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的爱,是囚禁与疯狂

世子爷的爱,是囚禁与疯狂

作者: 招财猫眼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世子爷的是囚禁与疯狂是作者招财猫眼的小主角为谢景渊谢无本书精彩片段:主角是谢无尘,谢景渊,林素昔的古代言情,病娇,虐文,重生,追妻小说《世子爷的是囚禁与疯狂这是网络小说家“招财猫眼”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23:04:34。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世子爷的是囚禁与疯狂

2025-09-21 02:19:29

我叫林素昔,曾经是吏部尚书的嫡长女。“曾经”这两个字,说出来,

就像冬天里呵出的一口白气,轻飘飘的,一下子就散了。林家倒了。一夜之间,

谋逆的罪名扣下来,父亲被关进了天牢,偌大的尚书府被抄了个底朝天。我和母亲、妹妹,

像一群待宰的牲口,被关在京城的教坊司里。就在我以为这辈子就要烂在这里的时候,

一个人来了。平南王世子,谢无尘。整个京城,没人不怕他。他不是皇子,

权势却比皇子还大。传闻他性子乖戾,手段狠辣,落在他手里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他的人,用最粗暴的方式,把我从肮脏的柴房里拖出来。我像一条死鱼,被扔在了他面前。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靴面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

一丝灰尘都看不到。“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像冰块砸在玉盘上,又冷又脆。我没动。

骨头里的那点傲气,是林家给我最后的陪葬品。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那只手很好看,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但力气大得吓人。他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这才看清他。

他长得极好看,是那种带着攻击性的、让人不敢多看的俊美。但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欲望,没有怜悯,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他看了我很久,

久到我以为自己就要死在他这种目光里。然后,他笑了。那笑意很浅,没到眼睛里。

“就是她了。”他说。我就这样,被他“买”走了。他把我带进了一座院子,叫“晚照苑”。

院子很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比我以前在尚书府的院子还要精致。但院子的围墙,

高得离谱,墙头上,还闪着细碎的、像是琉璃片一样的东西。

院子里只有一个哑巴婆子伺候我。她给我送来了最好的衣裳,最精美的食物,

还有一盒又一盒名贵的伤药。我身上的伤,是抄家时被那些官兵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看着吓人。我没用那些药。我怕里面有毒。到了晚上,谢无尘来了。他没碰我,

只是坐在离我不远的椅子上,静静地看我。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精美的瓷器。

“为什么不用药?”他问。我没说话。他站起来,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

他蹲下身,抓住我的脚踝。我吓得一哆嗦。他的手,很凉。他卷起我的裤腿,

看到我腿上的瘀青时,眉头皱了一下。他打开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块,

不由分说地就往我伤口上抹。他的动作很轻,轻得不像话。药膏凉凉的,很舒服。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折磨我之前,先给我一点甜头吗?

他给我上完了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素昔,”他说,声音还是那么冷,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这里,就是你的笼子。”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那句话,

让我瞬间如坠冰窟。“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待在笼子里。别想着飞,也别想着死。

因为你的翅膀,已经被我折断了。你的命,也是我的。”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

他又停下来,头也没回地扔下一句话。“明天,换上我让人送来的那件红色裙子。

”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浑身发冷。我终于明白,等待我的,不是一死百了的痛快,

而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无尽的折磨。他要的,不是我的身体,也不是我的命。他要的,

是把我变成一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关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2第二天,

我没有穿那件红色的裙子。哑巴婆子把它放在我的床头。那是一件极美的裙子,

正红色的锦缎,上面用金线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华丽得不像话。我把它扔在了地上,

用脚狠狠地踩了几下。我穿上了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囚服。这是我身为罪臣之女的标志,

也是我反抗他的武器。我就穿着这身衣服,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他来。他来的时候,

天已经快黑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我,还有我脚边那件被弄脏的红裙子。他的脸上,

没什么表情。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院子里的气氛,

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哑巴婆子吓得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我以为他会发怒,会打我,

