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下辞

棠下辞

作者: 言寺

言情小说连载

“言寺”的倾心著素影温子然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小说《棠下辞》的主角是温子然,素影,萧这是一本古代言情,架空,青梅竹马,复仇,古代小由才华横溢的“言寺”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9 14:52:3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和温子然从小绑在一块长红帖都换我绣了三月的并蒂莲荷包还没送出手天撞见他给一名舞姬戴玉佩——我妈留的双鱼可他曾说过“只配知意戴”慌着解只是“借她压惊”,但转头又夸那舞姬比我柔顺没只在庆功宴把他写的退婚计划拍在他脸上子在旁递帕眼尾带笑:早说这狼心狗肺的留不

2025-08-09 16:24:18

我和温子然从小绑在一块长大,红帖都换了,我绣了三月的并蒂莲荷包还没送出手。

那天撞见他给一名舞姬戴玉佩——我妈留的双鱼佩,可他曾说过“只配知意戴”。

他慌着解释,只是“借她压惊”,但转头又夸那舞姬比我柔顺。我没闹,只在庆功宴上,

把他写的退婚计划拍在他脸上。世子在旁递帕子,眼尾带笑:早说过,这狼心狗肺的留不得。

1.将军府的海棠开了,粉白花瓣落了我一袖口。我坐在窗边,手里捏着针,

藕荷色的锦缎上,两朵并蒂莲快绣完了。这是给温子然的生辰礼,我熬了三个多月,

针脚密得连我的侍女青禾都说:“小姐对温公子的心,就像这线一般缠绵。”“小姐,

温公子回来了。”青禾掀帘进来,声音压得低,“只是……”我抬头,

指尖还捏着没藏好的线头:“只是什么?”“他身上有股香气,不是府里常用的熏香。

”青禾搓着手,“而且张副将的小厮说,温公子这几日都是准点散值,根本没在营里忙。

”我捏着荷包的手紧了紧。温子然是父亲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打小养在府里,

跟我一起长大。父亲总拍着他的肩说:“子然稳当,要是知意嫁的是他,我放心。

”府里上下,都把我们当一对看。他也总说:“知意,等我立了军功,定八抬大轿来娶你。

”可这半个月,他回府越来越晚,话少了,看我的眼神也飘忽不定。“许是应酬吧。

”我把荷包放进锦盒,声音尽量放平,“他刚升了校尉,同僚间总要走动。”青禾还想再说,

院外传来脚步声,温子然的声音跟着进来:“知意妹妹在吗?”我起身迎出去,他穿着常服,

身姿笔挺,只是眉宇间有我看不懂的倦意。“刚回来?”我笑了笑,

目光扫过他的衣襟——青禾没说错,那香气甜腻,绝不是军营该有的。“嗯,处理了点事。

”他避开我的眼,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给你的。”打开是支银步摇,样式普通,

远不如去年他送我的那支嵌红宝石的用心。我接过来,指尖碰着他的手。这天气不算凉,

手却像浸了冰水一般。“多谢子然哥哥。”“客气什么。”他笑了笑,笑得有点僵,

“我先回房换件衣服,晚些来陪你用膳。”他转身走得很急,背影看着竟有点逃避的意思。

我站在原地,心里那点不对劲,像发了芽的草,蹭蹭往上冒。

青禾拽了拽我的袖子:“小姐……”“我去给父亲送兵书注解。”我打断她,转身往书房走。

有些事,总得自己看清。路过花园假山时,后面传来压低的说话声,是温子然的。

“……那素影姑娘,性子比知意柔顺多了,懂分寸。”小厮的声音响起:“公子,

那双鱼佩当真给她了?那可是沈小姐母亲的遗物,

她当宝贝似的……”温子然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一块玉佩而已,她哪会真往心里去?

素影父亲对我有恩,我护着她怎么了?别多嘴,尤其别让知意知道。

”“可沈小姐为了给您绣荷包,天天熬到半夜……”“知道了。”他打断小厮,

“等这阵子过了,我哄哄她就是。她一向听我的。”脚步声渐远,我后背抵着假山,

那石头的凉意仿佛刺进骨髓。素影姑娘?双鱼佩?那枚玉佩是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青白玉,

刻着交缠的双鱼,内侧还有母亲亲手刻的“意”字。我十五岁生辰那天,亲手给了温子然,

他当时红着眼说:“知意,这玉佩我一定贴身收着,将来娶你时,再亲手给你戴正妻的玉镯。

”原来他的“贴身收着”,是转送给别的女人。原来我熬了无数个夜晚的荷包,在他眼里,

不过是“哄哄就好”。喉咙口发涩,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很疼,却让我更清醒。

“小姐?您怎么在这儿?”青禾寻过来,见我脸色煞白,吓了一跳,“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我理了理衣襟,方才情绪失控,现在,我的指尖稳得很。刚到院门口,

