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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妻子竹马开玩笑致死妻子疯了》男女主角季辰许是小说写手亚土豆所精彩内容:主要角色是许晴,季辰,傅言的精品故事小说《我被妻子竹马开玩笑致死妻子疯了由网络红人“亚土豆”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9142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9:23: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婆有个从小掐到大的竹两人互开玩笑从来没个扮鬼、绑架、下无所不用其后“玩笑”蔓延到了我身结婚纪念日晚宴我被那竹马以“玩笑”之名强塞花生过敏引发喉头水肿到窒刚从急救室出老婆便迫不及待安慰我:“老他这个人没心没也不是故意”“我替他向你道你别和他生”话音刚竹马一通电她又急匆匆的走临走给了我一瓶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这是阿辰托关系你弄来的进口特效说是能彻底根除过敏后遗效果很好你每天记得”耳边传来系统的嘀咕:“她是不是忘你对这种药不耐吃多了会肝衰竭致死的?”看着那我拆了一颗一口吞而笑得泪流满死了也死就可以回家
1
老婆有个从小掐到大的竹马,两人互开玩笑从来没个度。
扮鬼、绑架、下药,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玩笑”蔓延到了我身上。
结婚纪念日晚宴上,我被那竹马以“玩笑”之名强塞花生酥,过敏引发喉头水肿到窒息。
刚从急救室出来,老婆便迫不及待安慰我:“老公,他这个人没心没肺,也不是故意的。”
“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别和他生气。”
话音刚落,竹马一通电话,她又急匆匆的走了。
临走时,给了我一瓶药,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这是阿辰托关系你弄来的进口特效药,说是能彻底根除过敏后遗症,效果很好的,你每天记得吃。”
耳边传来系统的嘀咕:“她是不是忘了,你对这种药不耐受,吃多了会肝衰竭致死的?”
看着那药,我拆了一颗一口吞下,而后,笑得泪流满面。
死了也好。
死了,就可以回家了。
1
许晴回来的时候,我刚把那瓶药收进抽屉。
空气里还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喉咙发痒。
她脱下外套,脸上带着歉意的笑:“阿辰那边没事了,就是喝多了耍酒疯,我已经骂过他了。”
她走过来,熟练地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
“药吃了吗?阿辰特意给你开的,说是能缓解过敏后遗症,效果很好。”
我垂下眼,看着她环在我腰间的手,只觉得冰冷。
见我不说话,她微微收紧手臂:“怎么了?还在生阿辰的气?”
“我都说了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看你最近工作太累,想逗你开心一下。”
我无声地笑了笑,掰开她的手,转过身。
“没有,以后都不会了。”
她愣了一下,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傅言,你什么意思?”
她叹了口气,伸手想抚平我紧皱的眉头:“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他真的没有坏心。你既然没事,就别跟他计较了,行吗?”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声音很淡:“如果我真的死了呢?”
她怔住,随即无奈地摇头,觉得这简直是笑话。
“有阿辰在,怎么可能呢?”
是了,她的竹马季辰是市里最年轻有为的外科医生,没有他处理不了的紧急情况。
这么多年,他们之间那些过火的玩笑,大到锁在冰库,小到食物中毒,最后总能被季辰以高超的医术知识轻而易举地化解。
这一次,又怎么会例外呢?
她望着我,眼神里有不耐,也有安抚。
我这一场生死浩劫,对她而言,不过是他们之间又一场无伤大雅的闹剧。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起初,她明明也是紧张我的。
那时候我们刚结婚,季辰在我的红酒里加了大量的安眠药,说要测试一下我的警惕性。
我喝下后昏睡了两天,延误了一个重要项目。
那一次许晴大发雷霆,替我砸了季辰的半个家,扬言要和他绝交。
可不到三天,她就败在了季辰的苦肉计下。
季辰飙车出了事故,车子翻了,右臂粉碎性骨折。
他躺在病床上,说自己是因为许晴不理他,心神不宁才出的事。
“他心里难受,只是一时糊涂。并非真的想害你。傅言,这事就算了吧。”
那次回来,她疲惫地靠在我身上,轻声告诉我。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和季辰之间,背负着远比约定更沉重的东西。
她曾告诉我,季辰的父母早亡,是她从福利院把他接出来的。
她也曾答应过季辰病重的母亲,会照顾这个竹马一辈子。
这份承诺像一道枷锁,让她在季辰面前永远无法做到真正的公允。
“说来也是我对不起他,傅言,我们是夫妻,你就当替我背负一些......就当是替我还债,让着他一点,好不好?”
