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离婚那天，顾总骂我是个只会花钱的小白脸。三个月后，她把我堵在办公室，
红着眼问：“你跟那个嫩模什么关系？”我笑了，解开衬衫第一颗纽扣：“顾总，
这也是潜规则的一部分吗？”第1章：顾总，好久不见“下一个，江言。”听到我的名字，
我整了整廉价的西装领带，推门走进面试间。主位上，那个身穿高定西装的女人闻声抬头，
漂亮的丹凤眼在看到我的一瞬间，骤然紧缩。顾思沅，我的前妻。也是这家模特公司的总裁。
她身边的人事经理看着我的简历，皱起了眉：“江言？28岁？对男模来说，
年纪是不是太大了点？”顾思沅没说话，只是用那双审视的眼睛一寸寸地扫过我。那眼神，
和我提出离婚时她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冰冷，带着厌恶。“为什么想来我们公司？
”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我扯了扯嘴角，直视着她：“因为贵公司待遇好，给钱多。
”我故意把“给钱多”三个字咬得很重。离婚时，她甩给我一张三百万的支票，
像打发一个乞丐。她说：“江言，你跟我结婚三年，除了花我的钱，还会干什么？
你就是个被我养废了的小白脸。”现在，我就是要用她最看不起的方式，站在她面前。
人事经理不悦地咳了一声：“我们这里是正规公司，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顾思沅却抬了抬手，制止了他。她身体微微前倾，胸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把衣服脱了。”她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整个面试间瞬间安静下来。
人事经理的表情有些尴尬，而我，却笑了。我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
不是慢条斯理地诱惑，而是带着几分挑衅的利落。廉价的衬衫被我随手扔在一边，
露出了里面的身体。三年的婚姻里，她见过这具身体无数次。在她身下辗转承欢，
在她怀里沉沉睡去。但她没见过的是，这三个月，我在健身房里流了多少汗。
清晰的八块腹肌，流畅的人鱼线，宽肩窄腰，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精雕细琢过。
人事经理的眼睛都看直了。顾思沅的眼神也变了，从冰冷审视，
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她就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身材管理得还不错。”她轻描淡写地评价，“但做模特，光有身材可不够。”她站起身，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一步步向我走来。她在我面前站定，
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指尖冰凉，像一条蛇，从我的锁骨一路滑到腹肌上。我身体一僵。
她的指尖带着微弱的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阵战栗。“肌肉是够硬，”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几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也这么硬？”我瞳孔一缩，
猛地抓住了她作乱的手。“顾总，”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面试也包括这种项目吗？”她没有挣脱，反而用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我们公司，讲究效率。”她的红唇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痒得我心头发麻，
“我想看看，你值不值得我投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我忽然笑了。“好啊，
”我反手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我低下头，
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顾总想怎么‘看’？
”第2章：你想被我怎么潜顾思沅显然没料到我敢这么做。她有瞬间的惊愕，
随即漂亮的眼睛里燃起怒火。“江言，你放肆！”她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我非但没放，反而俯身更低。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的木质香。
“顾总不是要看我值不值得投资吗？”我低声笑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我只是想让顾总看得更清楚一点。”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和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的起伏。旁边的面试官已经吓傻了，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顾思沅气得说不出话。我欣赏着她难得失态的模样，心里涌上一股报复的快感。
三年来，她永远是这样，高高在上，掌控一切。而我，只能顺从。现在，轮到我了。
我松开她，退后一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她弄乱的衣领。“顾总，
现在可以确定我值不值得了吗？”我微笑着问。顾思沅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才重新恢复了那副冰山总裁的样子。她转身走回座位，声音冷得能掉冰渣：“你的专业能力，
还有待考察。先从实习生做起。”她顿了顿，补充道：“陈经理，带他去办手续。他的工位，