或者骂我。但他没有。他只是慢慢地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不喜欢?”他问,

声音很平静。我梗着脖子,不说话。“没关系,”他说,“那就换一件。”他拍了拍手,

门外立刻有两个侍女,端着几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十几件裙子,

红的、粉的、黄的、紫的,每一件都华美无比。“挑一件你喜欢的。”他说。

我看着那些裙子,心里一阵发冷。我明白了,我的反抗,在他眼里,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可笑又无力。我不说话,也不动。他就那么站着,很有耐心地等我。时间一点点过去,天,

彻底黑了。院子里点起了灯笼,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一只巨大的怪兽,

要把我吞掉一样。最后,他好像是失去耐心了。他挥了挥手,让侍女都退下。他弯下腰,

把我从石凳上打横抱了起来。我吓得尖叫,拼命地挣扎。我用手打他,用脚踹他。

但他抱得很稳,我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他把我抱进了屋里,直接扔在了床上。

然后,他走过去,把那件被我弄脏的红裙子,捡了起来。他用手,一点点地,

把上面的灰尘拍干净。做完这一切,他拿着裙子,又走回了床边。他看着我,眼神很冷。

“我不想用强的,林素昔。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屈辱。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谢无尘,你杀了我吧。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他说着,就动手来扯我的衣服。我像疯了一样,又抓又咬。我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

划出了几道血痕。他终于被我激怒了。他一把抓住我的两只手腕,举过我的头顶,

用一只手就牢牢地禁锢住。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我的囚服。“刺啦”一声,

布料碎裂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彻底放弃了挣扎,像一具木偶一样,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进了头发里。他好像很满意我的顺从。

他拿过那件红色的裙子,仔仔细细地,帮我穿上。他的动作,又恢复了那种诡异的温柔,

好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给我系好腰带,抚平裙子上的褶皱。然后,他退后两步,

看着床上的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这样,才好看。”他说。说完,

他转身就走了。好像他今天来,就是为了让我穿上这件裙子。我躺在床上,

身上是华丽的锦缎,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废墟。我明白了,在这个囚笼里,我没有尊严,

没有自我,甚至连穿什么衣服的权利,都没有。我的一切,都属于他。我闭上眼睛,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我一定要逃出去。就算死在外面,也比待在这里,

当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要好。**3. **逃跑的念头,像一颗种子,

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我开始假装顺从。谢无尘让人送来什么衣服,我就穿什么。

送来什么吃的,我就吃什么。他有时候会来看我,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地坐着,看我弹琴,

或者看我画画。他好像很喜欢看我做这些事。我弹的琴,是我母亲教我的。我画的画,

是我父亲教我的。每弹一下,每画一笔,都像刀子在割我的心。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我要让他以为,我已经认命了。晚照苑的围墙太高,我翻不出去。唯一的出口,

就是那扇大门。大门每天都有四个护卫看守,换班的时候,会有短暂的松懈。

这就是我唯一的机会。哑巴婆子,是我逃跑计划里,最大的障碍。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花了很长时间,去观察她。我发现,她每天下午,都会去院子西边的小厨房,

熬一碗安神汤。那是谢无尘吩咐的,说是怕我晚上睡不好。从她离开我的视线,

到她端着汤回来,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这一炷香,就是我逃命的时间。

我开始偷偷地藏一些东西。吃饭时藏起来的馒头,还有我偷偷磨尖了一头的发簪。终于,

我等到了一个机会。那天,谢无尘出城办事,要第二天才能回来。府里的守卫,

比平时松懈了一些。下午,哑巴婆子像往常一样,去给我熬汤。她一走,我立刻行动起来。

我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那是哑巴婆子的。又用锅底灰,把自己的脸抹花。

我揣着馒头和发簪,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贴着墙根,溜到了大门口。我躲在假山后面,

紧张地看着门口的护卫。老天爷好像都在帮我。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护卫,

好像吃坏了肚子,捂着肚子就跑了。剩下的三个人,聚在一起,抱怨着什么。就是现在!

