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吃硬了

软饭吃硬了

作者: 啦啊茉莉花

其它小说连载

“啦啊茉莉花”的倾心著皇朝林薇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前女友是商K妈妈花名“曼姐”工作轻松得每天陪大哥喝两挑几个妹妹入钱就流水般进账段时间我像被她包天天躺她带我吃喝玩买单时眼皮都不眨弟们都羡慕我找了个财神我也觉得这软饭吃得挺直到她醉醺醺地搂着我脖子说:“知道为啥选你吗?因为你最像我不堪的过” 后来我们因异地分我赌气进了对面那家更大的夜场当保安班第一领班把我带到VIP包厢门口:“...

2025-09-26 10:53:49

我前女友是商K妈妈桑,花名“曼姐”。 她工作轻松得很,每天陪大哥喝两杯,

挑几个妹妹入场,钱就流水般进账。 那段时间我像被她包养,天天躺平,她带我吃喝玩乐,

买单时眼皮都不眨。 兄弟们都羡慕我找了个财神爷,我也觉得这软饭吃得挺香。

直到她醉醺醺地搂着我脖子说:“知道为啥选你吗?因为你最像我不堪的过去。

” 后来我们因异地分手,我赌气进了对面那家更大的夜场当保安。 上班第一天,

领班把我带到VIP包厢门口:“新来的,机灵点,里面是重要客户曼姐。” 我推开门,

只见她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身边围着一群俊男。 她抬眼看到我,愣了一秒,

随即红唇勾起一抹冷笑: “哟,这不是我那清高的前男友吗?怎么,换地方讨饭了?

”---那段时间,我活得像个被精心饲养的宠物。白天在廉价的出租屋里醒来,

打游戏打到头晕眼花,然后就开始等林薇的电话。哦,那时她叫“曼姐”,

在“金殿”那个销金窟里,这是个响当当的花名。她的工作日程飘忽不定,

有时下午两三点就把我call出去,开着那辆红色的保时捷,

带我去吃人均四位数的日料;有时是深夜一两点,带着一身烟酒气和昂贵的香水味回来,

甩掉高跟鞋,瘫在沙发上,把一叠还带着体温的现金塞我手里,

含糊地说:“明天……陪我去看车。”她具体做什么?用她的话说,“轻松得很”。

就是晚上去“金殿”点个卯,陪几个熟识的、腰缠万贯的“大哥”喝两杯洋酒,

说几句俏皮话,然后把手下那些环肥燕瘦的妹妹们像展示珠宝一样推出去。运气好的时候,

连场子都不用去,躺在家里,手机转账的提示音就“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一天几千块轻松入袋。我的人生呢?毕业即失业,揣着一张二本文凭,

在招聘会上挤得头破血流,换来的只是微薄的薪水和老板的画饼。遇到林薇后,

这一切都结束了。她像救世主,或者说,像我的专属财神爷,

用真金白银把我从生存压力里捞了出来。她给我买最新款的手机,

带我去我从前只敢在门口张望的餐厅,我那些哥们儿从最初的震惊、鄙夷,

渐渐变成了毫不掩饰的羡慕:“东子,你他妈真是走了狗屎运,这软饭吃得,祖师爷赏饭啊!

”我讪笑着,心里那点残存的男人自尊被虚荣和安逸反复摩擦,渐渐也变得麻木。是啊,

这软饭,又软又香,有什么不好?直到那个晚上。她应酬喝多了,醉得一塌糊涂,

我把她拖回公寓。她搂着我的脖子,吃吃地笑,眼神迷离,

带着一种罕见的、卸下伪装后的脆弱和……刻薄。“陈东,你知道……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她喷着酒气,手指点着我的胸口。我摇摇头,心里有点发毛。

“因为你啊……”她凑近我耳朵,热气呵得我痒痒的,话语却像冰锥,

“因为你最像我那帮姐妹……不,你最像我……最像我那摊烂泥一样的过去。穷得叮当响,

又死要面子,清高得可笑……看着你,我就觉得,老娘现在真他妈牛逼!

