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的灯光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划破了深夜的宁静。
金莲医生第三次查看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十七分，这是夜班最难熬的时刻。
"金医生！
车祸伤员，三分钟后到！
"护士小张的声音从对讲机里炸响。
我条件反射般戴上手套，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十年急诊科生涯，本该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但今晚格外不同。
从下午开始，我的太阳穴就突突首跳，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记忆深处破土而出。
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伴随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
自动门向两侧滑开，担架床被快速推了进来。
"男性，约三十五岁，车祸导致多发性骨折，血压80/50，心率120..."我的视线落在伤员脸上，呼吸瞬间凝固。
那张圆脸，那对粗眉，还有左颊上那颗熟悉的黑痣——这分明是武大郎的脸！
"金医生？
"护士疑惑地碰了碰我的手臂。
我猛地回神，强迫自己专注于抢救。
"立即建立两条静脉通路，准备输血，联系骨科和神经外科会诊..."我的声音听起来出奇地冷静，与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形成鲜明对比。
这不可能。
距离我——不，距离潘金莲饮下那杯毒酒己经过去了九百多年。
武大郎怎么可能出现在二十一世纪的急诊室？
手术持续了六个小时。
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毕，我脱下手套，发现自己的掌心全是冷汗。
更衣室的镜子里，映出一张与前世截然不同的脸——潘金莲的妩媚被金莲医生的干练取代，只有那双杏眼还保留着几分相似。
"金医生，你还好吗？
"护士长递来一杯咖啡，"你脸色很差。
""只是有点累。
"我勉强笑了笑，"那个车祸伤员...他叫什么名字？
""武明远，是个程序员。
家属己经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说是他弟弟。
"我的咖啡杯差点脱手。
弟弟？
武松？
推开家属等候区的门，我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窗前。
当他转过身来，我几乎要惊叫出声——剑眉星目，虎背熊腰，这不正是当年那个打虎英雄吗？
"您是...武先生的弟弟？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武松阳。
"他简短地自我介绍，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我，"我哥情况怎么样？
"我强自镇定地解释了手术情况，却注意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不是担忧，而是一种近乎算计的冷静。
这眼神我太熟悉了，九百年前，当武松提着刀闯进我的房间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金医生是吧？
"他突然凑近，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我的后背抵上了墙壁，退无可退。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个清朗的声音插了进来："武先生，请不要打扰我们的医生工作。
"我转头，看见医院新来的外科主任西门清站在走廊尽头，白大褂下露出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
他的目光在我和武松阳之间来回扫视，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西门庆。
这个名字如闪电般劈进我的脑海。
我几乎要窒息了——命运为何如此残忍，让九百年前的冤家全部聚首在这家医院？
回到公寓，我锁上门，瘫坐在地。
自从三年前在这个身体里醒来，我一首刻意回避前世的记忆。
但今晚，所有的防御都土崩瓦解。
我颤抖着打开电脑，搜索"武大郎 真实历史"。
页面跳出的结果让我瞪大了眼睛——最新史学研究发现，《水浒传》可能严重歪曲了潘金莲的形象。
有学者在清河县古墓中发现的手稿显示，武大郎之死另有隐情...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金医生，我知道你是谁。
明晚八点，医院天台见。
——西门清“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我惨白的脸。
九百年前的噩梦，正在现代重演。
金莲医生第三次查看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十七分，这是夜班最难熬的时刻。
"金医生！
车祸伤员，三分钟后到！
"护士小张的声音从对讲机里炸响。
我条件反射般戴上手套，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十年急诊科生涯，本该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但今晚格外不同。
从下午开始，我的太阳穴就突突首跳，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记忆深处破土而出。
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伴随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
自动门向两侧滑开，担架床被快速推了进来。
"男性，约三十五岁，车祸导致多发性骨折，血压80/50，心率120..."我的视线落在伤员脸上，呼吸瞬间凝固。
那张圆脸，那对粗眉，还有左颊上那颗熟悉的黑痣——这分明是武大郎的脸！
"金医生？
"护士疑惑地碰了碰我的手臂。
我猛地回神，强迫自己专注于抢救。
"立即建立两条静脉通路，准备输血，联系骨科和神经外科会诊..."我的声音听起来出奇地冷静，与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形成鲜明对比。
这不可能。
距离我——不，距离潘金莲饮下那杯毒酒己经过去了九百多年。
武大郎怎么可能出现在二十一世纪的急诊室？
手术持续了六个小时。
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毕，我脱下手套，发现自己的掌心全是冷汗。
更衣室的镜子里，映出一张与前世截然不同的脸——潘金莲的妩媚被金莲医生的干练取代，只有那双杏眼还保留着几分相似。
"金医生，你还好吗？
"护士长递来一杯咖啡，"你脸色很差。
""只是有点累。
"我勉强笑了笑，"那个车祸伤员...他叫什么名字？
""武明远，是个程序员。
家属己经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说是他弟弟。
"我的咖啡杯差点脱手。
弟弟？
武松？
推开家属等候区的门，我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窗前。
当他转过身来，我几乎要惊叫出声——剑眉星目，虎背熊腰，这不正是当年那个打虎英雄吗？
"您是...武先生的弟弟？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武松阳。
"他简短地自我介绍，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我，"我哥情况怎么样？
"我强自镇定地解释了手术情况，却注意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不是担忧，而是一种近乎算计的冷静。
这眼神我太熟悉了，九百年前，当武松提着刀闯进我的房间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金医生是吧？
"他突然凑近，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我的后背抵上了墙壁，退无可退。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个清朗的声音插了进来："武先生，请不要打扰我们的医生工作。
"我转头，看见医院新来的外科主任西门清站在走廊尽头，白大褂下露出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
他的目光在我和武松阳之间来回扫视，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西门庆。
这个名字如闪电般劈进我的脑海。
我几乎要窒息了——命运为何如此残忍，让九百年前的冤家全部聚首在这家医院？
回到公寓，我锁上门，瘫坐在地。
自从三年前在这个身体里醒来，我一首刻意回避前世的记忆。
但今晚，所有的防御都土崩瓦解。
我颤抖着打开电脑，搜索"武大郎 真实历史"。
页面跳出的结果让我瞪大了眼睛——最新史学研究发现，《水浒传》可能严重歪曲了潘金莲的形象。
有学者在清河县古墓中发现的手稿显示，武大郎之死另有隐情...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金医生，我知道你是谁。
明晚八点，医院天台见。
——西门清“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我惨白的脸。
九百年前的噩梦，正在现代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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