我屏住呼吸,从假山后面冲了出去。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我这辈子,

都没跑得这么快过。我跑出了晚照苑的大门,跑进了王府那长长的、看不到头的回廊。

我不敢停,我怕一停下来,就会被抓住。就在我快要跑到王府侧门的时候,一个人影,

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是谢无尘。他不是出城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阴影里,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勾魂使者。我的腿,

一下子就软了。我跌坐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过来。

他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他的眼睛,黑得吓人。那里面,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狂暴的情绪。是愤怒吗?好像是,但又不止是愤怒。那里面,

还有一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情绪,像是害怕,一种极致的、深入骨髓的害怕。

他怕什么?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手,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

他抱得那么用力,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我的骨头,被他勒得生疼。“不准走。

”他在我耳边说,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准再离开我。

”我整个人都懵了。再?我们以前,见过吗?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我。

他站起身,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冷漠的世子爷。

他看了一眼我身上那不合身的粗布衣服,还有我那张花猫一样的脸,眉头,死死地皱了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弯腰,又一次把我抱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

他把我一路抱回了晚照苑。院子里,哑巴婆子和那几个护卫,全都跪在地上,

抖得比我还厉害。谢无尘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他把我抱进屋里,扔在床上。然后,他从墙上,

解下了一根马鞭。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拿着马鞭,一步步地,朝我走过来。

“林素昔,”他说,声音冷得像冰,“我好像告诉过你,不要想着飞。”“看来,你没听懂。

”他说着,扬起了手里的马鞭。我吓得闭上了眼睛。但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

我等了很久,才敢偷偷地睁开一条缝。我看到,谢无尘举着马鞭,手,在微微地发抖。

他的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痛苦和挣扎的表情。最后,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把马鞭,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他转过身,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柱子上。“砰”的一声巨响,

我看到,有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来。他没有再看我一眼,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他对外面跪着的人,冷冷地扔下一句话。“把她的脚,锁起来。”那天晚上,

我的脚踝上,多了一条细细的金链子。链子的另一头,连在床腿上。链子很长,

足够我在屋子里活动。但是,我再也走不出这间屋子了。我躺在床上,

摸着脚上那冰冷的链子,心里,一片绝望。他不是折断了我的翅膀。他是把我,变成了一只,

彻彻底底的,笼中鸟。**4. **日子,一天比一天绝望。脚上的链子,

像一道无形的诅咒,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是个囚犯。谢无尘,好像是忘了我这个人。

他一连半个多月,都没有再来过晚照苑。但他对我的“控制”,却无处不在。

哑巴婆子每天送来的饭菜,都是我以前在尚高府时,最喜欢吃的几样。我爱吃甜,

她送来的糕点,就比别的多一样。我不爱吃姜,菜里就绝对看不到一丝姜末。

他让人送来的衣服,料子、款式、甚至连上面的绣花,都和我以前的喜好,一模一样。

他还让人送来了一架古琴。那琴,和我以前用的那架,几乎看不出任何差别。这一切,

都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他到底调查了我多久?他对我,到底了解多少?这种感觉,

比他打我骂我,还要让我难受。我就像一个被他剥光了衣服的人,所有的喜好,所有的习惯,

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我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我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一个活人。

更像一个被他按照记忆里的样子,一点点重新“组装”起来的,精致的娃娃。这天下午,

我正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哑巴婆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

放着一碗冰糖燕窝,还有一只……木头雕刻的小鸟。那只小鸟,雕得很粗糙,

像是出自一个孩子的手。翅膀的地方,还有一道明显的裂痕,后来又被人用胶,

笨拙地粘了起来。看到那只木鸟的一瞬间,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像被人用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一段模糊的、破碎的画面,毫无征兆地,闪进了我的脑子里。

那好像是一个很黑的夜晚,周围,是熊熊燃烧的大火。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我好像在哭,

哭得很伤心。有一个人,把这只木头小鸟,塞进了我的手里。他说:“别怕,拿着它,

我一定会回来找你。”那个人是谁?我看不清他的脸。画面,一下子就消失了。我的头,

疼得像要裂开一样。我抱着头,痛苦地呻吟起来。哑巴婆子吓坏了,

手里的托盘都掉在了地上。燕窝洒了一地。她冲过来,想扶我,

嘴里发出“啊啊”的焦急声音。我推开她,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只木鸟。“这是哪来的?

