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白月光,是只鹦鹉

暴君的白月光,是只鹦鹉

作者: 85年老书虫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暴君的白月是只鹦鹉大神“85年老书虫”将萧昱雪球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雪球,萧昱在古代言情,大女主,甜宠,系统,穿越小说《暴君的白月是只鹦鹉》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85年老书虫”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88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9:59:2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暴君的白月是只鹦鹉

2025-10-09 22:41:06

一觉醒来,我成了皇宫里最卑微的炮灰宫女,下一秒就要被暴君拖出去喂狗。危急关头,

我发现自己能听懂鸟语。而暴君那个谁也不能碰的“白月光”,是只绿毛鹦鹉。

它正对着暴君的耳朵疯狂输出:“铲屎的!你瞅啥瞅!再不给本宫拿点带壳的南瓜子,

本宫今天就死给你看!”暴君面沉如水,眼神忧郁:“雪球,你又在思念她了吗?

”我:“……”不是,我觉得你俩的沟通,可能存在那么一点点障碍。于是,

我靠着给一只鹦鹉当翻译,成功从一个炮灰,

混成了暴君面前的第一红人、心尖宠、以及……首席铲屎官。1. 穿成炮灰宫女,

我能听懂鸟语我叫宋昭昭,穿越前的身份是兽医。现在嘛,我是个刚入宫三个月,

即将因为打碎了暴君最心爱的琉璃盏,而被拖出去喂狼狗的……炮灰宫女。

两个五大三粗的太监,像拖死狗一样拖着我往外走。我挣扎,嘶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形象是什么?能吃吗?命都要没了!“陛下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再也不敢了!

”龙椅上那个穿着玄色龙袍的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冷酷无情的暴君,萧昱。他长得是真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都给朕死远点”的冰冷气息。可长得再好看,

他也是个要我命的阎王爷啊!就在我感觉自己离狼狗的血盆大口只有一步之遥时,

一声清脆嘹亮的鸟叫,划破了御书房的死寂。“嘎——!铲屎的!你家死人了?哭这么大声,

吵到本宫睡觉了!”我:“?”我猛地一抬头,循声望去。只见暴君萧昱的肩膀上,

站着一只绿油油、胖乎乎的鹦鹉。它正歪着脑袋,用一双黑豆般的小眼睛,不爽地瞪着我。

刚才那句话,粗俗、嚣张,还带着一股子“老子天下第一”的欠揍味儿。可问题是,

我怎么……听懂了?我一定是吓出幻觉了。萧昱闻声,终于有了反应。

他那双能冻死人的眼睛,转向了他肩膀上的鹦鹉。那一瞬间,他眼里的冰山,仿佛融化了。

那是什么神仙眼神?温柔!宠溺!还他妈带着一丝卑微的讨好!“雪球,”他的声音,

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磁性,“又做噩梦了?”被称作“雪球”的鹦ac鹉,

抖了抖一身油光水滑的绿毛,拿翅膀拍了拍萧昱的脸。“嘎!噩梦?

本宫的梦里只有堆积如山的瓜子!是你这个奴才!天天摆着一张死人脸,

把本宫的美梦都给冲没了!晦气!”我:“……”这位鸟兄,你很有想法,

但你能不能说点我听不懂的鸟语?萧昱显然是听不懂的。他看着雪球,

眼神忧郁得能滴出水来。“是朕不好,又让你想起她了,是不是?”他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蹭了蹭雪球的脑袋,“你放心,朕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雪球舒服地眯起眼,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指。“嘎!这还差不多。

算你这个铲屎的还有点眼力见。对了,本宫饿了,要吃松子,要内库里新进贡的那种,

颗粒饱满,油脂丰厚,还得是手剥的,本宫的嘴多金贵啊,可不能磕坏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只鹦鵡,不仅是个话痨,还是个讲究鸟。

萧昱看着雪球与他亲昵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转过头,那张脸,

又瞬间从春天切换回了寒冬。“还愣着干什么?拖出去。”“等……等等!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福至心灵般地大喊一声。两个太监的动作停住了。萧昱的眉头,

皱了起来。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蝼蚁。“你还有什么遗言?

