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来打工试镜后续

皇后娘娘来打工试镜后续

作者: 认真没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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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皇后娘娘来打工试镜后续大神“认真没风格”将林渊沈清璃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第一章:穿越惊魂林渊最后的记是实验室里那台老旧示波器突然爆出的刺眼电伴随着皮肤瞬间被灼烧的麻痹意识像被投入滚筒洗衣天旋地转后骤然陷入黑再次睁眼入目是刺目的明黄——绣着繁复龙纹的锦缎床触感滑腻得过空气中飘着一股陌生的熏混合着淡淡的木质气绝不是他那间堆满论文和速食盒的研究生宿“陛您醒了?吉时快到该梳洗更衣”一个尖细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声音在耳边响...

2025-09-24 07:02:56

第一章:穿越惊魂林渊最后的记忆,是实验室里那台老旧示波器突然爆出的刺眼电弧,

伴随着皮肤瞬间被灼烧的麻痹感,意识像被投入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后骤然陷入黑暗。

再次睁眼时,入目是刺目的明黄——绣着繁复龙纹的锦缎床顶,触感滑腻得过分。

空气中飘着一股陌生的熏香,混合着淡淡的木质气息,

绝不是他那间堆满论文和速食盒的研究生宿舍。“陛下,您醒了?吉时快到了,

该梳洗更衣了。”一个尖细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渊猛地坐起身,

脑袋一阵发懵。陛下?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寝衣,同样是明黄色,襟口用银线绣着五爪龙。

这不是拍戏道具,布料的质感和针脚的精细,都透着一股沉甸甸的“真实”。“你是谁?

这是哪儿?”他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床边躬身站着个穿青色太监服的小太监,约莫十五六岁,圆圆的脸上满是诧异,

随即又化为惶恐:“陛下,您……您怎么了?奴才是小德子啊!这儿是乾清宫,

您昨天刚登基,今儿是迎娶沈皇后的大喜日子啊!”登基?沈皇后?乾清宫?

林渊的脑子“嗡”的一声,

无数混乱的信息碎片涌了进来——他记得自己是A大历史系研二学生,主攻古代政治制度,

昨晚为了赶论文熬到半夜,摆弄那台借来的旧示波器时出了意外……难道是……穿越了?

他掀开被子,踉跄着扑到旁边的铜镜前。镜中是一张陌生的脸,约莫二十岁上下,剑眉星目,

鼻梁高挺,皮肤白皙却带着几分病气,正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大雍王朝刚登基的新帝。

“陛下,您慢点!”小德子连忙上前扶住他,语气越发担忧,

“您是不是还在想……沈家的事?”沈家。林渊抓住了这个关键词。原主的记忆碎片里,

这个家族像一座大山,压得这位新帝喘不过气。先帝骤崩,原主作为旁支被推上皇位,

根基未稳,而沈家是手握兵权的第一权臣,新任皇后沈清璃,正是沈家家主沈傲的嫡侄女。

这场婚事,明着是天作之合,实则是沈家牢牢掌控皇权的一步棋。“知道了。

”林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历史系的底子让他比常人更能快速接受“穿越”这个离谱的事实——现在不是惊慌的时候,

原主懦弱,才会被沈家拿捏,而他林渊,最擅长的就是在复杂局势里找破局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林渊被小德子和一众宫女簇拥着,穿上了大红的龙纹喜服。

繁复的礼服沉重得很,压在身上,像极了这皇位带来的枷锁。他坐在镜前,

看着镜中一身喜庆却面无表情的自己,忽然问:“小德子,皇后……沈清璃,

是个什么样的人?”小德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回陛下,

这位沈姑娘……是沈相一手培养出来的,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性子……冷了点。

宫里都传,她是沈相放在您身边的‘眼睛’。”林渊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没什么笑意。眼睛?

