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金国

大明金国

作者: 打铁的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大明金国由网络作家“打铁的”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绎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第一狱惊魂冰刺骨的冰先是意识复随即是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剧从四肢百骸传尤其是后背和双火辣辣地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陈源猛地睁开却陷入更深的黑只有高处一个巴掌大的小透进一丝微弱的光勾勒出这是一个低矮、潮湿、散发着霉味和腐臭味的空他动了身下是潮湿发霉的稻铁链哗啦作锁住了他的脚这是哪里?实验室爆炸的后遗症?不对……头痛欲无数混乱的记忆...

2025-10-01 23:56:53

第一章 诏狱惊魂冰冷,刺骨的冰冷。先是意识复苏,随即是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剧痛,

从四肢百骸传来,尤其是后背和双腿,火辣辣地疼,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过。

陈源猛地睁开眼,却陷入更深的黑暗。只有高处一个巴掌大的小窗,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

勾勒出这是一个低矮、潮湿、散发着霉味和腐臭味的空间。他动了动,

身下是潮湿发霉的稻草,铁链哗啦作响,锁住了他的脚踝。这是哪里?实验室爆炸的后遗症?

不对……头痛欲裂,无数混乱的记忆碎片强行涌入脑海——高楼大厦,电脑屏幕上的K线图,

审计报告……紧接着是青砖黛瓦,官袍乌纱,堆满账册的案牍,还有一张肥腻而狰狞的脸,

指着他的鼻子咆哮:“陈源!你胆敢亏空国库,罪该万死!”最后定格在一片血色的刑堂,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

他在极致的痛苦中签押画供……两个灵魂的记忆在脑海中疯狂交织、碰撞、融合。许久,

陈源,或者说现在的“陈源”,才艰难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

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顶级投行审计经理,因为一场意外爆炸,穿越到了大明嘉靖年间,

附身在一个同样名叫陈源的九品仓副使身上。原主的记忆清晰而绝望:出身寒微,

十年寒窗才得了个末流小官,在户部下属的一个仓场做副使,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然而,

仓场主官张司库贪墨成性,做下巨额亏空,东窗事发之际,需要一只替罪羊。

无根无基、性格懦弱的原主,就成了最完美的目标。严刑拷打,屈打成招。

判决已下:秋后处决。如今,已是深秋。“哗啦——”牢门上的铁链被粗暴地打开,

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卒将一個粗糙的木碗扔了进来,浑浊的粥水溅了一地。“吃吧,

吃完了好上路!没几天活头了,还连累老子给你送饭!”狱卒骂骂咧咧,语气中满是鄙夷。

陈源的心沉到了谷底。穿越即成死囚,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开局吗?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强迫自己冷静。恐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是陈源,

是能从最复杂的财务报表中找出漏洞的人,绝不能在数字……不,

是在这古代的牢狱里不明不白地死去。

“娘……娘您慢点……”一个苍老而悲切的声音从牢门外传来。陈源抬头,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在一个狱吏的带领下,颤巍巍地来到牢门前。

那是原主的母亲周氏。“源儿!我的儿啊!”周氏看到儿子遍体鳞伤、戴着镣铐的惨状,

顿时哭得撕心裂肺,干枯的手穿过栅栏,想要触摸他,“他们都说你贪了官银,我不信!

我的儿子绝不会做这种事!你是被冤枉的!”陈源看着老妇人悲痛欲绝的脸,

属于原主的深厚情感与他的理智融合,一股酸楚涌上鼻尖。他挪到门边,

握住母亲冰凉的手:“娘……孩儿不孝。”“儿啊,张大人……张司库他派人来说,

只要咱们认下这罪,他保我后半生衣食无忧……可娘不要!娘只要我儿活着!

”周氏泣不成声,“是娘没用,救不了你……”张司库!又是他!不仅构陷原主,

还想用钱财堵住受害者家属的嘴,真是好算计!一股怒火在陈源胸中燃烧。

他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娘,您放心,孩儿不会死。我们没做过的事,

谁也别想硬扣到头上!”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坚定,

让周氏和旁边的狱吏都愣了一下。送走悲痛的母亲后,陈源陷入了沉思。翻案,谈何容易?

