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专业是让遗物开口说话

我的专业是让遗物开口说话

作者: 苏云深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的专业是让遗物开口说话》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苏云深”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高振邦冰冷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高振邦,陈默的悬疑灵异,大女主,逆袭,校园,推理全文《我的专业是让遗物开口说话》小由实力作家“苏云深”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84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4:37: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专业是让遗物开口说话

2025-09-26 11:58:33

我是林曦,大学档案室的管理员。对我来说,每一件被遗忘的旧物,都是一个溺水的灵魂。

它们在时间的洪流里无声漂浮,等待着被打捞,被擦拭,被赋予一个可以安放记忆的编号。

我创办“记忆招领处”,就是为了给这些沉默的灵魂,也给我自己,

构筑一个绝对安全的避风港。在这里,一切都遵循着秩序,安静且永恒。

我以为我会永远做那个孤独的打捞者,直到那天,一把旧吉他被送了进来。

我从它空洞的音孔里,打捞出的不是一段尘封的旋律,而是一封来自死者的求救信。

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记忆不是溺水了,而是被人死死按在了水底,而我,

就是唯一看见气泡的那个人。1我的地下王国里,空气一如既往地令人安心。

旧纸张、老皮革和樟脑丸混合的气味,像一层温暖的薄茧将我包裹。除湿机永恒的嗡嗡声,

是我隔绝外面那个喧嚣世界的结界。我戴上白色棉质手套,

开始执行每日的神圣仪式——为今天的新藏品,一把旧民谣吉他,进行清洁与建档。

我的目标,是尽快将它变为档案架上一个有序的、被妥善保管的编号,

以此来加固我内心那座由秩序与沉默构筑的、赖以生存的避风港。可当我的指尖拂过琴身时,

我的动作停住了。那几道熟悉的划痕,以及琴头被烟头烫出的焦黑印记,像几根滚烫的针,

狠狠刺入我的记忆。我引以为傲的专业冷静瞬间瓦解。我摘下了右手的白手套,

用指尖的皮肤,真实地去触摸那道最深的划痕。那冰凉、粗糙的触感,

让一段尘封的旋律和那个名叫陈默的学长的孤独背影,在我脑海中无法抑制地清晰起来。

在修复松动的琴桥时,我的指尖感到了一丝异样的阻碍。我拿起长柄镊子,

冰冷的金属工具小心翼翼地探入吉他那黑暗、空洞的音孔。镊子尖端触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屏住呼吸,用一种修复易碎瓷器般的谨慎,

将那个被折叠成极小方块的、泛黄的纸片夹了出来。当我用颤抖的指尖缓缓展开它,

那薄脆的纸张发出濒临碎裂的、细微的悲鸣。

当我的目光触及信末那两个清瘦而有力的签名——“陈默”——的一瞬间,

地下室里除湿机的嗡嗡声、工具的金属声、我自己的呼吸声……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世界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我耳中血液奔流的轰鸣。握着信纸的手指瞬间冰冷,

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这封信不再是一件需要归档的物品,

它变成了一颗引爆在我安全壳内部的炸弹,将我平静的世界炸得粉碎。我该怎么办?

是把这封信叠好,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塞回那个黑暗的音孔,将吉他贴上标签,

归入档案架的最深处,假装这个秘密从未出现过,退回我那个绝对安全的旧物之壳里?

还是紧握这封滚烫的、来自逝者的求救信,踏入一个我最恐惧的、需要与人周旋的现实世界,

去面对一个可能会将我彻底吞噬的真相?我的指尖冰冷。那座落地钟……祖父的落地钟。

不行。不能再发生一次。那束曾照亮我的光,不能就这么熄灭。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满是尘埃的味道。我重新戴上手套,将那张薄纸像对待一件稀世孤本一样,

小心地放进无酸档案袋。第一步。去主档案室,查他的一切。

2主档案室和我地下的王国完全是两个世界。这里没有旧物的温度,

只有冰冷的铁柜和文件防腐剂那股公式化的、刺鼻的气味。我熟练地在系统里输入编号,

金属档案柜发出一声沉闷的抗议,我抽出了属于“陈默”的那个档案袋。入手的感觉不对。

它太轻了,轻得像一个空洞的谎言。我那颗因决心而加速跳动的心脏,瞬间沉了下去。

档案管理员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什么都没有。我走到阅览桌前,打开了档案袋。

没有厚厚的登记表,没有成绩单,只有一张被粗暴撕毁的残页,

撕裂的边缘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残页上只剩下几行冰冷的打印字:“姓名:陈默……专业:音乐系……指导教授:高振邦”。

那个名字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烫在了我的视网膜上。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脊椎一路向上爬,

比地下室的阴冷更甚。这不是时间的遗忘,而是人为的谋杀。有人在我之前来过,

并用最野蛮的方式,抹去了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主档案室,

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在狭窄的走廊里,我迎面撞上了一个身影。“林曦同学,小心。