那他倒要看看,这双“眼睛”,究竟藏着几分真,几分假。迎亲的队伍在宫门外敲锣打鼓,

喧嚣声隔着几道宫门传进来,透着股虚假的热闹。林渊起身,

步伐平稳地向外走——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埋头书堆的研究生林渊,

而是大雍王朝的新帝,他的战场,从实验室,转移到了这座金碧辉煌却步步惊心的皇宫。

大婚仪式冗长而乏味,林渊像个提线木偶,跟着礼部官员的指令行礼、敬酒,

目光始终没机会落在那位盖着红盖头的皇后身上。直到送入洞房,

殿内只剩下他和这位名义上的妻子,空气才骤然变得凝滞。宫女们退下前,

小心翼翼地提醒:“陛下,该掀盖头了。”林渊走到床边,看着那抹端坐不动的红色身影。

她的背脊挺得笔直,即使坐着,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他伸出手,

指尖刚碰到红盖头的边缘,就听见她清冷的声音响起,没有一丝新婚的羞怯,

只有公事公办的平静:“陛下,既已成婚,往后朝堂之事,还望陛下与臣女……与皇后,

多些‘默契’。”林渊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红盖头下那片模糊的轮廓。这就是沈清璃?

一开口就直奔“朝堂”“默契”,果然是沈家教出来的“好棋子”。他没有立刻掀盖头,

反而绕到床的另一侧坐下,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皇后想要什么样的默契?

是事事听从沈相的默契,还是……别的?”红盖头下的身影似乎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随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陛下是君,臣是后,自然是君臣之间的默契。”林渊笑了,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却也透着疏离。他不再追问,伸手猛地掀开了红盖头。烛光下,

一张绝美的脸映入眼帘。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鼻梁秀挺,唇色淡粉,

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温度,像结了冰的湖面,冷冷地看着他,带着审视,

带着戒备,唯独没有夫妻间的温情。这就是他的皇后,沈清璃。“陛下。”沈清璃微微颔首,

礼数周全,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林渊看着她,忽然觉得这场政治联姻,

或许比他想象的更有意思。他前倾身体,凑近她,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几分试探:“皇后放心,‘默契’这种东西,我很擅长。

只是希望……日后我们的‘默契’,不会变成互相算计。”沈清璃的瞳孔微微收缩,

似乎没料到这位传闻中懦弱的新帝,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抬眼迎上他的目光,四目相对,

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在碰撞——一个是被迫上位、暗藏锋芒的穿越皇帝,

一个是背负家族使命、冷艳聪慧的权臣之女。他们的婚姻,从这一刻起,就注定了不会平静。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之间,像一道无形的界限。林渊知道,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皇宫生涯,权谋、试探、危机,将接踵而至。而他身边这位看似冰冷的皇后,

究竟是敌,是友,还是……最终能与他并肩的人?他的目光落在沈清璃紧抿的唇上,

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这场先婚后爱的戏码,或许会比他写过的任何一篇论文,都要精彩。

第二章:暗流涌动翌日清晨,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铺着明黄色锦缎的床榻上投下斑驳光影。

林渊是被殿外细微的脚步声惊醒的。他睁开眼时,身侧的位置已空了,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仿佛昨夜那个与他针锋相对的女子从未在此处停留。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冷香,

是沈清璃身上独有的气息,与殿内的熏香格格不入。“陛下醒了?

”小德子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见他坐起身,连忙上前伺候,“皇后娘娘寅时就起了,

说是按祖制要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这会儿该快回来了。”林渊“嗯”了一声,

任由小德子为他更衣。寅时便起,是真的恪守祖制,

还是急于向太后——那位素来与沈家亲近的太后——传递消息?他揉了揉眉心,

只觉得这皇宫里的每一步,都得踩着算计走。梳洗完毕,刚到外殿坐下,

就见沈清璃一身青色宫装,端着规矩走进来。她卸下了昨日的浓妆,只略施粉黛,

素净的脸庞更显清冷,鬓边插着一支简单的碧玉簪,没有多余的装饰,却难掩风华。

“陛下安。”她屈膝行礼,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情绪。“免礼。”林渊抬眼看向她,

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昨夜虽未真的圆房,但礼仪折腾到深夜,

她寅时便起,想来也没休息好。“太后那边……还顺利?”沈清璃直起身,

垂眸道:“劳陛下挂心,一切安好。太后嘱咐陛下初登帝位,需以朝政为重,莫要耽于内帏。

”这话听着是太后的叮嘱,却像在提醒他——别想着从后宫找突破口,沈家的触角,

早就伸到了太后那里。林渊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皇后说得是。

今日是朕第一次上朝,倒要看看,这大雍的朝堂,是个什么模样。”沈清璃的睫毛颤了颤,

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她抬眼看向他,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却没再说什么,

