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不见,我学成归来,准备回应前男友“非你不娶”的誓言。他约我在酒店见面,
说有重要的事。我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他和别人的订婚宴。“苏雪?
”他那四个帅得各有千秋的兄弟团,冷眼旁观我沦为全场笑柄。就在我被羞辱到极致时,
手机收到一条神秘短信:“选我。”发信人,就在他们四人之中。
01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厉害。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
手机里躺着周越池昨天发来的消息:“雪儿,明天下午三点,香格里拉酒店,
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重要的事?我几乎能猜到是什么。七年前他说过“非你不娶”,
现在我学成归来,他应该是要向我求婚了吧。想到这里,
我忍不住摸了摸包里那枚戒指——那是我在伦敦时就准备好的,如果他求婚,
我就把这枚戒指送给他,算是我的回应。出租车在香格里拉酒店门口停下,我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从伦敦带回来的香奈儿套装。镜子里的我比七年前成熟了不少,
普利策奖入围的经历让我眼中多了几分自信的光芒。推开宴会厅的门,我愣住了。
满厅的粉色玫瑰,水晶吊灯下悬挂着“周越池&江见遥订婚快乐”的横幅。台上,
周越池正牵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订婚?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仿佛被人当头一棒。“苏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僵硬地转过身。
四个男人齐刷刷地站在我面前,那是周越池的兄弟团——秦纵、顾津跃、齐浚、白斥。
七年过去了,他们都变了。秦纵还是那么年轻,
但眼中多了几分野性的锋芒;顾津跃依旧深沉,只是气场更加强大,
让人不敢直视;齐浚温文尔雅的外表下藏着一丝疏离;白斥则是一副商场精英的模样,
笑容完美得没有一丝破绽。“你们…”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周越池他…”“他订婚了。
”白斥淡淡地说,“你不知道吗?”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如果知道,
我会从伦敦飞回来参加前男友的订婚宴吗?“苏雪!”台上的周越池看到了我,
脸色瞬间变得复杂。他松开江见遥的手,大步走了过来,“你怎么来了?”怎么来了?
这话问得真好笑。“你昨天不是让我来的吗?”我努力保持着冷静,从包里掏出手机,
翻出他的消息给他看。周越池看了一眼,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我是想告诉你我要订婚的消息,没想到你会…”“会什么?
会以为你要向我求婚?”我冷笑一声,“周越池,七年前你说非我不娶,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宴会厅里的宾客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
站在这里被人围观。“雪儿,你听我解释…”周越池想要拉我的手,被我甩开了。
“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怎么背叛我们的承诺的?”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七年前的画面。那是一次公路旅行,
我们六个人开着车在318国道上狂奔。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在路边停下来看风景。
“雪儿,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几个要抢婚!”秦纵当时还是个毛头小子,笑得没心没肺。
“对,到时候看谁先把你抢走!”齐浚也跟着起哄。顾津跃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白斥则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可不跟你们抢,太麻烦了。
”只有周越池认真地说:“你们都别想,雪儿是我的,我非她不娶。
”那时候的阳光多温暖啊,我们都以为时间会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可是现在呢?
我看着眼前这四个男人,他们的眼神都变了。没有了当年的热情,只有审视和疏离。
“苏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台上的江见遥走了过来,挽着周越池的胳膊,
“越池哥哥是我的未婚夫,你这样闹是不是不太合适?”她长得很漂亮,
是那种很典型的江南女子的温婉,和我这种在国外待久了的人形成鲜明对比。“不合适?
”我冷笑,“那你知道七年前他对我说过什么吗?”“七年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周越池的声音有些急躁,“雪儿,我们都长大了,有些事情…”“有些事情什么?
有些事情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我打断了他的话,“周越池,你真的变了。
”宴会厅里的气氛越来越尴尬,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这出戏。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
羞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我低头一看,
发件人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内容却让我心跳加速:“选我。”这两个字,
和五个月前我在伦敦收到的那条跨国短信一模一样。我猛地抬起头,
目光在秦纵、顾津跃、齐浚、白斥四个人脸上扫过。发短信的人,就在他们中间。但是谁呢?
02我深吸一口气,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把东西都搬进来。
”三个保镖推着行李车走进宴会厅,车上堆满了各种包装精美的礼品盒。
香奈儿的限量款包包,卡地亚的钻石项链,还有那些我连名字都记不清的奢侈品。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这是什么意思?
”周越池皱着眉头走过来。我轻笑一声:“七年来你送我的礼物,我一样不少地带回来了。
既然你要结婚了,这些东西留着也没意思,物归原主吧。”江见遥挽着周越池的胳膊,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越池哥哥对我说过,他从来没有真心送过别人礼物。”“是吗?
