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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柳苗是《街道办辟谣男子因天价彩礼跳河》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默默不爱喝豆浆”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恋爱五柳苗说彩礼按老家规矩八万临领证前三她妈突然把存折摔我脸上:“十八万八!少一分甭想娶我闺女!”我连夜敲遍所有亲戚的二叔啐我一脸:“卖女儿呢?这钱扔水里也不借你!”“陈你手心里全是”柳苗的声音低低带着点从副驾飘过她手指头缠着我右手的小轻轻红六十长得让人心我反手攥住她整只湿黏的掌心包着她干燥微凉的指“紧”我实话实嗓子有点发...
恋爱五年,柳苗说彩礼按老家规矩八万八。
临领证前三天,她妈突然把存折摔我脸上:“十八万八!少一分甭想娶我闺女!”
我连夜敲遍所有亲戚的门,二叔啐我一脸:“卖女儿呢?这钱扔水里也不借你!”
“陈石,你手心里全是汗。”
柳苗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笑,从副驾飘过来。她手指头缠着我右手的小指,轻轻晃。
红灯。六十秒。长得让人心慌。
我反手攥住她整只手,湿黏的掌心包着她干燥微凉的指尖。“紧张,”我实话实说,嗓子有点发紧,“证一扯,这辈子就绑死了。”
柳苗扭过头看我,眼睛弯弯的,像藏着星星。“绑死就绑死呗。”她手指在我汗湿的手心里抠了抠,“怎么,陈老板现在想反悔?晚了!定金都收了五年了!”她指的是我妈给的那个旧金镯子,就圈在她细细的手腕上。
“反悔?”我嗤了一声,空着的左手点了点她鼻尖,“是你别到时候哭鼻子嫌我这穷地方委屈你。”
“切,谁稀罕。”她头一扬,马尾辫扫过我脸颊,痒痒的,“我妈说了,规矩按我们老家来,不多要,就图个吉利数,八万八。”
“八万八?”我心里盘算着家里那张卡上的余额,刚够这个数,还差几千得动我爸的私房钱,“行,吉利!等店里的货款结了,我立马打过去。”
绿灯亮了。我一脚油门,那辆二手面包车吭哧吭哧往前冲。车窗外,民政局那栋有点旧的灰白色大楼越来越近,像个沉默的证人。
柳苗的手还被我攥着,暖暖的。五年了。从大学门口那间烟雾缭绕的小网吧里打游戏遇见,到后来挤在城中村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分一碗泡面,再到去年咬牙盘下那个小小的建材门面。日子像拉磨的驴,慢,却总往前碾。掰着指头算日子,就等着今天这个戳儿盖下去。
车停在民政局门口那棵大槐树下,叶子浓密,筛下碎金子似的光斑。柳苗先推门跳下车,白色连衣裙的裙摆扬起来,干净得晃眼。“快点呀!”她回头催我,脸上红扑扑的。
我拔钥匙,锁车,动作有点急。心脏在肋骨后面撞得咚咚响。
刚绕过车头,手机在裤兜里震得腿发麻。
是柳苗妈的号码。她平时很少直接找我。
“阿姨?”我接起来,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陈石啊,”柳苗妈的声音像刚掐了烟,有点哑,还有点飘,“你和苗苗还没进去吧?”
“到了,门口呢。”我看柳苗已经在台阶上冲我招手。
“那正好!赶紧先停停!”她语气陡然拔高,像根细铁丝勒过来,“我刚跟你叔从老家二舅姥爷家回来,他刚嫁了闺女!人家那排场!那彩礼!啧啧……我跟你叔合计了一路,心里头啊,过不去!”
我脚步顿住了,停在离柳苗几步远的地方。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刺得我眼睛发涩。“阿姨,您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了八万八?”
“八万八?”柳苗妈在电话那头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那是老黄历了!现在啥都涨价,就剩你家闺女不值钱啦?苗苗她二舅姥爷家那闺女,长相、学历,哪点比得上我们苗苗?人家愣是收了十八万八!”
“十八万八?”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像在念一个陌生的咒语。
柳苗脸上的笑没了。她看着我,眼神有点慌,从台阶上跑下来:“妈?妈你说什么呢?”
电话里柳苗妈的声音还在往外蹦豆子:“对!就这个数!吉利,大气!我跟你叔商量好了,就按这个来!一分不能少!陈石啊,苗苗可是我的心尖肉,不能委屈了她!你先别进去,赶紧去凑凑,凑齐了再说领证的事儿!” 电话啪嗒挂断了,忙音嘟嘟嘟,像催命的鼓点。
柳苗已经跑到跟前,一把抓住我胳膊:“我妈说什么?什么十八万八?”她声音有点抖。
我看着她,那张看了五年的脸,此刻有点陌生。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一片空白的表情。
“你妈说,”我把手机揣回兜里,动作有点沉,“彩礼,改十八万八了。差一分,证不领。”
柳苗的手从我胳膊上滑下去。她张着嘴,眼睛瞪得很大,看看我,又看看民政局的大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