”我咽了口唾沫,心脏怦怦狂跳。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指着他肩膀上的鹦鹉,

颤颤巍巍地说:“陛……陛下!雪球……哦不,这位鸟大爷它……它说它饿了!”空气,

瞬间安静了。萧昱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鹰一样。“你说什么?”我豁出去了,

闭着眼睛喊道:“它说它要吃松子!要内库新进贡的那种!还得是……是手剥的!”我说完,

整个御书房落针可闻。那只叫雪球的鹦鹉,也停止了梳理羽毛的动作,一双黑豆眼,

直勾勾地盯着我,充满了震惊。“嘎?!你……你这个两脚兽,能听懂本宫说话?!

”我没理它,只是紧张地看着萧昱的反应。萧昱也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一丝不易察าก的激动。“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声音,

竟然有些颤抖。我哪知道啊!我胡诌的啊!不对,我是听它说的啊!我脑子飞速运转,

编了个理由:“奴……奴婢的家乡,有特殊的……通灵之术,能……能与万物沟通。

”这话我自己都不信,狗血得像三流话本子。可萧昱,他好像信了。他挥了挥手,

让那两个太监退下。然后,他一步步朝我走来。他很高,我站在他面前,

感觉自己像只小鸡仔。“你再说一遍。”他看着我,眼神灼灼,“它……它刚才,

还说了什么?”雪球此刻也反应过来了,它扑腾着翅膀,飞到了我的肩膀上,用它的小脑袋,

亲昵地蹭着我的脸。“嘎!人才啊!你就是本宫命中注定的翻译官!快!快告诉这个铲屎的,

本宫不但要吃松子,还要喝琼浆玉露,就是他上次喝的那个葡萄酒!本宫就尝一小口!不,

两口!”我感受着肩膀上那沉甸甸的信任,看着面前暴君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一横,

开始了我的翻译生涯。“鸟大爷说……”我清了清嗓子,学着神棍的样子,半闭着眼,

“它说……陛下您,英明神武,天纵奇才,它一见您,就如沐春风,

所以……所以想跟您喝一杯。”雪球:“嘎?”萧昱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我,

又看了看我肩膀上同样一脸懵逼的雪球,眼眶,竟然……红了。“它……它真的这么说?

”“千真万确。”我脸不红心不跳。“它还说,”我继续加码,“它说,让您别太劳累,

要保重龙体。它会一直陪着您的。”雪球:“嘎嘎嘎?你这个两脚兽在说什么鬼话?

本宫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不过……听起来还挺顺耳的,继续,多说点。”萧昱彻底破防了。

他一个一米八几的铁血帝王,眼泪,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他伸出手,

想要触摸雪球,又怕惊扰了它似的,手在半空中,微微颤抖。

“婉婉……”他喃喃地念出一个名字,“朕知道了。朕知道是你……是你化作了雪球,

回来看朕了……”我:“……”不是,大哥,你这脑补能力,是不是太强了点?

它就是一只普通的、贪吃好色还好酒的……绿毛鹦-鹉啊!但看着暴君泪流满面的样子,

我明智地选择了闭嘴。我的小命,好像……暂时保住了?而且,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人人都知道,暴君萧昱心里,有个不可触碰的逆鳞,

一个谁也问不得的白月光。谁都没想到,那个白月光……是只鹦鹉。而我,正好能听懂鸟语。

这泼天的富贵,是不是……要轮到我宋昭昭了?2. 暴君的白月光,

天天让我铲屎自从我在御书房“一鸣惊人”后,我的身份,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从一个最低等的洒扫宫女,一跃成为了暴君萧昱的贴身宫女。哦不,严格来说,

是暴君的“白月光”——鹦鹉雪球的贴身宫女。我的主要工作,就三件:一,给雪球当翻译。

二,给雪球剥松子、剥瓜子、剥一切带壳的坚果。三,给雪球……铲屎。是的,你没看错。

我,宋昭昭,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兽医,穿越回来,竟然成了一个首席铲屎官。

我住进了萧昱寝宫的偏殿,吃穿用度,都是宫里顶级的。无数宫女太监,

对我这个一步登天的小丫头,羡慕嫉妒恨。可谁又知道我心里的苦呢?每天天不亮,

我就得起床。因为雪球大爷的生物钟,比鸡还准。“嘎!铲屎的!太阳都晒屁股了!