管家匆匆跑来,脸皱成一团:“大小姐,温公子在前厅,还带了位姑娘,说是……故人之女,

想请将军照拂。”我脚步顿住。故人之女?我几乎立刻就猜到了是谁。“知道了。

”我扯了扯嘴角,笑意没到眼底,“我去会会这位‘故人之女’。”2.前厅里,

温子然正陪着个穿水红色襦裙的女子说话。那女子梳着双环髻,鬓边插着金步摇,

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温顺,却总在瞟四周,透着股不符合她外表的精明。听见脚步声,

两人同时转头。温子然看见我,明显愣了下,站起来:“知意,你来了。

”那女子也跟着起身,福了福身,声音软得发腻:“民女素影,见过沈小姐。”素影。

果然是她。我的目光落在她领口,红绳露了点出来,坠着的东西被衣襟挡着,看不真切。

“这位就是子然哥哥说的故人之女?”我笑了笑,声音平稳。“正是。”温子然搓着手,

“素影父亲曾救过我,如今她孤苦无依,我想……”“既是子然哥哥的恩人之后,

我们将军府礼应照拂。”我打断他,目光仍停留在素影领口,慢悠悠道,

“只是素影姑娘颈间戴的是什么?瞧着倒像我前几日不见的双鱼佩,能借我瞧瞧吗?

”温子然的脸,“唰”地白了。前厅的空气像凝住了,香炉里的烟直挺挺地飘,

连青禾都屏住了呼吸。素影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戳戳地问,身子抖了一下,

下意识往温子然身后缩,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瞬间蒙上了雾:“沈小姐……您说什么?

我听不懂……”温子然回过神,猛地往前一步,挡在素影身前,急冲冲地吼道:“知意!

你胡闹什么?不过是块玉佩,素影姑娘初来乍到,我借她戴着压惊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借?”我笑出声,声音在安静的厅里格外清,“子然哥哥怕是忘了,

那双鱼佩是我母亲的遗物,我送你时说过,‘只赠良人,不可转予他人’。

你当时可是点头应了的,怎么,才过几年就不记得了?”温子然的喉结滚了滚,

额角渗出些许细汗:“我……我是看素影姑娘身世可怜,又受了惊吓,才临时借给她的,

想着回头就拿回来……”“哦?临时借的?”我往前走半步,目光越过他,

落在素影发白的脸上,“那素影姑娘可否摘下来让我瞧瞧?我就是想看看,

我母亲亲手刻的‘意’字,还清晰不清晰。”这话一出,素影的脸“唰”地褪尽了血色,

手死死攥着领口,像是怕被抢走什么宝贝。温子然的声音更急了,带着几分呵斥:“沈知意!

你别太过分!素影姑娘是客人,你这样咄咄逼人,像什么样子?”“我过分?”我歪头看他,

嘴角带笑,眼底却凉透了,“温子然,你带外室回府,用我母亲的遗物讨好她,

现在反过来嫌我过分?”“外室”两个字像针,扎得素影“哇”地哭了出来:“沈小姐!

您别冤枉我!我与温公子清清白白,只是……只是他可怜我无依无靠,

才多照拂了些……”她一边哭,一边往温子然怀里靠,那姿态,亲昵得刺眼。

温子然立刻抬手拍她的背,满眼怜惜,转头瞪我:“沈知意!你再胡说,

我就……”“你就怎样?”我打断他,声音冷下来,“把我绑起来,

好让你安心护着你的‘故人之女’?”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父亲的声音跟着进来:“吵什么?前厅是让你们喧哗的地方?”父亲穿着铠甲,

刚从演武场回来,肩上还带着风。温子然一见父亲,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讪讪地松开护着素影的手。素影却像是找到了救星,哭得更凶,扑通一声跪下去:“将军!

民女素影,求将军为我做主!民女与温公子并无苟且,

沈小姐却……却因一块玉佩羞辱民女……”她这一跪,倒像是我真欺负了她。

父亲皱着眉看我:“知意,怎么回事?”我还没开口,温子然先抢着说:“将军,是误会!

知意妹妹就是……就是瞧着素影姑娘生分,闹了点小脾气,我回头跟她解释清楚就好。

”他说着,还朝我使眼色,那眼神,是让我认下这“小脾气”。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很。这就是那个说要娶我、护我一辈子的温子然?

