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婚姻，我和妻子林婉没有孩子。她说自己是丁克族，坚决不生。直到那天，
我在她的私人保险柜里，发现了一张六岁男孩的照片。孩子和她长得一模一样。我质问她时，
她冷笑："我是不生孩子，但没说不能给别人生。"原来，她早就给前男友生过一个儿子，
这些年每次出差，都是去看孩子。她不是不能生，她只是不想给我生。我提出离婚那天，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江晨，我错了，我现在就给你生，一年一个都行。
"可我已经不想要了。1凌晨三点，我从书房出来，看见卧室的灯还亮着。
林婉穿着真丝睡衣靠在床头，正在翻看一本育儿书。这个画面太诡异了。结婚五年，
她从来不碰任何和孩子有关的东西。婆婆给她买的育儿书，被她当场扔进了垃圾桶。
"你在看什么？"我试探性地问。她抬起头，脸色有些不自然："随便翻翻。
"说着就要把书塞进床头柜，动作急切得像做贼。我走过去，从她手里抽出那本书。
《0-6岁儿童成长指南》，书页翻得很旧，边角都卷了。"林婉，这本书你看多久了？
"她沉默了几秒："最近才买的。"谎言。这本书明显看了很久。我翻开扉页，
上面有一行字："致我最爱的宝贝，妈妈永远爱你。"落款时间是六年前。"这是谁的书？
"我的声音开始发抖。"二手书店买的，可能是别人写的。"林婉从床上下来，想要拿回书。
我往后退了一步："那你为什么藏着？""我没藏，只是随便放的。""林婉，
我们结婚五年了，你觉得我还不了解你吗？"她咬了咬唇，眼神闪躲："江晨，
你最近工作压力是不是太大了？要不要去看看医生？"这是她惯用的手段——转移话题，
质疑我的精神状态。但这次不行了。我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那是上周我去她律所送文件时，
无意中在她办公室拍到的照片。一个六岁左右的男孩，浓眉大眼，笑容灿烂。
照片被她藏在抽屉最深处的文件夹里。当时我以为是客户的孩子，没多想。
但现在看着这本育儿书，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个孩子是谁？
"林婉脸色煞白："你翻我抽屉？""回答我，这个孩子是谁！"她深吸一口气，
反而冷静下来："是我侄子，我姐姐的孩子。你知道我姐姐在国外，偶尔会发照片给我。
""你姐姐？"我冷笑，"你是独生女，哪来的姐姐？"空气突然凝固。林婉张了张嘴，
说不出话。我继续往下翻相册，那里还有更多照片。男孩穿着幼儿园的校服，
背景是国外的街景。男孩吹生日蜡烛，蛋糕上写着"Happy Birthday，
Leo"。男孩和一个中年女人的合影，那女人我认识——是林婉的大学同学。
每一张照片的拍摄时间都标注得清清楚楚，从五年前到现在，几乎每个月都有。"这些年，
你每次说要出差半个月，其实都是去看他，对不对？"林婉不说话了。
我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上气来。"林婉，我最后问你一次，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她闭上眼睛，声音冷得像冰："是我的。""那他爸爸是谁？
""顾家豪。"那个名字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顾家豪，林婉的前男友，豪门少爷，
海归精英。当年林婉和他分手后,认识的我。她说她想找个普通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不想再回到那个圈子。我信了。傻子一样信了。"所以，你不是不想生孩子，
你只是不想给我生，对吗？"林婉睁开眼，眸子里没有半点愧疚："江晨，那是意外。
""意外？"我几乎笑出声，"意外能养六年？你每个月给他打钱，每年飞去看他，
这叫意外？""我和顾家豪当年确实有过孩子，但我们不合适。后来我遇到了你，
我也想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指着那些照片，"这就是你的重新开始？
瞒着我养前男友的孩子，每年用我给的钱飞去国外看他？""那是我自己赚的钱！
"林婉突然激动起来，"我是律师，我的收入不比你少！""但你嫁的是我，我们是夫妻！
""所以呢？"她冷笑，"所以我就该给你生孩子？江晨，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是丁克族，
你当初也答应了。""你是丁克族？"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溃，
"你明明已经生过孩子了！你只是不想给我生！"林婉沉默了。这份沉默，就是最好的承认。
我转身往外走。"你去哪？"她在后面喊。"离婚。"我头也不回。
身后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还有林婉的尖叫："江晨，你敢！"但我已经走出了卧室，
走出了这个家。五年的婚姻，原来是个笑话。2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民政局。
林婉比我到得更早。她换了一身职业装，化着精致的妆，看起来光鲜亮丽，
就像平时去律所上班一样。只有我知道，她昨晚哭了一夜。眼睛肿得像核桃，粉底都盖不住。
"江晨，我们谈谈。"她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避开了："没什么好谈的，离婚吧。
""你就因为一个孩子，要和我离婚？""不是因为孩子，是因为欺骗。"我看着她，
"林婉，你骗了我整整五年。"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骗你，
我只是没说而已。""没说？"我冷笑，"你每个月往国外转五万块，
这些年转了多少钱你算过吗？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你用来养前男友的孩子，
