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女嫁人后,当朝太子悔疯了

哭丧女嫁人后,当朝太子悔疯了

作者: 鹿衔灯

言情小说连载

《哭丧女嫁人当朝太子悔疯了》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鹿衔灯”的原创精品顾衍之花枝枝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哭丧女嫁人当朝太子悔疯了》主要是描写花枝枝,顾衍之,楚绾绾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鹿衔灯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

2025-08-09 17:05:17

我娘是个穿越女,穿回现代前特意叮嘱我路边的男人不要捡。可哭丧回来的路上,

我还是捡回了一身血衣的俊乞丐。并倾尽所有家当,救了他性命。乞丐嫌我晦气,

宁肯住牛棚也不愿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后来京中来人,我才知他是落难的太子。回京前,

他睨着眼告诉我:“花枝枝,你天生愚钝,和村口的书生最般配。”再后来他坐高台,

我嫁寻常。大婚之日,他却一脸怒意,将剑架在我相公的脖子上。“跟我回宫,

不然我杀了他。”01京城来的人马把村口堵得水泄不通时,

我才知道我捡回来两年的乞丐是当朝太子。其实我不懂太子是什么。

只知道邻居家的阿婆拉着我的手,说:“枝枝,你的好日子要来了。”好日子?我还是不懂。

我拨开人群,挤到顾衍之面前,问他:“你真的要走吗?”我不是想拦他。

只是阿奶活着时总说“穷家富路”,如果早知道他会走,

我昨天就不该把卖孝布的钱全给王大爷买棺材本。我搓着手,指尖沾着牛棚里的稻草屑。

“要不你再等会儿?”“我去镇上给你买点杏花糕,还有桃酥,

还有你上次说……”“不必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插进来。我转头看见个穿粉裙子的姑娘,

她的裙摆上绣着花,头上的坠子走路时晃来晃去。她瞥了我一眼,鼻子皱得像闻着了馊饭。

“宫里什么山珍海味没有?阿衍贵为太子,怎么会吃这种粗鄙东西?

”我听出了她在瞧不起我,梗着脖子说:“这些都是最好的!顾衍之喜欢!”上次他发烧,

我可是跑了十里地买来了桂花糕,他足足吃了两块呢。顾衍之突然开口,他直直地看着我,

眼中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我不喜欢。”“那些东西吃到嘴里,我每每都想吐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顾衍之的视线,我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喉咙也像是哭丧哭到最后,

又胀又难受。顾衍之一向不在意我的情绪,他转而看向粉裙子的姑娘。“绾绾,

你不是在驿站等我吗?怎么突然来了?”楚绾绾眼睛一红,有些哑声道:“我,

我想早些见到你……”她看了眼院中的环境,忽然捂住嘴,眼圈红了。

她指着漏风的牛棚:“阿衍,这两年你就住在这里?过的这样的苦日子?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牛棚的木栅栏上还挂着件我洗干净的粗布衫。

其实顾衍之只在牛棚住了一晚。那天他刚被我拖回来,浑身是血,

却在睁开眼看到我的第一时间说“别痴心妄想”。然后转身就进了牛棚。

我看着他冻得发紫的嘴唇,心疼我为了救他搭进去的那些银子。心一横,把他拽进了屋里。

自己卷了铺盖,在牛棚对付了两年。我张了张嘴,想解释我没有亏待顾衍之。

顾衍之却先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悲愤:“都过去了。”然后他转向我,

声音平平:“花枝枝,你救了我,想要什么报答?

”02当朝太子允诺的报答让院里瞬间炸开了锅。王大爷蹲在石头上磕烟袋:“枝枝,

要大宅子!让太子爷给你盖青砖瓦房,以后就不受冻了!”李婶子拧着围裙,

语气急促:“还是要金子,有了金子,做什么都成。”邻居们七嘴八舌,楚绾绾却冷了脸。

“阿衍,她是救了你不假,可这两年也的确让你受苦了。”“依我看,要先治她个怠慢之罪!

