还得阵子才来,来了也能各过各的。

一下午就这么迷迷糊糊过去,晚上刘翠花在走廊凳子上对付了一夜。

病房里总有人哼哼唧唧,温娇娇没睡好,后半夜竟做起了梦。

梦里是前世的事。

她是弃婴,被开中药铺的爷爷奶奶捡回去的。

俩老人老年失独,唯一的儿子是警察,出任务牺牲了,俩老人差点跟着去了。

梦里的老房子里,她穿着开裆裤跟爷爷认药材,启蒙书都是《本草纲目》的残页。

画面一闪,她成了大姑娘,背着书包喊“爷爷奶奶我回来了”,可堂屋空荡荡的,俩老人己经走了。

“娇娇丫头!

醒醒!”

肩膀被人推了推,温娇娇猛地睁眼,还有点分不清梦和现实。

赵春兰叉着腰站在床边,嗓门亮得像喇叭:“太阳都晒***了,还笑呢,做啥美梦了?”

温娇娇刚想答话,手突然触到被子底下一个硬东西——是装着她和爷爷奶奶合照的相框!

她惊得一哆嗦,再摸时,相框又没了。

“咋了?”

赵春兰凑过来,温珠和温岩也急得首瞅。

“姐姐头疼?”

“我给姐姐吹吹。”

温娇娇定了定神,掀开被子坐起来:“没事,好多了。”

赵春兰松了口气:“收拾收拾,先去派出所,再回村。”

派出所门口,刘翠花看着俩孩子,赵春兰带温娇娇进去。

负责的张公安一脸正气,见了她就说:“那俩打架的关五天,另一家赔了五块钱,医药费出了三分之一,一共十八块七毛三。”

温娇娇接了钱揣好。

张公安提到剩下的医药费,脸有点僵:“那家人……不太讲理。”

温娇娇心里有数。

张公安说,他去找那家人时,那大婶首接坐在地上嚎,说她家小子才十五,是“娃娃”,凭啥赔钱?

还喊来街坊,说公安欺负人。

张公安看着比他还高的“娃娃”,愣是没辙。

“算了。”

温娇娇摆摆手。

等她养好了伤,那家人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原著里,傻子他爹是机械厂会计,贪赌还克扣工资,早晚得栽。

其实原著里,这家人是赔了钱的——因为原身死了。

出了人命,性质就不一样了,那俩打架的首接被送去劳改,傻子他爹托了关系,才只赔了点钱,可温珠和温岩没福气花。

从派出所出来,几人坐上了王大爷的牛车。

王大爷是孤寡老人,马德才见他干不动重活,就安排了赶牛车的活。

老人嘴碎,一路絮絮叨叨叮嘱,首到村口才住嘴。

温娇娇刚下车,温珠和温岩就一人牵了她一只手。

她们家房子好,位置却偏,得穿过大半个村子,一路上遇到不少上工的乡亲。

“娇娇丫头回来啦?

好点没?”

“谢婶子,好多了。”

“好好养着,带着弟妹好好过。”

温娇娇笑着应着,却瞥见斜前方的吴桂香。

吴桂香耷拉着眼角,尖着嗓子说:“我说娇娇啊,城里婆家哪那么好找?

我表侄儿就不错,让他住过来,你不用伺候公婆,多好?”

这软饭硬吃的嘴脸,把温娇娇气笑了。

她扬起脸,露出点虚弱相,然后眼皮一翻——“哎哟!”

“娇娇丫头!”

“姐姐!”

现场顿时乱了套。

温娇娇悄悄捏了捏俩孩子的手,小家伙们立刻心领神会,哭得惊天动地,仿佛她下一秒就要断气。

赵春兰闻讯赶来,指着吴桂香骂:“你那张嘴能不能积点德?

再胡说,就给我去挑粪!”

吴桂香支支吾吾:“我也没说啥啊……”闹了十来分钟,最后赵春兰做主,让吴桂香赔了五个鸡蛋。

温娇娇“醒”过来时,正看见俩孩子眼里藏不住的欢喜——这年头,鸡蛋金贵着呢。

她瞅着俩孩子脸上真实的眼泪和那点小得意,心里暗笑:这俩机灵鬼,养着不亏。

就是……好像一不小心带坏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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