你觉得这不是欺骗？"周围等待办理业务的人都看了过来。林婉脸上挂不住了，
压低声音："你能不能小点声？""我为什么要小声？"我提高音量，"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江晨！"她突然拔高声音，"你够了！"我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情绪："我承认，我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
我在家里什么都听你的，你父母来了我也好好招待，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你对我挺好的，
除了不愿意给我生孩子。""那是我们之前说好的！"林婉几乎吼出来，
"你当初追我的时候，我就说了我不想要孩子，你说没关系，你说只要能和我在一起，
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早就给别人生过了！"这句话一出，
林婉彻底哑火了。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林婉的助理冲过来，
想把我们拉到一边。"林律师，这里人多，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谈？""不用。
"我甩开她的手，"就在这里离。"林婉看着我，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江晨，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狠心？"我觉得好笑，"你养了前男友的孩子六年，瞒了我五年，
现在反倒说我狠心？""那个孩子是意外！"林婉几乎崩溃，"当年我和顾家豪分手的时候，
我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三个月了，我一个人在国外，举目无亲，
我能怎么办？""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怕！"她抓住我的衣袖，
"我怕你知道后就不要我了！""所以你就选择欺骗？""我没有欺骗！我只是没说而已！
"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没有半点波动。曾经我最见不得她哭，只要她掉一滴眼泪，
我就心疼得不行。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林婉，我们离婚吧。房子车子都给你，
我净身出户，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不同意！"她突然抱住我，"江晨，我不离！
打死我也不离！"助理和保安都过来了，想把她拉开。但林婉死死抱着我，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江晨，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改，我什么都改。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给你生，我现在就给你生！
"我推开她："不用了，我不想要了。""为什么？"她抬起头，满脸都是泪，
"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我现在答应给你生了，你为什么不要了？
""因为我不想要一个妈妈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孩子长大的孩子。"这句话说完，
林婉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心里装着顾家豪的儿子，
就算给我生了孩子,你也会拿他和那个孩子比较。我不想我的孩子活在这样的阴影下。
"林婉摇头："不会的，我不会的...""够了。"我打断她，"办手续吧。
"这次她没有再挣扎。只是站在原地，眼泪无声地流。办完离婚手续出来，已经是中午了。
林婉站在民政局门口，像个无家可归的人。我从她身边走过，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江晨，
你会后悔的。"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刀子。"或许吧。"我甩开她的手，
"但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后悔。"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身后，林婉的哭声撕心裂肺。
但我没有回头。有些错，一旦犯了，就再也回不去了。3离婚后第三天，
我搬到了公司附近的公寓。一室一厅，家具都是新的，没有任何关于林婉的回忆。
晚上躺在床上，我却失眠了。不是舍不得林婉，而是觉得这五年活得太可笑。手机突然响了。
是妈妈打来的。"江晨，你和林婉是不是离婚了？"她的声音很急。我顿了顿："妈，
你怎么知道的？""林婉刚才来家里了，跪在我面前哭了一个多小时。她说她错了，
求我劝劝你。"我坐起身："妈，这事儿你别管。""我怎么能不管？"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你们好好的,干嘛突然离婚？林婉说你是因为她不肯生孩子，儿子啊，
你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呢？""妈...""你听我说完！"她打断我，"女人不想生孩子，
肯定有她的理由。你们才结婚五年，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慢慢商量不行吗？
非要闹到离婚这一步？"我深吸一口气："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
