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直播现场，她说从不认识我聚光灯像一把锋利的刀，将舞台切成明暗两个世界。
苏冉就站在最亮的光圈中心，一身高级定制的星空裙，价值七位数，
每一颗碎钻都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疏离的光。
今天是她代言顶奢美妆品牌“星眸”的发布会，全网直播，观看人数突破三千万。
弹幕滚动的速度令人窒息。“冉冉美神降临！”“姐姐鲨我！”“这排面，
内娱主播独一份了吧！”我站在台下最前排的阴影里，像个最虔诚的信徒，
仰望我一手打造的神祇。手里还捏着为她庆功的香槟，冰凉的酒液沁湿指尖，
却远不及心头的火热。主持人巧笑倩兮：“冉冉，短短一年从籍籍无名到如今的行业顶点，
有什么特别想感谢的人吗？比如，传说中的那位‘幕后大佬’？”问题带着善意的调侃，
全场响起一阵心照不宣的低笑。谁不知道主播苏冉崛起的神话，背后站着一位神秘的金主，
倾尽资源，只为捧她一人。镜头推近，给她绝美的脸庞特写。她微微侧头，
露出一个被粉丝称为“人间初恋”的羞涩笑容，眼底却毫无波澜，清晰开口：“感谢大家。
能走到今天，靠的是我自己一点一滴的努力，和所有粉丝们的支持。至于……”她顿了顿，
目光掠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我站的位置，没有半分停留。
“至于什么幕后大佬？”她轻笑一声，声音通过顶级音响传遍全场，清脆，又残忍，
“我不太明白这个说法。我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所谓的‘贵人’或‘大佬’，
也不认识这样的人。我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双手打拼，不是吗？”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手里的香槟杯差点脱手，冰冷的液体晃出来，溅在手背上，刺骨的凉。
胸腔里那股灼热的热流瞬间冻结，然后崩碎成无数冰碴，狠狠扎进四肢百骸。
台上那个巧笑嫣然的女人，用最无辜的表情，最轻描淡写的语气，当着全网几千万人的面，
将我们之间的一切抹杀得干干净净。不认识我？那个蜷缩在廉价出租屋里，
吃着泡面对着只有十几个观众的直播间强颜欢笑，求我给她刷个火箭的女孩是谁？
那个因为数据不好躲在后台崩溃大哭，被我搂在怀里轻声安慰，说“哥哥，
没有你我可怎么办”的女孩是谁？那个拿下第一个小推广合同，兴奋地跳起来挂在我脖子上，
眼睛亮晶晶地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女孩是谁？我倾注了所有的心血、资源、人脉，
甚至不惜动用了家族里我最不愿意动用的关系，为她扫平障碍，为她量身定制爆款内容，
将她从尘埃里捧上云霄。我熟悉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温度，记得她每一次情绪低落的缘由，
甚至她直播时每一个微小的表情管理和话术技巧，都是我手把手教的。现在，她站在顶峰，
穿着我送她的高定，拿着我为她谈下的顶奢代言，对着全世界说——她不认识我。
周围的空气似乎重新流动，
伴随着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和无数道射向我这里的、夹杂着探究、同情、幸灾乐祸的目光。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色在发白，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轰鸣的耳鸣。但我站得笔直，
甚至对着台上那双淡漠扫过的眼睛，极轻地勾了一下嘴角。很好，苏冉。
你亲手斩断了通往天堂的梯子。却不知道，地狱的门，才刚刚为你打开。发布会一结束，
我没等任何人上前“安慰”，径直离场。手机被打爆了，微信消息疯狂涌入，
有来自公会高管的，有其他主播的，有关心，有试探，更多的是看戏。我统统没回。
坐进车里，我扯下领带，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司机老张从后视镜小心地看了我一眼，没敢说话。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阿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带着一丝意外。这是我小叔，
家族里少数知道我动用资源捧人，并且明确反对的人。“小叔，
”我的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惊讶，“之前你说的事，我同意了。另外，
给我调拨一笔能动用的最大额资金，还有，我要‘星耀’公会全部的决策权。
”那边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因为发布会的事？”他消息很灵通。“嗯。
