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间在哪

停尸间在哪

作者: 啊娘写文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停尸间在哪大神“啊娘写文”将陈雪林薇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消毒水的气味不是流动是凝固像一层厚厚的、发黏的糊在市立医院产科楼的每一寸空气混着隐约的血腥气和婴儿的啼发酵成一种让人喉咙发紧的味尤其是三楼西走廊尽头那扇挂着“设备检暂停使用”的木连门缝里渗出来的都带着股陈腐的凉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老护士张姐每次路过307病都会下意识地加快脚白大褂的下摆扫过走廊的瓷发出“沙沙”的轻在这过分安静的区域...

2025-10-09 11:49:31

消毒水的气味不是流动的,是凝固的。像一层厚厚的、发黏的膜,

糊在市立医院产科楼的每一寸空气里,混着隐约的血腥气和婴儿的啼哭,

发酵成一种让人喉咙发紧的味道。尤其是三楼西侧,走廊尽头那扇挂着“设备检修,

暂停使用”的木门,连门缝里渗出来的风,都带着股陈腐的凉意,

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老护士张姐每次路过307病房,都会下意识地加快脚步。

白大褂的下摆扫过走廊的瓷砖,发出“沙沙”的轻响,在这过分安静的区域里,

显得格外突兀。她总觉得背后有视线,凉飕飕地贴在脊椎上,扭头去看,只有空荡荡的走廊,

白炽灯的光晕在地面投下惨白的方块,墙角的阴影里,仿佛藏着什么东西在呼吸,

微弱得像濒死病人的喘息。这一切,都始于2018年那个闷热的夏夜。

那时307还不是禁地,只是间普通的双人病房。靠窗的那张床住着林薇,

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姑娘。林薇的皮肤白得像纸,不是健康的那种通透,

是缺乏血色、带着青灰的苍白。她总是侧躺着,背对着病房门,

瘦得硌人的肩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枯叶。肚子已经很大了,

紧绷的皮肤下能隐约看到凸起的血管,像爬在薄纸上的青虫。她很少说话,

大多数时候只是睁着眼睛,望着窗外那棵老槐树的枝桠。槐树叶被夏天的太阳晒得打蔫,

垂头丧气地挂着,偶尔有风吹过,叶子摩擦着发出“沙沙”声,像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

林薇的眼神是空的,像口深井,投进去什么都听不到回响,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口井里积满了什么样的冰冷和绝望。“薇薇,该换药了。”护士小李端着托盘走进来,

金属器械碰撞发出“叮当”声,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林薇没动,也没回头,

只是睫毛颤了颤,像受惊的蝶翼。小李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弯腰去揭她手背上的输液贴,

胶带粘住了汗毛,扯下来时林薇瑟缩了一下,却还是没出声。“今天感觉怎么样?

”小李尽量让语气柔和些。她知道这姑娘的情况,听护士长提过一句,是“特殊病人”,

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是替别人怀的。具体的细节没人多说,

医院里总有这样那样不能说的秘密,像墙角的霉斑,大家都假装看不见。林薇的嘴唇动了动,

声音轻得像叹息:“他……踢我了。”小李的动作顿了顿。她见过很多孕妇,

提到胎动时眼里会有光,像揣着个小太阳。可林薇的声音里只有恐惧,

像怀里揣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孩子都这样,活泼。”小李干巴巴地安慰了一句,

扎好针,调好滴速,逃似的离开了病房。她不敢看林薇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太沉了,

像浸了水的棉絮,能把人的呼吸都吸进去。那天晚上,雷雨来得很急。

先是远处传来闷闷的雷声,像巨人在云层里跺脚。然后风就起来了,

卷着槐树叶“哗啦啦”地撞在窗户上,像有人在用指甲挠玻璃。最后,豆大的雨点砸下来,

噼里啪啦地打在窗台上,把夜色敲得支离破碎。林薇躺在床上,浑身发抖。不是冷的,

是吓的。肚子里的孩子在疯狂地踢她,像要破膛而出。她能感觉到那股力量,

带着一种不属于她的、蛮横的生命力,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她捂住肚子,蜷缩起来,

牙齿咬得嘴唇发白,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她想起那个男人。那个西装革履,

说话客气却眼神冰冷的男人。他找到她时,她正蹲在大学门口的小吃摊前,

啃着一个干硬的馒头。男人说,只要她帮个忙,怀一个孩子,就能拿到三十万。三十万,

够她病重的弟弟做手术,够她那个漏雨的家翻新,够她……逃离那个一眼望得到头的穷日子。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答应了。签合同的时候,她的手抖得厉害,

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像虫子一样在她眼前爬。男人说,放心,只是怀孕,生下来就没事了,

