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轨她说不值得我去原谅

老婆出轨她说不值得我去原谅

作者: 酷酷的菲洛嘉

其它小说连载

《老婆出轨她说不值得我去原谅》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酷酷的菲洛嘉”的原创精品凌棠靳砚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靳砚发现妻子凌棠出轨那正在给她的庆功宴蛋糕插蜡手机屏幕亮是凌棠上司发来的露骨视频:“你老婆真带”第一章刀尖划过奶发出细微的“沙沙”靳砚低着专注地把数字“3”形状的蜡一根根插进蛋糕中央厚实的奶油层烛光是暖黄色跳跃把他修长手指的影子投在光滑的蛋糕表像某种不安的预客厅里没开大只有蛋糕上这点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他没什么表情的墙上的挂指针不紧不...

2025-10-02 00:38:26

靳砚发现妻子凌棠出轨那晚,正在给她的庆功宴蛋糕插蜡烛。手机屏幕亮起,

是凌棠上司发来的露骨视频:“你老婆真带劲。”第一章刀尖划过奶油,

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靳砚低着头,专注地把数字“3”形状的蜡烛,

一根根插进蛋糕中央厚实的奶油层里。烛光是暖黄色的,跳跃着,

把他修长手指的影子投在光滑的蛋糕表面,像某种不安的预兆。客厅里没开大灯,

只有蛋糕上这点微弱的光源,勉强照亮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墙上的挂钟,

指针不紧不慢地挪向十一点。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奶油香,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凌棠常用的那款冷冽香水味,此刻闻起来却有点发闷。

今天是凌棠升任区域销售总监的庆功宴。公司那帮人闹得凶,

电话里传来的背景音嘈杂得像一锅煮沸的粥,男人的哄笑,女人的尖叫,酒杯碰撞的脆响,

混在一起。凌棠的声音夹在里面,带着明显的醉意和亢奋,

:“……老公……我、我晚点回……他们不放人……嗝……”靳砚当时只回了句:“知道了,

少喝点。”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波澜。他放下手机,继续布置这个注定等不到主角的蛋糕。

三年了,结婚纪念日、她的生日、大大小小的节日,他好像总是在等。

凌棠像一阵抓不住的风,永远有开不完的会,应不完的客户,加不完的班。销售经理,

后来是总监,头衔越来越响,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晚,身上的酒气越来越浓。

靳砚把最后一根蜡烛插稳,指尖不小心沾了点奶油。他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

客厅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呼吸声。就在这时,放在料理台边缘的手机屏幕,

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不是电话,不是短信,是微信新消息的提示光,幽幽的蓝白色,

在昏暗的厨房里显得格外刺眼。靳砚的目光随意地扫过去。发信人的备注,像一根冰冷的针,

瞬间刺破了他眼底的平静——“宏远 赵志鹏”。

凌棠那个大腹便便、总喜欢把“小凌啊”挂在嘴边的顶头上司。靳砚的指尖顿了一下,

纸巾还捏在手里。一种极其微妙的、近乎本能的警觉,像细小的电流,无声无息地窜过脊椎。

他和赵志鹏几乎没有私交,唯一的联系方式还是因为一次凌棠手机没电,

临时用他手机给赵志鹏发过个定位。这个时间点,赵志鹏找他?他放下纸巾,拿起手机。

屏幕的光映亮他没什么血色的脸。指纹解锁,点开微信。没有文字。

只有一条孤零零的视频文件,躺在对话框里,像一条蛰伏的毒蛇。靳砚的拇指悬在屏幕上,

停顿了大概两秒。然后,他点了下去。视频开始播放。画面剧烈地晃动,光线昏暗暧昧,

充斥着廉价KTV包间特有的那种紫红色旋转灯球的光斑。

背景是震耳欲聋的、跑调跑到天边的鬼哭狼嚎。镜头猛地拉近,聚焦在一张沙发上。凌棠。

他的妻子凌棠。她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沙发里,脸颊酡红,眼神迷离涣散,

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和颈侧。

那件为了庆功宴特意买的、价值不菲的米白色真丝衬衫,领口的扣子被扯开了两颗,歪斜着,

露出一片刺目的肌肤。一条属于男人的、粗壮多毛的手臂,正死死地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

则放肆地在她敞开的领口里揉捏着。镜头猛地一转,对准了手臂的主人。

赵志鹏那张油光满面的胖脸,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志得意满的淫笑,几乎要怼到镜头上。

