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1 松香与木调的初遇2024年深秋的风总带着点黏腻的冷,刮在练习室的玻璃上,
像细沙在轻轻摩挲。王橹杰抱着那把深棕色小提琴站在走廊转角时,
指腹还沾着未擦净的松香,涩意顺着指尖往手腕爬。他刚结束小提琴单独训练,
谱子上标注的升C调还在脑子里打转,却被隔壁休息室飘来的吉他声勾走了神。那琴声很轻,
不是练习室里常听的热烈舞曲,而是首慢悠悠的民谣调子,
指尖扫过琴弦时带着刻意放轻的试探,像是怕惊扰了窗外飘着的细碎冷雨。
王橹杰忍不住放轻脚步,透过门缝往里望——穆祉丞坐在靠窗的沙发上,
驼色毛衣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截干净的手腕,左手按在和弦上,右手的拨片悬在半空,
眉头微蹙,显然是卡在了某个转调。他怀里的吉他有些年头了,
琴身侧面有块浅褐色的磕碰痕迹,却被擦得发亮,阳光透过结着薄霜的玻璃,
在琴身上撒下细碎的金斑,像给旧琴镀了层暖光。王橹杰看得入神,
没注意脚下的拖鞋蹭到了门框,发出轻微的声响。“卡在哪个小节了?”话一出口,
王橹杰就后悔了——他明明该悄悄离开,却贸然打断了对方的专注。耳尖瞬间热起来,
他攥着小提琴肩带的手紧了紧,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穆祉丞回头时,
眼里还带着未散开的专注,看清是他后,眉头慢慢舒展开,露出个温和的笑:“是橹杰啊,
进来吧,门没锁。”他把吉他往腿边挪了挪,腾出半个沙发的位置,指尖轻轻敲了敲琴身,
“刚想试着编段间奏,这里的G和弦转C和弦总觉得太硬,像少了点过渡的软劲儿。
”王橹杰抱着琴,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边缘,
目光忍不住落在那道磕碰痕迹上:“这琴……用挺久了吧?看着特别有质感。”“嗯,
家里人送我的,”穆祉丞指尖摸过磕碰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点怀念,
“当时我刚进公司练舞,总因为记不住动作哭,妈妈就说,要是哪天不想练舞了,
还能抱着吉他唱唱歌,也算有个念想。”他低头拨了下琴弦,清脆的声响在小屋里散开,
“后来舞没放下,琴也没舍得扔,跟着我搬了三次宿舍,每次擦琴的时候,
都能想起我姐说的话。”那天下午,练习室的喧嚣被隔绝在门外,
只有两种弦乐的声音交替着。王橹杰听穆祉丞弹了半首没编完的曲子,指尖偶尔失误的杂音,
反而让曲子多了点烟火气;穆祉丞也听他拉了段《沉思》,当最后一个长音落下时,
窗外的冷雨刚好停了,阳光穿透云层,落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像铺了条暖金色的路。
临走前,穆祉丞把吉他放进深蓝色琴包,拉链拉到一半时,
忽然抬头看向王橹杰:“下次考核完,要不要一起试试合奏?你的小提琴,
配这首曲应该会很好听。”王橹杰攥着小提琴肩带的手顿了顿,随即用力点头,
耳朵尖还泛着红:“好!我回去就练,保证不拖你后腿。”穆祉丞看着他认真的样子,
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别这么紧张,我们就是玩着练,开心最重要。
”2 指尖的温度与未说的话家族考核那天,天阴得厉害,
像是把整个秋天的雨都攒在了一起。王橹杰站在舞台侧幕时,手心全是汗,
握着麦克风的指节泛白——他要唱的歌曲最后有个升B高音,彩排时练了十几次,
总有一次会破音。“别紧张,”穆祉丞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旁边,递过来一颗薄荷糖,
包装纸是淡绿色的,“含着这个,嗓子会舒服点。我第一次唱solo的时候,比你还慌,
忘词忘得连伴奏都跟不上,最后是硬着头皮哼完的。”王橹杰接过糖,
指尖碰到穆祉丞的掌心,对方的手很暖,像揣了个小暖炉。他把糖放进嘴里,
清凉的薄荷味顺着喉咙往下滑,紧张感稍微退了点:“可是我怕……万一又破音了怎么办?
”“破音就破音呗,”穆祉丞拍了拍他的后背,力道刚好能让人安心,“咱们是练习生,
本来就是在犯错里学东西。你看台下的老师,说不定还觉得你敢挑战高难度,
是个有冲劲的小孩呢。”音乐前奏响起时,王橹杰深吸一口气,踏上了舞台。
聚光灯打在身上的瞬间,他下意识往侧幕看——穆祉丞站在阴影里,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嘴角还带着笑。那笑容像颗小太阳,让他忽然就稳了心神。歌曲进展得很顺利,
直到最后那个升B高音——他深吸一口气,试着像穆祉丞说的那样,把气息沉到丹田,
可嗓子还是没绷住,声音微微发颤。下台时,王橹杰的头垂得很低,
连工作人员递来的水都没接,径直躲进了器材室。器材室里堆着不少瑜伽垫和舞蹈道具,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灰尘味。王橹杰坐在角落的瑜伽垫上,把乐谱摊在腿上,
指尖反复划过那个升B音的标记,眼眶有点发涩。他明明练了那么久,怎么还是做不好?