”这话一出,满院子的嗡嗡声突然停了。顾衍之没看楚绾绾,只盯着我。

“你只告诉我想要什么,等恩情还完,你我就两清了。”我琢磨着“两清”是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以后各走各的路吧。心里有些闷闷的,我垂着脑袋:“那你帮我把大黄牛买回来吧。

”“半个月前你病了,我把它卖给张屠夫了,说好有钱就赎回来的。”卖牛那天,

大黄牛跪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我手背上。我抱着它的脖子哭,

说:“等我给人哭丧攒够钱,就接你回家。”顾衍之听完,对身后的一个侍卫摆了摆手。

侍卫领命转身,声音很快消失在门口。楚绾绾拿帕子遮着口鼻。“阿衍,恩也还完了,

咱们快走吧。”“这地方又脏又破,待着浑身不舒服。”顾衍之点点头,转身就往马车走,

自始至终没再看我一眼。车轮碾过门槛时,我看见车帘被风掀起个角,

他正低头听楚绾绾说话。他脸上的温柔,我从未见过。阿婆拄着拐杖追过来,

恨铁不成钢地戳我的胳膊。“你这傻丫头!金銮殿的门槛都快踩到了,偏要头牛?

往后你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望着马车扬起的尘土,鼻子有点酸:“阿婆,我会哭丧啊,

能挣钱。”只是顾衍之走了,院子里就剩我一个人了。

我摸摸空荡荡的牛棚:“不过等大黄回来,我就又有家了。”就这样,

顾衍之在我家住了两年,离开却只用了两炷香。我去后山割了最嫩的青草,

放在以前大黄吃饭的石槽里,坐在门槛上等着。太阳从东边爬到头顶,肚子饿得咕咕叫时,

侍卫才回来。他手里没牵着大黄,只拎着个布包扔在我面前。布包散开,

滚出两只油亮亮的牛角。侍卫的声音硬邦邦的:“屠夫说,黄牛年纪大了,

从卖掉的那天就杀了,肉都分光了。”原来大黄没等我,它大概是知道,我这哭丧女,

攒不够赎它的钱。我愣愣地捡起牛角,带着它走到从前一起耕作的地里。然后挖了个坑,

把牛角埋进去,堆了个小小的坟堆。我蹲在坟前,用袖子擦着眼泪:“大黄,

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吧。”“别跟着我了,没饲料吃,还得挨冻。”以前帮村长媳妇哭丧时,

她闺女就这么念叨的,说希望她娘投生到好人家,穿绸缎、吃白米。

我虽不懂到底什么样才算是好人家,可听着就暖和。埋完牛角往家走,天已经有些黑了。

村口的老槐树下,我竟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03那是一个小乞儿,缩在树根旁,

怀里抱着块破碗片。我看着他,忽然想起去年年底,我拉着求了三天的顾衍之去镇上赶年集。

可刚到长街,就看见这孩子跪在地上,额头磕得通红。“求求各位好心人,我娘快病死了。

”我把兜里所有铜板都倒给了他,顾衍之站在旁边冷笑:“他脸上白净,

身上的补丁都打得整齐,分明是个骗子。”“也就你这样的傻子会相信。”我当时挠挠头,

傻呵呵地笑:“那太好了,他娘没生病,他就还有娘呢。”“不像我,连娘的面儿都没见过。

”顾衍之盯着我看了半天,嘴唇动了动,最后只吐出个“蠢”字。

可眼前的小乞儿比年前瘦了一大圈,身上的衣服烂成了布条。他看见我,也愣住了,

手里的破碗片“哐当”掉在地上。我蹲下来:“小孩,你娘呢?

”小乞儿的眼泪“唰”地流下来:“死了,

娘死了……”我把前天给人哭丧挣的三个铜板又塞到他手里。离开前,小乞儿给我磕了个头。

“姐姐,谢谢你!”我望着小乞儿离开的背影,瘪瘪嘴,眼泪也要跟着掉下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半年了,你怎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我猛地回头,

顾衍之就站在槐树下。“顾衍之?”我一喜,步子下意识就想朝他奔去。

可当我看清他身上滑溜溜的衣服时,脚步忽然就顿住了。因为只那个瞬间,

我觉得我这辈子跑不到他身边。楚绾绾从后面的车里下来,站到顾衍之身边。“阿衍,

一个给人哭丧的村妇,哪儿值得你又跑回来一趟?”我攥着衣角,指节捏得发白。

“你怎么回来了?”顾衍之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侍卫说,黄牛死了。”鼻子一酸,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点点头,声音有点哽咽:“屠夫把它杀了……顾衍之,

以后我只有一个人了。”楚绾绾皱起眉。“你讲这些做什么?难道还指望阿衍留下来陪你?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配吗?”我尴尬地低下头,余光偷看顾衍之。他没说话,