还不快给本宫把鸟笼打开!本宫要去御花园巡视我的江山!”它口中的“江山”,

就是御花园里那几棵挂满了果子的石榴树。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

给它打开那座比我的床还大的黄金鸟笼。它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来,

在我给它准备的清水盆里扑腾几下,然后飞到我的头顶,作威作福。“嘎!走!出发!

本宫今天心情好,准你这个奴才,跟在本宫身后,分享本宫的荣耀!”于是,

皇宫里就出现了这样一幅奇景:一个宫女顶着一只鹦鹉,在前面走。后面,

跟着一群战战兢兢的太监,手里端着各色坚果、水果、以及……一个专门用来接鸟屎的玉盆。

而我,就是那个顶着鹦鹉的宫女。暴君萧昱,则常常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

用一种“你看我媳妇儿多可爱”的宠溺眼神,看着雪球。偶尔,他也会把目光,

分给我一秒钟。但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会说话的鸟架子。这天,

雪球巡视完“江山”,吃饱喝足,落在了萧昱的御案上。萧昱正在批阅奏折,见它来了,

立刻放下朱笔,亲自给它剥起了松子。那动作,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站在一边,

尽职尽责地当一个背景板。雪球吃了几颗,似乎有些腻了,开始在御案上踱步。

它走到一堆奏折前,伸出爪子,扒拉了几下。“嘎!这写的什么玩意儿?弯弯曲曲的,

跟蚯蚓似的,丑死了!还没本宫的爪印好看!”它说着,抬起一只爪子,蘸了点朱砂,

啪叽一下,在户部尚书的奏折上,盖了个红爪印。我:“!”户部尚书大人,我对不起你!

萧昱看着那个鲜红的爪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龙心大悦。“雪球,你也觉得,

户部尚书这份请求加派赈灾银两的折子,说得有理?”他柔声问道。雪球歪着脑袋,看着他。

“嘎?啥玩意儿?本宫就是觉得这红泥巴挺好玩。”萧昱没等到它的回答,

便把目光转向了我。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翻译官,该你上班了。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学着雪球歪脑袋的样子,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陛下,

雪球大人说,它看到了天下苍生,正在受苦。它于心不忍。它说,区区银两,

与万千黎民的性命相比,孰轻孰重,陛下心中,应有定论。”我说完,自己都快吐了。

太他妈的伟光正了。雪球也用一种“你还能编得再离谱点吗”的眼神看着我。可萧昱,

他又信了。他看着奏折上那个滑稽的爪印,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婉婉……”他又开始喃喃自语,“朕知道了。你是在提醒朕,为君者,当以民为本,

不可忘却初心,是不是?”他拿起朱笔,在奏折上大笔一挥。“准。”然后,

他还郑重其事地,在那个爪印旁边,批了四个字。“依卿所言。”我站在一边,

已经彻底麻了。我觉得,这个国家,迟早要被一只鹦鹉,和一个脑补帝,给玩完。晚上,

到了我最痛苦的时候。萧昱要在寝殿就寝。而雪球,作为他的白月光,自然是要陪寝的。

它的黄金鸟笼,就放在龙床旁边。而我,作为首席铲屎官兼翻译官,就得在旁边守着。

美其名曰:“伺候雪球大人。”夜深人静,萧昱躺在床上,看着鸟笼里的雪球,眼神忧郁。

“雪球,你今天,开心吗?”雪球正在笼子里啃苹果,闻言,白了他一眼。“嘎!废话!

