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我家当牌位

重生之我在我家当牌位

作者: 上杉绘蝶衣

其它小说连载

《重生之我在我家当牌位》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上杉绘蝶衣”的创作能可以将牌位张雅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重生之我在我家当牌位》内容介绍:热门好书《重生之我在我家当牌位》是来自上杉绘蝶衣最新创作的男生情感,重生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张雅,牌位,林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重生之我在我家当牌位

2025-09-28 08:40:18

我叫林帆,今年 35,死于 996 福报。然后,我重生了,成了我家新买的祖宗牌位。

没错,就是我自己祭拜我自己的那种。我的葬礼上,亲人们哭得昏天暗地,

我却听见了他们瓜分我遗产时,发自内心的笑声。1林帆啊!我的儿啊!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让妈可怎么活啊!我妈哭得惊天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

整个人像一根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烂豆角,软趴趴地就要瘫下去。我爸在旁边搀着她,

眼眶通红,嘶哑着嗓子:别哭了,别哭了,让儿子安心走吧……我那刚过门的媳妇张雅,

更是哭成了泪人,精致的妆容花得一塌糊涂,捧着我的黑白遗像,

一遍遍地亲吻着冰冷的相框,嘴里喃喃着:老公,你答应过要陪我一辈子的,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弟弟林浩,那个比我小了快十岁的混小子,

也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穿着一身黑,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活像一只被霜打了的鹌鹑。

整个灵堂里,哀乐低回,愁云惨雾。所有来吊唁的亲戚朋友,

无不被我这一家人的悲痛所感染,纷纷感叹我们一家情比金坚,只可惜我英年早逝。

如果我不是正以一个诡异的视角,飘在灵堂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冷冰冰地看着这一切,

我可能也就信了。是的,我死了。就在昨天,连续加了半个月班的我,

在电脑前改完最后一个 PPT 后,心脏猛地一抽,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所有知觉。

没有一点点防备,甚至没来得及把刚写好的辞职报告四个字发出去。我叫林帆,

一个奋斗在大城市的普通社畜。我这辈子,活得就像个任劳任怨的圣人。对父母,

我言听计从,每个月工资一半以上都打回家里;对弟弟,我倾囊相助,他闯的祸我来扛,

他想要的奢侈品我来买;对老婆,我更是把她宠上了天,她不用上班,

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美容做 SPA。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一个和睦美满的家庭。

直到我死了,变成了这么个不人不鬼的状态,我才听见了他们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

我妈一边哭嚎着我的儿,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丧葬费可不能花太多,

林帆那张卡里还有二十多万,得留着给小浩娶媳妇。哎,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晦气!

得赶紧办完,别影响了小浩的运势。我爸扶着我妈,嘴上说着节哀,

心里却在想:总算是解脱了。这大儿子,从小就闷,不像小浩会说话。现在死了也好,

那套市中心的房子,总算能名正言顺地给小浩了。还有那笔保险金,听说有两百万?

这下小浩下半辈子不愁了。而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妻张雅,内心戏更是精彩纷呈。

演得差不多了吧?这防水睫毛膏真不错,哭成这样都没晕。林帆这个冤大头,总算死了。

两百万的保险,老娘的名字可是唯一受益人!还有他那辆新买的宝马,明天就去过户。

亲爱的阿飞,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最让我心寒的,

是我那个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的弟弟,林浩。他低着头,不是在悲伤,

而是在用手机飞快地打字,我甚至能看到他屏幕上的内容。

他在跟狐朋狗友吹牛:别催了别催了,今晚肯定来!我哥挂了,家里正办丧事呢,晦气。

不过他也算死得其所,给我留了套房一辆车,哈哈哈!今晚不醉不归,我请客!