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坐下,陪着他用早膳。两人相对无言,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

林渊一边吃,一边在心里盘算——原主从未参与过朝政,对朝堂官员的派系一无所知,

今日上朝,必然是沈傲等人试探他底线的时候。他必须表现得“恰到好处”:既不能太懦弱,

让人觉得可欺;也不能太强硬,以免打草惊蛇。辰时整,林渊身着龙袍,

在小德子的搀扶下走向太和殿。沿途的太监宫女纷纷跪地行礼,口呼“陛下万岁”,

可他能感觉到,那些低垂的头颅下,藏着多少观望和怀疑。刚踏入太和殿,

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为首的正是沈家家主、当朝丞相沈傲。

他约莫五十岁,身着紫色蟒袍,面容威严,眼神锐利如鹰,见林渊进来,

只是象征性地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势:“陛下登基伊始,朝事繁杂,

臣已拟好今日议事章程,请陛下过目。”说着,不等林渊开口,就递上一本奏折。

旁边的太监刚要接,林渊却抬手制止了,他缓步走上龙椅坐下,目光扫过殿内众人,

缓缓道:“沈相劳苦功高,只是朕初掌朝政,也想听听各位卿家的意见,不如先议边境之事?

”昨日小德子提过,敌国拓跋氏大军压境,沈家提议增兵,

却迟迟不推举将领——这里面必然有鬼。林渊故意避开沈傲的议程,就是要打乱他的节奏。

沈傲的脸色微不可察地沉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陛下所言极是。边境告急,

确实是当务之急。臣以为,可派镇国将军沈策领兵出征,沈策乃臣之侄,骁勇善战,

定能退敌。”又是沈家的人。林渊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沈将军的本事,

朕早有耳闻。只是镇国将军驻守京畿,若贸然调离,京中防务恐有疏漏,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他这话一出,殿内顿时安静下来。不少官员偷偷交换眼神——这位新帝,

似乎和传闻中不一样?沈傲显然也没想到他会反驳,眉头皱起:“陛下,边境战事紧急,

岂能拖延?沈策将军足智多谋,定能兼顾京畿与边境。”“哦?”林渊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落在沈傲身上,“沈相如此信任沈将军,想必是对他的兵力部署了如指掌。

不知沈将军麾下,如今有多少兵力可调?”这话戳中了要害。沈策手握京畿兵权,

兵力多少本是机密,沈傲若贸然说出,就是泄露军机;若不说,又显得心虚。他顿了一下,

刚要开口,就见兵部尚书站了出来:“陛下,边境守军尚有五万,若再增兵三万,

应能稳住局势。只是增兵需粮草,户部近日……”接下来的争论,

渐渐围绕着粮草、兵力展开。林渊坐在龙椅上,很少说话,只是偶尔提出一两个问题,

却总能点到关键处。他一边听,一边默默记下各位官员的立场——哪些是沈家的人,

哪些是中立派,哪些又暗藏不满,心里渐渐有了数。朝会结束时,已近午时。

沈傲的提议被搁置,虽面色不悦,却也没再多说。林渊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

沈傲不会善罢甘休。回到乾清宫,林渊刚坐下喝了口茶,小德子就凑上来,

压低声音道:“陛下,方才奴才在殿外候着,看见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

去了沈相的府邸方向。”林渊握着茶盏的手顿了一下。果然,沈清璃还是向沈家传递消息了。

他放下茶盏,语气平静:“知道了。你去查一下,昨晚皇后在书房密会的人,是谁。”“是。

”小德子应声退下。殿内只剩下林渊一人。他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的石榴树,枝叶繁茂,

却也藏不住底下的阴影。沈清璃……她到底是完全听命于沈家,还是有自己的心思?