”我从保镖手中接过一个粉色的盒子,“那这个呢?”盒子里是一只手工缝制的小熊玩偶,
针脚歪歪扭扭,填充物都露了出来。这是周越池十八岁生日那天,熬了整整一夜给我做的。
周越池的脸色瞬间变了:“苏雪,你…”“好可爱的小熊!”江见遥突然伸手要抢,
“越池哥哥,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玩偶。”我紧紧抱住盒子,
冷冷地看着她:“这是我的东西。”“可是越池哥哥说了,他送出去的礼物都要收回来。
”江见遥一脸无辜,“而且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他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拿出手机偷拍。我感受到那些或同情或看热闹的目光,
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你想要是吧?”我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在众人惊呼声中,
一刀刺进了小熊的肚子。“苏雪!”周越池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用力撕扯着小熊,
白色的棉花四处飞散。那些歪歪扭扭的针脚一根根断裂,就像我们之间的回忆被一点点撕碎。
“不要…”周越池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闪过痛苦。我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原来你也会痛,原来你也舍不得。“现在你满意了吗?”我把撕烂的小熊扔在江见遥脚边,
“没有人能抢走我的东西,包括你。”江见遥气得脸色发白,端起桌上的香槟就朝我泼过来。
冰凉的液体瞬间浸透了我的礼服,酒精的味道刺鼻难闻。我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妆容也花了。“江见遥!”我怒吼一声,想要冲过去。但周越池却挡在了江见遥面前,
紧紧抱住她:“见遥,你没事吧?”他担心的不是被泼了香槟的我,而是动手的江见遥。
我站在那里,浑身湿透,像个笑话一样被所有人围观。那一刻,我彻底死心了。“苏小姐,
这是有人让我转交给您的。”一个服务员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我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条G牌的高定礼服,深蓝色的丝绸上点缀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盒子底部还有一张卡片:换上它,你值得更好的。我抬头看向四周,想要找出是谁送的礼服,
但那四个男人都站在远处,表情各异。秦纵眼中有愤怒,顾津跃面无表情,齐浚若有所思,
白斥则是一脸玩味。“我去换个衣服。”我抱着盒子转身离开。洗手间里,
我脱下湿透的礼服,换上那条高定裙子。镜子中的自己仿佛换了个人,优雅高贵,光彩照人。
03我换上那件G牌高定礼服,重新回到宴会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深蓝色的丝绸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完美贴合我的身形,就连江见遥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苏雪,你…”周越池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向洗手间。刚推开门,
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周越池,你疯了吗?”是齐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
“你知道苏雪为了你放弃了多少吗?伦敦的工作,普利策奖的机会,
还有那个一直在追求她的摄影师!”“我知道!”周越池的声音很痛苦,
“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她才会回来!”“所以你就搞了个假订婚?”齐浚冷笑,
“你以为她还是七年前那个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的小女孩吗?”我的心脏狠狠一跳。假订婚?
“她变了,越池。”齐浚的声音变得低沉,“你看不出来吗?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你了。
”我屏住呼吸,紧贴着门板。“那又怎样?”周越池的声音带着绝望,“我不能失去她,
齐浚。我宁愿她恨我,也不愿意她彻底忘记我。”“你这是在自欺欺人。”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赶紧躲进旁边的储物间。两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齐浚的脸色铁青,
周越池则像个失魂落魄的孩子。原来如此。我咬着唇,心情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为了让我回国,竟然策划了一场假订婚。可笑的是,我还真的信了。回到宴会厅,
我发现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江见遥正和几个名媛聊天,时不时朝我这边看一眼,
眼神里带着挑衅。而那四个男人,秦纵、顾津跃、齐浚、白斥,都在不同的角落,
却都在观察着我。“苏雪。”周越池走到我面前,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我端起一杯香槟,语气轻松,“谈你的订婚?还是谈你的未婚妻?
”“你知道的。”他的声音很轻,“你都听到了,对不对?”我没有否认,
只是看着他:“所以呢?你想要我做什么?感动得痛哭流涕,然后重新投入你的怀抱?
”“我只是想证明…”“证明什么?”我打断他,“证明我还爱你?证明我放不下你?
”周越池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是吗?你还…”“不。”我的话让他脸色瞬间惨白,
“我想证明的是,我已经彻底放下你了。”宴会厅里的音乐停了,所有人都看向我们这边。
我放下酒杯,环视一圈,目光在那四个男人脸上停留。“既然你想要证明,那我就给你证明。
”我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我随便选一个人,接吻十秒钟。如果我能做到,
就说明我真的放下你了。”全场哗然。江见遥的脸色变得难看,
而那四个男人的表情各不相同。白斥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顾津跃的眼神变得深邃,
齐浚皱起眉头,而秦纵…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和期待。我的目光在他们四个人之间游移,
最后停在了秦纵身上。他是最年轻的那个,二十四岁,有着野性的魅力和纯真的眼神。
“秦纵。”我朝他伸出手,“愿意帮我一个忙吗?”秦纵的脸瞬间红了,
但还是坚定地走向我:“当然。”我拉着他的手走向走廊,
身后传来周越池痛苦的声音:“苏雪!”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
秦纵紧张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你确定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是说…你确定要这么做?”我没有回答,而是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那一瞬间,