她的话语里,除了无奈,更有我当时未能读懂的沉重与绝望。
从那之后,我一退再退,一让再让。
直到今日,他竟强行往我嘴里塞了会致命的过敏原。
2
系统说,许晴心里有我,如果我舍不得,现在冲出去把药扔了,她一定会愧疚万分,拼命弥补我。
我摇头,只觉得荒唐。
我要她的愧疚做什么,那玩意儿不值钱。
“可是宿主,你本来不是已经放弃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了吗?”
我沉默了。
想回到原本的世界,需要女主亲手杀死我。
但曾经的许晴对我那样好,好到让曾经的我觉得,死在她手里的这个任务,根本无法完成。
那时我想啊,反正家里也没有牵挂的人。
留下来,陪她一生一世,似乎也不错。
可我却忘了,人心是会变的。
当初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姑娘,早就不见了。
“不了,我还是回家吧。”
我曾跟许晴列举过,我过敏的食物、药物、花卉。
但如今,她明显是忘了。
她亲手将一瓶能致我死命的药,放在了我手里。
多可笑啊。
任务这就要完成了。
左右不过两三个月,这药量便能致命,我等得起。
我前脚出院,后脚季辰就找了过来,说要给我道歉。
我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
他每次出现,准没好事。
许晴握住我的手,语气不容置喙:“怎么能不用呢?你是我丈夫,我总不能让你一直受委屈。”
我垂下眼,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人人都说许晴能力出众,行事果决,赏罚分明。
可惜,她想一手抓爱情,一手抓友情,最终不过是闹剧一场。
季辰直接走到我家酒柜,拿出他上次喝剩的半瓶,给我倒了杯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晃荡。
我没有接。
我的酒量不好,许晴是知道的。
季辰也清楚,上次的安眠药,就是放在了红酒里。
许晴朝我使眼色:“快喝了它,你放心,我看着呢,他不敢再乱来。”
“乖一点,我好说歹说才让他来跟你赔罪,他心里不舒服,使点小性子也正常。他既然肯低头,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
我了然一笑,接过酒杯,在她欣慰的目光里,抬手泼了过去。
酒液顺着季辰的头发滴落,混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让他那张英俊的脸显得狼狈不堪。
许晴猛地站起身,看向我,一向冷静自持的脸瞬间铁青。
可能是快要走了,从前那些憋在心里的委屈,也不想再受了。
我浅浅地笑了:“早说过,我不需要他的道歉。”
“下次这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戏码,就别再喊我当主角了。”
许晴摔门而去。
季辰冲我耸了耸肩,笑着走了。
眼里是藏不住的恶劣和得以。
那天之后,许晴发了很大的脾气,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傍晚,保姆把晚餐端到我面前,欲言又止。
等我吃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先生,太太虽然没回来,但每天都打电话嘱咐我,盯着您按时吃药。”
“她说季医生说了,您这次过敏很严重,那药一天都不能断,要我千万监督您。”
保姆的脸色很复杂:“先生,太太心里还是有您的。”
我牵了牵嘴角。
原来,她这么怕我出事啊。
不知道,等她发现是她亲手递给我的药,要了我的命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咳!
我想笑,胸口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弯下腰。
白色的地毯上,一抹刺目的红晕染开来。
保姆吓了一跳,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只怕连两个月都撑不到。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床头的灯光下,许晴满脸焦急,正拿着手机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对,突然就咳血了......你快过来看看!”
她风尘仆仆,外套都没脱,是刚从外面赶回来。
猝不及防对上我睁开的双眼,她顿时愣住,很快挂了电话,脸色变得难看。
“傅言,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种博同情的把戏了?”
