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升职宴,公公当众指着我鼻子,骂我“高攀”。“你那点工资,够干什么?
”他唾沫横飞。我心如刀绞,求助的眼神望向老公,他却只是死死攥住我的手,示意我别闹。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挣脱,抓起话筒,笑容灿烂。“为了庆祝老公升职,
我宣布,辞掉年薪70万的工作。”全场震惊,公公的脸瞬间煞白。“以后,
我可就全靠老公养着了。”空气凝固,他死死盯着我,似乎想看穿我的灵魂。
01水晶吊灯的光芒像无数碎钻,洒在鎏金的餐盘和衣香鬓影的宾客身上。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顶级红酒和一种令人作呕的虚伪气息。这里是王锐的升职庆功宴,
他是我的丈夫,也是今晚绝对的主角。我端着酒杯,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扮演着一个完美妻子的角色。直到我的公公,王明远,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主桌中央。
他满面红光,酒气熏天,眼神里带着一种权势浸泡已久的傲慢。“感谢各位来宾,
今天是我儿子王锐的大喜日子!”他声音洪亮,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
他先是大肆吹嘘了一番王锐如何“年少有为”、“光宗耀祖”,
仿佛王锐的成功全是他基因优良的功劳。我低头,用指甲轻轻划过高脚杯的杯壁,
对这种场面话早已麻木。王锐坐在我身边,腰杆挺得笔直,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突然,王明远的话锋一转,那双浑浊又锐利的眼睛,
直直地刺向了我。“当然,王锐有今天的成就,也离不开我们王家的好家风!”“我们王家,
门当户对这四个字,看得比什么都重!”我心头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不像有些人,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以为攀上了高枝就能变凤凰。”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匕首,精准地插进我的心脏。全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有同情,有讥讽,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的脸颊在发烫,血液在血管里奔流,
发出羞耻的轰鸣。他口中的“有些人”,除了我,还能有谁。“爸,您喝多了。
”王锐终于察觉到不对,尴尬地想要打圆场。王明远却一把推开他,
变本加厉地指着我的鼻子。“我喝多?我清醒得很!我就是要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女人,能嫁进我们王家,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还真以为自己年薪七十万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们,那点钱,在我们这个圈子里,
连个响儿都听不见!不够买个包,不够参加一场拍卖会!
”他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高攀!这就是典型的高攀!”这四个字,
像四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我下意识地,
用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王锐。我希望他能站起来,哪怕只说一句“爸,你别说了”,
哪怕只是把我拉到他身后。他是我谈了五年恋爱,结了一年婚的丈夫。
是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可是,他没有。他只是死死地攥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他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闹,
今天是我重要的日子,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一忍”。这两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钝刀,
在我心口反复拉锯。我看着他,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乞求和警告,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
在他的“重要日子”面前,我的尊严,我的人格,我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感情,都轻如鸿毛。
一股极致的凉意,从我的脚底板,沿着脊椎,疯狂地窜上我的天灵盖。
心底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名为“婚姻”和“爱情”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我笑了。
我猛地挣脱开他的手,力气大到他都愣住了。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裙摆,端起酒杯,仪态万方地走向了舞台中央。
我拿起那支被王明远用过的,还残留着他口沫的话筒。聚光灯打在我的脸上,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我。我对着话筒,露出了一个近乎灿烂的笑容。
“大家好,我是王锐的妻子,李清。”我的声音清亮而稳定。“今天是我先生的大喜日子,
我作为妻子,自然也要送上一份大礼,来庆祝他的高升。
”王锐和王明വരുടെ脸色都变了,他们大概以为我要当众闹事,让他们下不来台。
王锐甚至已经站起身,准备冲上来抢走我的话筒。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我提高了音量,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为了庆祝我老公升职,为了更好地辅佐他,
也为了不让公公再为我这点‘微不足道’的薪水操心,我在此宣布——”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那张已经开始泛白的,王明远的脸上。“——我决定,
辞掉我年薪70万的工作!”“轰”的一声。全场炸了锅。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王明远那张因为酒精和得意而涨红的脸,在一瞬间,
褪尽了血色,变得煞白。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优雅地放下话筒,走下舞台,径直走到王家父子面前。我对着他们,
也对着周围所有竖起耳朵的宾客,再次微笑着,用一种近乎甜蜜的语气说:“以后,
我可就全靠老公养着了。”空气彻底凝固了。王锐的脸色,比他父亲还要难看,
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而王明远,他死死地,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
像是要剥开我的皮肉,看穿我的灵魂,看看我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我知道,这场戏,
才刚刚开始。02那场本该风光无限的升职宴,最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草草收场。
王明远全程黑着脸,最后几乎是拂袖而去,留下满场宾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回到酒店房间,门刚一关上,王锐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就彻底爆发了。“李清!