证据呢?在这个没有监控、没有指纹鉴定的时代,唯一的物证,

就是那本决定他生死的——账册!“我要见张司库!”陈源对狱卒说道。

狱卒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你一个将死之人,见张大人作甚?”“我要看账本!

”陈源一字一顿地说,“就是我‘贪墨’的那本账!死,我也要死个明白!”狱卒嗤笑一声,

但还是去通报了。或许是为了满足将死之人最后的心愿,或许是为了欣赏他绝望的表情,

当天下午,一本厚厚的、封面泛黄的账册,被扔进了陈源的牢房。“好好看吧,

这可是你的‘罪证’!”张司库没有亲自来,来的是他的心腹,脸上带着嘲弄。

昏暗的光线下,陈源如饥似渴地翻开了那本账册。纸张粗糙,字迹潦草,

记录着仓场粮食、布匹、银钱的出入。在原主记忆里,这本账复杂难懂,如同天书。

但在陈源这位现代审计精英眼中,这记账手法原始、粗糙,漏洞多得如同筛子!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前世处理过的数以亿计的交易数据在他脑中构建模型,

与眼前这古老的账册进行比对分析。“这里,去年十一月,漕粮入库五千石,

出库记录却模糊不清,仅以‘损耗’名义核销了八百石?明代漕粮损耗率虽有定额,

但如此集中且巨大的‘损耗’,不合常理!”“这里,采购一批宫用丝绸,

单价高出市价三成,总价五千两白银。经手人签名潦草,但关联的银钱出库记录,

指向一个名为‘隆昌号’的绸缎庄……隆昌号?”陈源努力回忆原主的记忆碎片,

似乎听同僚私下议论过,这隆昌号的东家,与张司库的小舅子往来密切!“还有这里,

一笔用于修缮京郊驿站的二千两拨款,分三次支出,最后一次支出后不到十天,

驿站就因为‘经费不足’而停工?钱去了哪里?”职业的敏感让陈源肾上腺素飙升。这本账,

不仅不能证明他的“罪”,反而隐藏着一条条指向真正蛀虫的线索!

做假账的人手段并不高明,甚至可以说肆无忌惮,因为他们笃定没人能看穿,或者说,

没人敢深究。他的目光最终锁定在几笔最大的异常资金流动上,手指轻轻敲击着账册的边缘,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真正的亏空,比我被判的数目,

恐怕要多上三倍不止啊……而且,这资金的最终流向,

似乎并不仅仅在张司库这一层……”生机,就在这本账册里!

第二章 锦衣卫就在陈源潜心“研读”账册的第三天,诏狱的气氛陡然变得肃杀。

沉重的脚步声在幽深的甬道中回荡,伴随着甲胄摩擦的铿锵之声。

牢房里的犯人们都惊恐地缩到了角落,连嚣张的狱卒也噤若寒蝉,垂手肃立。陈源抬起头,

看到一行人来到了他的牢房前。为首者是一名年轻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身姿挺拔,

并未穿飞鱼服,而是一袭玄色锦袍,腰束鸾带,面容俊朗,但一双眼睛却锐利如鹰,

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冷厉。他只是站在那里,无形的压力便弥漫开来,

让整个牢房的空气都几乎凝固。“陆……陆大人!”狱卒头子声音发颤,慌忙打开牢门。

陆绎,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

主的记忆里瞬间蹦出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和他的背景——当朝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之子,

天子亲军中的实权人物,执掌诏狱,有直达天听之权。他怎么会来?复核案卷?