“我就说阿辰的药不可能有问题,你想我回来直说就是了,何必装病吓唬保姆。”
我把手从她手里抽回来,塞进被窝,背过身去,不咸不淡地顶了一句。
“不想来,你就回去吧。”
好险,只差一点,季辰就过来了。
亏得我醒来及时。
她被我噎住,语气反而软了下来。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声音轻柔:“好了,还闹脾气呢。多大点事,你如果不喜欢,以后我不让他来就是了。”
“你不是总念叨着想去海边度假吗?过几天我陪你去,好不好?”
我心神微动,点了点头。
我的养父母长眠在海边的一座小城,回家之前,我要再回去看看他们。
由她陪着我,也好。
3
可惜,她还是没能陪我去。
出发那天,季辰的医院出了严重的医疗事故,病人家属闹得不可开交。
许晴在机场接到电话,脸色瞬间变了。
她愧疚地看着我:“傅言......”
我了然地笑了笑:“没事,你去吧。”
电话那头传来哭喊:“许总,您快来吧!季医生被他们围住了!”
我坐上飞机,头也没回。
季辰是她的软肋,这种事没少发生过。
我未曾想到,所有的事都能排在我前面,而季辰,能排在所有事的前面。
许晴还是来了海边小城。
我到墓园的时候,她正和季辰站在一起。
见到我,她有几分尴尬,无奈地叹气:“阿辰这阵子压力太大,我带他出来散散心。真巧,你也来这儿了。”
“那医疗事故呢?”我盯着她的眼睛。
许晴眼神闪躲:“已经处理好了......”
我知道,她根本没管什么医疗事故。
季辰拿医院的声誉当儿戏,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闯祸,许晴来收尾,早已成了他们之间的情趣。
我不是没有劝过,许晴只用疲惫的苦笑回应我:“我能有什么办法,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只能护着他了。”
杀伐果断的许总,也会为了一个人,将原则和底线一再践踏。
酒店的露天泳池边,我见到了悠哉喝着香槟的季辰。
他挑衅地瞥了我一眼,扬着下巴:“早告诉过你,只要我一句话,晴晴就能随时来到我身边。你现在信了?”
我闭了闭眼:“那是一条人命。”
他挑眉:“那又怎样,晴晴说过不管什么烂摊子,她都会替我解决。”
“再说,不过是个快死的老头,能让我练练手,也是他的福分。”
我没有回答。
他的所作所为,我早已留了证据。
走之前,我会将这些送到该去的地方。
许晴和季辰在海边玩得很尽兴。
冲浪,潜水,开派对。
等做完这一切,她终于想起来找我。
“阿辰想去城里转转,明天我带他去,你要不要一起?”
她瞧着我,笑意盈盈。
我摇头拒绝,她有几分失望,却也松了口气。
我是要去给我这个世界的养父母扫墓的,不想和他们一起。
母亲的忌日快到了,我要准备些她生前喜欢的东西。
没过多久,我便在一家母婴店门口遇上了他们。
我眉心微皱,抬脚欲走。
“晴晴,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宝宝就要穿这双虎头鞋。你必须尽快和傅言摊牌,给他一个家。”
季辰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身子猛地顿住,我僵硬地转过头。
橱窗前,季辰正拿着一双小小的虎头鞋,眼神狂热而偏执。
许晴脸色一白,小心翼翼地拉住他:“阿辰,你小声点,这里是外面。”
季辰甩开她的手,满不在乎:“怕什么,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你也答应过我,会给我一个孩子!”
浑身血液直冲头顶,我几乎站立不稳。
原来他们不仅在一起了,还许下了如此荒唐的承诺。
许晴的声音带着疲惫与妥协:“你别急,让我想想该怎么和傅言说......”
我再也忍不住,逃也似的离开。
回到酒店房间,镜子里的我,眼圈泛着不正常的红。
这么多年的感情,怎能说忘就忘。
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我抹了抹唇角,又咳血了,肝脏也跟着一阵阵抽痛。
沉睡中的系统突然醒过来:宿主宿主,好消息,今天再服用一粒药你就进入肝衰竭晚期,神仙难救。就再也不用担心被他们发现啦。
我拿出药瓶,也跟着笑了:“是吗,那可真是个好消息。”
4
我这一觉睡得极沉。
醒来之后,许晴不在身边。
我没有多问,吃过早饭便准备出门。
刚走到酒店大堂,就听见季辰气急败坏的叫喊:“等等等,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就那么怕那个姓傅的吗?”
