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何雨水啃着冰冷的窝窝头,
眼看亲哥“傻柱”把家中最后的热饭菜送给吸血的邻居秦淮茹。绝望之际,
被宣告牺牲的战神大哥何报国,竟捧着父母骨灰盒归来!面对拎不清的弟弟和满院禽兽,
他以铁拳立规,手撕白莲花,脚踩伪君子,用雷霆手段为妹妹撑起一片天。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家庭保卫战,看铁血长兄如何拨乱反正,重塑家风,让傻弟弟幡然醒悟,
带领全家逆袭翻盘!一、 风雪夜归人哥叫何雨柱,院里人都喊他傻柱。我觉得他们没喊错,
我哥就是个傻子。一个天底下头号的大傻子。京城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冷得像刀子刮骨头。
我缩在屋里,怀里揣着一个冰冷的窝窝头,那是我们家最后的口粮。
可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着,因为我闻到了肉香,白面馒头的香气,
从我们家自己的厨房里飘出来。那是我哥,轧钢厂的大厨,
掌勺的手艺在整个片区都挂得上号。他正在给我们家开小灶。但我知道,那不是给我吃的。
我哥端着一个豁了口的搪瓷缸子,里面是刚出锅的、冒着滚滚热气的白菜熬肉片,
旁边还放着两个暄软的大白面馒头。他脸上挂着那种我无比熟悉的、傻呵呵的笑容,
脚步轻快地就要往外走。“哥,”我终于忍不住,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饿。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我,那笑容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和敷衍:“雨水啊,
你先啃个窝窝头垫垫。秦姐家更难,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恶婆婆,多不容易啊。
哥是男人,得帮衬着点。”又是秦姐。秦淮茹。那个住在我们家对门,长得像朵俏丽白莲花,
心却比这数九寒冬的冰坨子还硬的女人。我攥紧了手里的窝窝头,
那粗糙的玉米面硌得我手心生疼。我看着我哥,这个为了一个外人,
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妹妹挨饿的男人,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冰。我们家不富裕,
但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我哥是八级钳工,工资不低,可我们家的钱、票、粮食,
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地全流进了对门秦淮茹家的无底洞。棒梗要吃肉,我哥给买。
小当槐花要穿新衣,我哥掏钱。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在院里骂一句“天杀的没良心”,
我哥就得赶紧提着东西上门赔笑。而我呢?我是他何雨柱的亲妹妹,我穿着带补丁的旧衣服,
每天的口粮就是窝窝头配咸菜。院里人都说,何家的傻柱,真是个“活雷锋”。我呸!
他那是雷锋吗?他那是被吸血的“大冤种”!我眼睁睁看着他端着饭盒,就要迈出那道门槛。
我的绝望和愤怒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点。爹妈死得早,我以为哥哥是天,可我的天,
却要去给别人当顶梁柱,任由我这根亲苗苗被风雪摧残。
就在我哥的脚即将踏出门外的那一刻——“砰!”一声巨响,我们家那扇饱经风霜的木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木屑纷飞,寒风裹着雪花倒灌进来,一个高大如山的身影,逆着光,
堵死了门口。那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肩膀上落满了雪,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一道狰狞的伤疤从眉骨划到嘴角。他的眼神,像是在战场上淬过火的刀,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手里,捧着两个黑色的……骨灰盒。院里所有闻声探头出来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哥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端着那个饭盒,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你……你是谁?
”那个男人没有回答他,目光越过我哥,像利剑一样落在了我身上,
落在我手里那个冰冷的窝窝头上。那一瞬间,他身上那股冰冷的杀气,
仿佛化为了实质的怒火。“何雨柱。”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哥一个激灵:“你认识我?”男人一步踏进屋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他走到我哥面前,那高大的身影将我哥完全笼罩。“我问你,你手里的东西,是给谁的?
”“我……我给秦姐家送点吃的……”我哥下意识地回答。“秦姐?”男人冷笑一声,
那道伤疤跟着抽动了一下,显得愈发可怖,“那我再问你,缩在角落里啃窝窝头的,又是谁?
”我哥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她是我妹妹……”“你还知道她是你妹妹!
