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宝贝们，今天小雨给大家带来的是这款限量版口红，原价299，
现在直播间专享价只要199！"我对着手机镜头卖力地推销着，直播间里弹幕飞舞。
主播这个色号真好看！买买买！雨雨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啊？就在这时，
门铃响了。我示意助理小美去开门，继续直播："这个色号真的超显白，
姐妹们相信我的眼光..."小美拿着一个破旧的快递盒走了过来："雨姐，你的快递。
"我瞥了一眼寄件人，是我男朋友林浩。心里涌起一阵甜蜜，这家伙又给我寄什么惊喜？
"宝贝们稍等，让我拆个快递！"我兴奋地撕开包装，期待着里面的礼物。然而，
当我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一支看起来包装简陋的口红，
还有一张纸条：宝贝，这是我在网上找到的9.9包邮口红，听说质量不错，你试试看。
爱你的林浩。直播间瞬间安静了三秒，然后弹幕爆炸了：卧槽，9.9包邮的口红？
主播男朋友也太抠了吧！人家在直播间卖199的口红，男朋友送9.9的，
这也太打脸了！姐妹快跑，这种男人不能要！笑死我了，主播脸都绿了！
我尴尬地看着弹幕，强撑着笑容："哈哈，我男朋友比较节俭，
他这是在帮我测试产品质量呢！"节俭？这叫抠门好吗！主播别给他找借口了，
看看人家别的主播男朋友，动不动就送几万的包包！9.9包邮，
连个配送费都不愿意出，真的服了！我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林浩这个混蛋，
他知道我在直播，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送这种东西过来？这不是故意让我在观众面前丢脸吗？
"好啦好啦，我们继续看产品！"我强行转移话题，
但弹幕里关于我男朋友的讨论根本停不下来。主播清醒点，这种男人不值得！
我赌十块钱，这男朋友肯定是个穷鬼！建议主播换个有钱点的男朋友！
直播结束后，我瞪着那支9.9的口红，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我和林浩交往三年了，
他确实不富裕，在一家小公司做程序员，月薪一万多。但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节俭。
想起刚开始交往时，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是一束从路边花店买的29元玫瑰，
当时我觉得心意最重要。后来我生日，他送了一条200块的项链，说是在网上淘的，
虽然便宜但是纯银的，对身体好。我当时还感动得稀里哗啦，觉得他真贴心。
可现在...我看着直播间里那些嘲讽的弹幕，突然觉得特别委屈。
我每个月直播收入好几万，在这个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
结果男朋友给我送9.9包邮的口红？手机响了，是林浩打来的。"宝贝，礼物收到了吗？
喜欢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你觉得我会喜欢吗？"我压着火气。"怎么了？
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是颜色不合适？我可以再给你买别的颜色...""林浩！
"我终于忍不住了，"你知道我刚才在直播吗？
你知道你这个9.9包邮的口红让我在几万观众面前多丢脸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直播。但是这口红真的挺好的，
我专门看了评价才买的...""够了！"我挂断了电话。看着桌上那支廉价的口红，
我心情烦躁到了极点。也许是时候重新考虑一下这段感情了。三年来，
林浩给我买过最贵的东西就是去年情人节的一条500块的手链。
平时约会也总是去一些便宜的地方，吃饭从来不超过一百块。我以前觉得这样挺好的，
至少说明他不是那种花心的花花公子。但是现在...小美走过来安慰我："雨姐，
别生气了。其实男朋友有没有钱不重要，关键是对你好就行。""可是..."我欲言又止。
其实我也不是拜金的人，但是作为一个有一定知名度的主播，
男朋友这样让我在观众面前丢脸，真的让我很难堪。而且最关键的是，我突然意识到，
三年来我对林浩的了解其实并不多。他很少跟我聊工作的事，也很少提他的家庭。
我甚至连他父母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这样想着，我心里涌起一阵不安。
难道林浩一直在隐瞒什么吗？第二章第二天早上，我还在为昨天的事情闷闷不乐，
林浩就出现在了我的公寓门口。他手里拎着两份早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宝贝，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煎饼果子。"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塑料袋，上面写着"老王煎饼摊"，
一份煎饼果子8块钱。"你昨天让我那么丢脸，现在拿8块钱的煎饼果子就想哄我？
"我冷冷地说。林浩的表情有些尴尬："那...要不我们去酒店吃早茶？""算了。
"我叹了口气，让他进了门。毕竟交往三年了，为了一支口红闹分手确实有些小题大做。
吃早餐的时候，我仔细观察着林浩。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
脚上是一双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运动鞋，看起来确实很朴素。"林浩，我昨天想了想，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但是我对你的了解其实不多。"我试探性地问道，