”我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苏冉的巨幅广告牌一闪而过，光彩夺目，“她说不认识我。
”小叔嗤笑一声，带着冷意：“早就告诉过你，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心眼比筛子还多，
养不熟的。现在清醒还不算太晚。资金和权限，明天一早到位。需要家里帮你做点什么？
”“不用。”我拒绝得干脆，“我的猎物，我自己追。”挂断电话，我闭眼靠在椅背上。
苏冉，你以为你飞得足够高了，高到可以挣脱我了？我会让你知道，我能把你捧上去，
就能让你摔下来。而且，我会让你清清楚楚地看着，是谁取代了你，拿走你曾经拥有，
以及梦寐以求的一切。而取代你的最佳人选……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停在一个许久未点开的头像上。那是苏冉最大的对家，
一个无论颜值、才艺还是观众缘都曾被评价为略胜苏冉半筹，却因为缺少资本力捧，
始终被苏冉压了一头的主播——林薇。点开林薇的聊天框，上一次对话停留在半年前，
她小心翼翼地恭喜苏冉拿下某个奖项，语气谦卑又带着不易察觉的羡慕。我沉吟片刻，
敲下一行字。“林薇，想赢一次吗？真正的，赢一次。”第二章 新神登基，
旧人黄昏信息发出去不到五分钟，林薇的回复就弹了出来，只有一个字：“想。
”后面跟着一个几乎能溢出屏幕的感叹号。速度之快，情绪之烈，
完全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她不可能不知道刚才发布会上发生的事。这个圈子里，
没有秘密，尤其是这种惊天大瓜。我约她在城中最顶级的会员制咖啡厅见面，私密性极佳。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了。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素颜，头发松松挽起，
比起发布会上光芒万丈的苏冉，她显得过分清淡甚至有些憔悴，但那双看向我的眼睛，
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我无比熟悉的东西——野心，
以及被压抑太久的、近乎绝望的渴望。“晟总。”她站起身，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
我抬手示意她坐，直接切入主题，将一份计划书推到她面前。“看看。”她深吸一口气，
翻开。只看了几页，她的手指就开始发抖，脸色由苍白逐渐转向激动的潮红。
那上面是我为她量身打造的爆红计划，倾注的资源力度，远超当年打造苏冉的规模。
最顶级的综艺飞行嘉宾、超S级大制作影视OST、与国际超奢品牌的接触机会……每一样，
都是能让她这个级别的主播抢破头甚至不敢想象的机会。“为、为什么是我？”她抬起头，
眼里有渴望，更有巨大的不确定和警惕，“因为……我和苏冉是对家？”“因为你有潜力，
却一直被埋没。”我看着她，语气平静无波，“更重要的是，你足够聪明，
也该懂得珍惜机会。”我刻意顿了顿，加重了语气，“我不喜欢浪费感情，更不喜欢被背叛。
林薇，我能给你的，远比这纸上写的更多。但我要的忠诚，你也必须给我。
”林薇猛地攥紧了手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明白了我话里的交易。
这是一场豪赌，赌上她的前途，更是赌上她能否抓住这根足以改变命运的稻草，
向那个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一年之久的人复仇。几秒的死寂后，她猛地站起身，
因为动作太大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响声。她不顾周围零星投来的目光，对着我，
深深鞠了一躬。“晟总，从今天起，我林薇这条命，是您给的！您指哪，我打哪！绝无二话！
”她的声音压抑着哽咽，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很好。”我满意地点头，
“计划今晚开始。你直播间见。”当晚，
就在全网还在为苏冉那句“不认识”津津乐道、各种解读时，
一场毫无预兆的流量风暴席卷了直播平台。主角，林薇。
我动用了“星耀”公会和家族所能调动的所有预热资源，
方式——平台最顶级推荐位全天候轰炸、全渠道广告覆盖、所有头部主播的直播间滚动预告，
甚至买下了主流社交媒体热搜前十中的五席。
预告内容只有一个：#神秘巨鳄空降林薇直播间#，配图是一张极具暗示性的剪影，
和象征着无尽财富的金色漩涡Logo。热度被瞬间点燃！好奇心被吊到极致！
所有人都想知道，刚刚经历了“不认识”风波的另一位主角，会以何种方式反击？
那个被苏冉矢口否认的“幕后大佬”，是否真的存在？又会否出现在这里？晚上八点，
林薇准时开播。她显然精心打扮过，妆容比平日精致艳丽，却又不失大气，