”男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惊雷!他一把夺过我哥手里的饭盒,看都没看,
反手就朝我哥的脸上狠狠砸了过去!“哐当!”搪瓷缸子结结实实地砸在我哥的脸上,
滚烫的菜汤和肉片浇了他一头一脸,两个白面馒头也滚落在地,沾满了泥水。
我哥被砸得眼冒金星,捂着脸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院,死一般的寂静。
那个男人看都没看地上的傻柱,径直走到我面前,将那两个冰冷的骨灰盒轻轻放在桌上,
然后蹲下身,用他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温柔的大手,拿走了我手里的窝窝头。他看着我,
那双杀气腾心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悲恸和疼惜。“雨水,大哥回来了。
”大哥?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还有一个大哥?那个传说中,
在战场上早就牺牲了的大哥,何报国?他站起身,转身面对着满院目瞪口呆的邻居,
面对着坐在地上哀嚎的傻柱,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从今天起,
我何家的规矩,我来定。”他一脚将地上那个沾满泥水的馒头踢到院子中央,目光如刀,
扫过秦淮茹那张煞白的脸,扫过一大爷易中海那张惊疑不定的脸。“第一条:我何家的东西,
就是喂狗,也不给不知好歹的白眼狼!”二、 铁血归来我大哥何报国的归来,像一颗炸雷,
把四合院这潭死水炸了个底朝天。他把父母的骨灰盒安放在正屋,上了三炷香,
磕了三个响头。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可那挺得笔直的脊梁,却像一杆标枪,
让整个屋子的气压都低得可怕。我哥傻柱,顶着一脸的菜叶子和额头上肿起的大包,
缩在墙角,屁都不敢放一个。他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这个“早死”的大哥,
怎么就跟阎王爷一样回来了。院子里的人更是炸开了锅。秦淮茹白着一张脸,躲在门后,
眼神怨毒又惊惧。她那个宝贝儿子棒梗,还想趁乱捡起地上的馒头,
被我大哥一个眼神瞪回去,吓得一溜烟跑了。一大爷易中海,
这个院里向来说一不二的“官”,此刻也觉得脸上挂不住。他背着手,领着二大爷三大爷,
走进了我们家。“报国是吧?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他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
想拿回主动权,“你刚回来,心情我们理解。但你也不能一回来就动手打你弟弟啊!
邻里之间,要和睦,要团结……”我大哥头都没回,只是用一块抹布,
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父母的牌位。“说完了?”他淡淡地问。易中海一噎,
脸色有些难看:“我的意思是,凡事好商量。傻柱接济秦淮茹家,也是发扬互助精神,
是好事嘛。”“好事?”我大哥终于转过身,那双眼睛盯着易中海,看得他心里发毛,
“我何报国在战场上流血牺牲,保家卫国,国家给我父母发了抚恤金。这笔钱,
我弟弟何雨柱,一分没留给我妹妹,全‘互助’给了你嘴里的‘困难户’。这也是好事?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军功章证书,啪地一声拍在桌上。“我用命换来的功勋,
国家给的优待粮票、布票,我妹妹一片没见着,全被我弟弟拿去‘团结’邻里了。
这也是好事?”“我妹妹何雨水,是我何家嫡亲的血脉,穿着带补丁的衣服,
啃着冰冷的窝窝头,看着她亲哥把热饭热菜送给外人。易中海,你告诉我,
这他妈的也叫好事?!”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那股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煞气,
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易中海被吼得连连后退,脸色由红转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何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我大哥指着门外,“现在,都给我滚出去!
”“你!”二大爷刘海中气得吹胡子瞪眼,三大爷阎埠贵也想说两句场面话。
但我大哥根本不给他们机会,他一步上前,那股逼人的气势,让三个所谓的大爷,
竟不由自主地退出了房门。“砰!”门被重重关上。三、 家规重立屋里,
只剩下我们兄妹三人。我大哥走到傻柱面前,看着他那副窝囊又委屈的样子,眼神冷得像冰。
“何雨柱,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你,打错了?”傻柱缩着脖子,
小声嘟囔:“秦姐家是真困难……”“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
比刚才那一下更重,直接把傻柱抽得原地转了半圈,嘴角都见了血。“困难?
”我大哥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她家困难,就该我们家来填?她男人死了,
就该你何雨柱去当牛做马?我问你,爹妈临死前怎么交代的?让你照顾好妹妹!你照顾了吗?
”“我……”“你没有!”我大哥指着我,“你看看雨水!瘦得跟豆芽菜一样!
你再看看对门贾家的棒梗,养得油光水滑!你对得起谁?你对得起爹妈的在天之灵吗?