我飘在半空中,感觉自己像个被戳破了的氢气球,所有的血和肉都在一瞬间被抽干,

只剩下一张轻飘飘的、写满了笑话的皮。原来,我这三十五年,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不是他们的家人,我是他们的长期饭票,是他们的提款机,是他们通往美好生活的垫脚石。

如今,垫脚石碎了,他们非但不觉得可惜,反而兴高采烈地踩着我的尸体,

奔向了各自的康庄大道。滔天的恨意和无尽的悲凉,像两只巨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灵魂

。我想要尖叫,想要咆哮,想要冲下去撕碎他们伪善的面具!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只是一团虚无的意识。就在这时,灵堂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道袍的大师走了进来,

手里还捧着一个崭新的、油光锃亮的红木牌位。家属,逝者的牌位做好了。时辰已到,

请牌位入灵堂吧!随着大师一声吆喝,我爸妈立刻停止了哭泣,恭恭敬敬地接过那个牌位。

而就在他们接过牌位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我的意识天旋地转,

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无底的漩涡。等我再次恢复知觉时,我发现我的视角变了。

我不再是飘在天花板上,而是被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了灵堂正中央的供桌上,

和我的黑白遗像并排。我的视野变得狭窄而固定,只能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材质,是坚硬、冰冷的木头。我的牌位上,用金色的漆,

工工整整地刻着一行字:先考林公讳帆之灵位我……我他妈的……我重生了。

重生成了我自己的牌位?!2接下来的几天,我过上了比 996 还憋屈的日子。

作为一块牌位,

被赋予了一项全新的、堪称酷刑的被动技能——全天二十四小时无死角围观我家这群戏精

的真实生活。葬礼结束后,亲戚朋友们都散了,家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前脚送走最后一个吊唁的客人,后脚我妈就立刻收起了悲伤的表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翘起了二郎腿,对我爸说:老头子,你去把林帆那屋里的东西收拾收拾,

看看有啥值钱的没。别让张雅那小蹄子给摸走了。我爸点点头,搓着手,一脸兴奋:哎,

好嘞!我早就想说了,他那书房里好几块手表,好像挺贵的。张雅则完全懒得演了,

她回到房间,哼着小曲,一边敷面膜一边给她的亲爱的阿飞打电话。宝贝儿,

想我了没?……别急嘛,等那笔保险金下来,我就跟这个家彻底断了……什么?

今晚就想见我?不好吧,林帆头七还没过呢……哎呀,你真坏!那……那你晚上悄悄过来,

别被他爸妈发现了。嗯,爱你哟,么么哒!我听着这一切,感觉我这块木头身体

里,仿佛有一座火山正在酝酿。我的灵魂在咆哮,在怒吼,可传递到外界的,

依旧是一片死寂。我他妈是个牌位!我能干什么?难道用我的沉重给他们当头一击吗?

我倒是想,可我动不了啊!最让我火大的还是林浩那个小王八蛋。

他拿着我银行卡里最后的二十万,当天下午就去提了一辆二手的红色野马跑车,

载着一帮不三不四的朋友在外面招摇过市。晚上喝得醉醺醺地回来,看见供桌上的我,

还打了个酒嗝,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说:哥,你看,帅不帅?这可是你的血汗钱换的。

你放心,弟弟我一定连你的份一起,好好享受这花花世界!你在天有灵,就保佑我天天赢钱,

夜夜当新郎吧!说着,他居然还拿起供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嗯,

这苹果不错,挺甜。哥,你慢慢吃,我先去睡了。我操!我操你大爷!

我感觉我的怒气值已经冲破了天际。如果愤怒能发电,我现在就是一个核电站!

就在这股极致的愤怒之下,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我发现,我好像能控制

一些东西了。比如,缭绕在我牌位前的三炷香,那袅袅升起的青烟。我集中我所有的意念

,死死地盯着那三缕青烟。给我拧成一股绳!给我变成麻花!

给我……给我画个圈圈诅咒你!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三缕原本各自飘散的青烟,

竟然真的开始扭曲、汇聚,最后,在半空中,

缓缓地……缓缓地……形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猪头。林浩刚走到客厅中央,正准备回房,

冷不丁地回头看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了那个由青烟组成的、栩栩如生的猪头。卧槽!