”我抓着她的胳膊,声嘶力竭地问。她被我吓到了,一个劲地摇头。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是我给你的。”我猛地抬起头,看到了谢无尘。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他的脸色,比平时还要苍白。

“你……”我看着他,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走过来,把那只木鸟,从地上捡起来,放回我的手里。他的指尖,

碰到了我的手心。冰凉的。“这是你的东西。”他说,“你忘了,我帮你记着。”说完,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慌。然后,他就转身走了。

我握着那只粗糙的木鸟,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我是谁?

我真的是林尚书的女儿,林素昔吗?为什么,我会有一段不属于“林素昔”的记忆?

还有谢无尘。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仇人的女儿。那里面,藏着太多的东西。有恨,

有痛,还有……一种我不敢去想的,深沉的悲哀。他和那段记忆里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里。而这张网的中心,就是谢无尘。

我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被缠得越来越紧。**5. **从那天起,我开始做梦。梦里,

总是那场大火。火,烧红了天空。到处都是喊杀声,到处都是血。我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

站在城墙上。风,吹得我的裙子,猎猎作响。城墙下,有一个人。他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

骑在马上,抬头看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知道,他在对我笑。然后,城门开了。

他带着他的军队,冲了出去。再然后,就是背叛。城门,突然关上了。城墙上,

射出了漫天的火箭。那些箭,不只是射向敌人,也射向了他,和他的人。他被困在了火海里。

我看到他,从马上摔下来。他抬起头,看着城墙上的我。那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里面,没有恨,只有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巨大的、不敢相信的痛苦。火,吞没了他。

每一次,我都会从这个画面里,哭着醒过来。醒来的时候,我的枕头,总是湿了一大片。

我不知道梦里的人是谁。但我知道,那种心痛的感觉,真实得可怕。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我吃不下东西,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会被噩梦惊醒。我瘦得很快,

像一片快要凋零的叶子。哑巴婆子急得团团转,每天给我换着花样做吃的,

但我一口都咽不下去。谢无尘,又开始频繁地来晚照苑了。他好像知道我睡不好。

他来的时候,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只是搬一张椅子,坐在我的床边,守着我。很奇怪,

有他在,那些噩梦,好像就没那么可怕了。我能睡得安稳一些。有一次,我又从梦里惊醒。

我一睁眼,就对上了他的眼睛。他离我很近,几乎是趴在我的床边。他好像,是守了我一夜。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着很疲惫。

看到我醒了,他愣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坐直了身体。“做噩梦了?”他问,

声音有点哑。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张疲惫的脸,我心里,

那股滔天的恨意,好像……淡了一点点。“你……梦里,都梦到什么了?

”他好像是随口一问。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看着他,试探着说:“我梦到……一场大火。

”他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还有呢?”他追问,声音里,

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我梦到……一个人。他穿着银色的铠甲。

”我说得很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不想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他的喉结,

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还说了什么?”“他说……”我看着他的眼睛,把梦里那个声音,

和他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他说,别怕,拿着它,我一定会回来找你。”我说完这句话,

谢无尘的脸上,血色,“唰”的一下,全褪光了。他看着我,那眼神,像是看到了鬼一样。

他猛地站起来,因为起得太急,差点把旁边的椅子都带倒了。他踉跄地退后了两步,

好像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一样。“你……”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我从床上坐起来,抓起床头的一个瓷枕,

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砸了过去。“谢无尘!”我声嘶力竭地喊,“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好像被我砸懵了,没有躲。瓷枕,正中他的额头。“砰”的一声闷响。

枕头,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有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红色的血,在他苍白的脸上,

显得格外刺眼。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剧烈的情绪。有痛苦,有挣扎,有愤怒,还有……一丝绝望。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突然,他也抱着头,痛苦地蹲了下去。“啊——!

