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血刃录武相之死与长安月

元和血刃录武相之死与长安月

作者: 小雅看风景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元和血刃录武相之死与长安月》是作者“小雅看风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武相武元衡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武元衡,武相,成德的古代言情小说《元和血刃录:武相之死与长安月由网络作家“小雅看风景”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1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9:40:5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元和血刃录:武相之死与长安月

2025-10-09 22:59:01

元和十年的长安六月,蝉鸣比往年更躁。我蹲在靖安坊的青石板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腥气混着晨露漫过来,染透了我半幅绯色官袍——作为金吾卫左街使,

这是我第三次参与京畿大案,却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现场。武相国倒在槐树下。

玄色朝服浸透暗红,玉带歪在腰间,冠冕滚落在三步外,十二旒玉珠散了一地。

他右手仍攥着象牙笏板,指节泛白,左手向前伸着,似乎要抓住什么,

最终只碰落了几瓣早开的石榴。"左街使!"副将陈九皋的声音发颤,

"刺客...刺客跑了!"我抬头。朱雀大街上,晨雾未散,唯有街角茶棚的幌子在风里晃。

几个金吾卫正追着个灰衣人影往平康坊方向去,马蹄声碎得像敲在人心上。

这是元和十年六月初三,宰相武元衡遇刺的清晨。第一章 玉带血武元衡遇刺前三日,

我曾在他府上值夜。时值夏至,相府后园的竹影爬满东墙。武元衡在灯下批阅奏疏,

案头堆着淄青、成德的军报。"你可知为何削藩难?"他忽然抬头,烛火在他眉峰投下阴影,

"河北诸镇,三代人攒下的兵甲钱粮,岂是朝廷一道诏书能动的?"我捧着茶盏,不敢接话。

自元和二年入金吾卫,我跟着这位新任宰相查过盐铁案、平过淮西私兵,

深知他骨子里的硬气——哪怕宪宗被藩镇吓破胆时,

他也敢在延英殿拍案:"陛下若纵容跋扈,何异于养虎自噬?""明日卯时三刻上朝。

"武元衡揉了揉眉心,"你带二十骑清道,沿朱雀大街走。"我应了。却不想这一声应诺,

竟成了永诀。案发后,宪宗在紫宸殿摔了茶盏:"好个成德、淄青!敢当街弑我宰相!

"殿中侍御史崔群跪在前,额头抵着金砖:"陛下,当务之急是抓刺客。

昨夜金吾卫在平康坊捕获三名可疑人犯,身上搜出带'成德'字样的箭簇。"箭簇被呈上来。

青铜表面刻着模糊的"成德"二字,边缘染着暗褐血渍。我盯着那三个字,

喉间发紧——三天前武相国还在说"削藩需谋定",如今却成了刺客箭下的亡魂。

"传我将令!"左金吾大将军李孝本拍案,"封锁长安九门,逐户盘查!"但三天过去,

刺客如同人间蒸发。唯一的活口在刑讯中咬舌自尽,

箭簇却被发现是半年前淄青军淘汰的旧制式——成德军近年用的箭簇,纹路是双钩云纹。

"有人在伪造线索。"深夜,裴度叩响我值房的门。这位刚升任中书舍人的同年,

眼中血丝密布,"箭簇是李师道的牙将王再荣送来的,他说在刺客尸身上搜的。

"我猛地抬头。李师道,淄青节度使,与成德王承宗并称"河北双雄",素来与武元衡不睦。

可若真是他,何必嫁祸王承宗?裴度从袖中抽出一卷麻纸:"这是我从武相府拿来的。

三日前,相国收到匿名信,威胁'若再言削藩,取尔狗命'。"信纸边缘焦黑,

像是被火烤过,勉强能辨认出"血洗朱雀,以儆天下"八个字。墨迹是新晾的徽州松烟,

绝非市井之物。"有人不想让削藩继续。"裴度压低声音,"武相国一死,朝堂必乱。

河北诸镇...怕是要松口气了。"窗外忽起阴风,吹得烛火摇晃。

我望着案头武元衡未批完的奏疏,墨迹未干的"削藩七策"四个大字,像四把刀扎进眼里。

第二章 茶肆谜调查陷入僵局第七日,我在平康坊的"松月楼"遇见了关键人物。

那是个卖胡饼的老妇,蹲在茶肆角落抹眼泪。我递了块蒸饼,

她抽抽搭搭说起:"前儿个五更天,我给茶博士送热水,见个灰衣人在槐树下烧东西。

""灰衣人?"我心一紧,"可像刺客?"老妇摇头:"穿得普通,像街上的闲汉。

他烧的是张纸,边烧边念'武元衡该死'...对了,他腰间挂着个铜铃,叮当响得很。

"铜铃。我立刻带人去松月楼查。茶博士说那灰衣人常来,总坐靠窗的位置,

每月十五交银子。更奇的是,他烧的纸灰里,总有些碎玉屑。"碎玉屑?"我捏起一点,

凑到鼻端。有股极淡的沉水香——这是宫廷用香,寻常人家可寻不着。线索断了又续。

半月后,陈九皋在曲江池捞起具男尸。死者左臂有刺青,是淄青军的"风雷旗"标记。

搜身时,从他靴筒里抖出半块铜铃,与老妇说的一般模样。

"这铜铃..."我摩挲着铃身的云纹,"成德军的制式?