他吓得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青烟已经恢复了原状。他妈的,

喝多了,眼花了……他嘟囔着,摇摇晃晃地进了房间。我,一块牌位,成功地用一缕烟,

吓了我弟一跳。这算什么?牌位侠的第一次出手?虽然这战果微不足道,甚至有点滑稽,

但却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我,林帆,就算是变成了一块木头,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夜深了。我爸妈回房睡了,林浩的房间里传来了震天的呼噜声。客厅里一片漆黑,

只有我面前的长明灯,散发着幽幽的光。就在这时,大门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咔哒声。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是张雅的奸夫,那个叫阿飞的男人。

他熟门熟路地摸到张雅的房门口,轻轻敲了三下。很快,房门打开,

张雅像条蛇一样缠了上去。死鬼,你怎么才来,想死我了!

这不是怕被你那死鬼老公的爸妈发现嘛。怕什么,他们睡得跟猪一样。快进来!

两人搂抱着进了房间,房门咔地一声关上了。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们就在我生前睡过的床上,用着我买的被子,翻云覆雨。而我,林帆,的牌位,

就在外面客厅的供桌上,静静地听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将我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起来,这一次,我的目标不再是那虚无缥缈的青烟。

我的目标是——供桌上那个装满了香灰的铜制香炉!给我动!给我翻!给我砸过去!

我拼尽了全力,感觉我的灵魂都在燃烧。终于,哐当一声巨响!那个沉重的铜香炉,

猛地从供桌上翻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香灰撒了一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

显得格外刺耳。张雅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什么声音?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不……不知道啊……张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好像是客厅里传来的。

你家不会闹鬼吧?你老公可刚头七……别……别胡说!张雅嘴上虽然硬,

但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可……可能是老鼠吧。这么大的动静,什么老鼠啊!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我先走了,改天再联系!哎,阿飞,你别走啊!然而,

那个叫阿飞的男人显然是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慌不择路地跑了。张雅追出来,

只看到一个仓皇的背影。她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香灰和倒地的香炉,脸色煞白,抱着胳膊,

瑟瑟发抖。她死死地盯着我的牌位,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林帆牌位,冷冷地注视

着她。张雅,这只是个开始。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3香炉事件,像一颗小石子,在我家这个看似平静的池塘里,激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第二天一早,我妈看到一地的香灰,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哎哟!这是怎么了?

香炉怎么倒了?这可是供着帆帆的,太不吉利了!张雅脸色发白,

支支吾吾地说:可能……可能是昨晚有野猫跑进来了吧。我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没再多问,只是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罪过罪过,然后手忙脚乱地把香灰扫起来,

重新把香炉摆好,又给我上了三炷香。这一次,她上香的动作明显比之前恭敬了许多。

我能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敬畏,从她身上飘了过来,像一股暖流,滋养着我这块木头

。我忽然明白,我的力量来源似乎和他们的情绪有关。他们的恐惧、敬畏,

甚至是愤怒都能成为我的养料。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原来,

我不是一块只能被动反击的木头。我是一块……可以升级的牌位!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有计划地搞事情。林浩又去赌钱,我就集中意念,让麻将馆的灯突然闪烁一下,

