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笼谋心

锦笼谋心

作者: 一点儿意思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锦笼谋心》“一点儿意思”的作品之沈庭曜账册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故事主线围绕账册,沈庭曜,御史衙展开的古代言情,大女主,替身,逆袭,爽文小说《锦笼谋心由知名作家“一点儿意思”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02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23:27:51。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锦笼谋心

2025-09-21 02:01:17

第一章初冬的京城,晨雾沉沉,青石铺就的长街上湿漉漉的,马蹄声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远近交织。天色尚早,府里却已经有人开始忙碌,

穿着灰布短褂的小厮抱着柴火快步穿过院子,脚步声被积水的青石板压成一连串细碎的响。

我正坐在东暖阁的窗下习字,手里那支狼毫笔还带着暖气,墨香混着炭火的气味缓缓散开。

母亲在不远处的榻上翻阅账册,神色一如往常的沉静,偶尔抬眼看我一眼,

像是怕我握笔姿势走了形。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沉重、凌乱,

又带着一丝寒意。紧接着,小厮的声音透过雾气传了进来:“夫人,有封信,

说是送到您手上的。”母亲抬头,我看见她眉间细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吩咐将信呈上来,

我却发现,那信封封泥的颜色很特别,不是常见的朱红,而是深沉的墨紫色,

印纹陌生、边缘还有些微裂。母亲接过信,手指微微一顿。她的眼神从信封上收回时,

已经变得与刚才完全不同——原本的温和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厉的凝重。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吩咐:“去叫你父亲进来。”我下意识想开口问,

但母亲已经合上账册,将信收入袖中。炭火“啪”地爆了一声,我心里也跟着一紧。

父亲来得很快,穿着未及整理的常服,身上还带着出门巡视院子的寒气。他看见母亲的神情,

也没有问,只伸手接过那封信。当他目光落在封泥上的时候,眼角的皱纹忽然深了些。

他们在榻前低声说了几句,声音压得极低,

只有零碎的字眼飘到我耳里:“御史……审……三日……”我屏息凝神想听清,

却被母亲回头发现。她的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你先去抄完早课的经文。”我只得应下,

走出暖阁。刚踏过门槛,就听见父亲压低嗓音的低喝,像是因为某句话起了争执。

院里的雾似乎更浓了,笼得人眼前一片模糊。午后,母亲整日都待在里屋,不曾出来。

下人们的脚步比往常轻,连端茶的丫鬟都不敢大声说话。我去寻母亲,

却被守在门口的婆子拦住,说夫人歇下了,不便打扰。

那封墨紫封泥的信像是一道看不见的墙,将我与屋里的秘密隔开。我在廊下来回走了几趟,

忽然想起父亲一向与御史衙门并无深交,更谈不上私谊,那么这封信为何由他们送来?

傍晚时分,府外传来沉重的蹄声,像是铁锤敲在我心上。一个仆人快步跑进来,

低声对门房说了几句。没等我追问,门房已经神色紧张地合上了门闩。夜色渐深,

风从屋檐下钻进来,吹得灯影摇晃。父亲一直未归,母亲也未现身。厅中只剩下我和炉火,

火焰的颜色像被风抽得一阵明一阵暗。我抱着披风坐在榻上,

心里那股不安随着夜色越压越重。突然,院门那头响起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踩得青石板噼啪作响。我抬起头,烛光摇曳间,只见影子在门口晃动,

一声沉稳而低沉的声音随之传来——那声音带着寒意,像是从雾中钻出来的:“快去禀夫人,

大人出事了。”第二章夜色浓得像泼下的墨,府门外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晃,光影忽明忽暗。

门房匆匆打开一条缝,一个披着官差斗篷的中年人踏了进来,脚上的雪泥一路溅到门槛。

他环视四周,低声喊了句:“夫人何在?快唤出来,大人被御史衙门带走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手指一下攥紧了披风的边角,几乎没顾得上穿鞋便冲到前厅。

母亲已经站在堂前,面色比寒风还冷。那中年差役上前一步,

压低嗓音:“今午御史衙门奉旨查案,说大人贪污受贿,证据确凿,当堂带走,

明日一早便会在大理寺过堂。”“胡说!”我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要尖锐许多,

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母亲的手在袖中一紧,却没有喝止我,只问:“可见了圣旨?

”差役摇了摇头:“口谕传旨,衙门已有人签押。”我看向母亲,

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镇定或安慰,可她只是缓缓闭了闭眼,像在权衡什么。周围的空气里,

炉火的味道和冷风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人透不过气来。正僵持着,外面传来马蹄声,

一道高瘦的身影跨进门槛,身披青灰色斗篷,帽檐压得极低。我认得,

那是我的未婚夫——知府世子沈庭曜。他的目光从母亲移到我身上,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然后开口:“传言是真的,御史衙门已经立了案。”我的心口像被冷水浇过,冰到发痛。

沈庭曜走近几步,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母亲:“我从朋友那里拿到的卷宗抄本,

可能对你们有用。”我上前一步接过,手指碰到油纸的一瞬间,

透出的凉意像顺着指尖钻进了骨头。卷宗不厚,但第一页就写着父亲的姓名和官职,

后面密密麻麻罗列着所谓的“赃银数目”与“收受人名单”。字迹端正、落款齐全,

看起来没有一丝破绽。“这全是捏造的。”我抬起头,声音有些发颤,

“可是……是谁要置他于死地?”“你心里难道没数吗?”沈庭曜目光沉沉,“三日后公审,

你们若不能拿出证据推翻,这案子就定了。”三日。只有三日。母亲缓缓坐下,

垂着眼帘问他:“你此行可算帮忙?”沈庭曜顿了顿:“我只能做到这些,余下的,

你们自己想办法。”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刀子一样割开了空气。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心中又寒又急。母亲开口打断我的思绪:“吩咐人,锁好账房的门,把这卷宗收起来。

