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误惹了疯批太子爷。为了活命,妈妈下跪求我顶罪嫁给对方。我小心翼翼隐藏身份,
尽心竭力照顾对方。终于,太子爷病情缓和。结果前男友回国,我顺势提出离开。
没想到却被他握住脖颈,小心摩擦。你敢走一个试试?1.知意,就当妈妈求你了,
你姐姐她会没命的,只有你能帮她了。妈妈扑通一声跪下,
面露恳求:你和你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不会被发现的。我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沈初雪。
心底一阵冷笑。明明我和她同一天出生。就因为她出生时体质不好,我就要让着她。
小到一口吃的,大到升学名额。现在沈初雪惹了不该惹的人。却要求我帮她擦屁股。
妈妈偏心成了习惯。丝毫不会觉得我会有什么事。理所当然要求我去嫁。我忍着伤心,
咬着牙说:妈妈,我要是嫁给他,被他折磨死了,你会替我难过吗?妈妈愣了下,
干巴巴道:不会的,你肯定不会被折磨死的。既然如此,那还是姐姐自己来吧。
妈妈连忙抓住我的袖口。不行,你姐姐身体不好,受不了惊吓的,段靳言是个精神病,
他不仅打人脾气还不好,你姐姐她会被折磨死的。我眼神冰冷,彻底心死了。
姐姐嫁过去会有事,我就没事。沈初雪开口:你就帮我拖他一段时间,等他消火了,
你再离婚就行了。我扭头看向沈初雪,语气很平:行,我答应你们,
但前提是从此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沈初雪露出受伤的表情。妈妈见状从地上爬起来,
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沈知意!你怎么这么过分?你姐姐都要没命了,你还来这一套。
我捂住脸,红着眼。你要把我嫁给一个精神病,还想让我继续被你们吸血,哪来的好事?
妈妈眼底闪过心虚,强硬着。我们是一家人,互帮互助本来就应该的,
你明天立刻到段家去。沈初雪朝我露出得意的笑。从小到大,每一次都是如此。
沈初雪自己和男人勾勾搭搭,对外却说那个人是我。害我被造了很多年谣言。
我的学生时代简直是地狱。妈妈对沈初雪笑容满面。初雪吓坏了吧,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压压惊,放心好了,那个精神病不会过来骚扰你了。
沈初雪垂眸:谢谢妈妈,你对我真好,都是我不好,害得妹妹替我嫁人。她是你妹,
保护姐姐不是应该的吗?妈妈理所当然道。她们关上了房门,我的心慢慢被腾空,
显得落寞。早该习惯了,不是吗?沈初雪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不仅是亲情还是爱情。我收拾好行李,一个人来到段家。听妈妈说,他是个可怕的精神病,
格外喜欢折磨人。身边的佣人没有一个没被他打过。
沈初雪亲眼看见他把一个下属打到人事不省,浑身骨头断裂。
可这样的人偏偏对沈初雪死心塌地。还扬言沈初雪不嫁给她,他就会杀了她。
沈初雪害怕地跑回了家。尽管段靳言再怎么有钱,她也无福消受。我盯着紧闭的房门,
抬手敲了敲,心脏狂跳。从此我真的不欠妈妈什么了,生恩养恩这辈子还尽了。
2.房门很快被打开,露出一张阴郁的脸。五官很好看。但浑身气质凌然,看起来很不好惹。
我抓紧行李箱,想模仿沈初雪的笑。发现嘴角怎么都提不起来。面对段靳言,
我几乎胆战心惊。段靳言穿着睡衣,语气自然:来了啊,房间给你准备好了。
我瞬间松了口气。看来段靳言没发现我是假的。靳……靳言,
我先……先休息一会儿可以吗?我不确定沈初雪是不是这么喊段靳言的,
但他没表示任何异样。反而勾起笑:好啊,右手边是我们的房间。我呼吸一窒,
我们的房间?难道段靳言要和我睡在一起?想来也是,我是嫁给段靳言的,当然要睡在一起。
可只是想一想,我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容不得我多想,我飞速地钻进了卧室,反锁上门。
屋内装饰很清新,一点都不像段靳言的人设。窗边还挂着风铃,随着风声不断地发出声响。
行李的东西被我一一拿出来,最后看了一圈,发现还是放在箱子里吧。以后说不定能离开,
这样走的时候收拾起来不会很麻烦。过了许久,我平复好心情,门外传来敲门声。
该吃饭了,饭我已经做好了。紧接着便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下意识后退,
房门缓缓被打开。段靳言拿起钥匙,晃了晃,手腕上戴着一根皮筋。为什么锁门?