就安排在我办公室外面。”人事陈经理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点头：“好的，顾总。
”我挑了挑眉。把我放在她眼皮子底下？这是想时时刻刻监视我，折磨我？有意思。
办完手续，我被带到了总裁办公室外面的小隔间。说是隔间，其实就是一张桌子，
正对着总裁办公室的玻璃门。我一抬头，就能看到顾思沅坐在里面办公的身影。而她，
也同样能看到我的一举一动。下午，她叫我进去送文件。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把文件放在她桌上，转身要走。“站住。”她叫住我。我回头，看着她。她靠在椅背上，
双腿交叠，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玩味。“江言，你想清楚了？”她问，“来我这里，
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我当然清楚。”我笑了，“不就是潜规则吗？
”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将她圈在我和桌子之间。
“说吧，顾总。”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压得又低又沉，“你想被我怎么潜？
”她放在扶手上的手指猛地收紧，手背上青筋凸显。她没想到我会把话挑得这么明，
这么……露骨。“你以为我不敢？”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我赌你敢。”我盯着她的嘴唇，
那上面涂着我最喜欢的正红色。我慢慢地低下头，距离她的唇只有一公分。
我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和故作镇定的眼神。就在我以为她会推开我的时候，
她却忽然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等待。我心里一动，
那股熟悉的、被压抑了三年的欲望瞬间翻涌上来。但理智很快战胜了冲动。我轻笑一声，
直起身子，退了开去。“开个玩笑而已，顾总别当真。”我故作轻松地说，“我还有工作，
先出去了。”顾思沅猛地睁开眼，眼里的情绪复杂得像一团打结的线。有羞恼，有愤怒，
还有一丝……失望？我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回到工位上，
我还能感觉到后背那道灼热的视线。顾思沅，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第3章：前夫哥，
腰不错啊第二天，公司新签的当红嫩模林子轩来拍宣传照。林子轩是圈里出了名的难搞，
二十出头，仗着有几分姿色和人气，谁都不放在眼里。拍摄很不顺利，
他不停地挑剔灯光、造型，折腾了整个上午。下午，顾思沅把我叫了过去。“你去，
给他做个示范。”她指着摄影棚里的林子轩，对我下令。我明白，这是她折辱我的新方式。
让我一个28岁的“高龄”实习生，去给20岁的当红模特做示范。林子轩果然不干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嗤笑一声：“沅姐，你开玩笑呢？让我看他？他谁啊？
”他故意把“沅姐”两个字叫得又嗲又腻。顾思沅没理他，只是看着我：“脱。
”又是这个字。我二话不说，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脱衣服。
当我的身材再次展露在众人面前时，现场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摄影师的眼睛都亮了。
林子ZC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虽然年轻，但身材管理远不如我。“身材好有什么用，
拍照是死物。”他酸溜溜地说。我没说话，直接走到了镜头前。
摄影师有些犹豫地看向顾思沅，顾思沅点了点头。快门声响起。我没有做任何夸张的动作，
只是随意地站着，一个眼神，一个微表情，强大的气场就瞬间散发出来。
那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和张力，是林子轩那种小奶狗完全不具备的。
摄影师越拍越兴奋，不停地喊着：“好！太棒了！对，就是这个感觉！
”林子轩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顾思沅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专注。拍摄结束，
我穿上衣服，走到林子轩面前。“看清楚了吗？”我问。林子轩涨红了脸，说不出话。
我没再理他，转身准备离开。路过顾思沅身边时，她忽然开口：“晚上有个酒局，
你跟我一起去。”“是工作吗？”我问。“是。”“好。”晚上，
我跟着她来到一家高级会所。包厢里坐着几个油腻的中年男人，都是圈里有头有脸的投资方。
一看到顾思沅，他们的眼睛都亮了。“顾总可算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一个姓王的胖子站起来，就要去拉顾思沅的手。顾思沅不动声色地避开，
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公司新签的模特，江言。”王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随即又回到顾思沅脸上，笑得意味深长：“顾总带来的，一定很优秀了。”酒过三巡，
那几个男人开始不老实起来。王总借着酒劲，把手搭在了顾思沅的肩膀上。
顾思沅的身体一僵，但为了合作，还是忍住了。我端起酒杯，站了起来。“王总，
”我笑着说，“我敬您一杯。”王总看了我一眼，没动。我直接走到他面前，
挡在了他和顾思沅中间。“王总，我干了，您随意。”说完，我一饮而尽。
王总的脸色沉了下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他冷哼道。我把酒杯放下，忽然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王总，我刚看到你助理给你发消息，说你太太在来的路上了。