“你明明答应过我,孩子出生前不会再碰他,我亲眼看见你昨晚从他房间出来,你还喂他吃药!”
许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压低声音:“我告诉过你,他最近身体不好,你就不能等他病好了再说吗?”
“最迟一个月,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扯了扯嘴角,觉得好笑。
于是我抬脚走了出来。
“不必一个月了,就现在吧。”
许晴猛地回头,一张俏脸瞬间煞白。
“傅言——”
酒店的咖啡厅里,四目相对。
许晴望着我,目露不安。
“那晚......是个意外。”
“阿辰喝多了,我......我没有办法,我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酒店。”
“后来我想推开他已经迟了。不久后,我发现我怀了他的孩子,他说那是我们的骨肉,傅言......我不忍心。”
她总是有那么多的理由,可是我不想再听了。
“说吧,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她微愣。
我平静地重复了一遍:“或者,你想要我净身出户,也不是不行。”
她慌张地抓住我的手:“怎么可能呢,傅言!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断就断。”
我勾了勾唇,笑了:“看来,是想让我等你们的孩子生下来,再离?”
“也行。”
她惊喜地睁大眼:“傅言,你答应了?”
我含笑点头。
以后你要爱谁,跟谁生孩子,我再也不会拦着了。
她松了口气,伸手抱住我,声音带了哽咽:“我就知道,傅言你最大度了,不会怪我的。”
“你不知道,我心里有愧,这些日子总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傅言,你可要好好陪陪我。”
心头阵阵恶心,我不动声色地将人推开:“行了,快去给你的好竹马一个交代吧。”
因为得了许诺,季辰愈发恃宠而骄。
他搬进了我们的套房,美其名曰照顾许晴。
每每当着许晴的面,要与我一较高下。
大到这间套房的主卧,小到许晴身边的一个位置,他都要和我争。
但凡许晴有一分犹豫,他便又哭又闹,说自己名不正言不顺。
“他情绪不稳定,没有安全感,左右不过是些小事,傅言,你别计较。”
许晴这样安抚我。
我自然没有计较,反正我也要走了,干脆搬到了隔壁的房间。
可我没想到,连个清净也这么难。
季辰摔下了楼梯,当着我的面。
许晴赶到的时候,他躺在地上呻吟。
好容易将人送到医院,季辰抓着许晴的手,哭着说是我推的他。
赤裸裸的陷害。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许晴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看穿一个洞来。
她很在意这个竹马。
我知道,季辰也知道。
病房外,她背对着我,身形紧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我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
良久,她转过身,眼眸晦暗,声音沙哑:“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傅言,你是我丈夫,我怎能不知你的性情,你从不屑做这种事。”
5
我挑眉,消失许久的暖意涌上些许。
可下一刻,凉到彻底。
“可他都拿自己的命来要挟你了,证明他是真的怕你。”
“傅言,你去跟他道个歉吧,你让让他。”
我笑了,几乎笑出眼泪来。
“许晴,你是不是有病?!”
她阖上眼,长长叹了口气:“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傅言,我没办法,他闹着非要让你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犹豫了片刻,她别过头:“他说只要你把名下那套海景别墅过户给他,这事儿就算了,他就不再追究。”
说着她又看向我,目光殷切,但那双曾经亮若星辰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
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手心,似乎说出这个要求也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傅言,那套别墅你也很少去住,空着也是空着,你就当......哄哄他,好不好?”
心底冰凉一片,我扯了扯嘴角:“许晴,你知道那套别墅是谁留给我的。”
那是我养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产。
也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有过我们的欢声笑语。
我们还曾约定,等老了,就在那里安度晚年。
“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
她沮丧地低下头,撑在墙壁上的指骨泛白,看起来极为挣扎痛苦。
我这才注意到,为了季辰的事情奔波,这些日子她憔悴了许多。
许晴深吸口气,再次执着地看向我:“傅言,他从小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不懂事,可你不一样,你成熟稳重,最是善解人意。”
“你已经什么都有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再胡闹下去,毁掉自己。”
“就这一次,只要这次你顺了他,他答应我,会让我好好养胎,再也不会闹腾为难我,也为难你了。”
“傅言,就当我求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