昨夜她那句“君臣之间的默契”,又到底是什么意思?正思忖着,

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求见。”林渊转过身:“让她进来。

”沈清璃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热气氤氲。她走到林渊面前,

将药碗递给他:“陛下今日第一次上朝,想必劳心费神。这是臣女让御膳房炖的安神汤,

陛下趁热喝了吧。”林渊看着那碗汤药,又看了看沈清璃平静的脸。是真心关切,

还是另一种试探?他没有接过,只是问:“皇后刚从慈宁宫回来,又去了沈相府,倒是辛苦。

”沈清璃递药碗的手僵了一下,随即坦然道:“叔父派人送了些家乡的点心,

臣女让宫女去取了。陛下若是介意,日后臣女会注意。”她没有否认,也没有辩解,

态度坦然得让林渊有些意外。他接过药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闻了闻,

确实是普通的安神药材,没有问题。“皇后有心了。”他喝了一口,汤药微苦,

却带着一丝回甘。沈清璃看着他喝完,接过空碗,才缓缓道:“陛下今日在朝堂上,

驳了叔父的提议。”不是疑问,是陈述。林渊抬眼看向她:“皇后觉得,朕做得不对?

”“臣女不敢评判陛下的决定。”沈清璃垂眸,“只是叔父为人强势,陛下初登帝位,

若与他正面冲突,恐对陛下不利。”这话里,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提醒。林渊心里一动,

故意问道:“那依皇后之见,朕该如何做?事事听从沈相,做个傀儡皇帝?

”沈清璃猛地抬头,看向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挣扎,

还有一丝林渊看不懂的东西。她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陛下是大雍的君主,

自然不该做傀儡。只是……时机未到。”说完,她不再多言,

捧着空碗躬身行礼:“陛下若无事,臣女先告退了。”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

林渊陷入了沉思。时机未到……她这话,到底是在提醒他,还是在替沈傲传递警告?

这个沈清璃,就像一个谜,让他越发看不透。傍晚时分,小德子回来了,

脸色凝重地禀报:“陛下,奴才查了,昨夜在皇后书房密会的,是沈相府的管家,

听说……是来送密信的。”林渊并不意外,只是问:“信里写了什么?”“那管家很谨慎,

奴才没能查到信的内容,只听说,管家走后,皇后在书房坐了很久,还摔了一个茶杯。

”摔了茶杯?林渊挑了挑眉。这倒是个意外的消息。难道信里的内容,让她很不满?正想着,

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侍卫跪地禀报:“陛下,边境八百里加急!

拓跋氏大军已攻破雁门关,直逼云城!”林渊猛地站起身,脸色沉了下来。

雁门关乃北方要塞,竟如此轻易就被攻破?这里面,绝对有沈家的手笔!他快步走到地图前,

手指落在云城的位置——云城是通往京城的咽喉要道,若云城失守,京城就危在旦夕!

“传朕旨意,召沈相、兵部尚书、大将军即刻到乾清宫议事!

”林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侍卫领命退下。林渊看着地图,眼神锐利如刀。沈傲,

拓跋炎,还有那个捉摸不透的沈清璃……这场棋局,终于要开始了。而他,绝不会任人摆布。

这时,小德子小心翼翼地说:“陛下,皇后娘娘听说边境急报,也过来了,就在殿外候着。

”林渊愣了一下,随即道:“让她进来。”沈清璃走进来,脸色也有些苍白。她没有行礼,

直接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雁门关的位置,语气带着一丝急切:“陛下,

雁门关守将是叔父的心腹,他绝不会轻易失守,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林渊看着她,

忽然笑了。原来,在这件事上,他们的立场是一致的。他走近她,低声道:“皇后说得对,

这里面的问题,我们得一起查清楚。你愿意帮朕吗?”沈清璃抬眼看向他,四目相对。

这一次,她的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戒备,只剩下凝重和一丝决绝。

她缓缓点头:“陛下若信臣女,臣女愿助陛下一臂之力。”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乾清宫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曳不定。林渊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和沈清璃之间那层无形的墙,

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而这道缝隙,或许就是他们破局的关键。

第三章:联手破局乾清宫的烛火彻夜未熄。林渊看着案上摊开的边境舆图,

指尖在雁门关与云城之间反复摩挲。沈傲、兵部尚书和大将军刚离开,

三人围绕“增兵救援”争论半宿,最终还是落到沈傲最初的提议——派沈策领兵,

理由是“京中唯有沈将军可调”。“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小德子端着一碗参汤进来,

见林渊眼底泛着红血丝,忍不住劝道,“沈相他们明早还要来议,您得保重龙体。

”林渊没接参汤,目光仍锁在舆图上:“小德子,你说沈策若真领兵去了,是救云城,

还是送云城?”小德子身子一僵,嗫嚅着不敢接话。这话说得太直白,一旦传出去,

就是对沈相的谋逆指控。就在这时,殿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宫女低声禀报:“陛下,

皇后娘娘来了,说有要事求见。”林渊挑眉——这个时辰,她怎么会来?