医院都是安排好的。可现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肚子里的疼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一波比一波凶,把她的意识卷得七零八落。她想按铃叫护士,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像是灌了铅。耳边的雷声越来越响,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混着雨点敲窗的声音,

像无数只手在捶打她的耳膜。“救……救命……”她张了张嘴,声音被淹没在雷雨里,

连自己都听不清。病房门被推开一条缝,冷风灌进来,

带着雨水的湿气和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林薇费力地睁开眼,看见门缝里有个模糊的黑影,

一动不动地站着,像尊沉默的石像。是那个男人吗?还是……别的什么?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想喊,喉咙里却像堵着棉花,

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肚子里的疼痛骤然加剧,像有把钝刀在里面搅动,她眼前一黑,

身体猛地弓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床上。最后的意识里,她好像听见了婴儿的啼哭。

不是响亮的,是微弱的,像小猫一样,带着股寒意,从她身体深处钻出来,

飘向那扇开着缝的门……第二天早上,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

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307病房的门被推开时,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盖过了消毒水的气味,直直地撞进人的鼻腔里。林薇躺在病床上,

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瞳孔里没有任何焦点。她的肚子瘪了下去,

白色的病号服被血浸透,红得发黑,像一朵开败了的罂粟花。床边的地板上,

一滩血迹蜿蜒着,像条暗红色的蛇,钻进床底,消失不见。孩子没了。林薇也没了。

消息被压了下来,像块石头沉进了水底。没有人追问孩子的去向,也没有人深究林薇的死因。

几天后,307病房被打扫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被罩,可无论用多少消毒水擦拭,

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总像是渗进了墙壁里,挥之不去。再后来,

那扇门上就挂上了“设备检修,暂停使用”的牌子。时间一晃,三年过去了。

王玥住进产科楼三楼时,正是初秋。她怀孕八个多月,肚子大得像座小山,

走几步路就喘得厉害。她的病房在307斜对门,309。“这楼里怎么这么安静啊?

”王玥靠在床头,摸着肚子,皱着眉问陪床的丈夫张强。张强正低头玩手机,

闻言抬头看了看:“安静不好吗?省得吵着你休息。”“不是,是太安静了。

”王玥总觉得不对劲。这层楼明明住着不少孕妇,可走廊里很少听到脚步声,

连婴儿的哭声都几乎没有,只有风吹过窗户的“呜呜”声,像有人在哭。“想多了吧你。

”张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医生说你有点产前焦虑,别胡思乱想。

”王玥没说话,心里那股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她看向窗外,那棵老槐树的叶子已经黄了大半,

风一吹,就簌簌地往下掉,像落下来的眼泪。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斜对面的307,

那扇紧闭的木门,像一张沉默的嘴,藏着什么秘密。“那间房怎么回事啊?一直锁着。

”她忍不住问。张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愣了一下:“不知道,可能真坏了吧。

别管那些了,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碗粥。”张强走后,病房里只剩下王玥一个人。

安静像水一样漫上来,淹没了她。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

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突然,走廊里传来“吱呀”一声轻响。

像是有人推开了那扇老旧的木门。王玥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屏住呼吸,

竖起耳朵听着。走廊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刚才那声响,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可没过几秒,她听到了脚步声。8很轻,很慢,像有人穿着软底拖鞋,

一步一步地在走廊里走。“啪……啪……啪……”声音不紧不慢,朝着309的方向靠近。

王玥的后背瞬间沁出了冷汗。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张强刚走,

这个时间会是谁?护士吗?可护士查房都会先敲门的。脚步声在309门口停住了。

王玥的心跳得像要炸开。她死死地盯着门把手,大气都不敢喘。门是虚掩着的,留着一条缝,

能看到走廊里惨白的灯光。透过那条缝,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影子。一个很瘦很瘦的影子,

贴在门框上,一动不动。王玥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想喊,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那影子太熟悉了,像极了她偶尔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瘦得脱形的样子。突然,那影子动了。

一只手从门缝里伸了进来。不是正常的手,是惨白的,瘦得只剩下骨头,指节突出,

指甲缝里好像还沾着暗红色的东西。那只手慢慢地、慢慢地朝王玥的方向伸过来,

带着一股冰冷的、混杂着血腥和消毒水的气味。王玥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想躲,

可身体像被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那只手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寒意,

像冰锥一样刺向她的皮肤。“啊——!”她终于尖叫出声,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

那只手猛地缩了回去,脚步声“啪……啪……”地朝着307的方向退去,最后,

传来“吱呀”一声,像是门被关上了。张强正好端着粥回来,听到尖叫吓了一跳,

冲进病房:“怎么了?玥玥,出什么事了?”王玥指着门口,浑身发抖,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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