正好在他要胡一把大牌的时候。他手一抖,打错了一张牌,结果点了个大炮,

输得底裤都快没了。他骂骂咧咧地回家,抱怨自己手气背。我爸妈偷偷摸摸地去银行,

想把我的存款取出来。我就让银行的叫号机突然失灵,在他们面前不停地跳号,

就是叫不到他们。他们等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只能悻悻而归。他们回家后,

抱怨银行系统太垃圾。张雅偷偷把我的名牌手表挂在二手网站上卖,

我就让她的手机信号突然中断,买家怎么也联系不上她,最后交易告吹。

她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大骂运营商信号差。

他们每个人都遇到了各种各样倒霉的、不顺心的小事。他们只会抱怨自己运气不好,

却丝毫没有把这些事联系到一起,更没有怀疑到我这个安安静静的牌位身上。而我,

就在这一次次小小的恶作剧中,积攒着力量。我能感觉到,我的意念越来越强,

能影响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青烟,到后来的香炉,再到现在的电子设备。

我像一个躲在暗处的猎人,耐心地观察着我的猎物们,等待着一个给予他们致命一击的机会。

很快,机会就来了。起因是那笔两百万的保险金。保险公司的人来了,带来了文件。

张雅作为唯一受益人,签了字,满心欢喜地以为两百万马上就要到手了。但我的父母不干了。

凭什么是她一个人拿!林帆是我儿子,我们养他这么大,我们才是最有资格拿这笔钱的人!

我妈第一个跳出来,叉着腰,像一只好斗的母鸡。就是!我爸也帮腔,这钱,

必须我们二老和林浩分了!你一个外姓人,嫁过来才多久,就想独吞?

张雅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冷笑一声,把签好的文件往桌上一拍:爸,妈,话不能这么说。

这保险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受益人是我。这是受法律保护的!再说了,

林帆生前最疼我,他肯定也是希望这笔钱给我的。放屁!林浩也嚷嚷起来,

我哥最疼的是我!这钱应该给我!一家人,为了这还没到手的两百万,吵得不可开交,

面红耳赤。他们终于撕下了最后一层伪装,露出了最贪婪、最丑陋的嘴脸。我冷冷地看

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丝毫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就在他们吵得最凶的时候,

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开口了:那个……各位家属,请先冷静一下。

关于这笔赔偿金,还有一点情况需要说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着他。

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说:是这样的,林先生购买的这份意外险,其中有一个附加条款。

如果被保险人是因为『过劳』导致的猝死,而非意外事故,

赔偿金额将进行重新核定……根据我们拿到的医院死亡证明和警方对林先生公司的调查记录,

初步认定林先生属于『过劳死』。所以,最终的赔偿金额,可能……可能不是两百万。

那……那是多少?张雅急切地问。工作人员比出两根手指。二十万?我妈试探着问。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两万?林浩瞪大了眼睛。工作人员苦笑了一下,说:是……两千。

两……两千块?!整个客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听

到他们每个人的心声,都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两千块?我他妈的演了这么久的戏,

就为了两千块?这是张雅。两千?连给小浩买个新手机都不够!白死了!真是白死了!

这是我妈。靠!那我那辆野马的贷款怎么办?这是林浩。我,林帆牌位,差点笑

出声来。我太了解我自己了。我这种社畜,怎么可能买高额意外险?我买的,

是最便宜的那种,附带各种严苛条款,纯粹是为了买个心理安慰的缩水版保险。

我早就知道,这笔钱,他们一分都别想多拿。两百万的美梦,碎成了两千块的现实。

这个巨大的落差,让他们之间的矛盾,瞬间被引爆了。都怪你!我妈猛地指向张雅,

你这个扫把星!一定是你克死了我儿子!现在好了,两百万没了,就剩两千块!

你还想独吞?门都没有!你讲不讲道理!张雅也豁出去了,人又不是我害死的!

是他自己没用,赚不来钱,连买个保险都买不起!现在还想赖我?反了你了!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怎么不敢!这个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离婚!不,他人死了,

离不了婚了!我要分家产!房子车子,我都要一半!你想得美!

房子是我儿子的婚前财产!车子也是我儿子的名字!你一分钱都别想拿走!砰!

林浩一脚踹翻了茶几,红着眼嘶吼:都别吵了!烦不烦啊!没钱了,都没钱了!