有吃有喝有人伺候,本宫当然开心!”我立刻开始我的同声传译:“陛下,雪球大人说,

只要能陪在您身边,它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萧昱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可朕……不开心。”他轻声说,“婉婉离开之后,朕没有一天,是真正开心的。

”雪-球啃苹果的动作停住了。它好像,听懂了那个名字。它歪着脑袋,看着萧昱,

黑豆般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人性化的……茫然。然后,它开口了。这一次,

不再是那种嚣张的“嘎嘎”声。而是一声,清晰的,软糯的,模仿女声的呼唤。

“阿……昱……”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萧昱的身体,也猛地一震。他从床上坐起来,

死死地盯着鸟笼里的雪球,眼神里,是震惊,是狂喜,是不敢置信。“你……你刚才,

叫我什么?”雪球似乎也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感到奇怪,它又歪了歪脑袋,试探性地,

又叫了一声。“阿昱。”这一次,更清晰了。萧昱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冲下床,

打开鸟笼,把雪球捧在手心里,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婉婉!是你!真的是你!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你……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

心里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只鹦-鹉,绝对不只是“白月光”的替身那么简单。它,

和那个叫“婉婉”的女人之间,一定有着更深的联系。而我,

一个能听懂它所有心里话的翻译官,处境,似乎……变得更危险了。3. “他说,

瓜子要手剥的才香!”自从雪球学会了喊“阿昱”之后,萧昱对它的宠爱,

简直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同吃,同睡,同上朝。是的,你没看错,他现在上朝,

都得把这只绿毛鹦鹉,放在龙椅旁边的专属黄金支架上。美其名曰:“请先皇后,一同听政。

”满朝文武,一个个憋得脸都绿了,却没一个人敢提出异议。因为上一个说“人鸟殊途,

于理不合”的御史大人,已经被萧昱下令,在家闭门思过,

顺便把《鸟类百科》抄写一百遍了。而我,宋昭昭,作为“先皇后”的御用翻译官,

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我现在,是唯一一个,可以穿着宫女的衣服,站在朝堂之上的女人。

这天,早朝。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正为了边疆军饷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一个说,

军情紧急,必须即刻拨款。一个说,国库空虚,实在拿不出钱。两人唾沫横飞,

吵得龙椅上的萧昱,眉头紧锁。他习惯性地,看向了旁边的雪球。“雪球,依你之见,

此事该当如何?”雪球大爷此刻,正忙着跟自己的倒影“嘎嘎”调情,根本没空理他。“嘎!

小美人儿,你长得可真俊!来,给爷笑一个!”满朝文武:“……”萧昱的脸,黑了。

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我能怎么办?我又得开始编了。我往前一步,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说:“陛下,雪球大人的意思是……”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我身上。我顶着巨大的压力,继续胡说八道:“雪球大人说,‘攘外必先安内’。

”“嗯?”萧昱来了兴趣。“它说,”我硬着头皮往下说,“如今国库之所以空虚,

皆因朝中,有硕鼠蠹虫,侵吞国家财产。若不先将这些硕鼠清除,就算有再多的军饷,

也只会落入私囊,无法真正送到边疆将士的手中。”我这话一出,朝堂上,瞬间安静了。

好几位大臣的脸色,都变得煞白,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户部尚书,更是直接“噗通”一声,

跪在了地上。“陛下!臣……臣有罪!”萧昱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

他看着底下那些心虚的官员,冷笑一声。“很好。”他没再多说一个字,但所有人都知道,

一场官场大地震,即将到来。下朝后,萧昱把我单独留了下来。他坐在龙椅上,看着我,

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而是多了一丝……探究。“宋昭昭。

”“奴婢在。”“你刚才那番话,真的是雪球说的?”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开始怀疑我了?我正想着该怎么圆过去,肩膀上的雪球,突然开口了。“嘎!铲屎的!

你怀疑本宫的翻译官?你是在怀疑本宫的眼光吗?这个两脚兽,是本宫亲自选中的,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代表了本宫的无上意志!”它说得义正言辞,理直气壮。我差点就信了。

我赶紧把它的“圣意”,添油加醋地翻译了一遍。“陛下,雪球大人说,它对您……很失望。

它没想到,您竟然会怀疑,它与您之间的默契。”萧昱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脸上,

露出了紧张和……愧疚的表情。“不……朕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忙解释,

“朕只是……只是太震惊了。没想到,雪球你……竟有如此远见卓识。”他看着雪球,

眼神里,充满了崇拜。雪球高傲地扬起了头,用翅膀梳了梳自己的绿毛。“嘎!那是自然!