”傻柱被问得哑口无言,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我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像洪水一样找到了宣泄口。我哭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
终于有人为我出头了。那天晚上,我大哥用仅剩的一点面,给我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上面还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我吃得狼吞虎咽,眼泪一滴一滴掉进碗里。
我大哥就坐在对面,安静地看着我吃,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吃完饭,
他给我烧了热水,让我好好泡了个脚。而傻柱,则被罚跪在父母的牌位前,不准吃饭,
不准睡觉,让他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错在哪。深夜,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东屋有动静。
我悄悄起身,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傻柱,那个被罚跪了一晚上的哥哥,
竟然贼头贼脑地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向柜子,从里面摸出了一叠……粮票!他想干什么,
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还是忘不了他的秦姐!就在他要把粮票揣进怀里的瞬间,
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大哥何报国,像一尊铁塔,静静地站在那里。“何雨柱,
看来一顿打,没让你长记性。”我大哥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冰锥,刺得傻柱浑身一抖,
手里的粮票“哗啦”一下全掉在了地上。“大……大哥……”傻柱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就是看看,我没想干别的……”“是吗?
”我大哥一步一步走过去,弯腰,捡起一张粮票,放在眼前看了看。“全国通用粮票,
五十斤。”他抬起眼,目光冷得像刀,“这可是硬通货,比钱都好使。你这是准备,
再去‘互助’一下你的秦姐?”傻柱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大哥,我错了,我真错了!
”“错了?”我大哥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嘴上说错了,身体却很诚实。看来,
光讲道理是没用的,得让你身上也记住这个‘错’字,是怎么写的。”他把粮票往桌上一拍,
反手就把门给拴上了。“咔哒”一声,那门栓落下的声音,像是一道催命符,
让傻柱的腿肚子都开始打颤。“大哥,你……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
”我大哥解开自己的武装带,那根厚实的牛皮腰带在他手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给你松松筋骨,让你长长记性。”接下来的场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不是打,
那是单方面的“物理交流”。我大哥没有用拳头,就用那根皮带,抽得傻柱在屋里上蹿下跳,
鬼哭狼嚎。“啊!哥!我错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管秦淮茹了!
”“哎哟!疼死我了!”哭喊声,求饶声,皮带抽在肉上的闷响声,交织在一起。
我躲在门后,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我既害怕,又觉得……解气。这些年,
我受的委屈,挨的饿,流的泪,仿佛都在这一声声的抽打中,得到了偿还。
我大哥下手极有分寸,专挑肉厚的地方打,疼,但绝不伤筋动骨。他一边打,
一边冷冷地数着:“这一下,是替雨水挨的饿打的!”“啪!”“这一下,
是替爹妈的在天之灵打的!”“啪!”“这一下,是打你这个拎不清的蠢货,
分不清谁是亲人,谁是仇人!”“啪!
”……四、 铁拳家教这场“铁拳家教”持续了足足半个钟头,直到傻柱瘫在地上,
像一滩烂泥,只剩下哼哼的份儿。我大哥这才收了手,把皮带重新系好,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何雨柱,现在记住了吗?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这两条腿打断,
让你哪也去不了。”傻柱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劲儿地磕头:“记住了……记住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从那以后,
傻柱看我大哥的眼神,就像老鼠见了猫。更重要的是,他一听到“秦淮茹”这三个字,
就会下意识地哆嗦一下。我大哥,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他对“接济秦淮茹”这件事,
产生了生理性的恐惧。院子里的风向,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没人再敢当着我大哥的面提什么“邻里互助”了。秦淮茹好几次想凑过来,装可怜,
都被我大哥一个冰冷的眼神给逼了回去。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也只敢在自己屋里骂骂咧咧,
不敢在院里撒泼。但他们只是蛰伏,像一群等待机会的毒蛇。而我大哥,
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我。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钱和票,给我买了一件崭新的红棉袄,
一双暖和的棉鞋。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穿上不带补丁的新衣服。我站在镜子前,
看着里面那个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感觉像在做梦。他还带我下了馆子,点了一大盘红烧肉。
我看着那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肉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吃吧,
”我大哥把最大的一块夹到我碗里,“以后哥让你天天吃肉。”我一边吃,一边掉眼泪。
我大哥没劝我,只是默默地给我递过来一张手帕。那天,我们回家的时候,
正撞见贾张氏在院子里指桑骂槐:“哼,有些小蹄子,穿上新衣服就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了?
还不是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她的话音刚落,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后升起。我大哥不知何时,
已经拎了一桶我们家冬天储在院里的凉水,走到了她身后。“哗啦!”一整桶冰冷的凉水,
从头到脚,把贾张氏浇了个透心凉。“啊——!”贾张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指着我大哥,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反了天了你!