我的车贷怎么办?我欠的钱怎么办?一家人,彻底乱成了一锅粥。我看着他们狗咬狗,

心中前所未有地畅快。而就在此时,我感觉到,随着他们之间冲突的爆发,

一股股庞大的、混乱的、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的情绪能量,疯狂地向我涌来。我的身体

,这块冰冷的木头牌位,开始微微发烫。我感觉到,

一种全新的、更强大的力量正在我的灵魂深处苏醒。我好像可以……离开这块木头了。

4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困在瓶子里的精灵,瓶壁上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缝。

那股由家人的争吵、愤怒和失望汇聚而成的庞大能量,就是敲碎瓶子的锤子。

我将所有的意念汇聚于一点,猛地向那道裂缝冲去!嗡——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后,

我感觉自己挣脱了某种束缚。我的视线不再是固定地对着前方,

而是可以三百六十度自由转动了。我甚至可以飘起来,像最开始那样,

在客厅里自由地游荡。但我知道,这和之前不一样了。我不再是一团虚无的意识,

我能感觉到自己拥有了实体,尽管这实体依旧是无形的。我低头看了一眼供桌。

我的牌位,依旧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只是表面的光泽似乎黯淡了一些。

它就像一个被我脱下的、沉重的外壳。我成功了!我越狱了!

虽然我不知道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突破!而此时,我的家人们,

还沉浸在两百万变两千块的巨大打击和内讧之中,对我的异变一无所知。

他们的争吵还在继续。我不管!这日子没法过了!林帆他书房里那个保险柜,密码是多少?

里面肯定还有钱!张雅披头散发地吼道。我爸妈一听,眼睛也亮了。对啊,保险柜!

林帆那么喜欢藏私房钱,里面肯定有好东西!密码我怎么知道!那是他自己设的!

我妈喊道。砸开!找人把它砸开!林浩急不可耐地说。说干就干,

一家三口立刻冲进了我的书房。书房里,那个半米高的黑色保险柜,安静地立在墙角。

这是我工作后不久买的,用来存放一些重要的文件和少量备用现金。他们围着保险柜,

像一群饿狼看到了最后的肥肉。找锤子来!用电钻!不行就用切割机!

我飘在他们身后,冷冷地看着。砸吧,尽情地砸吧。你们以为里面是金山银山?不好意思,

那里面,是我为你们准备的另一份大礼。林浩从储物间里翻出了一把大铁锤,

抡圆了膀子,对着保险柜的门锁就狠狠地砸了下去!哐!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保险柜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门锁上多了一道浅浅的白印。他妈的,这么结实!

林浩骂了一句,吐了口唾沫,又是一锤!哐!哐!哐!

书房里响起了密集的、刺耳的敲击声。我爸妈在一旁焦急地指挥着:对,砸那个角!

用力啊,你没吃饭吗!张雅则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嘴角带着一丝不屑,

仿佛在嘲笑这家人吃相的难看。我飘到保险柜前,穿了进去。保险柜里,

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成堆现金,也没有金条首饰。上层,放着几份文件。

一份是这套房子的房产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这房子是我婚前全款购买,

属于我的个人财产。另一份,是我亲手写的遗嘱,并且在公证处做过公证。

遗嘱的内容很简单:我死后,我名下所有财产,包括房产、车辆、存款,

全部捐献给我母校设立的贫困生助学基金。我的家人,一分钱都不能继承。

之所以一直没拿出来,是因为我曾经还对他们抱有一丝幻想。我告诉自己,

只要他们在我死后,能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真心悲伤,我就会让这份遗嘱永远不见天日。

可惜,他们没有。而在保险柜的下层,放着一个厚厚的、上了锁的日记本。这,

才是我真正的杀手锏。看着外面还在吭哧吭哧砸柜子的林浩,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刚刚脱离了牌位的束缚,拥有了更自由的形态,我的力量也比之前强了数倍。那么,

我能不能……附身到某个物体上?我的目光在书房里扫视着。电脑?不行,目标太大,

而且他们现在没心思开电脑。台灯?太小,没什么杀伤力。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物体上。那是一个圆盘形的、白色的……扫地机器人。