""林婉她已经有孩子了，是她前男友的，今年六岁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
妈妈才开口："你说什么？"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说完，妈妈那边只剩下哭声。
"我的傻儿子啊..."她哽咽着，"你怎么不早说？""说了又能怎样？""你早说，
我们早就把她赶出去了！"妈妈的声音变得愤怒，"这个女人太坏了！她居然敢这样骗你！
""妈，事情都过去了。""过去？怎么可能过去！"妈妈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她还有脸来我家里跪着哭？我要去找她算账！""妈，你别..."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我赶紧给爸爸打电话，让他拦着妈妈。但已经晚了。一个小时后，我接到林婉的电话。
"江晨，你妈妈在我公司楼下闹,你快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背景音很嘈杂。
我立刻开车赶过去。到的时候，林婉的律所门口围了一大圈人。
妈妈正拿着喇叭喊："大家来评评理啊！这个女人，结婚五年不肯给我儿子生孩子，
说自己是丁克族！结果呢？她早就给前男友生过一个了！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天哪，还有这种事？""这女的也太过分了吧？
""人家前男友是豪门少爷吧？肯定是嫌弃现任老公穷呗。"林婉站在律所门口，脸色惨白。
她的同事们都站在她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办。"妈！"我冲过去，拉住她，"你别闹了！
""我闹？"妈妈甩开我的手，"我哪里闹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这是我和林婉的事，
你别管！""我是你妈，我怎么能不管？"她指着林婉，"这个女人骗了你五年，
你还替她说话？"林婉的眼泪掉了下来："阿姨，对不起，
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叫我阿姨！"妈妈打断她，"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说完，
她转身就走。我追上去："妈，你等等！"她回头，眼圈红红的："江晨，
妈妈不求你能找多好的，但至少要找个真心对你的。这个女人，她心里根本没有你。
"说完,她真的走了。我回头看林婉，她坐在律所门口的台阶上，把头埋在膝盖里，
肩膀一抽一抽的。围观的人渐渐散了。她的同事也都回去了。整条街上，就剩下我们两个。
我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抬起头，眼睛哭得通红。
"没什么好说的。"我看着前方的车流，"只是想告诉你，以后你妈妈再来闹，你报警就行。
"林婉愣了一下："你就这么恨我？""不是恨，是失望。"我转头看她,"林婉，
我们认识七年，结婚五年，我以为我够了解你了。但现在我发现，我根本不认识你。
""是我的错..."她哭着说，"都是我的错...""既然知道错了，
那就好好过以后的日子吧。"我站起身，"顾家豪如果知道有个儿子，应该会很高兴吧？
你们可以重新在一起了。""我和他不可能了。"林婉摇头，"他已经结婚了，
孩子都两个了。"我顿了顿："那你为什么还要养那个孩子？""因为那是我儿子。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不管他爸爸是谁，他都是我的孩子。"这句话说完，
我突然明白了。林婉不是不想要孩子，她只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在她心里，
那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而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丈夫。"我明白了。"我转身离开。身后，
林婉的哭声再次响起。但这次，我真的不会再回头了。4离婚后的第一个月，
我过得浑浑噩噩。白天上班，晚上加班,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同事们都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但没人敢问。直到那天,部门新来了个实习生。她叫苏瑶，刚从大学毕业，
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江经理，这是您要的文件。"她把文件放在我桌上，小心翼翼地说。
"嗯，放那儿吧。"我头也不抬。她没走，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江经理，
您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她。她长得很清秀，眼睛大大的，
看起来很真诚。"没有，怎么了？""我看您这几天都是早上八点到公司，晚上十一点才走，
中午饭也不好好吃..."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怕您累坏了。"我愣了一下。
这还是离婚后，第一个关心我的人。"我没事，你去忙吧。""那...您要不要喝杯咖啡？
我刚学了咖啡拉花,可以给您做一杯。"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我本想拒绝，
但不知怎么的，话到嘴边变成了："好啊。"苏瑶立刻笑开了，
两个小梨涡特别可爱："那您等我一下！"她跑出去，十分钟后端着一杯咖啡回来。
咖啡上面是一个笑脸的拉花，虽然有点歪，但很用心。"献丑了。"她有点不好意思，