”我浑身血液像是瞬间冻住了。原来我在她眼里,不是爱人,甚至不是宠物,

而是一面用来映照她如今“成功”的、来自不堪过去的镜子。那次之后,裂痕悄然出现。

我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花她的钱,她偶尔流露出的施舍语气也让我如鲠在喉。争吵变得频繁,

最终,以“异地”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们分了手。或许,

我们都急需一场分离来重新呼吸。分手后,我回到老家的小城,试图找份正经工作,

却处处碰壁。每当夜深人静,林薇那张嘲讽的脸和她醉后的话就在我脑子里盘旋。

一股邪火在我心里越烧越旺: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不是觉得我离了你就活不下去吗?

我做了个极其冲动甚至愚蠢的决定。我买了张车票,回到了那个城市,但不是回去求她。

我径直去了“金殿”对面,那家更大、更豪华的夜场“皇朝”。他们招聘保安,要求不高,

体格健壮就行。面试出奇地顺利。领班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扫了我两眼,

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身板不错,模样也周正。机灵点,别惹事,亏待不了你。

”上班第一天晚上,场子里灯光暧昧,音乐震耳欲聋。我穿着不合身的保安制服,

像个傻小子一样站在走廊上,浑身不自在。领班匆匆走过来,拍了拍我:“新来的,你,

去VIP888门口站着,里面是重要客户曼姐,小心伺候着,有点眼力见儿!”曼姐?

我心脏猛地一缩,不会这么巧吧?领班已经不由分说把我推到了那扇华丽的包厢门前。

厚重的门板也隔不住里面的嬉笑喧闹。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情绪,推开了门。

刹那间,喧闹声浪混合着浓烈的烟酒气扑面而来。包厢里灯光迷离,

一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挤在巨大的沙发上。而主位上,那个被几个年轻俊男簇拥着的女人,

穿着一身紧身黑裙,翘着二郎腿,指尖夹着细长的香烟,不是林薇还能是谁?

她显然也看见了我。目光在我身上那套廉价的保安制服上停留了一秒,

精致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错愕,随即,那抹我熟悉的、带着居高临下嘲讽的红唇,

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毫不掩饰的快意的冷笑。她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

透过缭绕的青丝,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音乐,像把刀子扎进我耳朵里:“哟,

这不是我那清高得要死的前男友陈东吗?怎么,金殿的饭不好吃,换地方到皇朝讨饭来了?

”整个包厢的目光,瞬间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那些俊男,那些陪酒的妹妹,

眼神里充满了好奇、鄙夷和看戏的兴奋。我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舞台上,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残忍的视线下。原来,

从被她圈养的“过去”,到被她当众羞辱的“现在,我只用了一步之遥。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刻意压低的哄笑,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霓虹灯球的光斑旋转着扫过林薇——不,曼姐——冷艳的脸,

和她身边那些俊男们饶有兴趣的目光。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

混合着昂贵香水、酒精和一种无形的、名为“权势”的气味。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那身保安制服像一层粗糙的虫茧,紧紧包裹着我,

让我动弹不得。几年来的软饭生涯,分手时故作潇洒的转身,所有伪装出来的平静,

都在她这句轻飘飘的嘲讽里碎成了齑粉。领班在旁边紧张地搓着手,

脸上堆起谄媚的笑:“曼姐,您认识这新来的?小子不懂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多包涵,

多包涵……”曼姐没理他,纤长的手指优雅地弹了弹烟灰,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我身上刮过,

从擦得锃亮却廉价的皮鞋,到紧绷绷的制服上衣。“认识?当然认识。”她红唇微启,

语气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老熟人了。以前啊,是跟着我吃饭的。”她故意顿了顿,

享受着我脸色由红转白的过程,才慢悠悠地补充道:“没想到,现在换了个地方,

还是干这伺候人的活儿。陈东,你这职业生涯,挺专一啊。”又是一阵压抑的窃笑。

那个挨着她坐、模样最俊俏的男生,甚至故意拿起酒杯,递到她唇边,

眼神挑衅地瞟了我一眼。屈辱感像岩浆一样在我胸腔里沸腾,几乎要冲破喉咙。

我想转身就走,想一拳砸在墙上,想对着那张漂亮又恶毒的脸吼出所有的不甘。

但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我需要这份工作,哪怕它卑微不堪。离开这里,我能去哪里?