”一个温和的声音。我猛地抬头,是高振邦教授本人。我们学校最受尊敬的学术泰斗,

他的照片常年挂在校史荣誉墙上。他脸上挂着标志性的儒雅微笑,扶了我一下。

“高…高教授。”我紧张得舌头都打了结。“是你啊,”他认得我,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听说你那个‘记忆招领处’办得很有特色,收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我僵硬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记忆招领处”?他伸出手,

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那只手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停留了片刻,那份重量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然后,他的指尖微微用力,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按在了我的锁骨上,

缓慢地、一下一下地压着。我瞬间无法呼吸,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展板上的蝴蝶,

连挣扎都是徒劳。他凑近了一点,声音依然温和,

却像冰冷的蛇信子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也要懂得取舍。有些东西,

不值得耗费太多心神。”那句话,像一枚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时间的薄膜。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一个不准的钟,留着干嘛?”是同一把刀,

插进了同一个伤口。

十六年前那个无助的、眼睁睁看着心爱之物被当作垃圾处理掉的七岁女孩,

和此刻这个被权力轻易碾压、被告知自己所珍视的一切皆为废物的我,在那一瞬间,

彻底重叠了。高振邦已经松开手,微笑着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僵在原地,

锁骨上还残留着被他指尖按压过的、屈辱的痛感。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但我没有退缩。

那股被压抑了十六年的愤怒,此刻终于找到了出口。我必须立刻回去。

回到我那个被他视为垃圾堆的地方去。好。很好。

“不值得耗费心神”的东西……那我就用这些你眼中的废纸和垃圾,

去把你那个一尘不染的、用谎言堆砌起来的世界,砸个粉碎。

我的“记忆招领处”不再是避风港了。从现在起,它是我的军火库。

3我几乎是跑着冲回地下室的。那股被高振邦点燃的愤怒,像一团火在我胸口烧,

推着我的后背,让我每一步都恨不得踩穿这老旧的楼板。军火库。对,我的军火库。

我要回去,把那封信,把那把吉他,藏到最安全的地方。我要清点我的“武器”,

那些被他看不起的“垃圾”,然后想好第一颗子弹,要射向哪里。我冲到那扇熟悉的铁门前,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空的。锁芯里没有任何阻力。门没锁。我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停了。

一股比刚才在高振邦面前更刺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沿着脊椎,瞬间窜上了天灵盖。

我僵硬地推开门,那股熟悉的、由旧纸张和樟脑丸混合而成的,曾让我无比安心的气味,

此刻却混杂着一股陌生的、粗暴的尘土味。我的世界,塌了。我亲手搭建的秩序,

被碾得粉碎。档案架被推倒,里面的东西像被呕吐出来一样,散落一地。

那些我小心翼翼修复的旧书,书页被撕开,像一只只断了翅膀的蝴蝶。

我给每个物品贴上的标签,被恶意地撕掉,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像是在嘲笑我那些徒劳的努力。这不是盗窃。这是处刑。这是对我,对我所珍视的一切,

最残忍的公开处刑。我的目光,被地板中央的一点闪光钉住了。我一步一步,

像踩在玻璃碴上一样,走了过去。那是我祖母的八音盒。

那个小小的、装着她哼唱的摇篮曲的木盒子。此刻,它被人用脚,狠狠地踩碎了。

木头外壳四分五裂,里面那个精巧的黄铜机芯,像一颗被活活剖出来的心脏,暴露在空气里。

那个穿着芭蕾舞裙的小小人偶,断了一条腿,孤零零地躺在一边。“一个不准的钟,

留着干嘛?”十六年前那个冰冷的声音,和高振邦温和的警告,在此刻,重叠在了一起。

“有些东西,不值得耗费太多心神。”原来是这样。在他们眼里,我拼了命想要守护的东西,

无论是祖父的落地钟,还是祖母的八音盒,无论是陈默的记忆,还是我自己的尊严,

都不过是些可以随意踩碎的、不值一提的垃圾。我的膝盖一软,整个人跪了下去,

跪在了我王国的废墟里。那股刚刚燃起的、滚烫的愤怒,瞬间被这盆冰水浇灭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绝望。我输了。我彻彻底底地输了。