本宫的智慧,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揣度的?”危机,就这么被一只鹦-鹉,

给化解了。我松了口气,后背,却已经湿透了。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没错。尤其,

是陪着一个脑补帝,和一个戏精鸟。晚上,萧昱为了“赔罪”,特地在御花园摆了宴,

只请了两位客人。我和雪球。他亲自给雪球剥了一盘瓜子,堆得像小山一样。

雪球吃得不亦乐乎。吃着吃着,它突然停了下来,把一颗刚剥好的瓜子仁,吐了出来。“嘎!

呸呸呸!这什么玩意儿!一点都不香!带着一股子人肉的口水味!

”我:“……”这位鸟大爷,您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惊悚?萧昱见它不吃了,

紧张地问:“雪球,怎么了?不合胃口?”他又看向我。翻译官,上班。

我看着那盘被嫌弃的瓜子仁,福至心灵,开口道:“陛下,雪球大人说……”“它说,瓜子,

要手剥的才香。”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意有所指地,

瞟了一眼萧昱那双骨节分明、堪称艺术品的手。萧昱愣了一下。随即,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看着盘子里那些由宫女们精心剥好的瓜子仁,又看了看雪球,脸上,

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是朕……疏忽了。”然后,他屏退了所有下人,拿起一颗瓜子,

用他那双批阅江山的手,笨拙地,剥了起来。他的动作,很生疏,甚至有些可笑。好几次,

都把瓜子仁给捏碎了。但他很有耐心,一遍遍地尝试。月光下,一个九五之尊的帝王,

正在为一个女人……哦不,一只鹦-鹉,亲手剥着瓜子。那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又说不出的……温柔。雪球看着他,歪了歪脑袋,似乎有些不解。它飞到他手边,

叼起一颗被他捏碎的瓜子仁,吃了下去。“嘎。算了算了,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

本宫就勉为其难地尝尝吧。”萧昱看着它,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得那么真实,

那么开心。不带任何阴霾,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那一刻,我的心,没来由地,

漏跳了一拍。我突然觉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4. 丽妃想炖鸟汤,我让她抄了一宿宫规萧昱对雪球的宠爱,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于是,我这个雪球的“代言人”,就成了后宫所有女人,争相巴结的对象。今天,

张婕妤送来一盒东海的珍珠,说是给雪球大人磨爪子用。明天,李贵人送来一块西域的宝石,

说是给雪球大人当玩具。我的偏殿,快被这些奇珍异宝给堆满了。雪球大爷对此,非常满意。

“嘎!不错不错!这些两脚兽,还挺有眼力见的!昭昭啊,你去告诉她们,本宫很欣慰!

让她们再接再厉,多送点好吃的来!珠宝什么的,又不能吃,没劲!”我微笑着,

把这些珠宝,都登记在册,然后原封不动地,锁进了库房。我知道,这些东西,烫手。拿了,

就等于站了队,会惹来无尽的麻烦。果然,麻烦,很快就来了。这天,

后宫里位份最高的丽妃,派人来请我。丽妃是丞相的女儿,家世显赫,一向在后宫里,

横着走。她也是,唯一一个,没有给我送过礼的人。我知道,这是鸿门宴。但我不能不去。

我把雪球安顿好,嘱咐了几个小太监看好它,然后,跟着丽妃的宫女,去了她的长春宫。

长春宫,富丽堂皇,奢华无比。丽妃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艳丽的宫装,满头的珠翠,

晃得人眼晕。她长得很美,但那双丹凤眼里,却充满了傲慢和……嫉妒。“宋昭昭?