回老家继续接受亲戚的怜悯?还是流落街头?曼姐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她满意地笑了笑,

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行了,站门口去吧,别在这儿杵着,碍眼。放心,

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不会为难你……这份‘新工作’。”最后三个字,她咬得格外重。

我几乎是机械地退出了包厢,厚重的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喧嚣,

也像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走廊墙壁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制服传来,我靠在墙上,

大口喘着气,心脏跳得像要炸开。领班跟了出来,脸色不太好看,压低声音:“你小子,

怎么惹上曼姐了?她可是咱们场子的大客户!老板见了都得客气三分!我告诉你,

要是因为她丢了这工作,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低着头,没说话。我能说什么?

说我是她前男友,曾经被她养着,现在被她当众羞辱?“机灵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领班不耐烦地训斥了一句,转身走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我像个幽灵一样在VIP区域巡逻。耳朵却不受控制地捕捉着888包厢里传来的动静。

她的笑声,娇媚的,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男伴们的奉承;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

每一丝声音,都像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中途,一个服务生端着果盘过来,

我下意识地想接过去送进去。服务生却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侧身避开:“曼姐吩咐了,

她的包厢,不用你经手。”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然后默默收回。直到凌晨,

包厢门才再次打开。曼姐被那群人簇拥着走出来,她似乎喝得更多了,脚步有些虚浮,

半个身子靠在那俊俏男伴怀里。经过我身边时,她脚步停了一下,

浓郁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她微微侧过头,眼波流转,

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很复杂,有胜利者的傲慢,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或许,

还有一点点我自己都不敢确认的……别的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

便在众人的簇拥下,摇曳生姿地离开了。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渐行渐远。我站在原地,直到那声音彻底消失。夜场的音乐还在轰鸣,

狂欢仍在继续,但对我来说,一切仿佛都按下了静音键。我知道,从今天起,

我在这“皇朝”的日子,不会好过了。曼姐不会明着赶我走,但她有无数种方法,

让我在这里度日如年。而我也明白,我和她之间,那段早已结束的关系,

以一种更扭曲、更残酷的方式,重新开始了。只是这一次,我连吃软饭的资格都没有了,

成了一个她可以随意践踏、用以取乐的前任。我抬手,摸了摸制服胸口那冰冷的金属纽扣。

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混着强烈的屈辱,在我心底慢慢滋生。这碗饭,就算是跪着,

我也得先吃下去。然后呢?我看着曼姐消失的方向,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这皇朝,

这灯红酒绿,这踩高捧低的世界,我陈东,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轻易滚蛋。曼姐,

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那晚之后,我在“皇朝”的日子,果然变成了慢性的凌迟。

曼姐——林薇,并未直接对我喊打喊杀,她甚至很少再正眼瞧我。但她无处不在的影响力,

像一张细密的、冰冷的蛛网,将我牢牢困在底层。我被调离了相对轻松的VIP区域,

发配到最混乱、最油腻的后门卸货区和停车场。这里没有光鲜的客人,

只有醉醺醺闹事的酒鬼、偷偷摸摸的小贩,以及永远清不完的呕吐物和垃圾。

班次也被排成了最熬人的后半夜,从凌晨两点到早上八点,生物钟彻底颠倒。

领班对我再没有好脸色,动辄呵斥,任何一点小差错都会被无限放大,扣钱成了家常便饭。

其他同事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异样,他们或许不知道具体内情,

但都明白一点:这个新来的小子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离他远点。我被无形地孤立了。