你是不是疯了!”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把西装外套狠狠摔在沙发上,对着我咆哮。
“年薪770万!你说辞就辞?你知不知道今天来的都是谁?公司的董事!我的顶头上司!
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公司立足?啊?”他的质问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却异常平静。我慢条斯理地脱下高跟鞋,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他面前。
我仰起头,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冷冷地笑了。“怎么?这不是正合了你爸的意吗?
”我反问他,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不是他当众说我工资低,是高攀吗?
不是他嫌我那点钱给你们王家丢人吗?”“现在好了,我辞职了,彻底没收入了,
以后就安安心心在家做你的全职太太,全靠你王大经理养活了。你该高兴才对,
怎么还生上气了?”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在他的痛点上。
王锐被我噎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从没见过我如此伶牙俐齿、咄咄逼人的一面。半晌,他才缓过劲来,语气软了下来,
试图用他惯用的和稀泥方式来解决问题。“清清,你别这样,我知道我爸说话难听,
但他也是为了我好……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说,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一家人?”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王锐,在你爸当众羞辱我,
而你选择袖手旁观,让我‘忍一忍’的时候,我们就不再是一家人了。”我冷漠地打断他。
那一夜,我们分房而睡。第二天一早,
“升职宴妻子为爱怒辞高薪”的八卦就以各种添油加醋的版本,
在各大社交媒体和本地论坛上疯传。我的手机被打爆了。有朋友来问候的,有同事来八卦的,
还有公司HR和直属领导打来电话询问情况的。我一概用“个人原因,不便多说”简短回应,
然后挂断电话,关机。王明远显然也看到了这些发酵的舆论。上午十点,
我家的门铃被按得震天响。我从猫眼里看到,王明远带着一脸的怒气,
身后还跟着几个不知道是亲戚还是他下属的男人,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我打开门。“李清!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还嫌我们王家的脸丢得不够吗!
”王明远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我们王家出了个疯媳妇!
你赶紧给我去跟媒体澄清,就说你那天是喝多了说胡话!辞职的事是你瞎编的!
”他一副命令的口吻,好像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他拿捏的软柿子。我给他倒了杯水,
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心平气和地看着他。“爸,王家要面子,我李清,也要尊严。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我高攀,践踏我的尊严。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辞职,
捍卫我的尊歪,这很合理,不是吗?”我的平静,让王明远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你!
你还有理了你!你吃的穿的住的,哪样不是我们王家的!你有什么尊严!”“哦?
”我挑了挑眉,“说起住的,我倒想跟您算笔账。”我转向一直缩在旁边,
大气不敢出的王锐。“王锐,你来告诉爸,我们结婚时,王家给我们买的这套婚房,
首付是多少?又是谁,拿出了三十万的嫁妆,并且在婚后用自己的工资,
还了剩下所有的房贷和装修款?”王锐的脸瞬间白了。我继续说道:“这么算下来,
这套房子,我李清出的钱,可比你王家多得多。到底是谁在花谁的钱,
谁才是这个家的经济支柱,您心里没数吗?”王明远愣住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敢当众揭他家的老底。他大概一直以为,我就是个被儿子用爱情冲昏了头,
可以随意拿捏的傻姑娘。王锐在旁边坐立不安,他一边害怕盛怒的父亲,
一边又被我的话动摇得无力反驳。我看着他们父子俩精彩的脸色,觉得时机到了。
我从茶几下,拿出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轻轻地放在了他们面前。白纸黑字,标题刺眼。
——《离婚协议书》。“既然您一直觉得我高攀了,觉得我配不上你们高贵的王家。
”我看着王明远,一字一顿地说。“那不如,就此一拍两散。”“我,李清,净身出户。
”这一刻,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落的声音。我看着王家父子骤变的脸色,
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主动权,从现在开始,彻底掌握在了我的手里。03“离婚?!
”王明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把抓起那份离婚协议书。“你敢!
”他暴跳如雷,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他两三下就将那份协议撕得粉碎,
雪花般的纸屑飘散下来,落在他因愤怒而颤抖的脚边。“我告诉你李清!