他咧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对着镜头,无声地做着口型,然后猛地低头,

油腻的嘴唇狠狠啃在凌棠白皙的脖颈上。

凌棠发出一声模糊的、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的嘤咛,

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样往赵志鹏怀里缩了缩。视频很短,只有十几秒。播放结束,

屏幕暗了下去,映出靳砚自己那张脸。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的扭曲,没有痛苦的痉挛,

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只有眼底深处,那点跳跃的烛光,彻底熄灭了,

沉入一片望不到底的、冰冷的墨色深渊。死寂。蛋糕上那圈小小的、温暖的烛火,

还在不知疲倦地跳动着,努力散发着光和热,试图温暖这骤然降至冰点的空间。

奶油甜腻的香气固执地钻进鼻腔。靳砚放下手机,动作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他拿起刚才切蛋糕用的那把窄长的锯齿刀。刀锋在昏暗中闪过一道冷冽的弧光。

他走到蛋糕前,没有看那些摇曳的蜡烛,

目光落在蛋糕最厚实、奶油最多、水果最丰富的那一块上。手腕稳定地落下,

锯齿切割着柔软的蛋糕胚,发出沉闷的“噗嗤”声。他切下大大的一块,

几乎占了整个蛋糕的三分之一。然后,他端着这块蛋糕,

走到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属于凌棠养的那条金毛犬“元宝”的食盆前。“元宝。

”他唤了一声,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情绪。原本趴着打盹的金毛立刻抬起头,

湿漉漉的黑眼睛看着他,尾巴条件反射地摇了起来。靳砚蹲下身,

把手里那块堆满了奶油、水果和巧克力的蛋糕,整个倒进了元宝锃亮的不锈钢食盆里。

“吃吧。”他说。元宝疑惑地嗅了嗅那过于甜腻的食物,又抬头看看主人,

最终还是抵不过诱惑,欢快地埋头大口吞咽起来,奶油糊了它一嘴。靳砚站起身,

没再看吃得正欢的狗。他转身,走向书房。脚步沉稳,一步一步,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回响。书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客厅里元宝舔食的“吧嗒”声,

也隔绝了那点徒劳燃烧的烛光。书桌上,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

幽幽的蓝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坐下,手指落在冰凉的键盘上,

敲击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密集地响起,又快又冷,像一场无声的暴雨。

屏幕上的代码行飞速滚动,黑色的背景,绿色的字符,如同某种神秘而危险的咒语在流淌。

他的眼神专注而冰冷,所有的情绪都被压缩、冻结,只剩下一个清晰无比的目标,

在瞳孔深处燃烧。第二章城市的霓虹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书房冰冷的地板上切割出几道狭长的、变幻的光带。靳砚坐在电脑前,

屏幕的冷光是他脸上唯一的光源,映得他侧脸的线条像刀削斧凿般坚硬。

键盘的敲击声已经停止,房间里只剩下主机风扇低沉的嗡鸣,像一头蛰伏的野兽在喘息。

屏幕上,不再是滚动的代码,而是一个极其简洁的黑色窗口。一个进度条,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0%向100%坚定地推进。绿色的数字在末端无声跳动。

靳砚靠进宽大的椅背,身体放松,但眼神却像淬了冰的探针,牢牢钉在屏幕上。

他拿起桌上的烟盒,磕出一支,点燃。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青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起,

模糊了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车流声似乎也遥远了。

终于,进度条走到了尽头。100%传输完成。窗口下方,弹出一个简洁的提示。

靳砚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笑,更像某种精密仪器完成关键步骤后,

确认无误的标识。他掐灭了只抽了三分之一的烟,烟蒂被狠狠摁熄在堆满烟头的烟灰缸里。

他移动鼠标,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静静躺着几个压缩包,

文件名是冰冷的日期和代号。他选中其中一个,双击解压。

屏幕上瞬间弹出密密麻麻的图片和文档扫描件。高清的发票照片,抬头是“宏远集团”,

项目名称含糊不清,金额却大得惊人。伪造的供应商合同,

签名处是赵志鹏那龙飞凤舞、带着明显张狂气息的字迹。几份银行流水截图,

清晰地显示着几笔大额资金,从宏远集团的某个项目账户,经过几个空壳公司的周转,

最终汇入一个以赵志鹏母亲名义开设的私人账户。铁证如山。每一笔,

都足以把赵志鹏钉死在耻辱柱上,送进不见天日的牢房。靳砚的目光在这些证据上快速扫过,

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像是在审视一堆无关紧要的废纸。他点开一个匿名邮件发送的网页,