最折磨人的,是偶尔“巧遇”林薇。有时是她凌晨离场,被不同的豪车接走,经过我身边时,

车窗缓缓升起,留下一个模糊又冷漠的侧影。

有时是她下午来巡场妈妈桑也需要管理团队,穿着精致的便装,

在一群管理人员的簇拥下走过,她会像看空气一样扫过我正在搬运酒箱的狼狈样子,

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比直接的嘲讽更伤人。我像一头被拴在磨盘上的驴,蒙着眼,

日夜不停地转圈,疲惫和屈辱浸透了每一个毛孔。当初那股“要混出个人样”的狠劲,

在日复一日的消磨中,渐渐变得模糊。我开始怀疑,回到这里,进入“皇朝”,

是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或许我本该认命,留在老家,找份勉强糊口的工作,

至少能保留一点可怜的尊严。但每当这个念头升起,

林薇那句“换地方讨饭”就会在耳边尖锐地响起,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让我无法彻底沉沦。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开始利用守后夜班的机会观察。

观察那些在夜场边缘讨生活的人:代驾、卖小吃的小贩、甚至是一些偷偷摸摸的“药头”。

我听着醉汉的胡言乱语,从他们的吹嘘和抱怨里,拼凑出这个城市夜晚的另一面,

收集着那些看似无用的信息。我也开始留意“皇朝”内部的运作。

酒水的来源、小妹的管理方式、客人的喜好、甚至是一些见不得光的“特殊服务”。

我像个幽灵,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学习着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我知道,想要摆脱现状,

光靠咬牙硬扛是不够的,我必须找到机会,一个能让我翻身的支点。机会来得猝不及防。

那是一个暴雨夜,后半夜客人稀少,停车场空旷得很。我正穿着雨衣清理排水口的垃圾,

忽然听到一阵压抑的争吵声。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黑色奔驰旁边,

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经常跟着林薇的那个俊俏男伴,

正和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光头男人拉扯。光头男似乎喝多了,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还要动手动脚。那俊俏男伴明显处于下风,脸色苍白,想挣脱又不敢太用力,

似乎很忌惮对方。我认出了那个光头男,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混混头子,外号“刀疤强”,

据说手很黑,而且和场子里某个高层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眼看刀疤强要把那男伴往车里拽,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管,可能会惹上大麻烦;不管,似乎也说得过去。

但电光石火间,我想起了林薇。这个男伴是她的“身边人”,他出事,林薇会不会有麻烦?

或者,这本身就是一个……机会?我没再多想,抓起身边的橡胶警棍保安标配,

但几乎没用过,快步冲了过去。“强哥!强哥!消消气!”我挤出一副笑脸,

挡在两人中间,顺势隔开了刀疤强的手,“怎么回事这是?大雨天的,别伤了和气。

”刀疤强醉眼朦胧地瞪着我:“你他妈谁啊?滚开!这小兔崽子敢勾引我马子,

老子今天非废了他不可!”那男伴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躲到我身后,

声音发颤:“东……东哥,我没有!他胡说!”我知道跟醉鬼讲不清理,

只能继续赔笑:“强哥,您看,这是皇朝的地盘,闹大了对谁都不好。要不这样,

我先带他回去,让曼姐来处理?曼姐您总得给点面子吧?”听到“曼姐”两个字,

刀疤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迟疑。他混社会的,知道林薇的能量。我趁热打铁,

从兜里掏出半包我平时舍不得抽的烟为了应酬准备的,塞到他手里:“强哥,抽根烟,

消消火。为这点小事,不值当。”刀疤强看了看烟,又瞪了那男伴一眼,

骂骂咧咧地接过烟:“妈的,今天给曼姐个面子!小子,你给老子等着!”说完,

摇摇晃晃地上了车,开走了。暴雨依旧倾盆,我和那男伴浑身湿透,站在空旷的停车场里,

像两只落汤鸡。他惊魂未定地看着我,眼神复杂:“谢……谢谢你了,东哥。”我摆摆手,

没说话。心里却在快速盘算:这件事,该怎么利用?第二天下午,我还在宿舍补觉,

就被领班叫醒了。他脸色古怪地看着我:“陈东,曼姐要见你。”该来的终于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跟着他去了林薇在“皇朝”的专用休息室。休息室很豪华,