我们王家没有离婚的女人!只有丧偶的寡妇!你想离婚,除非我死!”他声色俱厉地威胁我,
试图用这种老派的家族威严来震慑我。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我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甚至还端起水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爸,别激动,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我放下水杯,
淡淡地开口:“那份只是复印件,原件,我已经在律师那里公证存档了。
”王明远撕纸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王锐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我看着他们,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而且,您好像误会了一件事。”我停顿了一下,
享受着他们因为我的话而变得紧张的表情。“我当众宣布辞职,可不是一时冲动,
更不是毫无准备。”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那是我和前公司签订的离职协议。
我将其中一页翻开,推到他们面前。“我年薪770万,这确实只是我明面上的工资收入。
但我作为公司的技术总监,手里还握有不少的原始股份和几项核心技术的专利。
”“根据我和公司签订的协议,由于我是因‘个人职业规划变更’而主动请辞,
并且承诺在未来三年内不加入任何有竞争关系的公司,所以,
公司除了需要回购我手中的股份外,还必须额外支付我一笔高达八位数的巨额补偿金。
”八位数。这个数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王家父子的耳边轰然炸响。他们两个人,
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他们大概从来没想过,
我这个在他们眼中“高攀”的儿媳妇,竟然拥有如此惊人的身家。我欣赏着他们的表情,
继续不紧不慢地往下说。“所以,我刚才说的‘净身出户’,只是一个玩笑。
”“根据婚姻法规定,婚内共同财产需要进行分割。不过您放心,我婚前的个人资产,
以及这笔离职补偿金,都属于我的个人财产,与你们王家,没有一分钱关系。
”我的话音刚落,王锐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我将目光转向他,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
“但是,王锐,你在婚内,未经我的同意,多次将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
偷偷转账补贴给你家里的亲戚,包括但不限于给你妹妹买包,给你表弟买车,
甚至给你爸的公司周转资金。”我从包里拿出第三样东西,一沓厚厚的银行流水单,
直接甩在了茶几上。“这里,是你这两年来所有的转账记录,每一笔,
我都给你标记得清清楚楚。这些钱,在离婚的时候,都需要从你的个人财产里,
双倍返还给我。”王锐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沙发上,
眼神惊恐地看着那沓流水单,仿佛那是催命的符咒。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我平时看起来温婉顺从,对家里的财务状况从不过问,
实际上却早已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手中。王明远也慌了,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瞬间土崩瓦解。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这个毒妇!你早就算计好了!”“彼此彼此。
”我冷笑,“比起您当众羞辱我,逼我辞职,我这点准备,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我所谓的‘全靠老公养着’,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场面话,也是为了麻痹你们,
好让我有时间,为下一步的计划做准备。”“我已经聘请了京市最好的离婚律师团队。
如果你们选择和平解决,协议离婚,大家还能好聚好散,留几分体面。
如果你们非要闹上法庭……”我顿了顿,眼神扫过他们父子俩惨白的脸。“那我保证,
会让你们在舆论和法律上,都颜面扫地,输得一败涂地。”王明远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但他眼中的愤怒,已经渐渐被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所取代。
他终于意识到,我,李清,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他随意打压、搓圆捏扁的软柿子。我是一头,
早已磨好了獠牙,只等时机成熟,便会给予致命一击的饿狼。这一刻,
我看着他们父子俩从嚣张跋扈到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积压了多年的怨气,
终于得到了第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我知道,这场反击战,我赢了第一回合。
04从我家离开后,王家父子果然消停了许多。他们大概是被我亮出的底牌彻底镇住了,
不敢再轻举妄动。表面上,家里恢复了平静,但暗地里的波涛,却愈发汹涌。
我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拿着那笔数百万的补偿金逍遥快活。我用最快的速度,
注册成立了一家属于自己的科技工作室,将那笔钱全部投入到了一个我筹备已久的新项目上。
这是一个关于人工智能与女性健康相结合的领域,是我职业生涯的野心,
也是我重塑人生的起点。而王家父子,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东山再起。
他们开始通过自己的人脉关系网,在圈子里散布关于我的谣言。说我因为丈夫升职,
心理失衡,导致精神出了问题。说我不识好歹,放着好好的豪门阔太不当,非要出来折腾,
是个典型的“恋爱脑”。甚至还有更难听的,说我婚内行为不检点,被王家抓住了把柄,
才被迫“净身出户”。这些污秽的言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试图败坏我的社会声誉,
阻碍我的事业发展。对此,我一概不予理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要做的,
不是浪费口舌去辩解,而是用实力,让所有谣言不攻自破。然而,
我低估了王明远的无耻程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给我设下的第一个陷阱,
来自于我曾经最信任的人。林薇,我的大学室友,我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闺蜜”。
在我宣布辞职后,她是最先跳出来关心我的人之一。她几乎每天都给我发信息,打电话,
言语间充满了对我的同情和对我“前夫家”的愤慨。“清清,你受苦了,那种家庭,
早离开早解脱!”“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来我的公司,我给你留个副总的位置!
