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把离婚协议拍在我面前时，我正在切月饼。"林晚晚，识相点，别让孩子们看笑话。
"我抬头，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对五岁左右的龙凤胎。小男孩抱着变形金刚，
小女孩捧着洋娃娃。他们齐刷刷盯着我，眼神里写满敌意。"爸爸说了，这个阿姨是坏人。
"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开口。我握着刀的手顿住。江寒和我结婚五年，白纸黑字约定丁克。
昨天还在床上说爱我。今天就带回一对五岁的孩子。算算时间——我们结婚那年，
这两个孩子就已经存在了。1中秋节前三天，江寒说要出差。我没多想，
照常去工作室赶设计稿。结果中秋当天早上，江母打来电话："晚晚啊，
今年家宴你就别来了，家里来了重要客人。"我愣了几秒，"妈，我是江寒的妻子。
""哎呀，你也知道你和江寒是协议婚姻嘛。"江母语气不耐烦，"再说了，
晴晴带着孩子回来不容易，你就体谅一下。"晴晴？苏晴？江寒的初恋，
五年前因为家族联姻被拆散的那个？我挂断电话，直接开车去了江家老宅。
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院子里停着一辆粉色的玛莎拉蒂，车牌号尾数是520。我冷笑，
江寒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地俗。推开门，客厅里热热闹闹。江母正抱着一个小女孩，
笑得合不拢嘴："哎呀，我的小孙女，叫奶奶，奶奶给你买糖吃。
"江父在逗另一个小男孩："像，太像了，这眉眼跟江寒小时候一模一样！"沙发上，
江寒搂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正是苏晴。她靠在江寒肩膀上，眼眶红红的："江寒，
这些年我一个人带两个孩子真的太难了……""辛苦你了。"江寒轻声安慰，"以后有我在，
不会让你再受苦。"画面温馨得刺眼。我站在门口，像个多余的外人。"晚晚？你怎么来了？
"江寒看到我，脸色瞬间变了。所有人都停下动作，齐刷刷看向我。我笑了笑，
走进去："我来看看我丈夫和一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孩子。""林晚晚！
"江母猛地站起来，"你说话注意点！""我说错了吗？"我看向江寒，"江寒，
你不解释一下？"苏晴这时候挣开江寒的手，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她比我矮半个头，
抬头看我时眼里满是泪水："林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江寒已经结婚了。如果早知道，
我不会带孩子回来……""妈妈，那个阿姨是谁？"小女孩怯怯地问。
"她是……"苏晴咬着唇，"她是你们爸爸的朋友。""不是！"小男孩突然大喊，
"爸爸说了，这个阿姨是坏人，是她逼着爸爸结婚的！"全场死寂。江寒揉了揉眉心，
看向我："晚晚，我们出去说。"我没动："有什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江寒，
这两个孩子，是你的？"他沉默几秒，点头："是。""多大了？""五岁。
"我笑出声："五岁。我们结婚五年。也就是说，我们结婚那年，这两个孩子就已经存在了？
"江寒避开我的目光："那时候我和苏晴还在一起，她怀孕后家里强行拆散我们，
她只能一个人去国外生孩子……""所以呢？"我打断他，
"所以你在和她分手后立刻娶了我，然后一边和我约定丁克，一边偷偷给她和孩子打钱？
"江寒脸色铁青："我没有打钱。""那就是断绝往来？"我继续追问，
"那她现在带着孩子回来找你，你为什么不拒绝？""因为那是我的孩子！"江寒终于爆发，
"林晚晚，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交易！"我愣住。
江母这时候冷笑："晚晚啊，当年江寒需要结婚来继承公司，你为了二十万彩礼嫁进来。
现在晴晴带着孩子回来了，你也该知趣点。""识相的话，自己提离婚，我们好聚好散。
"江父补充道，"不然闹到法院，对你名声也不好。"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家人。五年。
整整五年。我以为我嫁的是爱情。结果只是个笑话。2"林晚晚，你到底走不走？
"江母不耐烦地催促。我没说话，转身往外走。"妈妈，那个坏阿姨是不是要走了？
"小女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对，她走了，以后这里就是晴晴的家了。"江母笑呵呵地说。
我握紧拳头，推开门走了出去。刚到车旁，手机响了。是我的青梅竹马顾斯年。"晚晚，
中秋快乐。在忙吗？"他的声音温和。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声音不对，出什么事了？
"我靠在车上，突然就绷不住了："斯年，我可能要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在哪？我去接你。""不用，我能开车。""那来我这，
别一个人呆着。"挂断电话，我发动车子。后视镜里，江家别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