”王总的脸色瞬间变了。我直起身子，对他笑了笑。他悻悻地收回了手。酒局结束，
顾思沅喝了不少，走路有些不稳。我扶着她走出包厢。在走廊里，她忽然甩开我的手，
把我抵在墙上。她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眼神迷离，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江言，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能干？”她揪着我的领带，把我往下拉。“难道不是吗？”我反问。
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你懂什么？”她喃喃地说，
“你只知道花我的钱……”又是这句话。我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反压在墙上。“顾思沅，你是不是觉得没了我，你活得特别好？
”我逼近她，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睛。她不说话，只是倔强地看着我。我低头，
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不留情面。她的身体从僵硬到慢慢软化，
最后，竟然开始生涩地回应我。就在这时，一个轻佻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哟，
这不是沅姐吗？玩得挺开啊。”是林子轩。他靠在墙边，手里拿着手机，屏幕正对着我们。
他身后，还站着几个同样来参加酒局的模特。顾思沅瞬间清醒，猛地推开了我。
林子轩晃了晃手机，笑得一脸得意：“沅姐，这照片要是发出去，你猜明天的头条会是什么？
”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腰，语气暧昧。“前夫哥，腰不错啊。
难怪我们沅姐这么放不下。”第4章：她的味道，你没忘吧顾思沅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林子轩，你敢！”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有什么不敢的？
”林子轩有恃无恐地笑着，“沅姐你为了个实习生，三番两次让我下不来台。现在，
也该轮到你了吧？”他晃了晃手机，那屏幕上的照片刺眼极了。我看着顾思沅苍白的脸，
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我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你想怎么样？”我看着林子轩，
声音很冷。“哟，英雄救美啊？”林子轩挑衅地看着我，“也行。你，现在跪下来，
给我磕三个头，叫我三声爷爷。我就把照片删了。”他身后的几个模特哄笑起来。“江言，
你别……”顾思沅在我身后拉住我的衣角。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我看着林子轩，
忽然笑了。“磕头就不必了。”我说，“不过，我可以给你看个更有意思的东西。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放到了林子轩面前。视频里，
一个男人和一个脑满肠肥的投资商在酒店房间里拉拉扯扯，画面不堪入目。那个男人，
正是林子轩。林子轩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转为惊恐。“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怎么会有，你不用管。”我关掉视频，收起手机，“现在，我们来谈谈条件。
你把照片删了，这个视频，我也当没看见。不然，我不保证明天上头条的是谁。
”林子-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死死地瞪着我。“你威胁我？”“是又怎么样？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让。最终，林子轩还是不甘不愿地当着我的面，
把照片删得一干二净。他走的时候，怨毒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走廊里只剩下我和顾思沅。她看着我，眼神复杂。“你什么时候拍的？”她问。“上次酒局，
我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正好撞见。”我淡淡地说。她沉默了片刻，才说：“谢谢。”“不用。
”我看着她，“我只是不想我的‘潜规则’对象，因为这种事上头条。
”我故意加重了“潜规则”三个字。她的脸颊又泛起一丝红晕，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送我回家。”她撇过头，生硬地命令道。我没拒绝，扶着她上了车。一路上，
我们都没有说话。车里的气氛尴尬又暧-昧。到了她家楼下，我停好车，准备离开。
“送我上去。”她又说。还是那副命令的口吻。我看着她醉眼朦胧的样子，叹了口气，
还是下了车。扶着她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她身上的酒气和香水味混合在一起，
钻进我的鼻子里。这是她的家，也是我们曾经的婚房。离婚后，她把我的东西都扔了，
换了所有的密码。我扶她到门口，她却靠在门上，迟迟不肯输密码。“开门。”我说。
她不说话，只是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水汽氤氲，像蒙上了一层雾。“江言，
”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我没说话。“你一定觉得，
是我毁了你。”她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我把你养成了一个废物。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顾思沅，”我看着她，“你喝多了。”“我没喝多！