他甚至都不需要用什么复杂的手段,他只要走进我的世界,把我最宝贵的东西踩在脚下,

就足以让我溃不成军。放弃吧,林曦。他说的对,不值得。你斗不过的。

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无息。我蜷缩起来,

像一个七岁的孩子,抱着膝盖,在这片残骸中,放声大哭。就在我彻底沉入黑暗的时候,

我的指尖,无意中碰到了一个冰凉、光滑的弧度。是那把吉他。它居然基本完好,

只是被推倒在一边。我的手指,下意识地,在那冰冷的琴弦上,轻轻拨了一下。

“嗡——”一声沉闷的、不甚清晰的鸣响,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死寂的心湖。

那段旋律……那段在我最抑郁、最黑暗的日子里,陈默学长坐在天台上,

一遍又一遍弹给我听的旋律,毫无预兆地,在我脑海里响了起来。他用这把吉他,

把我从深渊里捞了起来。他用这束光,告诉我,就算全世界都觉得你没用,

你也要为自己发光。现在,这束光快要熄灭了。而我,是唯一看见它的人。我慢慢地,

慢慢地擦干了眼泪。我扶着那把吉他,从这片废墟里,重新站了起来。我看着满地的狼藉,

看着那个被踩碎的八音盒,看着那些被撕毁的档案。高振邦,你错了。这不是废墟。

这是案发现场。你毁了我的避风港,很好。因为我也不需要它了。我的避风港没了,

但我的战场,有了。4高振邦,你错了。这不是废墟。这是案发现场。我没有再流一滴眼泪。

悲伤是弱者的奢侈品,而我的避风港已经被你亲手拆毁,我再也没有地方可以软弱。

我从那堆象征着我过去的残骸中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我的指尖冰冷,

但稳定得像手术刀。我将那把吉他靠在墙边,然后戴上了一双全新的白色棉手套。

我从档案袋里取出那封信,动作里没有丝毫犹豫,只有档案学家处理一级孤本时的绝对冷静。

我不再去读信上的字句,那些滚烫的情绪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从现在起,它不是一封信,

它是一件物证。它的纤维、它的墨水、它的折痕,才是它真正的语言。我将调查的主战场,

从这片废墟,转移到了楼上的档案鉴定室。战争是无声开始的。

当我向馆长申请使用高精度物理分析仪时,

这位一向对我颇为赏识、称我为“有灵气”的老先生,第一次皱起了眉头。“小林啊,

最近学校强调规范化管理,这些精密设备的使用流程要重新审批。你先把申请表填一下,

走个流程吧。”他递给我的表格,繁琐得像一份停战协议。我什么也没说,接过表格,

一笔一划地填好。我知道,高振邦的幽灵已经飘进了这间办公室。战争在高压下进行。

我坐在显微镜前,将信纸的纤维结构放大到极致。电脑屏幕上,

那些纵横交错的木质纤维像一片冰冷的、无边无际的森林。我的工作电脑开始变得不正常。

鼠标光标会偶尔不受控制地自己漂移一瞬,就像有人在远程握住了我的手。系统日志里,

多出了几个深夜时分的、来源不明的远程登录记录。他像一个看不见的狱卒,

时刻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感到窒息,但我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颤抖。分析。比对。排除。

我在馆藏数千份旧档案的物理数据中,进行着一场孤独的、大海捞针式的搜寻。然后,

他给了我最沉重的一击。就在我通宵达旦,终于将数据范围缩小到最后几十个样本,

即将锁定目标的关键时刻,我的电脑屏幕中央,

突然弹出一个冰冷的官方通知框:系统公告因进行紧急例行维护,

档案数据库将进行数据备份回滚,回滚点为24小时前。通知下方是一条无法取消的进度条,

正无情地开始加载。我一整夜的心血,我所有的分析数据,就在那条蓝色的进度条面前,

被一行一行地、干净利落地抹除。我死死地盯着屏幕,直到它恢复成昨天的模样,

仿佛我那二十多个小时的挣扎从未存在过。我没有砸键盘,也没有哭。

我只是慢慢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原来,这就是绝对的权力。他甚至不需要露面,

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能让我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我睁开眼,眼底再也没有恐惧,

只剩下被烧成灰烬后的、一片死寂的平静。好。很好。你既然封锁了所有的捷径,

那我就用最笨的、最原始的、你最看不起的方式,一步一步走到你面前。

我放弃了所有电子设备。我以“为校史馆整理一批战前珍贵档案,

需进行紧急物理鉴定”为由,

向校方档案管理委员会提交了一份措辞严谨、流程合规的正式申请。在申请的“理由”部分,

疑似战前酸性墨水导致的纸张加速老化”——与校史馆某项“被忽略的重要档案”联系起来,

将我的调查包装成一个具有不容置疑的“学术抢救价值”的官方项目。这份盖着红章的申请,

为我争取到了一个短暂的、任何人都无权干涉的“安全窗口”。在这个窗口期里,

我争分夺秒,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最终,在冰冷的机器光下,一个数据匹配成功了。

信纸的纤维构成和墨水的化学成分,与馆藏档案中一份1991年校庆音乐会的节目单,

完全吻合。我立刻调出那场音乐会的原始资料袋。在故纸堆里,

我翻出了一张后台的黑白照片。照片的背景里,一个年轻的、脸上写满倔强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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