"军器监的老匠作眯眼细看:"不,这是私铸的。真正成德军的铜铃,铃舌是青铜包银,

这个是铁芯。"铁芯铜铃。我忽然想起武元衡书房的那封匿名信。墨是新徽州松烟,

铜铃是私铸,箭簇是旧淄青——所有线索都像被人刻意编排,指向不同的人,又都不彻底。

"左街使!"陈九皋急匆匆闯进来,"宪宗皇帝召您去麟德殿!"麟德殿里,

宪宗坐在胡床上,眼窝深陷。他指着案上的地图:"李师道派了牙将来说,

愿出两万贯助朝廷平叛。你说可笑不可笑?"我跪在下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李师道这是猫哭耗子——武元衡死了,他巴不得朝廷自乱。"还有件事。"宪宗声音发闷,

"武相国的夫人昨夜递了折子,说相国遇刺前,曾收到个檀木匣,里面是半块和田玉。

"和田玉?我想起武元衡常戴的玉带。他的玉带是睿宗朝的旧物,羊脂白玉,

中间嵌着块鸽蛋大的和田玉,雕着并蒂莲。"那半块玉..."武夫人哭着说,"相国说,

若他出事,就将这半块玉交给能查明真相的人。如今我在匣底发现张纸条,写着'月落处,

见真章'。"月落处。长安城月落最晚的地方,是东市的波斯邸。那里住着大食商人苏莱曼,

据说与河北藩镇有贸易往来。第三章 波斯月波斯邸的葡萄架下,苏莱曼摇着孔雀羽扇,

笑得像只老狐狸:"大人要查月落处的真章?那得先说说,武相国可曾与您提过削藩的事?

"我攥紧袖中半块和田玉:"武相国为国为民,何须避讳?

"苏莱曼的笑容淡了:"上月十五,有位穿青衫的公子来我这里,说要买最烈的马奶酒。

他给我看了块和田玉,说若能帮他递封信给成德王承宗,重重有赏。""信呢?

""我没敢接。"苏莱曼摊手,"那公子走后,我才知道他是金吾卫的人——您的人,对吗?

"我心里一凛。看来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布局。离开波斯邸时,暮色已沉。

街角突然冲出个灰衣人,举刀向我刺来。我侧身避开,刀锋划破官袍,割下片衣角。

灰衣人转身就跑,我追到崇仁坊,见他钻进个宅院——那是李师道在长安的私宅。"左街使!

"陈九皋带着金吾卫围了宅院。撞开门,正撞见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被按在地上,

怀里掉出个铜盒。铜盒里是成德王的亲笔信:"六月初三,取武元衡首级,酬绢万匹。

"书生抬头,我认出他是淄青节度使府的幕僚张简。他冷笑:"你们查了这么久,

可知真正的主使是谁?""谁?""李师道算什么东西?"张简啐了口,"背后之人,

要的是天下再无削藩之声!"他被押走时,我瞥见他腰间挂着个香囊,

里面飘出沉水香——和武元衡收到的匿名信,味道一模一样。

第四章 血色诏张简招供的那夜,长安下了场暴雨。他说,主使是个"穿紫袍的人",

三年前在扬州见过,只知姓"李",与成德、淄青都有往来。更重要的是,

刺客的箭簇虽刻"成德",箭杆却是淄青的柘木——两种木材的拼接处,涂了层特制的胶,

遇水即溶。"所以箭簇是成德,箭杆是淄青..."裴度在地图前踱步,"他们在嫁祸,

却又留了破绽。"我猛然想起,武元衡遇刺那日,晨雾未散。雨雾中,刺客的箭簇被血浸透,

箭杆的胶遇水溶解,便只剩"成德"的标记。"真正的目的,是让朝廷以为成德是主谋,

放松对淄青的警惕。"裴度停住脚步,"而那个'穿紫袍的人',既能让成德买凶,

又能驱使淄青动手..."他的目光扫过我:"当年淮南节度使李鄘的幕僚里,

有个擅长制胶的匠人,后来投了淄青。再往上推...会不会是当今皇后的母家?

"我心里一沉。宪宗的皇后郭氏,是郭子仪的孙女,郭氏一族在朝势力盘根错节。

若真是他们...但次日早朝,宪宗却下旨:"成德节度使王承宗,首恶元凶,

削爵贬为庶人;淄青节度使李师道,从逆不道,着魏博节度使田弘正讨之!"满朝哗然。

王承宗不过是个傀儡,真正该罚的是李师道。可诏书一下,河北诸镇噤若寒蝉,

再无人敢提削藩受阻。散朝后,裴度拉住我:"你以为陛下不知?他要的是个台阶。

武相国一死,朝堂动荡,若再逼反所有藩镇,江山社稷危矣。"我望着殿外飘落的槐叶,

想起武元衡批奏疏时的背影。他或许早已料到,削藩之路,要以血铺就。

第五章 长安月武元衡的头七,我去崇仁坊他的旧宅。灵堂里,武夫人在佛前诵经,

案头摆着他未写完的诗稿:"夜久喧暂息,池台惟月明..."墨迹晕开,像一滴未干的泪。

"左街使。"武夫人的声音沙哑,"我家相国遇刺前,曾说'若我死,不必追究真凶'。

"我愣住。"他说,真凶是这世道,是这割据的藩镇,是所有不敢直面沉疴的人。

"武夫人拭了拭眼角,"他要的不是抓几个刺客,是让陛下明白,削藩,必须继续。

"我走出宅院时,月亮升起来了。长安的月,还是武元衡遇刺那晚的月。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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