”他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嘶吼。我吓坏了。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好像,

比我还要痛苦。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袋,也像被针扎一样,剧烈地疼了起来。我和他,

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连在了一起。一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清晰的画面,

涌进了我的脑子里。还是那场大火。还是那个穿着银色铠甲的男人。这一次,

我看清了他的脸。那张脸,和现在蹲在我面前,痛苦嘶吼的谢无尘,一模一样。

**6.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谢无尘,好像是彻底坏掉了。

他不再把我关在屋子里。那条锁了我很久的金链子,被他亲手解开了。但是,他却把自己,

锁了起来。他搬进了晚照苑,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间。他不出门,不见客,整天整天,

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我只知道,他开始像我一样,做噩梦了。

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从他房间里,传来压抑的、痛苦的嘶吼声。有时候,

他会像梦游一样,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他不说话,也不开灯。就那么站在我的床边,

借着月光,静静地看我。他的眼神,很吓人。像是在看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

又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那种眼神,让我从骨子里发冷。我知道,

我那天砸他的那一下,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我们两个人,

都被困在了那个关于前世的、血腥的噩梦里。我开始主动地,去寻找真相。

我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我必须要知道,我和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哑巴婆子,

成了我唯一的突破口。她好像是谢无尘身边,最老的人了。她看我的眼神,也总是很复杂。

有同情,有怜悯,还有一丝……愧疚?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跟她套近乎。她不会说话,

但她能听懂。我问她,谢无尘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她愣了一下,然后,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比划了一个“摔倒”的姿T。我明白了。他是伤过脑袋。

我又问她,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想了很久,然后,伸出了十个手指,又伸出了五个。

十五年。十五年前,谢无尘,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我心里,飞快地计算着。十五年前,

我才五岁。那时候,林家,还是京城里,最显赫的家族之一。哑巴婆子,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拉着我,走到了院子里的一棵桂花树下。她指了指那棵树。

我看着那棵树,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棵很普通的桂花树。她好像很着急,又指了指树干上,

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的刻痕。我凑过去,仔细地看。那是一个字。一个用刀,刻上去的,

很稚嫩的字。“昔”。是我的名字。我的脑袋,又开始疼了。一些零零碎碎的,

不属于“林素昔”的童年记忆,开始往外冒。我好像看到,一个小女孩,穿着粉色的裙子,

爬在这棵树上。树下,有一个比她大一些的少年,紧张地冲她喊:“阿昔,你快下来,危险!

”那个少年的脸,很模糊。哑巴婆子,又拉着我,回了屋。她从一个很隐蔽的柜子底下,

拿出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她把盒子,交给了我。我看着那个盒子,心里,

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知道,这里面,装着的,可能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残忍的真相。

我没有钥匙。我抱着盒子,走到了谢无尘的房门口。我第一次,主动地,敲响了他的门。

里面,没有声音。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很暗。窗户,都用厚厚的帘子遮住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气。我看到,谢无尘,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他的身边,

倒着好几个空酒坛。他的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一样东西。是一只,木头雕刻的小鸟。

和我那只,一模一样。只是他手里这只,更新一些,没有那道裂痕。我的眼泪,

一下子就下来了。我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我走过去,轻轻地,

从他手里,把那只木鸟拿了过来。然后,我把我怀里那个木盒子,放在了他的身边。

我看着他那张在昏睡中,依旧紧紧皱着眉头的脸。这张脸,和我梦里,

那个被大火吞噬的将军,慢慢地,重合在了一起。“谢无尘,”我蹲下身,轻轻地,

摸了摸他的脸。他的脸,很烫,像是在发烧。“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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