我挤出笑容:我习惯了锁门。段靳言面无表情,我以为被我糊弄过去了。
忽然他拿出刀片狠狠划破手背,鲜血横流。我吓坏了:段靳言!你干什么啊?
段靳言手上的动作不停,伤口越来越多。他根本不听我的话,我大着胆子把刀片夺走。
胸膛起伏:你疯了吗?干什么要自残?段靳言抬起手背,目露病态,
上面鲜血不断地滴落在地。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我愣了下,随后猛然摇头,没有,
我没有不喜欢你。那你为什么关门?我心脏发颤:我都说了是习惯,
我下次不会关门了。段靳言终于满意了。我盯着血迹,心底不安:有医药箱吗?
你需要处理一下。段靳言默不作声地从茶几下找出医药箱。里面五脏俱全,什么都有,
甚至连医用的麻药都有。段靳言手背上的伤口割得很深,需要缝针。我们去医院吧,
伤口太深了。段靳言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洒在脖颈:不去,你给我缝针。
我急了:我不会啊。这不是在难为我吗?段靳言抬眼:那就等它慢慢好吧。
我咬了咬牙,给段靳言打了针麻药,给他缝了起来。一共缝了四针,歪歪斜斜,
肯定要留疤了。以前我在医院做过义工,简单的伤口会处理。但像这种缝针的操作,
还真的不会。段靳言随手把纱布裹在手上,他看起来很满意。先吃饭吧。
3.饭菜味道很好,一开始我担心他会给我下毒,看起来多虑了。吃完饭,我主动要求洗碗,
段靳言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想趁机逃走吗?我茫然地摇头,洗碗和逃走有什么关联吗?
过了十几分钟,修窗户的师傅上门把厨房里的窗户焊死了。……
我还真没想过要从窗户逃走。碗是洗碗机洗的,我帮着拿进消毒柜里。
段靳言的眼神从未在我身上挪开,好像生怕我跑了一样。看来段靳言真的很喜欢沈初雪。
要是让他发现我是假的,我毫不怀疑他会杀了我。过了几天,我才发现整栋别墅没有别人,
只有我和他。你家的佣人呢?段靳言语气凉凉:怎么?嫌我无聊,想找别人?
没有。我真的很无奈,无论我说什么,段靳言都会曲解成别的意思。
段靳言却来劲了:你的衣服到现在不放进柜子里,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想随时合上行李箱离开吗?我被质问得心虚,嘴硬道:谁说的,
你能不能不要多想?谁准你对我说话声音那么大?
我很怂的小声道:我声音还没有你大。段靳言气愤了,
抱起被子:我不想和你睡一张床。段靳言猛地关上了门。我呼吸急促,
望着空荡荡的大床,一时无措。过了半晌,房门再次被打开:你还不承认,你就是想走!
我又惊又无语。与其说段靳言是神经病,还不如说他非常较真。
我立刻发誓:我现在就把衣服挂在柜子里行吗?晚了。段靳言把被子扔在了地上,
再度关上门。有病,段靳言真的很有病。我下床捡起被子,安心睡觉。翌日凌晨五点,
我忽然惊醒,背后冒了一层冷汗。而后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忽然一抬头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我床头,我吓得尖叫出声。段靳言嘴里都是血:你醒了啊。
我压下心惊,打开台灯,我才看清了段靳言的脸。他手里端着一杯药,
他抓了一把直接塞进了嘴里。我又惊又怕:你别吃了。段靳言盯着我,依旧我行我素。
我壮着胆子拽着他的胳膊,杯子摔了一地。里面的药片撒了出来,乱成一团。
我伸出手指往段靳言的喉咙里扣,终于段靳言吐了出来。胃里全是酸水。你怎么样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啊,这些都是什么药……我的声线发颤,怕极了。段靳言被我压在身下,
他的身体歪到床边,不停地呕吐着。可胃里没东西,除了刚吞的药片,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去打 120。段靳言抓住我的手:我没事,死不了。
我和段靳言之间的距离很近,几乎能看清对方瞳孔的颜色。可没有任何旖旎。
段靳言出声: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我惊慌失措,任谁都会被搞得心力交瘁。
但我还是说:不会,我不会离开你。段靳言攥住我的手腕:骗子……
4.段靳言的自残状况更加严重了。我意外闯入段靳言的地下室,他躺在浴缸里,
里面全是鲜血。要不是段靳言动弹了一下,我真以为他死了。
我抖着手把他从浴缸里拖了出来。段靳言却笑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你来到我身边,不就是要永远陪我的吗?我心说,可我不是沈初雪啊。
段靳言依偎在我的怀里,人事不省。我低头查看段靳言的伤口,胳膊上皮肉外翻,
有些伤口几乎深可见骨。我还是打了 120。段靳言被送进了医院。
他的主治医生飞速赶了过来,嘴里嚷着:他的病又严重了吗?