为了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竟让我吞这种哑巴亏。“不是误会。”我迎着父亲的目光,

一字一句道,“那玉佩是当初母亲留给我的,内侧有母亲亲手刻的‘意’字为证。

我不过是要她摘下来,验一验。”素影的哭声戛然而止,脸白如纸。温子然的脸彻底沉了,

压低声音威胁:“沈知意!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是你先闹的。”我回视他,

毫不退让,“从你把我的玉佩给她的那一刻起,就该想到有今天。”就在这时,

门外又传来一声轻咳,萧珩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将军,属下前来汇报军务,

不知是否来的不是时候?”他穿着石青色的常服,手里拿着一卷文书,

目光淡淡扫过厅里的乱象,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温子然的脸色更难看了——萧珩是当朝亲王世子,也是父亲最看重的门生,为人正直,

眼里揉不得沙子。我看着素影还死死攥着领口的手,忽然笑了:“既然萧世子来了,

正好做个见证。素影姑娘,你到底摘不摘?”素影浑身抖得像筛糠,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温子然咬着牙,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大概没料到,我会真的撕破脸。

而我心里清楚,有些东西脏了,就再也洗不净了。今日这玉佩,我不仅要看,

还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温子然是如何对待我的真心的。4.素影死死攥着领口,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抽噎着说不出话。温子然见状,连忙对父亲道:“将军,您看,

素影姑娘都被吓成这样了,肯定是误会。知意就是一时糊涂,我回头好好劝劝她。

”父亲皱着眉看我,眼神里带着探究:“知意,真是误会?”我迎上父亲的目光,

缓缓摇头:“爹,是不是误会,等看过玉佩便知。可既然素影姑娘不愿,那就算了。

”温子然明显松了口气,素影也偷偷抬眼,看我的眼神带着点得意。我却话锋一转,

看向素影:“只是素影姑娘既在府中暂住,还请守些规矩。府里的东西,不是你的,

就别戴在身上招摇,免得让人误会你手脚不干净。”素影的脸“腾”地红了,刚想反驳,

被温子然一把按住。“是是是,知意说得是,我会提醒她的。”温子然连忙打圆场,“将军,

那我先送素影姑娘去客房安顿?”父亲挥挥手,没再说话,但看温子然的眼神冷了几分。

等人走后,父亲才问我:“知意,你跟爹说实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低头看着指尖:“爹,您让我再查两天。”父亲沉默片刻,

叹了口气:“爹知道你重情义,但温子然今日这番作为……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回到院子,

青禾急着问:“小姐,就这么算了?”“怎么会算了。”我走到窗边,

望着温子然送素影去客房的方向,“他既然敢把玉佩给她,

就说明他们两个之间肯定不止这一件事。青禾,去查素影住的别院,

看她贴身丫鬟有没有什么贪嘴的毛病,想办法弄点东西出来。

”青禾眼睛一亮:“小姐是说……”“温子然那种人,做了亏心事,定会留下把柄。

”我指尖划过窗台上的海棠花瓣,“我要的不是一块玉佩,是让他再无翻身的余地。

”两日后,青禾果然带回来一个锦盒,说是从素影贴身丫鬟那里买来的。打开盒子,

里面是几封信,其中一方熟悉的字迹赫然是温子然的。“然郎亲启:前日你送的珍珠钗,

我日日戴着,只是夜里摸着那双鱼佩,才觉得安心。

知意小姐若是知道你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我,会不会生气?”“知意性子太烈,

哪及你半分温柔?等我得了军功,站稳脚跟,便求将军退婚。到时候风风光光娶你,

让你做我唯一的妻。”“那老将军对你我之事虽有察觉,但他最疼知意,只要我哄住她,

定能瞒天过海。你且安心住着,缺什么只管开口,我自有办法给你弄来。”一字一句,

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心口发疼。原来他早就算计着退婚,原来他在我面前的温情脉脉,

全是演的。我将信折好,放回锦盒,指尖凉得像冰。“小姐,这……”青禾看着我发白的脸,

又气又急。“没事。”我深吸一口气,“去备笔墨,我给爹写封信。”刚写完信,

院外传来脚步声,是萧珩。他手里拿着一卷兵书,见我在,微微颔首:“沈小姐。

”“萧世子。”我起身相迎,掩去眼底的情绪。他目光落在我桌上的锦盒上,顿了顿,

才道:“方才见温子然去了素影姑娘的别院,两人关着门说了许久,像是在争执什么。

”我笑了笑:“大约是为了玉佩的事吧。”萧珩没接话,

只将兵书递给我:“这是上次你说想看的阵法详解,我注解了几处,或许对你有用。

”我接过兵书,指尖触到他的,温温的,一下子驱散了刚才的凉意。“多谢萧世子。

”“举手之劳。”他看着我,忽然道,“沈小姐,有些人就像捂不热的石头,与其耗着,

不如早点丢开。”我抬眼,撞进他清澈的眸子。他眼里没有同情,只有坦荡的理解。

“萧世子说得是。”我握紧锦盒,“我已经想明白了。”萧珩嘴角弯了弯:“如此,便好。

”他没多留,转身离开时,忽然道:“三日后将军府设宴庆功,沈小姐若是需要人证,

我倒是有空。”我心里一动,望着他的背影,轻轻说了声:“多谢。”原来这世上,

总有人看得清是非,也愿意伸出手。温子然,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5.将军府的庆功宴办得铺张,红灯笼从大门一直挂到后园,映得满院海棠都染了层喜气。