身上的衣服是某个轻奢品牌的新款，是我下午刚让人送去的。背景也换了，
不再是那个略显逼仄的直播间，而是一个宽敞、极具设计感、明显价格不菲的新环境。
弹幕早已爆炸，观看人数以几何级数疯狂飙升，开播三分钟，
就轻松突破了苏冉发布会创下的历史记录，并且还在疯狂上涨。“卧槽！
真是大佬移情别恋了？”“这排面！秒杀某冉啊！”“来看戏！打起来打起来！
”“薇姐今天美炸了！”“所以那位大佬到底来没来？”林薇看着疯狂滚动的弹幕和礼物，
眼眶有些发红，她调整了一下呼吸，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欢迎大家来到我的直播间，
今天……确实有些特别。”她的话音未落，直播间的特效猛地炸开！不是普通的跑车游艇，
而是这个直播平台成立以来，从未有人解锁过的、传说中的终极礼物——“星河永耀”！
整整十个！连续不断！霸占了整个屏幕！金色的特效如同宇宙初开，星辰诞生，浩瀚无边，
璀璨的光芒几乎要溢出屏幕，将整个直播间映照得如同白昼！平台所有直播间上方，
都强制出现了炫目的全站广播——“神秘人”在林薇直播间送出“星河永耀”×10！
整个平台，宕机了三秒。然后，彻底疯了。弹幕已经完全看不清内容，只剩下无数的“？？？
？？？？”和“！！！！！！！”。林薇捂住了嘴，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不是演技，
是真实的、巨大的冲击和狂喜下的生理反应。这还没完。
在所有人被这十个“星河永耀”砸得头晕目眩时，那个ID极其简单，
只有一个“晟”字的账号，在礼物特效的簇拥下，慢条斯理地打出了一行字，
出现在了公屏上：“新人首播，一点心意。以后，多多关照。@林薇”没有提苏冉半个字。
却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隔着网络，狠狠抽在另一个人的脸上。这一刻，
所有猜测尘埃落定。那位被苏冉当着全网说“不认识”的幕后大佬，不仅真实存在，
而且以一种绝对碾压的姿态，出现在了苏冉最大对家的直播间里，
用最直接、最粗暴、最昂贵的方式，宣告了他的立场。“晟总……”林薇看着那行字，
哽咽着，再次深深鞠躬，“谢谢您……真的，非常感谢……”我靠在书房柔软的椅背上，
看着屏幕上林薇激动落泪的脸，
和她直播间里还在不断攀升、创造一个又一个恐怖新纪录的数据，面无表情地切出了界面。
点开微信，苏冉的对话框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消息。意料之中。她骄傲惯了，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低头。我笑了笑，点开另一个对话框，是星耀公会的运营总监。
“第一阶段热度差不多了。”我打字吩咐，
“把#苏冉 不认识# 和 #神秘大佬现身林薇直播间# 这两个话题，
给我牢牢捆在一起，顶到热搜第一，挂够24小时。”“再找几个厉害的剪刀手，
把苏冉发布会那句话，和林薇今晚收到‘星河永耀’的反应，剪在一起，做成对比视频，
全网推送。”“我要所有人，只要提到她苏冉，就必然会想到今晚，想到林薇。”“明白，
晟总！”关掉手机，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万家灯火。苏冉，这还只是开始。
你摔碎了我捧出的真心，我就碾碎你最在乎的名利。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曾拥有的一切，
是如何一点一点，被另一个人拿走。而那个人，还是你曾经最看不起、踩在脚下的对家。
这种感觉，希望你会喜欢。第三章 暗流涌动，旧爱的反击林薇的直播如同一颗核弹，
在直播界炸出滔天巨浪。后续几天，热度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持续发酵。
佬现身林薇直播间# 和 #苏冉 不认识# 这两个话题如同连体婴般牢牢霸占热搜榜首，
后面都跟着一个鲜红的“爆”字。各种分析帖、扒皮帖、阴谋论甚嚣尘上。
有人开始深挖我的背景，“晟”这个ID背后的含义，虽然家族信息被保护得极好，
但“星耀公会新主”的身份还是很快被挖了出来。星耀公会，业内顶级庞然大物，
之前只是低调，如今在我手里，显然要露出獠牙。更多人则在津津乐道地对比苏冉和林薇。
有人翻出苏冉刚出道时青涩甚至有些土气的直播录像，与她如今光彩照人的形象做对比，
暗指其“换头”背后必有金主。而现在金主撤资，转头扶持新人，
无疑是打了苏冉最在意的脸。“当初捧得有多高，现在摔得就有多惨。
”“现实版甄嬛传之主播的自我修养。”“还得是资本大佬会玩，一手捧起一手压下，刺激。
”苏冉的团队显然急了。她的经纪人王姐，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
曾经对我笑脸相迎、百般奉承，此刻却接连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我都没接。