他朝小德子使个眼色:“让她进来,其他人在外候着。”沈清璃一身素色常服,未施粉黛,

脸上带着熬夜的倦意,手里却攥着一卷泛黄的纸。她走到案前,将纸卷展开,

竟是一份雁门关守军的布防图,边角处还标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这是……”林渊诧异。

“是臣女幼时,一位曾在雁门关任职的老将军所赠。”沈清璃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雁门关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就算拓跋炎兵力强盛,也绝不可能一夜攻破。

除非……守将故意放行。

”林渊的指尖落在布防图上一处标注“烽火台”的位置:“这里是传信要地,

若烽火台未点燃,京城就无法及时收到军情。你看这——”他指向一处山谷,

“此谷名为‘断魂谷’,是雁门关的后路,若沈傲的人在这里设伏,就算有援军,

也会被一网打尽。”沈清璃猛地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惊讶。她以为这位新帝即便不懦弱,

也该对军务一窍不通,却没想到他竟能一眼看穿布防图的关键。“陛下懂兵法?

”她脱口问道。林渊笑了笑,没直接回答——现代历史系的论文不是白写的,

历朝历代的攻防战例他早烂熟于心。他话锋一转:“沈相执意让沈策领兵,

分明是想借拓跋炎的手,扫清边境的异己,再让沈策‘名正言顺’地掌控兵权。

等他手握京畿与边境两路大军,这皇位……”剩下的话,他没说,沈清璃却懂了。

她的脸色更白了,攥着布防图的手指微微颤抖:“叔父他……真的会做到这种地步?

”“在权力面前,亲情算什么。”林渊看着她,语气放缓了些,“你既肯把布防图给朕,

就说明你也不愿看着沈家走上谋逆之路。”沈清璃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沉默片刻,她抬起头,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陛下,臣女有个提议。您明日可主动提出,

要亲往边境‘巡查防务’。”“亲往边境?”林渊一愣。“是。”沈清璃点头,

“沈傲绝不会让您以身犯险——您若出事,他扶持新帝的计划就会打乱。他定会劝阻,

届时您便可顺理成章地提出,让臣女代您前往,以‘皇后安抚军心’的名义,

去云城探查虚实。”林渊盯着她的眼睛:“你不怕吗?沈策若真与沈傲勾结,

你此去就是羊入虎口。”“臣女是沈家的人,沈策不敢轻易动我。”沈清璃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而且,只有臣女去,才能拿到沈策私通拓跋炎的证据。

陛下在京城牵制沈傲,臣女在边境查探,这是目前唯一的破局之法。”烛火映在她脸上,

明明灭灭。林渊忽然发现,这个总是冷着脸的皇后,骨子里竟藏着这样的勇气。他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认真地说:“好。但你记住,万事以安全为重,若有危险,立刻折返,

证据不重要,你的命重要。”沈清璃的心脏猛地一跳,抬头看向他。他的眼神很亮,

没有算计,没有试探,只有纯粹的担忧。这是她长这么大,

第一次有人把她的安危放在“大局”前面。她的脸颊微微发烫,连忙低下头:“谢陛下关心,

臣女……会保重。”翌日朝会,林渊果然提出要亲往边境巡查。不出所料,

沈傲立刻站出来反对,语气带着几分急切:“陛下万金之躯,岂能涉险?边境战事凶险,

臣愿代陛下前往!”“沈相是国之柱石,京中离不开你。”林渊摇摇头,故作沉吟,

“朕也知此行危险,只是军心不稳,若朕不亲自去安抚,恐生变故……”话没说完,

沈清璃忽然从屏风后走出——按照昨夜商议,她今日以“旁听朝政”的名义留在殿侧。

她走到殿中,屈膝行礼:“陛下,臣女有一请。臣女乃沈家之女,又身为皇后,

若代陛下前往边境,既能安抚军心,也能向将士们表明陛下与沈家共守国门的决心。

还请陛下恩准!”这番话滴水不漏,既给足了沈傲面子,又堵死了他的反驳之路。

沈傲脸色变了变,看向沈清璃的眼神带着警告,可沈清璃却垂着眼,仿佛没看见。

林渊故作犹豫了片刻,才“勉为其难”地答应:“既然皇后有此心,朕便准了。

只是你务必带足侍卫,每日传信回京,不可有误。”“臣女遵旨。”沈清璃叩首谢恩。

散朝后,沈傲叫住沈清璃,脸色阴沉:“你为何要主动请缨去边境?谁让你这么做的?