温子然穿着新做的孔雀蓝锦袍,胸前别着银质校尉徽章,正被一群同僚围着敬酒。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眼角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时不时朝女眷席的方向瞟——素影就坐在那里,穿着身藕荷色软缎裙,鬓边簪着支碧玉簪,

见他看过来,立刻低下头,指尖绞着帕子,那副羞怯模样,倒像是真的跟他有什么深闺情愫。

有人瞧见了他俩这般,便凑趣道:“温校尉年少有为,身边又有这般俏佳人,

真是人生赢家啊!”温子然故作谦虚地摆手:“莫要乱说,那是家叔的故人之女,

暂居府中罢了。” 话虽如此,嘴角的笑却咧到了耳根。我坐在父亲下首,指尖捏着酒杯,

看着他在人前表演。青禾站在我身后,低声说:“小姐,萧世子来了,就在东边的客座。

”我抬眼望去,萧珩穿着石青色常服,正低头听身边的人说话。他侧脸线条利落,

偶尔抬眼时,目光淡淡扫过全场,落在我身上时,微微顿了顿,随即举杯,遥遥敬了一下。

我没动,只端着酒杯,朝他颔首。父亲大概是看出我神色不对,低声问:“都准备好了?

”“嗯。” 我应了一声,指尖有些颤抖,却不是因为紧张。酒过三巡,气氛正热。

父亲起身举杯,朗声道:“今日借这杯酒,一是贺子然立下军功,

二是谢诸位同僚捧场——”他话没说完,我忽然站了起来。“爹,女儿有件事,

想当着各位长辈的面,说清楚。”满座瞬间安静下来,杯盏相撞的声音停了,

所有目光“唰”地聚到我身上。温子然脸上的笑顿时僵了,快步走过来,低声劝:“知意,

有什么事咱们回房说,别在这儿扫了大家的兴。” 他伸手想拉我,眼里带着急色。

我侧身避开他的手,声音清冽,传遍整个花厅:“这事,就得在这儿说。”我转向众人,

缓缓道:“在座的长辈大多看着我和子然哥哥长大,也都知道,我与他早有婚约。

按说今日该为他庆贺,但有些龌龊事,藏着掖着,反倒脏了将军府的地。”“龌龊事?

” 温子然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慌,“知意,你到底想说什么?咱们之间哪有什么龌龊事?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我从袖中取出那个锦盒,托在手里,“前几日,

子然哥哥带了位‘故人之女’回府,说是要父亲照拂。我瞧着她颈间的玉佩眼熟,一问,

才知是子然哥哥‘借’给她压惊的。”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素影,她脸色已经白了,

正往人群后缩。“那玉佩,是我母亲的遗物,内侧刻着我的名字。” 我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每个人听清,“我十五岁生辰送给子然哥哥时,他说‘此生唯知意一人,

定当贴身收藏’。可如今,它却成了他讨好别的女人的信物。”“你胡说!” 温子然急了,

上前一步想抢锦盒,“不过是块玉佩,我回头还给你就是,何必闹得人尽皆知?”“闹?

”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冷笑,“温子然,你敢做,还怕人说?”我打开锦盒,

取出里面的信,扬了扬:“这是你写给素影姑娘的信,要不要我念给大家听听?

”“唰”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了素影身上。她浑身一颤,突然哭了出来,

声音细弱蚊蝇:“沈小姐……我与温公子清清白白,

这些信……我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 我走到她面前,将信递到她眼前,

“那这封‘然郎亲启’,说‘夜里摸着双鱼佩才觉安心’,是谁写的?这封说‘知意性子烈,

不及我温柔’,又是谁写的?”素影瞬间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温子然见状,索性破罐子破摔,转向父亲,扑通一声跪下:“将军!是我糊涂!

我与素影只是一时糊涂!求您看在我与知意多年情分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情分?

” 我笑了,笑声里带着彻骨的凉,“你算计着用将军府的权势攀附她时,想过情分吗?

你拿我母亲的遗物讨好她时,想过情分吗?你在信里写‘等站稳脚跟就求退婚’时,

想过情分吗?”我将信扔在他脸上,信纸散落一地,上面的字迹刺得人眼睛疼。“温子然,

你吃我家的米长大,穿我家的衣从军,靠着我父亲的提拔才有今日。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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