最后她发来一条长长的信息，语气从最初的焦急解释，到后来的近乎哀求。“晟总，
小冉那天是太紧张了，说错了话，她回去就后悔哭了，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
人都瘦了一圈……”“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个小姑娘计较，
她心里真的只有您……”“那个林薇心机很深，最会装可怜，
您千万别被她蒙蔽了……”“您看能不能见一面？让小冉当面跟您道歉，
怎么道歉都行……”我看着屏幕上那些文字，几乎能想象出王姐绞尽脑汁编写它们的样子，
以及苏冉可能在一旁冷着脸、却又不得不默许的姿态。后悔？哭了？瘦了？我嗤笑一声，
关掉了对话框。她或许会有一丝慌乱，但绝不可能后悔。
她只是没想到我的反击来得如此迅猛、如此不留情面，打碎了她刚登顶就想独自享受的美梦。
真正的反击，很快来了。苏冉毕竟不是傻子，坐拥顶流位置一年，
积累的粉丝基础和圈内人脉不容小觑。她不可能坐以待毙。几天后，
一组关于#苏冉 敬业# #苏冉 深夜仍在工作# 的通稿悄然出现在各大娱乐版块。
配图是她深夜从摄影棚出来的路透，灯光下她容颜憔悴，却强撑着对粉丝微笑，
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紧接着，一个自称是苏冉多年老粉的微博大V，发布了一篇长篇小作文。
文章深情回忆了苏冉如何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如何努力、如何真诚、如何珍惜每一个粉丝，
绝口不提任何“贵人”，只强调她的“独立”和“自强”。文章最后，
意有所指地写道：“真正的明珠，即使暂时被尘埃遮掩，也终会自己发光。依靠他人，
终究是镜花水月。支持冉冉，相信她能用实力证明一切！
”这篇文章迅速被苏冉的粉丝群体“冉星”奉为圭臬，疯狂转发评论，
试图扭转“被金主抛弃”的负面形象，将她塑造成一个不屈服于资本、专注自身的独立女性。
甚至，有几个曾与苏冉有过合作、关系不错的品牌方和圈内艺人，也开始隐晦地发声，
表示“欣赏冉冉的努力和人品”、“相信她的未来会更好”。这一波公关操作，
谈不上多高明，但在粉丝情绪的裹挟下，确实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至少，
“冉星”们重新凝聚了起来，喊着“姐姐独美”，
试图将这场风波定性为“无良资本打压独立女性”。“晟总，苏冉那边开始反扑了。
”星耀的运营总监向我汇报，语气有些凝重，“他们在带节奏，想把水搅浑。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独立女性”的通稿，只觉得讽刺。那个曾经缩在我怀里，
撒娇说“哥哥，没有你我可怎么办”的女孩，现在要立独立自强的人设了？“跳梁小丑。
”我淡淡评价，“让她跳。她立得越高，摔下来才会越疼。”“那我们需要做点什么应对吗？
”“不用。”我摇头，“我们的节奏不要乱。继续给林薇最好的资源，让她频繁露脸，
用实打实的数据和曝光，碾碎那些虚妄的口号。”真正的实力，
从来不需要靠卖惨和立人设来证明。我要让苏冉明白，她那些小打小闹的公关手段，
在绝对的资源碾压面前，不堪一击。然而，苏冉的下一步，却稍微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她并没有继续在舆论上纠缠，
而是悄无声息地拿下了一个国际一线美妆品牌的亚太区代言人考察资格。这个品牌，
以挑剔和高冷著称，从不轻易选用主播代言，更看重明星的全球影响力。
苏冉能拿到考察资格，无疑是对她当前商业价值的一种肯定，
也像是她对自己“实力”的一种证明。消息传出，她的粉丝欢欣鼓舞，仿佛打了一场胜仗。
“看到了吗？顶级品牌的眼睛是雪亮的！”“实力才是硬道理！不靠资本靠自己也行！
”“冉冉加油，拿下它！”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和林薇以及团队开会，
商讨下一阶段的一个重磅合作——国内顶尖综艺《奔跑吧，兄弟！》的常驻嘉宾名额。
林薇听到助理汇报苏冉拿下考察资格时，眼神下意识地黯淡了一瞬，流露出一丝羡慕和紧张。
那个品牌，是所有女性艺人梦寐以求的顶级资源。我敲了敲桌子，吸引回她的注意力。
“一个考察资格而已，离真正拿下代言还差得远。”我语气平淡，
“就算她真的拿到了……”我顿了顿，看向林薇，微微一笑。“那个品牌，
我小叔刚好是全球代言人之一，并且拥有其一部分股份。你觉得，
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区域代言人，和家族重要成员之间，他们会怎么选？
”林薇的眼睛瞬间又亮了起来，如同星辰。我身体前倾，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薇，记住，我给你的一切，不是让她用来证明她‘独立’的垫脚石。”“而是用来，