只是望着远处的田埂,好像没听见似的。过了会儿,他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递到我面前。

“我说了要还你恩情,黄牛没了,总不能就这样算了。”我看着那玉佩,

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玉佩“啪嗒”掉在地上,摔出个小缺口。

顾衍之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不愿意要?”我慌忙摆手:“不是,它看起来太贵了,我,

我……”顾衍之叹了口气,弯腰捡起玉佩,又递过来:“拿着吧。凭这个玉佩,

以后你若有难处,可到京城找我,算我对你的承诺。”他扶着楚绾绾上了马车,

临行前撩开车帘又看了我一眼。“花枝枝,你还年轻,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他顿了顿,

声音轻飘飘的:“像你这样天生愚钝,搭个书生倒也合适。”其实我从没肖想过顾衍之,

也知道我配不上他。从前村里的那些老人总说我晦气,说像我这样的哭丧女,

连要饭的都嫌弃。但顾衍之现在说我和书生合适,他那么厉害的人,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我攥紧了手中的玉佩,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扯着嗓子大喊:“顾衍之,谢谢你!再见了!

”晚风把声音吹得老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马车好像顿了一下。04天还没亮透,

我就扛着捆新劈的柴,往王媒婆家跑。王媒婆正坐在门槛上择菜,看见我进来,眼皮都没抬。

“你来干什么?我们家可不需要你哭丧。”我把柴靠在墙上:“王婆婆,我不是来哭丧的。

”“我想找个相公,要书生!”昨天顾衍之说的话在我心里发了芽,痒了一晚上。

王媒婆手里的豆角“啪嗒”掉在筐里,她上下打量我,像看个疯子:“你这哭丧女,

还想嫁书生?做你的白日梦吧!”我急忙道:“是顾衍之说的!”“就是那个,刚走的太子,

他说我配书生合适!”“太子”两个字刚出口,王媒婆的态度瞬间变了。

“哎呀枝枝你早说啊!”“太子爷金口玉言,你放心,这事儿包在婆婆身上!

保准给你找个顶好的!”又过了几天,王媒婆真领着个男人来了。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袖口卷着,露出的手腕干干净净。他站在我家院子里,

没像顾衍之那样皱眉打量漏风的窗户,反而弯腰捡起地上的碎柴,摞得整整齐齐。

王媒婆笑得满脸褶子,介绍道:“他叫沈清晏,隔壁村的。”“从前读过几年书,

后来爹娘病了,才把读书耽误了,要不现在左右都是个秀才老爷。”我盯着他看,

他的眉眼淡淡的,有点像顾衍之,却比顾衍之温和。我问:“你会劈柴吗?

”他轻轻笑出声:“会。”“会种地吗?”“也会。”我往前凑了凑,

有点小心翼翼:“那你……会嫌弃我笨吗?你愿意教我读书写字吗?”沈清晏忽然收起笑,

眼中多了几分认真。“不嫌弃。”“如果你愿意学,我就教,教多少遍都可以。

”我一下子笑出声。以前顾衍之在的时候,我求他教我识字。

他总挥着手不耐烦:“你这脑子,教也教不会,不如当个傻子省心。”我拉着王媒婆的手,

大声说:“他好,王婆婆,我就要他!”婚事就这样操办起来。

我和沈清晏都没了爹娘和亲人,婚礼的吉日就由两个村的村长定的。下个月初八,

满打满算只剩半个月。沈清晏找了同村的张婆婆来给我做嫁衣。

我乖乖坐在凳子上让她量尺寸,余光瞥见沈清晏在院子里喂牛。那是头小黄牛,

沈清晏送来的彩礼之一。我拉着它去了大黄的坟前,和大黄再三保证,就算有了小黄,

我也不会忘记他。沈清晏就在旁边看着我笑。我问他是不是觉得我傻?他摇头,说:“不,

我觉得很可爱。”我心里突然有种像吃了糖一样的甜蜜。成亲那天,

李婶子让她闺女来给我描眉,胭脂擦在脸上,香得我直打喷嚏。王大爷扛着喇叭在院子外吹,

调子跑得老远,却热闹得让人止不住地想笑。我盖着红盖头坐在硌屁股的床上,晃着腿。

我想,要是以后能再见到顾衍之,一定要好好谢他。他真是个天大的好人,

一句话就帮我找对了如意郎君。门板“吱呀”响了一声,我的腿晃得更欢了。“沈清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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