段靳言身上的伤全被包扎好后。我才找到他的医生询问:他到底生了什么病?
我知道很多精神病很麻烦,听妈妈说他会打人。可这些天我看到的都是他在伤害自己。
目的只有一个,让我放弃离开的想法。医生问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夫妻!
我们是夫妻。医生正想开口说话,我正好对上段靳言的眼睛。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很是愉悦。我心底猛地升起一丝尴尬。段靳言脸色苍白,透露着破碎的美感。
段靳言这张脸确实好看,可惜他的病让他不得安生。段靳言身上有无数道疤痕。
那些陈年旧伤可以看出他活得很艰难。我忙说:快回去休息吧,躺好。
我拉着他走了进去。看来我这回不能准确地得知他的病情了。下午,
段夫人风风火火赶了过来。她二话不说甩了段靳言一巴掌:段靳言!
你非要闹到所有人都不开心吗?你有病治病,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站在一边,
慌忙道:你打他干什么?段夫人凤眸轻蔑:我知道你,背信弃义的拜金女。
我心底一梗,原来段夫人认识沈初雪。你收了我的钱,为什么还在这?
段靳言抬眼:闭嘴,滚出去。段夫人呼吸急促:段靳言,你睁大眼好好看清楚,
这人收了我五百万,选择离开你,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段靳言坚持:她不是那样的人。
段夫人皱眉:油盐不进,明天滚回公司上班,你最好处理好自己的私事。
段夫人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开。没人注意到我心底翻起的惊涛骇浪。沈初雪收钱了,
可还是让我嫁了进来。她骗了我,任由我跳进火坑,不管我的死活。
要不是段靳言只伤害自己。我可能会像沈初雪说的那样没命。
段靳言拉住我的手腕:可以给我倒一杯水吗?我压下乱七八糟的想法:好。
我转身去倒水,却没发现段靳言看我的眼神,很意味深长。翌日段靳言出院。
他没管还没长好的伤口回公司上班了。我发现家门被上了锁,我哪里都不能去。
我给段靳言打了电话。靳言,我想出门,你让我出去好不好?段靳言笑着说:不行,
保姆会给你送饭,你哪里都不去。我很无力,我很烦束缚的感觉。段靳言,
我真的不会离开,你不用关着我。电话被段靳言挂断了,我颓然地坐在地上。是啊,
在段靳言眼里,我收了段夫人的五百万,肯定会想离开他。因为有前科,
简直一点信任度都没有。晚上段靳言回来,他说:我胳膊很痛。我无奈地脱去他的上衣,
纱布上浸出了血,伤口肯定被人为碰到了。段靳言,你不能小心点吗?
段靳言的脑袋蹭了蹭我:好,我会小心的。段靳言的身形很大,足足一米九,
可他格外喜欢往我怀里缩。我叫来医生,段靳言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这时,
很久没联系的人忽然给我打了电话。我看到联系人,开口:我先去接个电话。
段靳言浑身紧绷,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几乎如芒在背,无奈重新坐回了沙发。免提。
段靳言开口。好久不见,知意,我要回国了,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是孟池州,
我的前男友。几乎占据了我整个青春的男人。5.段靳言起身,一把抢过手机。
他对着手机吼道:滚!离我的妻子远一点!医生无措地站在原地,
段靳言胳膊上的血哗哗地流。段靳言脸色更加苍白。他挂断电话后,把手机扔给了我。
他朝后摆了摆手,医生拎起医药箱退出了房外。段靳言的眼神很凶,缓缓走向我。
我下意识后退,他抬手攥住我的后颈,狠狠把我拽过去。你是不是以为我的耐性真的很好?
我呼吸急促,眼底委屈极了。明明我不该去承受这一切。我甚至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段靳言手上的血蹭到了我的身上,鼻尖萦绕着血腥味。沈知意,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心脏狂跳,巨大的惊吓裹挟着我。段靳言早就知道我是假的吗。是了,从我来到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