把她踩进泥里的。”“你的目标，不是和她竞争。而是让她，连和你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第四章 资源碾压，对家的全面溃败我的反击没有停留在口头。
针对苏冉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顶级品牌考察资格，我甚至没有亲自出面，
只是让小叔的助理“无意间”向品牌方透露了家族对此事的一点“小小关注”。
结果立竿见影。原本对苏冉颇为热情的品牌方态度迅速冷却，考察流程被无限期推迟，
最后不了了之。对外只宣称“经过慎重评估，认为双方理念暂不完全契合”。
一句轻飘飘的话，彻底断送了苏冉借此翻身的机会。与此同时，
林薇的资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炸式增长。《奔跑吧，兄弟！》的常驻嘉宾官宣，
林薇作为唯一一个主播出身的成员，位列其中。官宣海报上，她站在几位国民级MC中间，
笑容自信灿烂。新闻通稿全网飞，标题无一例外地强调着“星耀公会力捧”、“资源逆天”。
这仅仅是开始。
、一线时尚杂志的封面拍摄、高奢品牌的商业活动邀约如雪片般飞来……每一个资源甩出来，
都足以让同行眼红心跳。林薇的行程表被排得密密麻麻，曝光度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更重要的是，她确实争气。在我安排的顶级团队打造下，她每一次亮相都举止得体，
谈吐幽默又不失分寸，综艺里放得开玩得起，硬照表现力惊人。她飞快地吸收着一切资源，
并将其转化为实实在在的人气和口碑。粉丝数量疯涨，商业价值极速攀升。
公众和舆论是最现实的。当初那些嘲讽林薇“靠金主”、“捡漏”的声音，
渐渐被“颜值能打”、“性格圈粉”、“业务能力不错”的评价所取代。
强大的曝光和优质的表现，正在迅速洗刷她身上“对家”的标签，将她推向真正的顶流位置。
反观苏冉。失去我的资源支持，她原本顺畅无比的星途仿佛瞬间被设下了无数路障。
谈好的综艺录制临时换人，看中的影视OST资源被截胡，
甚至连一些原本关系稳固的品牌合作，在续约时也变得犹豫不决，条件苛刻了许多。
她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形的泥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曾经那些对她笑脸相迎的人，
如今态度也变得暧昧不明。圈内捧高踩低是常态，以前她是被捧的那个，现在，
则成了被暗中观望甚至踩上一脚的对象。我能想象她的焦灼和愤怒。她试图挣扎。
更加拼命地工作，更积极地接触各方资源，
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去参加一些以前绝不会考虑的饭局。但有些门槛，没有关键人物的引荐，
她连门都摸不到。偶尔在活动中，两人会不可避免的碰面。那是一次时尚晚宴。
苏冉穿着过季的高定，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和强撑的镇定。而林薇，
则穿着当季最新款，由品牌方直接借出，珠光宝气，顾盼生辉，身边围满了讨好寒暄的人。
当我和林薇并肩入场时，全场目光聚焦。经过苏冉身边时，我脚步未停，
仿佛她只是路边的一件摆设。林薇倒是停下，对苏冉露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冉姐，
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苏冉的脸色瞬间煞白，手指紧紧攥住了手包，指节发白。
她死死盯着林薇，又猛地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屈辱和一丝藏不住的怨恨。
我恍若未见，轻轻拍了拍林薇的手臂：“走吧，李总在等我们。”那一刻，
我清晰地看到苏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她身边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扶住她，
低声说着什么，试图带她离开。她却猛地甩开助理的手，挺直脊背，
强迫自己维持着最后的体面，走向另一个方向。但背影，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狼狈和凄凉。
晚宴进行到一半，我去露台透气。刚点上一支烟，一个身影跟了出来。是苏冉。
她似乎喝了不少酒，眼尾泛红，盯着我，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顾晟，
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我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她的脸。“苏小姐，我们认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