就像我从来没有存在过。车开到一半，江寒的电话打来。我挂断。他锲而不舍地继续打。
我直接关机。到顾斯年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他打开门，看到我红肿的眼睛，
什么都没说，把我拉进屋。"饿吗？我给你煮面。"我摇头，坐在沙发上。顾斯年也不多问，
去厨房忙活。很快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先吃点东西。"他把面放在我面前，
"然后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端起碗，吃了几口。味道很淡，但很舒服。"江寒出轨了。
"我放下筷子，"不，准确说是我被出轨了。他和初恋有一对五岁的龙凤胎。
"顾斯年皱眉："什么时候的事？""应该是我们结婚前就有了。"我苦笑，
"五年前我嫁给他的时候，他的孩子刚出生。""所以他一直骗你？""对。
他和我约定丁克，实际上是因为他已经有孩子了。"我揉了揉太阳穴，"今天中秋家宴，
他初恋带着孩子回国，全家都在逼我离婚。"顾斯年脸色阴沉："江寒这个混蛋。""算了。
"我站起来，"我明天就去找律师办离婚。""晚晚。"顾斯年突然叫住我，
"你还记得十年前，江寒出车祸的事吗？"我一愣："记得啊，怎么了？""当年救他的人，
真的是苏晴吗？"我脑子嗡的一声。十年前，江寒遭遇车祸，
是有人及时叫了救护车才保住命。江家为了找那个救命恩人找了很久。
后来苏晴拿着江寒掉落的手表出现，江家认定她就是救命恩人。也是因为这个，
江寒对苏晴情根深种。"你的意思是……"我看向顾斯年。"我记得那天你也在场。
"顾斯年盯着我，"而且是你先发现江寒出事的。"我愣住。对。
那天是我先发现江寒的车冲下山崖。是我打的急救电话。是我在车里翻出江寒的手表，
想找他的联系方式。后来救护车来了，我把手表落在了现场。再后来——苏晴拿着那块手表，
成了江家的救命恩人。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所以这五年，我不仅是个替代品，
还是个冒牌货的垫脚石？手机突然震动。是江寒发来的消息。晚晚，我们谈谈。
明天民政局见，把事情处理清楚。我看着这条消息，突然笑了。"顾斯年。"我抬头看他，
"你能帮我查一件事吗？""什么事？""十年前那场车祸的所有细节。"我眼神坚定，
"还有苏晴这五年在国外的行踪。"顾斯年点头："没问题。"他顿了顿，又说："晚晚，
如果真的是你救了江寒，你打算怎么做？"我沉默几秒："我要让江家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然后让他们后悔。让江寒后悔。让苏晴付出代价。3第二天一早，
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江寒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脸色憔悴，眼底有青黑色的阴影。
看到我，他走过来："晚晚，我们好好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从包里拿出结婚证，
"离婚吧。"江寒接过结婚证，眉头紧锁："财产分割的事……""我不要钱。"我打断他，
"房子车子股份，我都不要。但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江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
转到我名下。"江寒脸色一变："林晚晚，你疯了？百分之五的股份价值上亿！
""这是我的条件。"我看着他，"不答应就法院见。
"江寒咬牙切齿："你明明说不要钱的！""我不要夫妻共同财产，但我要属于我的那部分。
"我掏出手机，翻出一份文件，"江寒，你忘了五年前我嫁给你的时候，
用我所有积蓄帮江氏渡过资金链危机？当时你答应给我百分之五的股份，
只是口头承诺没兑现。"江寒脸色铁青。这件事他确实答应过。当年江氏资金链断裂，
银行催债，供应商上门闹事。是我把积攒多年的八十万全部拿出来，帮他应急。
后来江氏起死回生，江寒说会给我股份作为补偿。但一拖就是五年。"好，我给你股份。
"江寒冷着脸签字，"但我有个条件，你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父母。
"我挑眉："为什么？""晴晴刚回国，她需要时间适应。"江寒别开脸，
"如果家里人知道我们离婚是因为她，她会很为难。"我差点笑出声。都这个时候了，
他还在保护苏晴。"行。"我爽快地答应，"反正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嫁了个渣男。
"半小时后，我们从民政局出来。江寒看着手里的离婚证，表情复杂："晚晚，
如果当年……""没有如果。"我打断他，"江寒，祝你和苏晴幸福。"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江寒的声音："你会后悔的。"我头也不回："后悔的人不会是我。
"上车后,我给顾斯年打电话。"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有进展。"顾斯年的声音很严肃，
"晚晚，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找你。""我在民政局附近的咖啡厅。""等我，十分钟到。