"我才学了两天。"我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谢谢。""不客气！"她开心地说，
"江经理，您笑起来比哭丧着脸好看多了。"我一愣，她已经跑出去了。那天下班，
我破天荒地没有加班。走出公司大门,看到苏瑶站在门口，正在和一个男人争执。"我说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别再缠着我了！"苏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分手？"那男人冷笑，
"苏瑶，你以为你是谁？你一个穷学生，能找到我这样的男朋友已经是你的福气了！
""你走！"苏瑶往后退，"再不走我就报警了！""报警？"男人上前一步，
抓住她的手腕，"你敢报警试试？"我走过去，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她让你走，
你没听见吗？"男人回头，看到我的工牌，态度立刻变了："哦，是公司的领导啊。
不好意思，我这就走。"说完，他恶狠狠地瞪了苏瑶一眼，转身离开了。苏瑶松了口气，
眼泪掉了下来："谢谢江经理...""没事。"我递给她一张纸巾，"以后这种人，
不用跟他废话，直接报警。""嗯..."她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我本想走，
但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哭，又有些于心不忍。"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她抬起头，
眼睛红红的："会不会太麻烦您了？""顺路。"其实根本不顺路。但看着她哭成这样，
我实在走不开。车上，苏瑶一直在道歉。"对不起江经理，给您添麻烦了...""没事。
"我一边开车一边问，"那个人是你前男友？""嗯..."她低着头，"我们在一起三年，
我以为他是真心的。结果前两天我发现，他一直在骗我，他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一岁了。
"我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所以你提出了分手？""对。"她抬起头，眼神坚定，
"我不想做小三,更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我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很不一样。
至少，她有底线。不像有些人，明知道错了,还要一错再错。"你做得对。"我说。
"谢谢江经理。"她笑了,两个小梨涡又出现了，"您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人。
我爸妈都说我傻,说好不容易找到个有钱的男朋友,为什么要分手。""父母都是这样的。
""您也是吗？"我愣了一下："什么？""您父母也会逼您做不喜欢的事吗？
"我想起妈妈当初让我和林婉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妈妈说，
林婉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珍惜。结果呢？"有过吧。"我淡淡地说。
车子停在苏瑶租的小区门口。她解开安全带，犹豫了一下："江经理，您...有空吗？
""怎么了？""我想请您吃顿饭，感谢您今天帮我。"我本想拒绝，但看着她真诚的眼神，
还是点了头。"好。"那天晚上,我们去了一家很普通的川菜馆。
苏瑶点了一桌子菜,都是便宜的。
"不好意思江经理,我刚毕业工资不高,只能请您吃这个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很好了。
"我夹了一筷子菜,味道还不错。吃饭的时候,苏瑶问我："江经理，您结婚了吗？
"我顿了一下："离婚了。""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问的..."她慌了。"没事。
"我放下筷子，"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那...是因为什么离婚的呀？
"她问完就后悔了："对不起，
我不该问这种私人问题的...""她不想给我生孩子,但给她前男友生了一个。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我居然会跟一个刚认识的实习生说这些。苏瑶也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那她一定很后悔吧？""后悔有什么用？""是啊。
"她低下头，"有些错,一旦犯了就回不去了。"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工作，
关于生活，关于那些让人失望的过去。送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江经理，
谢谢您今天陪我。"她站在楼下，笑得很开心。"我也该谢谢你。"我说，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地聊天了。""那...我们以后还能一起吃饭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可以。
"5苏瑶成了我在公司里唯一的朋友。每天中午，她都会来我办公室，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
有时候是公司食堂，有时候是外面的小店。她总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像只快乐的小鸟。
"江经理，您知道吗？今天早上我看到一只小猫，超级可爱！""江经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