”她端起茶杯,用杯盖,撇了撇茶叶,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奴婢在。”我恭敬地行礼。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我依言,抬起头。她打量了我几眼,嗤笑一声。“本宫还以为,

是什么天仙下凡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看上你的。”我低着头,

没说话。我知道,她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听说,你很得陛下……和那只扁毛畜生的喜欢?

”她放下茶杯,语气,变得阴阳怪气。我心里一沉。她竟然,敢骂雪球是“扁毛畜生”。

“回娘娘,奴婢只是奉命,伺候雪球大人。”“雪球大人?”丽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一只鸟,也配称‘大人’?宋昭昭,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宫女!

就算再得宠,也还是个奴才!”“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用她那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挑起我的下巴。“本宫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她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嬷嬷,端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托盘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

还在冒着热气的……汤。一股浓郁的,带着一丝腥气的香味,飘了过来。我的胃里,

一阵翻涌。“娘娘,这是……”“这是本宫,特地为你准备的‘安神汤’。”丽妃笑了,

笑得像条毒蛇,“听闻你日夜伺候陛下,十分辛劳。喝了它,好好睡一觉。”我看着那碗汤,

心里,警铃大作。这绝对不是什么“安神汤”。“娘娘厚爱,奴婢心领了。”我后退一步,

想找个借口推辞。“怎么?”丽妃的脸,沉了下来,“你是觉得,本宫会害你?

”“奴婢不敢。”“不敢,就给本宫喝了它!”两个嬷嬷,一左一右,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眼看那碗汤,就要被灌进我嘴里。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

从殿外传来。“住手!”是萧昱。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的,

我的贴身小太监。他看到殿内的情景,眼神,瞬间冷得像要杀人。“你们在干什么?!

”丽妃和那两个嬷嬷,都吓得跪在了地上。“陛……陛下……”萧昱没有理她,

径直走到我身边,把我护在身后。“你没事吧?”他问我,声音里,

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我摇了摇头,惊魂未定。萧昱的目光,落在了那碗汤上。

他端起来,闻了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把汤,递给身后的太医。“看看,里面是什么。

”太医战战兢兢地接过去,用银针试了试,又沾了一点,放在舌尖尝了尝。“回陛下,

这里面……除了安神的药材,还加了一味……‘红顶-鹤’。”“红顶-鹤?

”“是……是一种烈性-毒-药。人喝了,不会立刻毙命,但会……神志不清,任人摆布。

”我倒吸一口凉气。好歹毒的心思!丽妃这是想,毁了我!萧昱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丽妃,眼神里,是滔天的杀意。“你好大的胆子!”“陛下!

冤枉啊!”丽妃吓得花容失色,“臣妾不知道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陷害?

”萧昱冷笑,“那朕问你,你今天,为何要传宋昭昭来?”“臣妾……臣妾只是想,

和宋妹妹,亲近亲近……”“亲近?”萧-昱的目光,扫过大殿,“朕看,你是想,

把我的雪球,炖成汤吧?”他指着殿外,一个角落里,被太监搜出来的一个,

还在冒着热气的小火炉,和一口锅。锅里,还有几根,绿色的羽毛。是雪球的!我这才明白,

丽妃的真正目的。她想杀的,是雪球!给我下药,只是第一步。她想让我神志不清,然后,

把雪球失踪的罪名,栽赃到我头上!好一招一石二鸟!“陛下!臣妾没有!”丽妃还在狡辩。

“没有?”萧昱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他走到丽妃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丽妃被他掐得满脸通红,

几乎喘不过气来。“是……是……”就在这时,一个宫女,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是奴婢!是奴婢嫉妒宋姑娘得宠,才……才自作主张,

想……想害她的!不关娘娘的事!”说完,那个宫女,一头撞在柱子上,当场毙命。

死无对证。萧昱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知道,这只是个替死鬼。他松开丽妃,

看着她因为缺氧而剧烈咳嗽的样子,冷冷地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丽妃,

禁足长春宫,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踏出一步。”“另外,”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把宫规,给朕抄一千遍。少一个字,就给朕,掌嘴一百。”说完,他拉着我的手,