"挂断电话，我点了杯美式。窗外阳光正好，街上人来人往。我却觉得无比讽刺。
五年的婚姻，换来一纸离婚证。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五年到底图什么。十分钟后，
顾斯年推门进来。他坐到我对面,把一个档案袋放在桌上。"都在这里了。"他表情凝重，
"晚晚，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打开档案袋。里面是厚厚一沓资料。
第一份,是十年前车祸现场的监控录像截图。画面里,我穿着高中校服蹲在马路边，
手里拿着电话。旁边是冲下山崖的车。第二份，是急救中心的通话记录。报警人：林晚晚。
第三份，是苏晴的出入境记录。车祸发生当天,她人在B市参加钢琴比赛。根本不在现场。
第四份，是医院的探视记录。江寒住院期间，第一个来探望的是苏晴。她拿着江寒的手表，
声泪俱下地说是她救了江寒。江家人信以为真。我放下资料,手都在发抖。
"所以这十年,江寒一直以为救他的人是苏晴。"我声音发颤，"江家人也是。""对。
"顾斯年点头，"而真正救他的人,是你。"我闭上眼睛。十年。我做了十年的隐形人。
看着江寒对苏晴深情款款。看着江家人把苏晴当成恩人捧在手心。而我，就像个笑话。
"还有更荒唐的。"顾斯年继续说，"我查了苏晴这五年的行踪。"他又拿出几张照片。
照片里，苏晴带着两个孩子在国外生活。豪宅、名车、奢侈品。"她每个月的花销至少百万。
"顾斯年说，"但她名下没有任何收入来源。""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给她打钱。
"顾斯年盯着我，"而且这个人，很可能是江家人。"我脑子嗡嗡作响。所以这五年，
江家一边让江寒娶我，一边偷偷资助苏晴和孩子？"查得出是谁给她打钱吗？"我问。
"还在查。"顾斯年握住我的手，"晚晚，你想好怎么做了吗？"我看着桌上的资料，
眼神逐渐坚定。"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我要让江家还我一个公道。
""我要让苏晴付出代价。"顾斯年点头："我帮你。"4三天后，江家举办家宴，
庆祝苏晴回国。我收到了江母的电话。"晚晚啊，虽然你和江寒离婚了,但毕竟夫妻一场，
今晚来家里吃个饭吧。"我挑眉："江母，这不太合适吧？""哎呀，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江母笑呵呵地说，"再说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那套江景别墅吗？今晚来，我做主送给你。"江景别墅，市值三千万。
江母还真是大手笔。"好，我一定到。"我答应得很爽快。挂断电话，
顾斯年皱眉："江家这是什么意思？""封口费。"我冷笑，"怕我把真相说出去，
影响苏晴的名声。""你真的要去？""当然要去。"我整理衣服，"不去怎么看好戏？
"晚上七点，我准时出现在江家。江母看到我，脸上堆满笑容："晚晚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客厅里坐满了人。江家的亲戚朋友都在。苏晴坐在主位旁边，两个孩子乖巧地站在她身边。
看到我，所有人都停下交谈，目光齐刷刷看过来。"林小姐来了。"苏晴站起来，
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谢谢你成全我和江寒。"我接过酒杯："应该的。""晚晚啊，
你和江寒离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江父清了清嗓子，"念在你这五年照顾江寒的份上，
那套江景别墅就送给你了。""另外。"江母补充道，"我们再给你五百万，
算是这些年的补偿。别墅加现金，够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周围响起小声的议论。
"江家还真大方。""五百万加别墅，这离婚待遇不错啊。""人家林晚晚也值这个价，
五年青春呢。"我笑了笑："谢谢江叔叔江阿姨的好意。不过在收这笔钱之前，
我有件事想说。"江寒脸色一变："林晚晚，你想干什么？""别紧张。
"我放下酒杯,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一个真相。""什么真相？
"江父皱眉。我走到苏晴面前，看着她："苏小姐，你还记得十年前那场车祸吗？
"苏晴脸色微变："什么车祸？""就是江寒出车祸的那次。"我微笑，"据说是你救了他，
所以江家一直把你当恩人，对吗？""是……是的。"苏晴声音发颤，"那天我路过，
看到江寒的车冲下山崖，就打了急救电话。""是吗？"我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张纸，
"这是当天急救中心的通话记录。报警人是林晚晚，也就是我。"全场安静。
江寒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我说，十年前救你的人，是我。"我看着江寒，
一字一句地说，"不是苏晴。""不可能！"江母尖叫，"晴晴拿着江寒的手表来的，
她就是救命恩人！""那块手表确实是我在现场捡到的。"我又拿出几张照片，
"这是当时的监控录像。画面里，我蹲在路边打电话报警。
而苏小姐——"我看向苏晴："你当天在B市参加钢琴比赛，根本不在A市。