和她以前住的地方风格很像。她坐在沙发上,正在涂指甲油,头也没抬。

那个俊俏男伴站在一旁,低着头。领班谄媚地说了句“曼姐,人带来了”,

就识趣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空气安静得可怕。过了好一会儿,

林薇才慢悠悠地吹了吹指甲,抬起眼,目光落在我身上,

依旧是那种审视的、带着距离感的眼神。“昨晚的事,阿俊跟我说了。”她开口,声音平淡,

听不出喜怒。我没吭声,等着她的下文。“没想到,你还有这胆子去管闲事。

”她嘴角扯了扯,不知是嘲弄还是别的什么,“刀疤强那个人,不好惹。你就不怕他报复你?

”“怕。”我老实回答,“但当时没想那么多。”这是实话。但没说完的后半句是:想了,

就觉得更该管。林薇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点破绽。然后,她轻轻笑了一声,

对旁边的阿俊说:“你先出去。”阿俊如蒙大赦,赶紧溜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

她站起身,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却没有喝,只是轻轻晃着酒杯。“陈东,

”她背对着我,突然问道,“你恨我吗?”这个问题太过直接,让我猝不及防。恨吗?

当然恨。恨她的羞辱,恨她的掌控,恨她把我逼到这般田地。但我不能这么说。

“曼姐说笑了。”我垂下眼,“您给我口饭吃,我感激还来不及。”“呵。”她轻笑一声,

转过身,倚在酒柜上,眼神锐利,“还是这么会说话。不过,我更喜欢听实话。

”她抿了一口酒,缓缓道:“我知道你日子不好过。是我打过招呼。”我心脏一紧,

握紧了拳头,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我今天叫你来,不是想继续为难你。

”她话锋一转,“你昨晚救了阿俊,算是帮了我一个小忙。我林薇,不喜欢欠人情。

”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张卡片,递给我:“停车场和卸货区,你不用去了。以后,

你就跟着阿斌,负责VIP区域的安保调度。工资加三成。”阿斌是保安部的副主管,

算是小头目。这个调动,意味着我从最底层的苦力,升到了有点小权力的管理岗。

虽然依旧是保安,但地位和境遇将天差地别。我看着那张门禁卡,没有立刻去接。

天上不会掉馅饼。她这么做,是为了还人情?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比如,

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好拿捏?“怎么?嫌官小?”林薇挑眉。我抬起头,

迎上她的目光:“曼姐,我想换个岗位。”“哦?”她似乎有些意外,“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客户经理。”我一字一顿地说。这是我来之前就盘算好的。保安终究是边缘角色,

接触不到核心资源。而客户经理,直接面对客人,能积累人脉,了解场子真正的运作模式,

才有往上爬的可能。林薇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得花枝乱颤:“客户经理?陈东,你知不知道客户经理是做什么的?要会看人脸色,

要能喝酒,要哄得住那些难缠的客人。你?一个被我养过的小白脸,一个看后门的保安?

你凭什么?”她的笑声像刀子一样割人。但我没有退缩,平静地回答:“凭我了解你。曼姐。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知道怎么哄你这样的‘客人’开心。而且,

我比那些只会花言巧语的人,更清楚底线在哪里,更不容易惹麻烦。”我的话,

让林薇的笑声戛然而止。她脸上的戏谑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真的审视。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除了嘲讽和冷漠之外的东西——一丝好奇,

或许还有一丝警惕。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她指尖轻轻敲击酒杯的声音。过了许久,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镇天命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傅西洲江之虞小说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