”“叔父说笑了。”沈清璃语气平静,“臣女身为皇后,为陛下分忧,为沈家争光,

不是应该的吗?”沈傲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

让人猜不透心思。最终,他只能冷哼一声:“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到了边境,听沈策的安排,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臣女明白。”沈清璃微微颔首,转身离去。走到殿外,

她才悄悄松了口气——第一步,成功了。三日后,沈清璃带着一队侍卫,

踏上了前往云城的路。林渊亲自送到城门口,看着她的马车渐渐远去,眉头紧锁。

小德子在一旁低声道:“陛下,您放心,皇后娘娘聪明,不会有事的。”林渊没说话,

他知道,沈清璃这一去,不仅要面对沈策的监视,还要应对拓跋炎的大军,危险重重。

而他在京城,也得尽快找到沈傲谋逆的证据,否则一旦沈清璃那边出事,

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小德子,”林渊忽然开口,“你去把苏墨请来,就说朕身子不适,

让他来诊脉。”苏墨是太医院的御医,为人正直,且与沈家没有牵扯,是林渊暗中观察许久,

觉得可以信任的人。他需要一个帮手,帮他查沈傲在京中的势力,也帮他留意沈清璃的消息。

另一边,沈清璃的马车在官道上行驶了两日,眼看就要进入边境地界。傍晚时分,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侍卫长掀开车帘,脸色凝重:“皇后娘娘,前面路被断了,像是有埋伏!

”沈清璃心头一紧,立刻掀开车帘。只见前方的山路被几棵倒下的大树挡住,

两旁的树林里静悄悄的,却透着一股杀气。她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所有人戒备,

准备迎战!”话音刚落,树林里就冲出一群黑衣蒙面人,手持利刃,直奔马车而来。

侍卫们立刻上前阻拦,双方厮杀在一起。沈清璃坐在马车上,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战场——这些人的身手很专业,不像是普通的山匪,

倒像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就在这时,一个蒙面人绕过侍卫,直扑马车。沈清璃早有准备,

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挡住了对方的攻击。可她毕竟是女子,力气不如对方,几个回合下来,

渐渐落了下风。蒙面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举刀朝她胸口刺来!沈清璃闭上眼,

心想:难道真的要栽在这里?“小心!”一声大喝响起,紧接着是“铛”的一声脆响。

沈清璃睁开眼,只见一个穿着侍卫服的年轻人挡在她面前,手里的长刀架住了蒙面人的刀。

年轻人转过头,朝她露出一个笑容:“皇后娘娘,别怕,末将来了!”是林渊派来的暗卫!

沈清璃心中一暖,随即又冷静下来——林渊果然考虑周全,不仅给了她明面上的侍卫,

还派了暗卫暗中保护。有暗卫加入,战局很快扭转。蒙面人见势不妙,想要撤退,

却被侍卫和暗卫围了起来。最终,只剩下一个领头的蒙面人,被刀架在脖子上,跪在马车前。

沈清璃走下马车,走到领头人面前,声音冰冷:“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领头人咬紧牙关,

一言不发。沈清璃冷笑一声,对侍卫长道:“把他的面罩摘了。”面罩被摘下,

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是沈策身边的副将!沈清璃的眼神沉了下来。果然是沈策!

他竟在半路上就想对她下手,是怕她到了云城,发现他的秘密?“皇后娘娘饶命!

”副将见身份暴露,立刻跪地求饶,“是沈将军……是沈将军让我们来的,

他说您此去是为了查他,让我们……让我们杀了您,伪装成山匪劫道!”沈清璃没有说话,

心里却一片冰凉。叔父的野心,沈策的狠辣,都远超她的想象。她深吸一口气,

对侍卫长道:“把他绑起来,带去云城,当面和沈策对质!”马车重新上路,

沈清璃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色。她拿出信纸,提笔写道:“陛下,途中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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