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初，记住，你不过是江家推过来替债的女人。”
新婚夜，季远站在窗边，端着一杯酒，身影被窗外的月光拉得修长。他没有看我，只是用低沉冷漠的声音说着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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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床边，紧握着婚纱的裙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我知道这场婚姻是家族安排的，但我们已经结婚了，难道不能试着——”
“试着什么？”他转过身，语气满是不屑，“试着培养感情？还是试着让我接受你？”
他的话像一记耳光，把我的话堵在喉咙里。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江知初，你最好清楚你的身份。”他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带着几分厌恶，“这段婚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不过是个江家塞过来的烂摊子。”
“季远，我从没想过要给你添麻烦。”我吸了口气，小声说道。
“呵，没麻烦？”他嗤笑了一声，“对我来说，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麻烦。你以为你站在这里，我就能接受你？”
“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哪怕……”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乞求。
“别做梦了。”他冷冷打断我，步步逼近，“江家欠了季家的债，这段婚姻不过是用来填窟窿的工具。你记住，从头到尾，我都不想娶你。”
我的眼睛涩得厉害，几乎快要落下泪来，但还是强忍着，低声问：“那……那你为什么答应结婚？”
他微微扬起下巴，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你觉得呢？你爸妈舔着脸求我爸妈，你哥哥跪下来低声下气求我出手救江家，你以为我会拒绝这么好笑的一出戏？”
“我……”我嗓子发紧，像有什么东西哽住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江知初，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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