动作流畅地将这些文件拖入附件栏。收件人地址,

犯罪侦查总队公开举报邮箱、还有本地影响力最大的财经新闻网站“锐点财经”的爆料邮箱。

在邮件正文,他只敲了极其简短的一行字:“宏远集团赵志鹏,职务侵占,证据如下。

请查实。”没有落款,没有多余的情绪。鼠标悬停在“发送”按钮上,他停顿了半秒。

这半秒里,眼前似乎又闪过那昏暗KTV包间里令人作呕的画面,凌棠迷醉的脸,

赵志鹏那令人憎恶的淫笑。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无声地漫上喉头。

他按下了鼠标。屏幕闪烁了一下,显示“发送成功”。做完这一切,靳砚关掉了所有窗口,

清除了操作痕迹。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唰”地一下拉开了百叶窗。凌晨的城市灯火通明,

车流如织,像一条条流动的光河。巨大的玻璃窗映出他模糊的身影,挺拔,孤绝,眼底深处,

那点压抑了整晚的、近乎毁灭性的东西,终于破开冰层,无声地燃烧起来。他拿起手机,

屏幕亮起,时间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他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

传来一个带着浓重睡意、含糊不清的男声:“喂?砚哥?这大半夜的……”“老陈,

”靳砚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去,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帮我个忙。现在。”电话那头的老陈似乎被这异常冷静的语气惊得清醒了几分:“你说。

”“凌棠公司那个项目,宏远和‘启明科技’合作的那个智慧社区,

核心标书和我们的底价方案,”靳砚语速平稳,字字清晰,“你手里有备份,对吧?

”老陈在电话那头倒吸了一口凉气,睡意彻底飞了:“砚哥!你……你要那个干嘛?

那可是商业机密!泄露出去要出大事的!凌棠她……”“我知道。”靳砚打断他,

声音冷得像冰,“发给我。现在。”“不是,砚哥,这到底……”“老陈,

”靳砚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力,“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老陈的声音带着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行,

砚哥,我发你邮箱。你……悠着点。”他太了解靳砚,这种平静之下,

酝酿的绝对是滔天巨浪。“谢了。”靳砚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邮箱提示音响起。

靳砚回到电脑前,点开老陈发来的加密邮件附件。解压,

里面是几份标注着“绝密”字样的PDF文档。他看都没看内容,

直接拖入了另一个匿名发送的窗口。这次,收件人只有一个——宏远集团最大的死对头,

“恒泰建设”的CEO邮箱。正文依旧简洁:“宏远核心标书及底价,附上。聊表心意。

”点击,发送。屏幕再次显示“发送成功”。靳砚关掉电脑。书房彻底陷入黑暗,

只有窗外城市的微光透进来。他走到客厅,蛋糕上的蜡烛早已燃尽,

只剩下几根焦黑的烛芯插在凝固的奶油里。元宝吃饱了,蜷在食盆边呼呼大睡,

嘴边还沾着白色的奶油渍。他走到玄关,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车钥匙。

金属的冰冷触感从掌心传来。该去接“庆功宴”的女主角回家了。

第三章凌晨四点的街道空旷得有些瘆人。

路灯的光晕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靳砚开着车,车窗降下一半,

冰冷的夜风灌进来,带着深秋特有的萧瑟气息,吹在脸上,刀割似的。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有握着方向盘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手机导航的终点,

是市中心一家以奢华和私密性著称的五星级酒店。凌棠最后一条定位信息就停在那里,

时间显示是凌晨一点半。车子滑入酒店气派却冷清的地下停车场。停稳,熄火。

靳砚推开车门,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发出空旷的回响。

空气里弥漫着地下空间特有的、混合了汽车尾气和潮湿混凝土的味道。他径直走向电梯间,

按下上行键。电梯门无声滑开,里面空无一人,金色的内壁光可鉴人,

映出他一张毫无波澜的脸。数字不断跳动,最终停在“18”层。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吸走了所有的脚步声,只有壁灯散发着幽暗昏黄的光。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心跳。

靳砚走到1808房门前,停下。厚重的实木门紧闭着,像一道沉默的屏障。他没有敲门,

也没有按门铃。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凌棠的号码。铃声在寂静的走廊里突兀地响起,

穿透门板,隐隐约约地传出来。一遍,两遍……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凌棠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宿醉后的疲惫,像被砂纸磨过,

“……谁啊?”“我。”靳砚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开门。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死一样的寂静。过了好几秒,才传来一阵慌乱的窸窣声,

像是有人猛地从床上坐起,带倒了什么东西。接着是压抑的、急促的呼吸声。“靳……靳砚?