"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家庭情况？
"林浩咬煎饼的动作顿了一下："我家就是普通的工薪家庭，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他们...在老家做点小生意。"林浩的回答很模糊。
我皱了皱眉："什么小生意？""就是开个小店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特别的。
"林浩明显不想多聊这个话题，"对了，我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喜欢。""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下午，林浩开着他那辆开了五年的国产车带我出门。
车子已经有些老旧了，空调也不太好用，我坐在副驾驶上，心情依然有些烦躁。
路过一家奢侈品店的时候，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橱窗里的包包。
"那个香奈儿的新款包包好漂亮。"我随口说道。
林浩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确实挺好看的，不过...太贵了。"我心里一阵失落。
三万多的包包对他来说确实是天价，但是对我来说，努力直播两个月就能买得起。"到了。
"林浩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公园门口停下了车。我看着眼前的免费公园，
心情更加郁闷了："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今天有樱花展，听说很漂亮。
"林浩兴奋地说。我们走进公园，确实有不少樱花在盛开，景色还算不错。
但是看着周围那些穿着朴素的市民，我总觉得格格不入。"宝贝，你看那边！
"林浩指着前方。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情侣正在樱花树下拍照。
男生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看起来很浪漫。"你想拍照吗？我帮你拍。"林浩说。"算了。
"我有些兴致缺缺。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闺蜜晓雯打来的。"小雨，你在哪里？
我刚买了个新包包，出来给你看看！"晓雯的声音很兴奋。"我在樱花公园。""樱花公园？
那个免费的？"晓雯的语气带着一丝惊讶，"你和林浩？""嗯。""我的天，
小雨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我男朋友昨天带我去米其林餐厅吃饭，花了三千多呢！
"我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给我找拍照角度的林浩，心情更加复杂了。挂断电话后，
林浩走过来："怎么了？表情看起来不太好。""没什么。"我勉强笑了笑。
但是心里却止不住地比较。晓雯的男朋友是做金融的，年薪几十万，
经常带她去高档场所消费。虽然我的收入也不低，但是有个这样的男朋友，
总让我在朋友面前有些抬不起头。逛完公园后，林浩提议去吃饭。
我以为他会选个稍微好一点的餐厅，结果他带我去了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川菜馆。
"这家店的麻婆豆腐特别正宗。"林浩熟练地点菜。我看着菜单上的价格，
最贵的菜也就四十多块钱。坐在这种环境里，我感觉自己的形象和主播身份完全不符。
正吃着饭，突然有个粉丝认出了我："你是苏小雨吧？我经常看你的直播！""你好。
"我礼貌地笑了笑。那个粉丝的目光在我和林浩之间转了转，
然后小声问："这是你男朋友吗？""嗯。"粉丝的表情有些奇怪，看了看餐厅的环境，
又看了看林浩的穿着，欲言又止。等粉丝走后，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怎么了？
"林浩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没什么。"我低头扒饭，不想多说。但是心里已经下定决心，
必须要搞清楚林浩到底是什么情况。一个月薪一万多的程序员，不至于这么抠门吧？
除非...他还有别的目的。第三章回到家后，我越想越不对劲。
决定找个机会去林浩的公司看看，了解一下他的真实情况。第二天下午，
我以送午饭的名义来到了林浩所在的科技园。他说他在一家叫"智创科技"的公司上班，
做后端开发。我按照他给的地址找到了那栋写字楼，坐电梯到了8楼。电梯门一开，
我就看到了"智创科技"的前台。这是一家看起来规模不大的公司，前台小姐正在玩手机。
"你好，我找林浩。"我说。前台小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林浩？
我们公司没有叫林浩的员工啊。"我愣了一下："不可能，他说他在这里上班。
""真的没有，我对公司所有员工都很熟悉。"前台小姐很确定地说。我的心狂跳起来。
林浩骗我？他为什么要骗我他的工作地点？"那...会不会是其他部门的？
"我不死心地问。"我们公司总共就三十多个人，真的没有叫林浩的。"走出科技园，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林浩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骗我他的工作地点？