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回头,对跪在地上的丽妃,说了一句,

让她彻底绝望的话。“记住,在这个皇宫里,它,比你,重要一万倍。”那个“它”,指的,

自然是雪球。回到寝殿,我还有些后怕。萧昱却很生气。他不是气丽妃,而是气我。

“你为什么要去?”他冲我吼道,“你不知道那是鸿门宴吗?你没有脑子吗?”我第一次,

见他这么失控的样子。我看着他,低着头,小声说:“我是怕……我不去,她会直接,

对雪球下手。”萧昱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我,眼神,变得无比复杂。有愤怒,有心疼,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宋昭昭。”他叹了口气,把我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你真是个……傻子。”5. 他让我暖床,鹦鹉在旁边瞎指挥经历了丽妃的事情后,

萧昱对我的保护,升级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他几乎是走哪,就把我带到哪。吃饭,

我得在旁边布菜。议事,我得在旁边磨墨。就连他洗澡,我都得在屏风外面……听着水声。

美其名曰:“随时待命,为雪球大人服务。”我信你个鬼。你就是想把我拴在裤腰带上。

这天晚上,萧昱处理完政务,显得有些疲惫。他靠在龙床上,闭目养神。雪球大爷,

则在它的黄金鸟笼里,上蹿下跳,精力旺盛。“嘎!铲屎的!别装死!起来嗨啊!

本宫今天新学了一首曲子,唱给你听啊!”说着,它就扯着它那破锣嗓子,开始鬼哭狼嚎。

“嘎嘎嘎!两只老虎!嘎嘎嘎!跑得快!”我:“……”求你了,鸟大爷,你可闭嘴吧。

这调跑得,连我这个兽医都听不下去了。萧昱被它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睁开眼,

无奈地看着雪-球。“雪球,乖,夜深了,该睡觉了。”“嘎!不睡!本宫是夜猫子!不对,

本宫是夜鹦鹉!本宫要蹦迪!”它一边喊,一边在笼子里,扑腾着翅膀,

扭动着它那肥硕的身躯。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萧昱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他转过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那眼神,仿佛在说:翻译官,快,想个办法,

让它闭嘴。我能怎么办?我走上前,清了清嗓子,对雪球说:“雪球大人,您看,

陛下日理万机,十分辛劳。您是不是,也该体恤一下陛下?”雪球停下了它的“舞蹈”,

歪着脑袋看着我。“嘎?体恤?怎么体恤?给他两颗瓜子?”我立刻把它的“鸟语”,

进行了一番艺术加工。“陛下,雪-球大人说,它看您,似乎有些……体寒。它觉得,

您需要……取暖。”萧昱愣了一下。“取暖?”“是的。”我硬着头皮,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雪球大人说,它作为一只鸟,火力旺。但可惜,隔着笼子,

无法为您……传递温暖。所以……”我顿了顿,把目光,投向了龙床上那空着的另一半。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萧昱不是傻子。他看着我,眼神,瞬间就变了。那眼神里,有惊讶,

有探究,还有一丝……灼热的火焰。空气,一下子就变得暧-昧了起来。我被他看得,

脸颊发烫,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视线。我刚才,是不是……玩脱了?我只是想,找个借口,

让自己也能上床睡觉而已啊!守在床边,很累的好不好!可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雪球,让你……给朕暖床?

”鸟笼里的雪球,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它停止了蹦迪,一双黑豆眼,在我俩之间,

来回扫视。“嘎?暖床?什么东西?能吃吗?”我没理它。我看着萧昱,心一横,

点了点头。“是……是的。这都是雪球大人的意思。”死道友不死贫道。鸟兄,对不住了,

借你的名义,用一下。萧昱看着我,沉默了。寝殿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三个……哦不,

一人一鸟的心跳声。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那……就依雪球所言吧。”他掀开被子,

往里挪了挪,给我腾出了一个位置。我的心,怦怦狂跳。我真的……要跟一个皇帝,

睡在同一张床上了?虽然我知道,

他只是把我当成“婉婉”的替身……的翻译官……的暖床工具人。但我还是,

紧张得手心冒汗。我磨磨蹭蹭地,脱掉外衣,爬上了那张大得离谱的龙床。床很软,

被子很暖,上面,还带着一股他身上独有的,清冽的龙涎香。我躺在他身边,

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一动也不敢动。我们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他也没动,

只是平躺着,看着床顶。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头,抠出一座紫禁城。就在这时,

我们的“爱情保安”——雪球大爷,又开口了。“嘎!你们两个两脚兽!躺那么远干什么!