”凌棠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惶,“你……你怎么来了?你在哪?”“门口。

”靳砚言简意赅。“你……你等等!我……我马上来!”电话被仓促挂断。

门内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踢到东西的闷响,压抑的惊呼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然后是凌棠带着哭腔的低语:“快!你快走!从消防通道!快啊!

”靳砚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上演的这出拙劣的闹剧。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赵志鹏那肥胖的身体是如何笨拙地、连滚带爬地冲向消防通道的样子。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门内才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门被拉开一条缝。凌棠出现在门后。

她只裹了一件酒店的白色浴袍,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还带着未卸干净的残妆,眼线晕开,

在眼下染出两团乌青。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却异常红艳,微微颤抖着。

浴袍的带子系得歪歪扭扭,领口处,一抹刺眼的、新鲜的暗红色吻痕,

清晰地烙印在锁骨下方。她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靳砚,一只手死死抓着门框,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靳砚……你、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她试图挤出一个笑容,

却比哭还难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昨晚喝太多了,同事……同事看我醉得厉害,

就……就在这给我开了个房让我休息……我……”“同事?”靳砚打断她,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瞬间刺破了她拙劣的谎言。他往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让凌棠不由自主地后退,门缝开得更大了些。靳砚的目光,

像冰冷的探照灯,毫不留情地扫过她凌乱的头发,晕开的妆容,最后,

死死地钉在她锁骨下方那个新鲜的吻痕上。那目光,没有任何愤怒,

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骨髓发寒的审视。凌棠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瞬间像被烫到一样,

猛地用手捂住那个位置,浴袍的领口被扯得更开,反而欲盖弥彰。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不是的!靳砚你听我解释!”她带着哭腔喊出来,

伸手想去抓靳砚的胳膊,“是赵总……他……他趁我喝醉……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我反抗了!我……”靳砚侧身,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动作不大,

却带着一种彻底的、冰冷的拒绝。他看她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件被彻底弄脏、再也无法复原的物品。“穿好衣服。”他开口,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得可怕,“回家。”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走向电梯间,

背影挺直,决绝。凌棠僵在原地,捂着脸,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漏出来。

她看着靳砚消失在电梯门后的背影,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手忙脚乱地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毯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靳砚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看着酒店大堂旋转门的方向。过了很久,

才看到凌棠的身影出现。她换上了昨晚庆功宴时穿的那套米白色真丝套裙,

外面胡乱裹了件大衣,头发草草地挽起,脸上带着一种失魂落魄的灰败。她脚步虚浮,

像踩在棉花上,眼神空洞地四处张望,看到靳砚的车,才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

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拉开车门钻进副驾驶。“靳砚……”她一上车,眼泪就汹涌而出,

伸手又想抓他,“你相信我,我真的……”“安全带。”靳砚目视前方,吐出两个字,

声音冷硬。凌棠的手僵在半空,看着他冰冷如雕塑的侧脸,

所有的哭诉和辩解都堵在了喉咙里。她默默地、颤抖着拉过安全带扣上。车子启动,

驶出停车场,汇入凌晨空旷的街道。车厢里死寂一片,只有凌棠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和引擎低沉的轰鸣。靳砚沉默地开着车,车窗外的城市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飞速倒退。

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一片沉寂的、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冰原。第四章 破碎的假面车子驶入小区地库,停稳。

引擎熄火,那点唯一的噪音也消失了,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凌棠的抽泣早已停止,

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她低着头,手指神经质地绞着大衣的衣角,不敢看靳砚,

更不敢下车。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下车。

”靳砚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像冰块碎裂。凌棠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慌乱地解开安全带,

推开车门。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却虚浮的声响。她跟在靳砚身后,

走向电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电梯上行,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凌棠能清晰地闻到靳砚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烟草味和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冰冷的戾气。

她缩在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嵌进电梯壁里。“叮”一声,电梯门开了。靳砚率先走出去,

掏出钥匙开门。凌棠跟在他身后,脚步迟疑。门开了,客厅里还残留着昨夜蛋糕甜腻的气息,

混合着元宝身上的狗味。元宝听到动静,摇着尾巴跑过来,看到凌棠,亲热地往她腿上蹭。

“元宝……”凌棠下意识地想去摸它的头,寻求一点可怜的慰藉。“别碰它。

”靳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得像冰渣。凌棠的手僵在半空,心猛地沉了下去。

靳砚没有开大灯,只打开了玄关一盏昏暗的壁灯。他走到客厅中央,背对着凌棠,

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高大而压迫。“靳砚……”凌棠鼓起最后的勇气,

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哀求,“我们谈谈好不好?昨晚真的是意外,

是赵志鹏那个畜生他……”“意外?”靳砚缓缓转过身,打断她。昏暗的光线下,

他的脸半明半暗,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眼神却锐利如刀,直直刺向凌棠,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赵总,你好厉害’?还是‘再深一点’?”轰!