我立即给他打电话："你在哪里？""在公司啊，怎么了？""我现在就在智创科技楼下，
前台说没有你这个人。"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林浩说："你怎么跑到我公司来了？
""林浩，你到底想隐瞒什么？"我的语气已经带着怒意。"我...我最近换工作了，
忘记跟你说了。"林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换什么工作？在哪里上班？
""这个...电话里说不清楚，晚上我跟你详细解释好吗？"我挂断电话，
站在科技园门口，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三年的感情，原来建立在谎言之上？晚上，
林浩如约来到我的公寓。他看起来很紧张，进门后就开始解释："宝贝，对不起，
我确实骗了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冷着脸。"我...我其实失业两个月了。
"林浩低着头，"之前的公司裁员，我被裁了。但是我不想让你担心，所以一直没说。
""失业两个月？"我惊讶地瞪大眼睛，"那你这两个月的生活费哪里来的？
""我有点积蓄，还有...接一些私活。"我仔细观察着林浩的表情，
总觉得他还在隐瞒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找新工作？""我在找啊，但是现在经济不好，
工作不好找。"林浩的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林浩，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林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很陌生。
三年来，我以为我了解他，但现在发现，我对他的了解可能都是假的。"那你住的那个小区，
是租的还是买的？"我继续试探。"租的。""多少钱一个月？""三千。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他说他有积蓄，按照他以前的工资水平，应该攒不了多少钱。
失业两个月，还要付房租和生活费，应该很紧张才对。
但是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找工作的样子？"林浩，你能不能让我去你家看看？
"我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林浩的表情明显一变："去我家？为什么？""交往三年了，
我连你家什么样都不知道，这不正常吧？""我家很乱，
而且你也不喜欢那种环境...""我不在乎。"我坚持道。林浩犹豫了很久，
最后点头："好吧，那明天我收拾一下，后天你来。"看着他勉强同意的样子，
我心里的疑虑更深了。当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林浩这个人越来越让我看不透了。失业、换工作、不让我去他家...这些都太可疑了。
我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林浩的社交媒体。他的朋友圈更新很少，偶尔发一些风景照，
从来不发自己的照片，也很少有朋友互动。这也很奇怪。一个正常的年轻人，
社交媒体怎么会这么冷清？除非...他在刻意隐藏什么。
我又想起前几天那个9.9包邮的口红事件。当时我只是觉得他抠门，但现在想想，
一个正常的男朋友，即使再节俭，也不会在女朋友直播的时候送这种东西吧？
除非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或者...他有别的目的。越想越睡不着，
我干脆起床开了电脑，准备查一下林浩的真实情况。但是搜索了半天，
除了一些很普通的信息，什么都查不到。这个人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背景信息。凌晨三点，我终于下定决心。明天我要亲自去他家看看，
不管他愿不愿意。如果他真的在隐瞒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要搞清楚。毕竟，
我不能和一个满口谎言的人继续交往下去。第四章第二天晚上，我按照约定去林浩家。
他住在城北的一个老旧小区，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小区门口停着几辆看起来很普通的车，
环境确实比较一般。我心想，也许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失业程序员。来到他说的那栋楼下，
我按照他给的门牌号找到了房间。房门很普通，和这个小区的整体风格很搭配。"你来了。
"林浩开门，看起来有些紧张。我走进房间，四周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
装修很简单，家具也都很普通。客厅里有一台不算新的电视，沙发看起来用了很久。
"你平时就住在这里？"我问。"嗯。"林浩点头，"我说了环境一般，你别介意。
"我继续观察着这个房间。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收拾得很干净。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看起来确实像是程序员的工作环境。"那台电脑是你工作用的？""对，
我平时接私活就用它。"我走过去看了看，这是一台看起来很普通的联想笔记本，
应该价值不到一万块。但是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书桌抽屉没有完全关严，露出了一个信封的一角。上面隐约可以看到"XX银行"的字样。