陈源的心跳骤然加速。是危机,也是前所未有的机遇!陆绎的目光扫过牢房,

最后落在陈源身上,以及他手中那本账册上。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波澜,

仿佛看的不是一个死囚,而是一件物品。“陈源?”声音清冷,不带丝毫感情。“罪官在。

”陈源放下账册,依礼回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你的案子,圣上已有御批,

秋后处决。”陆绎淡淡道,“可还有冤情要诉?”标准的流程问话。若是一般人,

此刻要么痛哭流涕喊冤,要么面如死灰认命。但陈源没有。他深吸一口气,

迎上陆绎审视的目光,将手中的账册往前推了推:“陆大人,罪官无冤可诉,但有一事不明,

想请教大人。”“哦?”陆绎眉梢微挑,似乎产生了一丝兴趣。将死之人,不喊冤,

却要请教问题?陈源翻开账册,指向他早已标记好的一处:“大人请看,

这是去年漕粮入库出库的记录。按我大明仓律,漕粮损耗虽有定例,

但多因水渍、鼠患、路途颠簸所致,损耗分布应相对均匀。而此账记录,去年十一月,

单月‘损耗’高达八百石,占当月入库量的近两成,且此前此后数月,损耗皆不足百石。

此异常之一。”他又迅速翻到另一页:“再看此处,采购宫用丝绸五千两。

罪官查阅过往卷宗及市面行情,同类丝绸单价至多一两二钱银子,此账记录为一两五钱。

仅此一项,便虚报一千五百两。此异常之二。”陈源语速平稳,条理清晰,

完全不像一个饱受酷刑的囚犯,更像是一个在陈述案情的刑名师爷。

陆绎身后的锦衣卫校尉面露诧异,连陆绎本人,眼神也微微闪动了一下。陈源没有停顿,

翻到记录驿站修缮款项的那一页,手指重重一点:“还有这笔,二千两驿站修缮款,

分三次支出。最后一次支出五百两后,距账册记录日期仅隔十天,

工部便上报该驿站因‘经费不足’停工。大人,十天时间,五百两白银,

即便用于购买最昂贵的金丝楠木也绰绰有余,何来‘经费不足’?此异常之三。”他抬起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陆绎:“陆大人,若按此账目计算,仓场真正的亏空,

远不止判决书上认定的三千两。罪官粗略估算,至少也在万两之上!而且,

这些异常款项的流向,彼此关联,最终似乎都指向了几个特定的商号和……一些人。

”陈源顿了顿,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罪官人微言轻,且已认罪画押,本不该多言。

但此账漏洞百出,若据此结案,只怕真正的蠹虫逍遥法外,而国库硕鼠,

犹在啃食我大明根基!大人明察秋毫,岂容宵小如此蒙蔽?”他没有直接喊冤,

而是将问题提升到了“国库亏空”和“蒙蔽上官”的层面。他是在告诉陆绎,

这案子背后有更大的鱼,而你们锦衣卫,可能被下面的人用一本假账给糊弄了。

牢房里一片死寂。狱卒们大气不敢出。陆绎沉默地看着陈源,又扫了一眼那本看似普通,

却被陈源分析得条理分明的账册。他久在诏狱,见过太多囚犯临死前的百态,

哭闹、沉默、癫狂、认命……却从未见过如此冷静,仅凭一本账册就能指出如此多疑点的人。

这人,不简单。他所谓的“算学”才能,恐怕远超常人想象。“你的意思是,你并非主犯,

甚至可能是被构陷?”陆绎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罪官不敢妄言。”陈源低下头,

“罪官只是觉得,这账,做得太糙了。若真想贪墨,何不做得更天衣无缝一些?

如此明目张胆,要么是蠢,要么……就是有恃无恐。”最后四个字,他咬得很轻,

却像一根针,刺入了陆绎的心神。有恃无恐?倚仗的是谁?张司库?还是他背后的人?

这仓场亏空案,莫非还牵扯到更深的水?陆绎心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锦衣卫是皇帝的刀,

既要铲除威胁,也要为皇帝盯紧国库。若真如陈源所言,有万两以上的巨额亏空被掩盖,

而他们北镇抚司却按一个假结论结了案,那他陆绎,也难辞其咎。眼前这个死囚,

或许是一枚揭开盖子的关键棋子。“这本账册,留在此处。”陆绎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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