这是你的出入境记录和比赛签到表。"照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苏晴脸色惨白，
身体摇摇欲坠。"不……不是这样的……"她声音发抖，
"我真的救了江寒……""那你说说，当时江寒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车子翻到哪里了？
"我步步紧逼。苏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江寒脸色铁青，看着苏晴："晴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苏晴眼泪唰地流下来，"江寒，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你承认了？"江父怒吼，"你居然冒充救命恩人？""我没有！
"苏晴尖叫，"是林晚晚陷害我！这些资料都是假的！""假的？"我冷笑，
拿出最后一份文件，"这是医院的探视记录。江寒出事那天，第一个去医院的是他父母，
第二个是我。你是第三天才出现的。""而且，"我看向江母，
"当时我在ICU外面等了三天三夜，是江阿姨亲自送我回家的。您应该记得吧？
"江母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她想起来了。十年前，她确实在医院见过一个穿校服的女孩。
那个女孩瘦瘦小小，眼睛红肿，守在ICU外面不肯离开。"是你？"江母喃喃，
"是你……"我点头："是我。"全场死寂。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和苏晴。
江寒更是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晃晃。"所以这十年，"他声音沙哑，"我一直认错了人？
""对。"我看着他，"你爱错了人，娶错了人，孩子也认错了。
"苏晴崩溃大哭："不是这样的！江寒，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江父怒吼，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够了！"江寒突然暴吼，"都给我闭嘴！"他转身看我，
眼神复杂："晚晚，如果当年你告诉我真相……""你会信吗？"我打断他，
"当时你对苏晴深信不疑。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江寒哑然。我继续说："所以我没说。
我看着你们相爱，看着你们分手，看着你娶我，看着你背着我偷偷资助她。
""我什么都看在眼里，但我什么都没说。""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
"我转身看向江家所有人："现在真相大白了。江叔叔、江阿姨，你们的别墅和五百万，
我不要了。""我只要一样东西。""什么？"江父问。"江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我淡淡地说，"这是我应得的报酬。""你做梦！"江母尖叫，"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你凭什么？""凭我救了江寒的命。"我看着他们，"如果没有我，江寒早就死了。
江氏也不会有今天。""所以，百分之二十，不过分吧？"全场鸦雀无声。
5江家客厅里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百分之二十？"江父脸色铁青，"林晚晚，
你胃口也太大了！""大吗？"我反问，"江寒的命，值这个价吧？
""你……"江父气得说不出话。江母更是直接："我不同意！林晚晚，你别太贪心了！
""贪心？"我冷笑，"那苏晴拿着冒充来的救命恩人身份，这十年享受的一切，
又该怎么算？"我转向苏晴："苏小姐，这五年你在国外的花销，江家给了你多少钱？
"苏晴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我帮你算。"顾斯年这时候走进来，
把一份财务报表放在桌上，"五年时间，江氏集团通过各种渠道，累计给苏晴转账八千万。
""其中三千万用于购买国外的房产，两千万用于孩子的教育和生活费，
剩下三千万进了苏晴的私人账户。"全场哗然。江寒震惊地看向父母："爸、妈，
这是怎么回事？"江母支支吾吾："这……这是我们自愿给的，
晴晴带着你的孩子在国外不容易……""所以你们一边让我娶林晚晚，一边偷偷资助苏晴？
"江寒的声音在颤抖。"那是因为晴晴是你的救命恩人！"江母理直气壮，
"我们不能对不起恩人！""可她根本不是救命恩人！"江寒咆哮，
"真正救我的人是林晚晚！你们给了冒牌货八千万，却让真正的恩人净身出户？
"江母被噎住，说不出话。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毫无波澜。"江叔叔、江阿姨。
"我淡淡开口，"我的要求很简单。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加上八千万现金。这是我应得的。
""不可能！"江父拍桌子，"我宁可打官司也不会给你！""打官司？"顾斯年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