”我大哥扔下木桶,走到我身边,把我护在身后。他看着院里所有探头出来看热闹的人,
眼神冰冷,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妹妹,就是金枝玉叶。”“以后,谁再敢对她嚼一句舌根,
我就拔了谁的舌头。谁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削断谁的骨头。”“不信的,可以试试。
”整个四合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大哥这股不要命的狠劲给镇住了。我知道,好戏,
才刚刚开始。这个院子里的伪君子、真小人们,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五、 全院审判果然,
第二天,一大爷易中海就联合了聋老太,要召开全院大会,公开“审判”我大哥。
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这一次,将是整个四合院的“规矩”,对我大哥发起的总攻。
全院大会,设在院子中央。三大爷阎埠贵搬出了他家的八仙桌,
一大爷易中海和聋老太坐在正中央,二大爷刘海中坐在旁边,像极了公堂会审的架势。
院里所有人都被叫了出来,乌泱泱地围了一圈。秦淮茹和贾张氏站在人群里,
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她们知道,这是她们反击的最好机会。
我和我哥傻柱站在大哥身后,傻柱紧张得手心冒汗,而我,却紧紧攥着大哥的衣角。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站在他身后,我就觉得天塌下来都不怕。“何报国!
”易中海一拍桌子,先声夺人,“你回院才几天?先是殴打亲弟,再是凌辱长辈!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我们这些街坊四邻?”“就是!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他那个官迷肚子,“你一个当兵回来的,怎么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
我们院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和睦团结的典范,你一回来,就搅得乌烟瘴气!
”三大爷阎埠贵敲了敲桌子,慢悠悠地开口:“报国啊,不是三大爷说你。年轻人,火气大,
可以理解。但凡事要讲理。你对贾家大妈动手,就是你的不对。尊老爱幼,这是传统美德嘛。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把一顶顶“破坏团结”、“不尊老爱幼”、“无组织无纪律”的大帽子,
狠狠地扣在我大哥头上。人群里也开始窃窃私语,矛头都指向了我们。“就是啊,太过分了,
怎么能对老人家泼冷水呢?”“傻柱也是,被他哥管得跟孙子似的。”“这何报国,
在部队里是不是杀人杀红眼了?”我听着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这些颠倒黑白的人!
贾张氏骂我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一句话?我哥傻柱被秦淮茹吸血的时候,
他们怎么不出来主持公道?现在,他们却一个个都成了正义的化身。我大哥始终没有说话,
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直到院里最德高望重的聋老太,
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混浊的眼睛看向我大哥。“报国,你给贾家嫂子道个歉,这事,
就算了了。”聋老太发话了,这在院里,就相当于最后通牒。所有人都以为,
我大哥就算再横,也得给这个面子。然而,我大哥却笑了。他上前一步,
从怀里掏出那本军功章证书,还有一本红色的退役军官证,重重地拍在八仙桌上。“道歉?
可以。”他环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易中海的脸上。“但在道歉之前,我有几个问题,
想请教一下院里的‘大明白人’,一大爷,易中海。”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不祥的预感。“第一个问题,”我大哥的声音铿锵有力,“你说我们院和睦团结,
那我请问,我父母刚死,我妹妹雨水才几岁,你们这些‘和睦’的邻居,有谁主动伸过手,
帮过她一把?是给她一碗饭了,还是给她一件衣了?”全场寂静。“没有!你们一个个,
眼睁睁看着我弟弟傻柱,这个唯一的劳动力,被对门的秦淮茹当成长期饭票!
你们谁出来说过一句公道话?你们的‘和睦’,就是看着我们何家被掏空,
你们好在旁边看笑话,是不是?”易中海的脸开始发白。“第二个问题,
”我大哥指向贾张氏,“你说要尊老爱幼。好,我问你,贾张氏,倚老卖老,
成天在院里撒泼骂街,指着我妹妹的鼻子骂她是‘赔钱货’,这叫‘老’吗?这叫为老不尊!
我泼她一桶冷水,是让她清醒清醒,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叫管教,不叫凌辱!
”贾张氏想开口反驳,却被我大哥的眼神吓得把话咽了回去。“第三个问题!
”我大哥的目光,像锥子一样扎在易中海身上,“也是最关键的问题!易中海,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你天天在傻柱耳边吹风,让他‘帮助’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