今晚不许任何人进出。”我忍不住上前一步:“娘,我们不能光守着不动,

父亲在衙门里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母亲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平静得像看不出波澜,

却在那一瞬间,有什么像火星一样一闪而过。她缓缓道:“你想做什么?”“查账。”我说,

“从案发那日到现在的来往账目,找出不对的地方。”她盯了我一瞬,

像在衡量我的话是真是假,随后点头:“去吧。但记住,你只有三天。

”我拎着灯笼去了账房,夜风透过窗缝灌进来,烛火摇晃得厉害。账册一排排码在木柜里,

每一本的封签都写着日期。我翻到案发前后的记录,

却发现账册之间有一处明显的空档——整整三日的出入账目不见了。账房先生闻声赶来,

神色慌乱地说那几本账册前日还在,今日不知为何就没了。我追问还有谁碰过木柜,

他支支吾吾说不清。这时,丫鬟轻声在我耳边道:“小姐,这几日府里有个陌生人常来送信,

奴婢见过两次。”我抬头,心里的那团寒气忽然开始翻涌。那封墨紫封泥的信,

那陌生的脚步声,父亲的突然被捕……这些线索在脑中交织成一张看不见边界的网。

灯油将尽,火光映在木柜的铜锁上,闪了一下又暗了下去。我合上账册,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三日后,我必须给朝堂一个真相,不论代价。第三章天刚蒙蒙亮,

院门口就传来丫鬟压低的禀报声:“小姐,账房被人翻过了。”我披着外衫赶去,

寒气从脚底直往上窜,薄霜沿着廊下的青砖延伸到账房门口。门半掩着,木锁歪在一边,

锁孔里还留着被撬过的痕迹。账房先生正弯腰清点,额头渗着细汗,见我来了,

急忙躬身行礼:“昨夜奴才值夜,前半夜还好好的,后半夜小眯了一会儿,

就……就成这样了。”我走到柜前,伸手摸了摸木门的边缘,冰凉得像刚浸过水。

柜里原本按日期摆放的账册明显被翻动过,几本挪了位,还有一整册不见踪影。我心里一沉,

那册正是父亲被捕前的关键记录。“除了你,还有谁有钥匙?”我问。“只有老爷。

”账房先生垂着眼,声音低得快听不见。我转向门口守着的丫鬟:“昨夜谁路过这里?

”她犹豫了一下:“奴婢半夜起夜,瞧见一个人影从廊那头闪过去,个子高高的,

穿着灰色短褂,看不清脸。”账房先生脸色微变,却不吭声。我盯着他的神情,

心底隐隐有了怀疑。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假作没察觉,转身去检查地面。

廊下青砖上留着几片细碎的纸屑,摸上去粗糙,带着墨香。我把它们捏在掌心,

立刻认出是我们账房惯用的竹纸,纹理和丢失的账册完全一致。我叫来小桃,

让她悄悄盯着账房先生和最近添的两个新帮手,自己回房将纸屑摊在案上细看。

纸上的墨迹只剩断断续续的几笔,看不出原句,但有一个“银”字格外清晰。窗外天色渐亮,

雾气开始消散,屋内却像笼着一层阴影。我反复琢磨着这片纸屑落在嫌疑人衣袖上的可能性,

越想越觉得,这并非巧合。若不是故意带出,那就是来不及处理干净。午后,

母亲召我去用饭,她面上看似平静,筷子落在碗沿的声音却有些急促。

我低声说:“少了一本账册,我找到了纸屑,怕是被人私下转走。”母亲神色一紧,

却只是淡淡道:“你小心些,别让外人察觉你在查。”我点头,心里更添一层紧迫。

父亲在御史衙门里等着翻案的机会,而这账册很可能就是唯一的救命证据。时间一天天过去,

我输不起。入夜后,小桃回来禀报,说白日里看到新来的账房帮手与外院的马夫低声交谈,

还递过什么东西。我让她画下那人的身形衣着,又记下他们碰面的时间地点。深夜,

我独自去过道巡了一圈。院中静得出奇,只有风吹动树枝的沙沙声。我停在账房门外,

听到里面传来极轻的翻动纸张的声音。推门进去时,烛火摇曳中,

一个灰衣人正弯腰在柜里摸索,他猛地转身,袖口在灯光下晃了一下,

我看见了那抹熟悉的纸屑。“你在做什么?”我的声音低而稳。那人一怔,

随即赔笑说是在找自己落下的账簿。我目光冷冷地落在他袖口,他察觉到我的视线,

慌忙抹了一把,纸屑被捏成一团,趁我不注意时塞进了怀里。我没有立刻拆穿他,

只是走过去,把柜门关上:“账房的事我会禀报夫人,你先回去休息吧。”他怔了一瞬,

点头退了出去。等脚步声渐远,我握紧了拳头。那一刻,我明白,这条线绝不能轻易断了,

真正的幕后人很可能就在我们身边。窗外风声骤紧,灯火被吹得扑腾几下,似乎随时要熄灭。

我盯着那扇刚合上的木门,心里已暗暗记下,这个人和那本账册,

我无论如何都要同时抓在手里。第四章子夜的寒风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座府笼在其中。

院中一片死寂,连廊下的灯笼也被风吹得只剩摇曳的余光。我本该回房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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