"林浩，我想上个洗手间。"我说。"哦，在那边。"他指了指一个方向。
趁着他去厨房倒水的时候，我快速地拉开了那个抽屉。里面有几张银行对账单，
我快速地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瞬间愣住了。
余额：¥8,847,265.32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仔细看了一遍。没错，
是八百多万！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一个失业的程序员，银行卡里怎么会有八百多万？
我赶紧把对账单放回原处，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洗手间。但是我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
八百多万！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程序员能够拥有的财富。从洗手间出来后，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是看林浩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林浩关心地问。"没什么，可能有点累了。"我勉强笑了笑。在他家坐了一会儿，
我就找借口离开了。回到家后，我立即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信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
即使工作十年，也不太可能攒到八百万。除非他有其他的收入来源，
或者...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我又想起了林浩平时的一些行为。他虽然表现得很节俭，
但是从来不会为钱的事情真正发愁。每次约会，虽然他选择的都是便宜的地方，
但是付账的时候从来不会犹豫。而且，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
上个月我们一起走过一家高档珠宝店，我随口说了句"那个手镯真漂亮"，
当时他的表情很奇怪，好像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如果他真的有八百万，
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穷？为什么要送我9.9包邮的口红？这一切都说不通！我越想越气愤。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吗？我打开直播软件，想要分散一下注意力，
但是看到那些粉丝的弹幕，我更加烦躁了。小雨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是不是又被穷男朋友气到了？真的建议分手，找个有钱的多好。我关掉了直播，
给晓雯打了个电话。"小雨？这么晚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晓雯，
如果你发现你男朋友一直在骗你，你会怎么办？""骗我什么？出轨？""不是，
是隐瞒他的真实身份和财产状况。""什么意思？"晓雯来了兴趣。
我把今天的发现告诉了她，晓雯听完后惊呼："八百万？你确定没看错？""绝对没错。
""那他为什么要装穷？这也太奇怪了吧！"晓雯沉思了一会儿，"会不会是在测试你？
看看你是不是拜金？""测试？"我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很多有钱人都会这样做啊，
担心别人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晓雯分析道，
"但是测试三年也太久了吧..."挂断电话后，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如果林浩真的是在测试我，那他这样做是不是说明他并不信任我？三年的感情，
他依然觉得我可能是个拜金女？这样想着，我心里涌起一阵委屈和愤怒。不管他是什么目的，
欺骗就是欺骗。我必须要搞清楚他的真实身份！第五章第二天上午，我决定采取行动。
既然在网上查不到林浩的真实信息，那我就找专业的人帮忙。
我联系了一个以前采访过的私家侦探，让他帮我调查林浩的真实身份。"苏小姐，
您要调查的这个人信息很奇怪。"私家侦探在电话里说，"他的身份信息都很干净，
但是过于干净了，像是刻意清理过的。""什么意思？""比如说，
他的学历、工作经历这些，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但是缺少很多细节。
而且他的一些活动轨迹，和他提供的信息不太匹配。""那你能查到他的真实身份吗？
""需要一点时间，不过应该可以。"下午的时候，我正在准备直播，林浩突然来了。
"宝贝，我想和你商量件事。"他看起来有些兴奋。"什么事？"我冷淡地问。
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我对他已经有了很深的戒备。"我找到新工作了！
"林浩高兴地说，"在一家大公司，薪水比以前高不少。""哪家公司？""腾云科技，
你听说过吗？是做互联网的。"我在心里冷笑。又开始编故事了？"那很好啊，恭喜你。
"我表面上表现得很平静。"所以我想，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庆祝一下？我请你吃顿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