”她的关心,体贴入微,一度让我冰冷的心感到了一丝暖意。直到有一天,她主动提出,
要来我的新工作室看看,说想跟我合作,投资我的新项目。那天,她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
开着保时捷,以一副成功女企业家的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参观了我的工作室,
对我的项目赞不绝口,然后话锋一转,
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我的核心技术、商业模式和资金流向。“清清,你这个项目前景无限啊!
不过启动资金肯定不少吧?你那点补偿金够不够?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投资人?”“对了,
你的核心算法是怎么实现的?跟市面上那些产品比,优势在哪里?你得跟我说说,
我才好帮你跟投资人推荐啊。”她的问题,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接近我的商业机密。
我表面上与她推心置腹,将一些早已准备好的,无关痛痒的虚假信息透露给她,
心里却早已警铃大作。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林薇不对劲。与此同时,王锐的日子也不好过。
升职宴那场惊天动地的闹剧,让他成了公司里人尽皆知的笑柄。同事们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
背地里却都在议论他家的“悍妻”和“奇葩老爹”。他的顶头上司,本来对他青睐有加,
现在也开始对他颇有微词,认为一个连家庭关系都处理不好的人,在工作能力和情商上,
恐怕也难当大任。很快,王锐负责的一个重要项目,被以“需要重新评估”为由,
无限期搁置了。他的晋升之路,刚刚开始,就出现了巨大的阻碍。
王明远得知儿子在公司陷入困境,更是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的头上。
他认为是我的“报复”,毁了王锐的大好前程。他要“治服”我的决心,也变得更加坚定。
而我,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我适时地通过一些渠道,放出风声,
说我的新项目已经获得了国际顶尖科技公司的青睐,即将达成战略合作。这个消息半真半假,
却足以让王家父子和他们背后的势力,感到紧张和不安。他们越是摸不清我的底细,
就越是会急于出手。果然,没过几天,我就通过我提前在手机里植入的监控程序,
截获了林薇与一个陌生号码的通讯记录。那个号码,经过技术追踪,
最终指向了王明远公司的一部公用电话。聊天记录里,王明远许诺给林薇,
只要她能成功窃取我的项目机密,或者制造丑闻搞垮我的工作室,
王家的公司就会给她一笔巨额的“咨询费”,并且在未来的项目上,给予她优先合作权。
而林薇,则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能完成任务。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肮脏的交易,
我只觉得一阵反胃。这就是我曾经掏心掏肺对待的“闺蜜”。在利益面前,所谓的友情,
廉价得像一张废纸。我没有立刻揭穿他们。我在等。等一个最佳的时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让他们为自己的背叛和贪婪,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王锐的事业危机,只是一个开始。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05时机很快就来了。在我的新项目即将进入内测,
准备寻求第一轮融资的关键时刻,林薇终于露出了她的獠牙。
她在一个拥有数百万粉丝的行业大V的微博上,发布了一篇匿名爆料长文。文章里,
她将我塑造成一个忘恩负义、抄袭剽窃的小人。她声称我的新项目,
核心创意完全是“借鉴”了她公司的未公开方案,是我在一次“闺蜜私聊”中,
从她那里窃取来的。文章写得声情并茂,还贴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
比如几张经过精心剪辑的聊天记录截图,和一份看起来十分专业的,
但实际上和我项目核心完全不符的“原始企划案”。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篇爆料迅速被各大媒体转载,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李清抄袭#、#科技圈闺蜜门#等话题,迅速冲上了热搜。
无数不明真相的网友涌入我的微博,对我进行谩骂和攻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心肠这么歹毒!”“偷老公的钱,现在又偷闺蜜的创意,
这种人就该被行业封杀!”“王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这么个扫把星!”一时间,
我从一个被同情的“豪门弃妇”,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无耻小偷”。
几个原本对我项目表示出浓厚兴趣的投资方,也纷纷打来电话,
委婉地表示需要“重新考虑”。我的工作室,刚刚起步,就面临着一场足以致命的信誉危机。
林薇大概以为,我这次肯定会乱了阵脚,焦头烂额。她甚至还假惺惺地给我打来电话。
“清清,你看到网上的新闻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可千万别被人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