”她忽然激动起来，双手抓住我的衣领，“江言，你告诉我，这三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那些被我刻意压抑的情感，
瞬间像是决了堤的洪水。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再次吻住了她。这一次，不再是惩罚，
而是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思念和欲望。她的回应比上一次更加热烈，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
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解我的扣子，摸我的腹肌。我的理智在酒精和欲望的催化下，
一点点崩塌。就在我快要失控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她抵着我的额头，喘着气，
声音沙哑。“江言，你记不记得，以前每次做完，你都喜欢从后面抱着我，闻我头发的味道？
”我的身体一僵。她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恶意。“她的味道，你应该还没忘吧？”“她”，
指的是我大学时的白月光，也是顾思-沅心里的一根刺。第5章：你身上，
有她的香水味顾思沅口中的“她”，叫苏晴。是我大学时的女朋友，也是公认的校花。
我们爱得轰轰烈烈，却在我毕业那年，因为她要出国而分手。分手后不久，
我就在一次商业酒会上认识了顾思沅。她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说实话，
我当时并没有完全放下苏晴。但顾思沅的出现，像一道光，强势地照进了我灰暗的世界。
我们很快结了婚。婚后，她对我很好，好到几乎是纵容。不让我工作，给我无限额的黑卡，
把我养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金丝雀”。而苏晴，就成了我们之间一个禁忌的话题。
顾思沅从不提起，但我知道，她很介意。现在，她用最残忍的方式，
把这根刺血淋淋地拔了出来。我瞬间清醒，所有的欲望都褪得一干二净。我推开她，
眼神冰冷。“顾思沅，你什么意思？”她看着我骤变的脸色，笑得更加凄楚。“没什么意思。
”她靠在门上，眼神涣散，“只是忽然想起来，你好像很喜欢那个牌子的香水。
”苏晴最喜欢用的，就是一款小众的白茶香水。“我累了，你走吧。”她低下头，
开始按密码。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堵得难受。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回到我那个租来的小公寓，我冲了个冷水澡，才让那股燥热平复下来。第二天回到公司，
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一问才知道，
昨天晚上我和顾思-沅在走廊接吻的照片，还是被发出去了。虽然不是林子轩，
但不知道是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照片很模糊，但还是能认出我们两个。
标题更是耸人听闻：《冰山女总裁潜规则小鲜肉，办公室恋情曝光！》我成了全公司的焦点。
顾思沅把我叫进了办公室。“照片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
看不出喜怒。“顾总希望我怎么处理？”我反问。“开个记者会，
澄清我们只是普通同事关系。”她说。“好。”我点头。“还有，”她顿了顿，
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公司新开发的香水项目，你来负责。
”我拿起文件，翻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香水的主题，赫然是“白茶”。我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顾思沅，你非要这样吗？”“这是工作。”她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江言，我希望你能公私分明。”公私分明？她把这个项目交给我，
本身就是最大的公私不分！我拿着文件，气得手都在发抖。“好，很好。”我咬着牙说，
“顾总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拿着文件摔门而出。接下来的几天，
我一头扎进了这个项目里。我找了最好的调香师，查了无数的资料。我发誓，
我要调配出一款独一无二的白茶香，一款能彻底覆盖掉苏晴在我记忆里味道的香水。
这天晚上，我为了一个配方在实验室忙到很晚。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经过顾思沅的办公室，发现里面的灯还亮着。我鬼使神差地推门走了进去。
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眉头紧锁，似乎睡得并不安稳。我走过去，想给她披件衣服。
就在我靠近她的时候，一股熟悉的、若有若无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子里。是那款白茶香水。
我浑身一僵，目光落在她敞开的包上。包里，露出了一个香水瓶的边角。我伸出手，
几乎是颤抖着，拿出了那个瓶子。瓶身上的标签，我再熟悉不过。是苏晴最喜欢的那一款。
所以，她不是在针对我，她是在用我的方式，怀念另一个人。不，不对。我忽然想起，
离婚前，我曾在她的衣帽间里，看到过一模一样的、但是是空的香水瓶，堆了满满一箱。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生。我低下头，凑近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味道，更清晰了。不是香水味。是她身体自带的，独一无二的体香。第6章：顾总，
你在玩火这个发现让我整个人都懵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原来，