“躲这儿干嘛?大家都在楼下等车呢,再不走就要淋雨了。”器材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穆祉丞举着把黑色的伞,另一只手拎着个保温杯,裤脚沾了点泥点,显然是冒雨跑过来的。
王橹杰慌忙把乐谱往身后藏,却被穆祉丞一眼看穿。对方走过来,
把保温杯递到他面前:“刚在楼下便利店买的热牛奶,加了点糖,
你不是说冷的时候喝这个最舒服吗?”保温杯的外壳是温热的,王橹杰接过时,
指尖的凉意被驱散了不少。他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甜丝丝的牛奶滑过喉咙,
暖意在胸腔里散开,刚才憋在心里的委屈好像也淡了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猜的,
”穆祉丞坐在他旁边,捡起地上的乐谱,指尖在升B音的标记上点了点,
“这个音其实你能上去,就是太紧张了,喉咙绷得太紧,气息没跟上。下次练的时候,
试着先做两组深呼吸,想象气沉到肚子里,别盯着那个音看,就当是平常跟我练声时那样,
放松点。”他说着,还示范了一遍深呼吸的动作,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认真的样子让王橹杰忍不住笑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因为我以前也栽过跟头啊,
”穆祉丞把乐谱叠好,放在一旁,“我刚练wave时,一个动作练了整整一周,
膝盖都青了,最后表演的时候还是错了,下来后躲在厕所里哭了半小时。”他顿了顿,
转头看向王橹杰,眼里带着真诚,“所以你别觉得自己没用,慢慢来,总会好的。
”雨还在下,器材室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雨声和两人的呼吸声。王橹杰喝着热牛奶,
看着身边的穆祉丞,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等雨小了些,穆祉丞撑着伞送他下楼,伞有点小,
穆祉丞总是把伞往他这边偏,自己半边肩膀都被雨打湿了,毛衣贴在背上,
勾勒出单薄的轮廓。“下次我带大一点的伞,换我送你。”走到楼下时,王橹杰小声说,
语气里带着点认真。穆祉丞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啊,我等着。
”3 跑道上的风与心跳2025年家族运动会那天,天气难得放晴,
操场上飘着五颜六色的气球,加油声此起彼伏,连空气里都带着热闹的气息。
王橹杰和穆祉丞被分到了黑队,穿着黑色的队服,站在跑道旁做热身运动。“等会儿接力赛,
你跑最后一棒,没问题吧?”穆祉丞帮王橹杰抻着胳膊,语气里带着点担心。
王橹杰平时练舞体力还行,但短跑不是他的强项,昨天彩排时还差点因为起步太快摔了一跤。
“放心吧,我昨天晚上偷偷练了好几次起跑,肯定没问题!”王橹杰拍了拍胸脯,
装作自信的样子,可指尖还是忍不住攥紧了队服的衣角——他其实还是有点怕,
怕自己拖了队伍的后腿。穆祉丞看出了他的紧张,忽然凑近他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要是没跑赢,我就跟裁判说,
是风太大影响了我们橹杰的速度,让他重新判我们赢。”他一边说,
一边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指尖轻轻蹭过王橹杰的手腕,带着点痒意,“而且你看,
我们队的啦啦队比对面多,有这么多人给你加油,肯定能赢。”王橹杰被他逗得笑出声,
紧张感少了大半。他抬头看向啦啦队的方向,
果然看见几个队友举着写有“黑队必胜”的牌子,正使劲挥手。“那我要是跑赢了,
你得请我喝奶茶。”“没问题,”穆祉丞笑着点头,“你想喝哪家的?珍珠奶茶加双倍珍珠,
对不对?”王橹杰愣了一下——他只跟穆祉丞说过一次自己喜欢喝珍珠奶茶,
没想到对方居然记在了心里。耳尖瞬间热起来,他慌忙转头看向跑道,小声说:“嗯,
就那家。”接力赛开始后,前几棒两队咬得很紧,轮到王橹杰接棒时,
他们队还落后半个身位。他接过接力棒,听见穆祉丞在跑道边喊他的名字,
声音比平时亮了不少,还夹杂着队友的加油声。风从耳边吹过,带着阳光的温度,
他想起穆祉丞刚才的话,脚步不由得加快,手臂前后摆动,眼睛紧紧盯着终点线。
冲过终点线的瞬间,王橹杰没稳住,差点往前扑,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他抬头,
看见穆祉丞正笑着看他,额头上还沾着点汗:“厉害啊,居然反超了,我就说你可以的!
”穆祉丞递过一条干净的毛巾,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动作自然又温柔。王橹杰接过毛巾,
擦脸的时候,忽然觉得心跳有点快,像有只小兔子在心里蹦跶。王橹杰笑着点头,
心里却记着刚才穆祉丞的那个手势——原来他一直没忘。阳光洒在两人身上,
队服上的黑色条纹泛着光,远处的加油声还在继续,可王橹杰的眼里,
却只剩下身边这个笑着的人。4 枇杷树与海边日落年底的家族音乐会结束后,
公司给练习生放了三天假。王橹杰收拾行李时,穆祉丞凑过来,
帮他把小提琴小心翼翼地放进琴箱:“回家记得好好休息,别总想着练琴,也跟阿姨多待待。
”“知道啦,”王橹杰把一件厚外套叠好,放进行李箱,“你放假要去哪儿?回家吗?
”“嗯,回重庆,我妈说要给我做我爱吃的火锅,”穆祉丞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枇杷糖,递给王橹杰,“上次你说你们家种了枇杷树,
我还没吃过新鲜的枇杷呢,先吃颗糖解解馋。”王橹杰接过糖,糖纸是淡黄色的,
上面印着小小的枇杷图案。他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像回到了家里的枇杷树下。“等明年枇杷熟了,我摘给你吃,我们家的枇杷可甜了,
比糖还甜。”“好啊,我等着。”穆祉丞帮他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语气里带着期待。
回到四川老家后,王橹杰每天除了练声,就是帮妈妈打理家里的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