凌棠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鬼。她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踉跄着扶住旁边的沙发靠背才没摔倒。

那些不堪入耳、被她刻意遗忘在酒精迷雾里的细节,

被靳砚用如此冰冷、如此清晰、如此羞辱的方式复述出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你……你怎么……”她嘴唇哆嗦着,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失语。“我怎么知道?”靳砚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解锁,

指尖在屏幕上划动几下,然后,将屏幕猛地怼到凌棠眼前。屏幕上,

正是赵志鹏发来的那段视频。昏暗的灯光,晃动的镜头,沙发上纠缠的躯体,

赵志鹏那张令人作呕的淫笑的脸,

还有她自己迷醉放浪的神情……一切都在高清的屏幕上纤毫毕现。“啊——!

”凌棠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像被毒蛇咬中,猛地挥手打向手机,“关掉!关掉它!!

”她崩溃了,眼泪决堤般涌出,身体顺着沙发滑坐到地上,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脸,

肩膀剧烈地耸动,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逼我的……他给我下药了……靳砚你相信我……”“下药?

”靳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他收回手机,声音里淬着冰,“凌棠,

收起你那套。视频里你的样子,可不像被下药,倒像是……乐在其中。”“我没有!我没有!

”凌棠猛地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妆容糊成一团,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疯狂,“是他!

都是赵志鹏那个王八蛋!他威胁我!他说我不从了他,就让我在宏远待不下去!

我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靳砚,我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能过得好一点!

我……”“为了这个家?”靳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冰冷的笑意终于蔓延到眼底,

却只让人觉得更加森寒。他俯下身,凑近凌棠那张狼狈不堪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耳膜:“凌棠,你脏得让我恶心。”这句话,像一记无形的重锤,

狠狠砸在凌棠的心口。她所有的辩解、哭诉、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她张着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无声地汹涌流淌,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

她看着靳砚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憎恶和冰冷。靳砚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

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污染。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白色的A4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他走回来,将那份文件,像扔垃圾一样,

丢在凌棠面前的地毯上。纸张散开,最上面一页,加粗的黑体标题,像一把把烧红的匕首,

刺入凌棠的瞳孔——离婚协议书。“签了。”靳砚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孩子归我。”“孩子?”凌棠像是被这两个字猛地刺醒,

涣散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孩子抚养权”那几个字上。巨大的恐慌瞬间压倒了羞耻和绝望,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爆发出凄厉的尖叫:“不——!!”她猛地扑过去,

一把抓起那份协议书,看也不看,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撕扯着!“你休想!

靳砚你休想抢走小宝!他是我的命!是我的!你休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纸张被撕成碎片,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毯上。她撕扯着,哭喊着,状若疯癫。

靳砚就那样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歇斯底里,看着她崩溃绝望,

看着她像个小丑一样在撕碎的纸屑中挣扎。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欣赏?

直到凌棠的力气耗尽,瘫坐在一堆纸屑中,只剩下绝望的呜咽。靳砚才慢条斯理地,

从西装内袋里,又掏出了一份折叠整齐的文件。他蹲下身,将这份新的协议书,

再次放在凌棠面前的地毯上,位置正好压住几片被她撕碎的纸屑。然后,

他拿出了另一份东西。一份薄薄的、印着某权威鉴定机构LOGO的报告。

他捏着报告的一角,在凌棠空洞而恐惧的目光注视下,慢悠悠地展开。报告首页,

清晰的结论栏,被特意用红笔圈了出来。他晃了晃那份报告,纸张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他盯着凌棠瞬间瞪大到极致的、充满血丝的眼睛,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终于彻底绽开,

带着一种残忍的、毁灭性的快意,一字一顿地问道:“凌棠,你确定,小宝……是我的种?

”第五章那份薄薄的亲子鉴定报告,在靳砚手中像一面宣告死刑的旗帜,在凌棠眼前晃动着。

报告首页,

冷无情的结论——“排除靳砚为靳子阳小宝生物学父亲”——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烫进她濒临崩溃的神经里。时间仿佛凝固了。

凌棠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连嘴唇都变成了死灰色。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双瞪大到极致的眼睛里,所有的疯狂、绝望、哀求,

在瞬间被一种更深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恐惧所取代。

那是一种信仰崩塌、世界彻底毁灭的恐惧。她看着靳砚,

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却冰冷陌生如同魔鬼的脸,看着他嘴角那抹残忍而快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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