我喜欢的从来不是苏晴身上的香水味，而是顾思沅的体香。原来，她才是那个正主。而我，
这个彻头彻尾的傻子，竟然把她当了三年的替身。我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
有震惊，有懊悔，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狂喜。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
就在我的指尖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她忽然醒了。她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我，吓了一跳。
“江言？你在这里干什么？”她立刻坐直身子，一脸警惕。我收回手，看着她，眼神复杂。
“我路过，看你灯还亮着。”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她揉了揉眉心，
显然是累坏了。“有事？”她问。“香水的主题，我想改一下。”我说。“嗯？”她抬起头，
有些意外。“我不打算用白茶了。”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想用你的名字，
‘思沅’，来命名这款香水。”她的身体明显一僵，握着笔的手都收紧了。“为什么？
”她问，声音有些不稳。“因为，”我向前一步，双手撑在她的椅子扶手上，将她困在怀里，
“我想调配出一款只属于你的味道。”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蛊惑。
我们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近到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慌乱。“江-言，
”她咬着唇，眼神躲闪，“我警告你，别太过分。”“过分吗？”我低头，凑到她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顾总，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这句话，我现在还给你。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我。“你……”“我想起来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三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酒会上，
你用的就是这个味道。不，不是香水，是你自己的味道。”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嘴唇都在微微发抖。“江言，”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顾思沅，你把我当了三年的傻子，
耍得我团团转，现在一句‘别说了’就想算了？”“我没有！”她激动地反驳，
“我没有耍你！”“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逼问她，“为什么要模仿苏晴？
为什么要让我误会了这么多年？”她不说话，只是红着眼眶，倔强地看着我。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的火气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无力的心疼。我叹了口气，
松开她。“算了。”我说，“过去的事，不提了。”我直起身子，准备离开。“是我追的你。
”她忽然在我身后开口，声音沙哑。我脚步一顿。“三年前，是我先喜欢你的。
”她看着我的背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我知道，你忘不了苏-晴。
我只是……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让你多看我一眼。”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喘不过气。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回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握住了她冰凉的手。“顾思沅，
”我看着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你这个傻子。”她的眼泪，
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对不起。”我在她耳边说。
她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她的抽泣声和我沉重的心跳声。许久，
她才渐渐平复下来。她从我怀里退出来，脸颊红红的，眼睛也肿了。“香水的事，
就按你说的办吧。”她低着头，不敢看我。“好。”我点头。气氛又变得有些尴尬。
“我送你回家。”我说。她没有拒绝。回去的路上，她忽然开口：“江言。”“嗯？
”“年会的时候，公司要选一个形象大使，代表公司去参加米兰时装周。”她看着窗外，
淡淡地说，“我想让你去。”第7章：今晚，你是我的年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整个公司的人都盛装出席，现场星光熠熠。顾思沅作为总裁，自然是全场的焦点。
她穿了一袭酒红色的抹胸长裙，衬得她皮肤胜雪，整个人明艳得不可方物。
我只是简单地穿了一套黑色西装，站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她。年会的高潮，
是评选公司年度形象大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名额，非林子轩莫属。他最近人气正旺，
又是公司力捧的对象。果然，当主持人宣布候选人名单时，林子轩的名字排在第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