是我前年双十一图便宜买的,因为总被数据线缠住,或者卡在沙发底下出不来,

被张雅嫌弃为人工智障,已经很久没用过了。就是它了!这个目标,既不起眼,

又能自由移动,简直是完美的载具!我深吸一口气,将我所有的灵魂力量,

像一股数据流一样,猛地冲向了那个扫地机器人!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吸入了一个狭小的、充满了电路和芯片的黑暗空间。

各种传感器的数据在我脑中闪过:电量剩余 17%,尘盒已满,

左侧悬崖传感器异常……下一秒,我睁开了眼睛。我的视角变得极低,

几乎贴着地面。我能看到地板上细微的灰尘,能感觉到自己圆润的塑料外壳。

扫地机器人前方的小蓝灯,闪烁了两下,然后常亮。滴——开始清扫。

一个机械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从我的身体里发了出来。

正在疯狂砸柜子的林浩动作一顿,回过头来:什么声音?

我妈也一脸疑惑:好像是那个扫地机?它怎么自己动了?在他们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我,林帆牌扫地机器人,缓缓地调整了一下方向,锁定了第一个目标——林浩的脚踝。然后,

我将马力开到最大!呜——我像一辆失控的碰碰车,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朝着林浩冲了过去!5哎哟卧槽!林浩只觉得脚踝一疼,整个人重心不稳,

惨叫一声,抱着大铁锤就朝后倒了下去。砰的一声闷响,

他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了书桌的桌角上,眼睛一翻,当场就晕了过去。小浩!

儿子!我爸妈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保险柜了,赶紧扑过去查看林浩的情况。

张雅也愣住了,她惊恐地看着我——这个刚刚肇事行凶的扫地机器人,

然后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林浩,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滴——清扫完毕,返回充电。

我发出一声无辜的电子音,慢悠悠地转了个身,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溜回我的充电座。站住!张雅突然尖叫一声,指着我,是它!是它撞倒了林浩!

我爸妈这才反应过来,回头怒视着我。一个破扫地机,怎么会自己动?我爸又惊又怒。

邪门!太邪门了!我妈的声音都在发抖,先是香炉,现在又是这个……老头子,

咱家……咱家是不是不干净啊?听到不干净三个字,张雅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她想起了那个香炉翻倒的夜晚,想起了那个落荒而逃的阿飞。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我,林帆牌扫地机器人,则在心里冷笑。不干净?对,

就是不干净。有你们这群人在,这个家,能干净到哪里去?就在这时,

晕过去的林浩悠悠转醒,他捂着后脑勺,疼得龇牙咧嘴:妈的……什么玩意儿撞我……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悬停在他面前的我。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是你这个狗东西!

林浩怒吼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抬脚就要朝我踹过来。来啊!互相伤害啊!

我立刻启动了强力清扫模式,底部的滚刷开始疯狂旋转,发出了嗡嗡嗡的巨大噪音,

像一台准备起飞的无人机。林浩的脚踹过来,我灵巧地一个侧移,躲了过去。然后,

我瞅准他另一只支撑脚的鞋带,猛地冲了过去!我的滚刷,

精准地、无情地、高速地卷住了他那根松松垮垮的鞋带!啊——!

林浩再次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得向前扑倒。这一次,他脸先着地,

和冰冷坚硬的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两股殷红的鼻血,顿时就流了出来。哈哈哈哈……

我没忍住,从我的扬声器里,发出了一阵机械的、扭曲的、像是电流故障一般的笑声。

哈哈哈……检测到垃圾,强力清除……哈哈哈……这笑声,在寂静的书房里,

显得格外诡异和惊悚。鬼!有鬼啊!我妈第一个崩溃了,她尖叫着,

连滚带爬地跑出了书房。我爸也吓得腿肚子发软,扶着门框,

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张雅更是吓得缩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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