搞得跟不认识似的!”它在笼子里,急得直跺脚。“嘎!铲屎的!你不是体寒吗!

往她那边凑凑啊!她身上那么香,那么软,抱着肯定很舒服!你个笨蛋!

”我:“……”鸟兄,你可真是我的好助攻。萧昱显然是没听懂的。他转过头,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它……又说什么了?”我脸红得快要滴血,

支支吾吾地说:“它……它说……让我们,离近一点。这样……热气,才能……互相传递。

”我说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萧昱听了,耳朵,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朝我这边,挪了过来。我们的身体,贴在了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肌肉。我的心跳,

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似乎,也很紧张。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嘎!

这就对了嘛!”雪-球在旁边,像个导演一样,继续瞎指挥,“铲屎的!你把胳膊,

搭在她身上啊!对对对!就是这样!”“嘎!还有你!那个两脚兽!你往他怀里钻钻啊!

他身上那么暖和!”我听着它的指挥,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我觉得,我快要自燃了。

萧昱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窘迫。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睡吧。”他的声音,

沙哑得不像话。我松了口气,也转过身,背对着他。这一晚,我们同床共枕。却,一夜无眠。

6. 雪球的秘密,藏在那句“婉婉”里自从有了第一次“暖床”的经历后,

萧昱就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他每天晚上,都以“雪球的意思”为借口,让我睡在他身边。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那种同床共枕的亲密,和呼吸相闻的暧-昧,像一张无形的网,

把我们两个,越缠越紧。我发现,他其实,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他只是……太孤独了。

他会在深夜,因为噩梦而惊醒,浑身冷汗。他会在批阅奏折时,因为太过疲惫,

而靠在龙椅上睡着。他会在看到宫里的孩子嬉笑打闹时,眼神里,

流露出转瞬即逝的……羡慕。而每当这时,雪球,都会用它自己的方式,去安慰他。有时候,

是唱一首跑调的《两只老虎》。有时候,是用它的绿毛脑袋,去蹭他的脸。有时候,

是模仿那个叫“婉婉”的女声,轻轻地叫他一声“阿昱”。而我,则负责把这一切,翻译成,

最动听的情话。我们的关系,形成了一种微妙的三角平衡。他爱着“婉婉”的化身——雪球。

而我,是他们之间,唯一的桥梁。我常常会想,那个叫温婉的女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能让一个铁血帝王,爱得如此深刻,如此偏执。这天,我正在给雪球喂食。它吃着吃着,

突然停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窗外。窗外,是御花园。几个小皇子,正在放风筝。

风筝飞得很高,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鸟。雪球看着,黑豆般的小眼睛里,

流露出了一丝……向往。“嘎。好想飞啊……”它轻声说。我听了,心里,

有些不是滋味。它虽然被萧昱宠上了天,但也被困在了这座黄金牢笼里。它,也是一只,

渴望自由的鸟。晚上,萧昱又在处理政务。我陪在他身边,给他磨墨。雪球,则安静地,

站在它的黄金支架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雪球,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萧昱察觉到了它的反常。我看着雪球那有些落寞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开口道:“陛下,

雪球大人说,它……想家了。”萧昱握着朱笔的手,顿住了。他抬起头,看着雪球,眼神,

变得无比复杂。“家?”他喃喃自语,“是啊……它也该,想家了。”他沉默了很久,然后,

对我下了一个,让我震惊不已的命令。“宋昭昭,传朕旨意。明日,摆驾……温府。”温府。

是已故的温皇后的娘家。我心里一惊。他要带雪球,回“娘家”?第二天,我们浩浩荡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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